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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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笑容不变,道:“请!”

然后昂首挺胸自己先往大帐走去。

傅予琛的军队由东大营禁军、傅家军和玉家军组成,晚上傅予琛便在大帐举行宴会,宴请各部将领。

玉明自知嘴贱闯了祸,对傅予琛格外的敬慕与顺从,很是殷勤。

众将纷纷恭维傅予琛,傅予琛不爱说话,便含笑不语。即使如此,因为诸将的热情恭维,宴会的气氛也很是热烈。

玉明来敬酒的时候,傅予琛一饮而尽,然后便眯着凤眼端详着仰首饮酒的玉明的脖颈,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他打算收拾玉明,只是现在国家危难,应把个人恩怨先放一放,等时机成熟再说这件事!

夜深了,徐廷和还呆在丞相府没有走。

马明宇在宫里面圣没有回来,他便一直在外书房里等着。马府的仆役因为他既是马明宇的追随者,又是马明宇的亲家,便把他安排进了马明宇在外院的起居室里等。

徐廷和一杯接一杯地喝茶,灌了一肚子的茶水,终于把马明宇给盼了回来。

他知道恩相日理万机事务繁忙,便开门见山道:“恩相,傅帅不在汴京,舒连云下面那起子小人又不停地蹦跶,学生到底该如何自处啊?”

马明宇垂下眼帘笑了笑:“他们不是弹劾你为巴结傅帅把侄女未经婚礼便送了过去,你就找人明日朝会再弹劾一次!”

徐廷和:“…”我找人弹劾我自己?

马明宇笑:“官家也该表明他的态度了!”

徐廷和恍然大悟,略一思索,便道:“恩师,学生这就告退!”他要去请一位好朋友弹劾自己!

第二天朝会,永安帝单手支颐坐在御座之上,脸上依旧是泛着青黄,双眼带着一丝倦意。

朝会开始一会儿之后,徐廷和回身朝侧后方的一个看上去三十四五的官员看了一眼。

那个官员微微颔首之后,眼睛转向高踞于御座的永安帝:“万岁,臣有本启奏!”

这个官员便是工部侍郎范大英。他表面上和徐廷和没关系,可他的妻弟是马明宇的门生。他和徐廷和因为马明宇的关系,成了知心的好友。

范大英说话很是简练,寥寥几句话便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吏部侍郎徐廷和“治家不明,混淆婚嫁,送侄上门,巴结权贵,无耻之尤”云云。

永安帝一听又是明着弹劾徐廷和实则指责傅予琛,心里便一阵烦闷:阿琛不顾体弱,千里奔赴云州平叛,可是这些人还在这里喋喋不休…

他忍住腰部的难受,竭力直起身子,沉声道:“是朕为傅予琛和徐廷和侄女徐氏指婚!”

说完这一句,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凌厉,缓缓扫过下面两班文武大臣。

徐廷和低着头,嘴角却翘了起来:看来圣上还是在乎傅帅的!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跟着恩相呆在傅帅这一条船上好了!

如今看来,灿灿真是没有白白生得那么美,她给宛州徐氏带来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啊!

朝会结束之后,永安帝坐着辇车摆驾回宫。

黄琅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官家,今日可召哪位娘娘伴驾?”

永安帝缓缓摇了摇头:“回崇政殿。”

黄琅低下头,眼睛闪烁:“遵旨。”

缠绵了好些日子的雨终于过去了了,汴京城艳阳高照,很快便又热了起来,可是崇政殿里依旧阴冷清静。

永安帝倚着明黄迎枕坐在偏殿的紫檀榻上,眼睛看着窗外的栀子树。

经过大雨,栀子树上的白色花朵已经全都凋谢了,只剩下油绿油绿的叶子,展示着它那旺盛的生命力。

永安帝正出神,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他回头一看,发现是穿着宫女服饰的贾氏。

贾氏眼睛之间的距离虽然有些远,却别有一番与众不同的风韵,脸蛋白里透红,高胸细腰的,充满青春的活力。

永安帝含笑道:“过来!”

贾氏低头含羞走了过来,在永安帝身前地下跪了下来。

永安帝的右手伸进她的月白窄袖衫的交领里,摩挲着探入抹胸,捏住贾氏的丰满乳(0)房,忽轻忽重地抚摸着。

真是软腻温香一手无法掌握,可是却不能令他的身体有所反应。

贾氏仰首看着永安帝,大眼睛湿漉漉的含着祈求,丰满的红唇微微开启,发出难耐的哼声。

永安帝闭上眼睛不看她,只是机械地抚摸着这青春的肉(啊)体。

这样好的玉+体摆在眼前,他却再也不能产生反应,这真是上天对纵横花丛一世的他最狠的报复!

一刻钟之后,永安帝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春意的贾氏,终于忍无可忍了:“让孙怀宇和丰笛来见朕!”

孙怀宇和丰笛跪在地平上,苦苦哀求永安帝:“官家,时机还没到,服那药等于是服剧毒啊!”

永安帝的拳头攥住又松开,最终道:“下去吧!”

丰笛和孙怀宇出了偏殿,不由相视一看,发现对方额上都有一层细汗。

傅柳在前引着戴着眼纱的徐灿灿往前院书房而去。碧云和朱颜紧紧跟在后面。傅柳边走边道:“少夫人,正好国公爷今日是在内书房,若是在外书房就不方便带您过去了!”

徐灿灿“嗯”了一声,并不多语——事情太凑巧,她没带催泪用的薄荷脑,只好努力酝酿眼泪了!

几个人沿着花木葱郁的小道往前走,一直走到了进内书房的垂花门了,徐灿灿的眼泪还没有酝酿出来。

她瞧左右无人,便伸手取下眼纱,用力揉了揉眼睛,想让眼睛看着红一点,显得更加委屈一点。

因为香梨的死,傅云章有些遗憾,便呆在常和香梨厮混的内书房后面的卧室里闭目养神。

听小厮回报说少夫人徐氏来见他,傅云章忙整了整衣服,迈步进了前面书房。

徐灿灿站在书房的湘妃竹竹帘外,深吸了一口水,这才迈步带着朱颜和碧云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她便跪了下去,肩膀微微耸动,声音颤抖:“请,请爹爹给儿媳做主!”

傅云章一愣:“出了什么事?”

徐灿灿跪在硬邦邦的地上,想起傅夫人今日下圈套坑害自己,又想起远在云州的傅予琛,顿时觉得无限的委屈,鼻子酸溜溜的,眼泪顺势而下:“爹爹,母亲她想毁了儿媳,想毁了阿琛啊!”她记得定国公一直亲昵地叫傅予琛“阿琛”,为了煽情,便拿过来用一用。

傅云章大惊:“到底怎么了?”

徐灿灿抽泣了一声,因知道当年的定国公也是一代枭雄,便不再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玩花样,而是尽量客观地把刚才在傅夫人卧室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最后满脸是泪道:“儿媳出身微贱死不足惜,只可是阿琛素有大志向,又极要脸面,若是媳妇一时不够警觉陷入圈套,阿琛他…他…他可怎么办啊…”

她诉说着诉说着,想到极有可能被绿帽子给毁了的傅予琛,简直是伤心之极,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傅云章倒是平静了下来。

自从退下来让傅予琛接班,傅云章便彻底表现出闲云野鹤的模样,好令永安帝更加放心。

可是,他毕竟是当年威震大梁的定国公!

他让着舒氏,只是因为自己当年的愧疚,没想到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要害他的阿琛!

他奋斗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能有一个继承他的一切的儿子么?!

虽然芦雪庵的大门外被傅柳用禁军守住了,可傅夫人依旧坦然地坐在正屋的榻上,正在吃一碗燕窝粥。

她的娘家侄子舒锦之坐在一边的锦椅上,捧着一杯茶正在细细品味。

正屋外的廊下,玉珠被脸朝下绑在长凳上,嘴里也被塞了一团脏布,几个婆子正在拿着细竹条往她身上抽打。

玉珠背后的衣服全被打破了,白皙的肌肤此时布满红痕,看起来很是吓人。

傅夫人原本的意图不是让徐灿灿身败名裂,而是想让侄子舒锦之强了她,让她生下孩子冒充傅予琛的骨血。

只是没想到会功败垂成。

傅夫人心头起火,忽然发热,心脏都快要爆炸了,可是看到玉珠的惨状,她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着燕窝粥。

她认为年纪愈大,愈要保养。

傅夫人虽然不把别人的命当命,自己的命却宝贵着呢!

第95章

夜深人静,大帐紧靠树林,即使呆在帐子里,也能闻到空气中草木清新的气息。

白日震天的军歌声和操练时的喊杀声早已销声匿迹,唯有大帐外草丛里的蟋蟀和远处小河里的青蛙依旧热闹着。

酒宴早已散去,傅杨指挥着亲兵把狼藉的杯盘收拾干净,又细细打扫了一番。如今的大帐里,除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酒味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不妥的之处了。

傅杨睡在大帐前面,时刻预备侍候在后帐歇息的公子。

原本他还在侧耳倾听,只是后帐一直没动静,他便不自由主睡着了。

躺在后帐铺上的傅予琛并没有睡着。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徐灿灿。

以前没有过女人他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自从有了徐灿灿,他便尝到了漫漫长夜里那种难熬的滋味。

他绷直身体,竭力驱走脑海中徐灿灿的模样,好令自己恢复平静。

无效之后,傅予琛便翻身趴在床上,在心里发誓要尽快平定云州叛乱好把徐灿灿接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饭之后,大军开拔,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往云州方向而去。

大军还没开到云州,傅予琛就接到了暗探送来的情报——云州叛军虽然捉住了云州总兵元含冰和云州知府舒连庆,把军队里的长官都逮住了,还扬言要献云州给越国海盗,却始终没有行动,而是在一个叫英和的百夫长的带领下,紧闭城门据城不出。

听完暗探的回报,傅予琛没有说话,蹙眉思索着。

傍晚时分,傅予琛麾下二十三万大军兵临云州城下。

围住云州城之后,傅予琛并没有立即进攻,而是让火枪队掩护炮营摆出同时抵达的波斯火炮,对准云州南城门连轰三发炮弹。

在此后的三十多年征战生涯中,傅予琛的战略非常的简单粗暴:绝对优势的兵力,绝对优势的武器,绝对力量的恐吓,最后恐吓不成便用大军火炮碾压对方!

这个策略令他在东方大陆横行无忌,最终统一了长期战乱割据的东方大陆。

随着傅军“轰隆隆”的炮声,云州南城门和两侧的城墙瞬间倒塌,控制城门的叛军要么跑了,要么被埋在了废墟下面,云州城直接被傅予琛给豁出了一个大口。

城墙和城门的坍塌声平静下来之后,傅予琛骑在马上在玉明、兰云、卓杉、吴贵阳等将领的簇拥着,在火枪队的两翼护卫下,率领大军大喇喇开进了云州城。

跟着傅予琛进城的有一队特地选出的声音特别洪亮的士兵,在火枪队的簇拥下,一进城门,他们便大声宣读傅予琛谕令:“傅帅谕知一切云州守军,所有旧行既往不咎,大家回到军营,等候消息。”

云州叛军的首领是驻军中的百夫长英和。

他看到士兵被傅予琛带来的火炮轰破了胆,又知傅予琛是大梁未来的皇帝,觉得傅帅一定会言到必行,而他又确实想报效国家,便率领三万驻军放下武器,立在军营内的空地上等候傅帅接管。

英和年纪虽轻,却很有头脑,他要投降了,却还把降军的队伍整好,整整齐齐的等候傅帅受降,好博取一个好印象。

傅予琛带着一群悍将进了军营,令禁军的兰云、玉家军的玉明和傅家军的吴贵阳接收云州驻军。

他令卓杉制住云州知府舒连庆,自己召见云州总兵元含冰。

云含冰虽然被叛军囚禁,却没有像舒连庆一样被打得遍体鳞伤,只是神情有些萎靡。

他一进大帐,便跪了下来,叫了声“公子”便痛哭起来。

傅予琛亲自起身扶起了云含冰,让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细细询问起来。

不出傅予琛所料,原本云州驻军随着云含冰极力抗击南海海盗,可是云州知府舒连庆已经拖欠了半年的军饷,这些士兵为国作战却衣食无着,这才在百夫长英和的带领下冲击知府衙门,活捉了舒连庆。

而云含冰自己,却是被自己的亲兵给捆住的。

云含冰含着泪道:“他们并不是要叛国投敌,只是因为被舒连庆逼得狠了…”

傅予琛静静听着。云州总兵元含冰虽是爹爹的亲信,人也是一个好人和正直的人,却没有什么才干,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亲兵给绑了!

他会保护云含冰,但云含冰不能在军队呆了。

待云含冰说完,傅予琛并不表态,只是很和蔼地对他说道:“你先下去歇一歇,我让人送你回宛州。”

云含冰想了想才明白这是傅帅在救他的命——他手下的士兵全部叛乱,他若是回了京城,应该很难保存一条性命。

云含冰告辞之后,傅予琛问听雨:“那些千夫长都带过来了么?”

听雨忙道:“禀公子,玉将军带着他们来了!”

又道:“那个英和也来了!”

傅予琛挥了挥手,道:“让玉明把他们一个个带进来!”

两个时辰之后,傅予琛已经了解了真相,无非是官逼兵反四个字。

他的处置很简单粗暴:万夫长杀四个,千夫长杀三个,百夫长杀十个。

傅予琛一点都没有通报兵部的打算。

因为要举行公审兼处决叛徒大会,这天早上傅予琛立在大帐里,让傅杨帮他穿上永安帝赏赐的金甲。

这是他第一次在云州军民面前亮相,一定要展现出的大帅风范。

行军之中当然没有穿衣镜,可是傅予琛觉得自己一定很英俊,他很想让徐灿灿也看到自己甲胄齐整的模样。

但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耳光,傅予琛又陷入了沉思,反复琢磨下面要推行的政令。

第二天,傅予琛在云州城外的点将台举行审讯大会,在全军和全城百姓的见证下,傅予琛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十七个人头当场落地,点将台上血流满地成河。

而领头的英和,则是当众杖责一百,让他立下军令状,又把他放回了原云州驻军,由他担任云州驻军的统领。

一身闪亮金甲的傅予琛这才起身,看向台下无边无际的士兵和百姓,沉声道:“傅某杀的是有心背叛国家的人,保下的是坚持国家大义的人!若有叛乱,皆如此例!”

他的话掷地有声,负责传话的士兵齐声传扬了出去,安排在人群中穿着便服的傅家军士兵趁势带头大呼:“傅帅英明!傅帅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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