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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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琛隔着亵裤用力顶了几下,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他发疯似的想要徐灿灿,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爱徐灿灿,任何对徐灿灿有损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做!宁可自己憋着。

徐灿灿的手不知不觉就摸上了傅予琛那火热坚硬的物件。

徐灿灿的手肥嘟嘟的,极为柔软细嫩,她刚握着傅予琛那里,傅予琛就头皮一紧,险些泄出。

和徐灿灿上次的记忆一样,她的手都握不住。徐灿灿便按着欧阳大家教的那些技巧抚摸了两下,接着就感到手上一热,被喷了一手的液体。

黑暗中她看着傅予琛,傅予琛颓然躺在一旁,用手捂住了眼睛。

傅予琛想解释这是他第一次,不和她在一起他那里根本不会硬…

可是,由于羞愤交加,他什么都没说,提上裤子便蹿了出去。

徐灿灿静静坐在那里,最终确定傅予琛一去无踪了,手上奇怪的感觉提醒了她。徐灿灿傻乎乎地把手凑到鼻端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道。她想到这是些液体隶属傅予琛,便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徐灿灿便被自己的不要脸吓住了。

她飞快地从枕下抽了一个洁净帕子,把手上的东西细细揩干净,把帕子团成一团,又抽了个帕子包住,塞在了枕下,预备天亮悄悄扔了。

早上碧云和小香过来侍候她。

徐灿灿取了两个小银锭给了碧云和小香。

碧云和小香行礼谢了恩。

徐灿灿眼睛看着小香:“小香,你也长大了,说话之前一定要想好该说还是不该说!”

小香被她看得有些怕,忙忙地答应了。

徐灿灿这才道:“你去帮我汲几桶水,等一下我要用!”

碧云忙道:“姑娘要洗东西?还是让奴婢来吧!”

徐灿灿讪笑:“我想自己做呢!”

待小香出去,徐灿灿的身子不由松懈了下来,她想了半早上要对小香恩威并施警告她,可是真的做了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

傅予琛睡了没多长时间就起身了。

傅杨有条不紊地侍候他洗漱,傅桂把早就刷好的甲胄挂了出来,预备侍候公子穿上。

薛英早早地换上甲胄赶了过来,进了书房,干脆利索行了个军礼:“薛英参见团练大人!”

傅予琛犹自沉浸在昨夜还没见面就哭的羞恼与懊丧之中,因此只是瞥了他一眼,并不搭理。

傅予琛麾下的人都熟知他的性子,所以薛英不以为忤,笑嘻嘻站了起来。

看着薛英开心的模样,傅予琛很想向他请教自己为什么会初夜早泄。他以前是不举,现在举了又早泄,这真是令傅予琛痛苦啊!

他麾下的这几个小年轻,只有薛英成了亲,应该会有些经验吧?!

可是,傅予琛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的糗事,还是只有他和灿灿知道就行了!

傅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摞帖子信件之类的物件。

“公子,又有人弹劾您了!”傅柳愁眉苦脸道。

“哦,”傅予琛很是淡定,“都有谁?”

傅柳拿起帖子读出声:“礼仪院判礼部事李肇庆、刑部员外郎张庆、御史宋金云…”

听到这些弹劾自己的官员的名字,傅予琛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儿女情长暂时抛在脑后,整肃精神预备迎战。

第46章

用过午饭,傅予琛骑着马从位于杏花营的军营缓辔而出,周英、薛英、傅柳以及十几个穿着甲胄的卫士簇拥着他,向西华门方向驰去。

傅予琛骑着马想着心事。

他当然知道这些弹劾他的人都是舒氏门下走狗。

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虚怀若谷地表现出自己的气度,反正只要永安帝和父亲都不再生出第二个男丁,他就是无法替代的皇位继承人。

而他,现在得去永安帝那里表现自己的气度和胸襟,并且给舒氏一些反击,先让他们难受难受才行!

仿佛故意似的,每次都要想到徐灿灿了,他就马上强迫大脑忽略过去。

昨夜的事情,已经成了他脑海里的禁区,连自己都不愿去想,因为太丢人了,不但见面就“哭”,还仓皇而逃,真是他十八年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啊!

傅予琛每每想到昨夜情-事,胸中便有喷薄欲出的懊恼与捶胸顿足的冲动。他看向路边的田野,企图转移注意力。

蓝天白云之下是一望无垠的田野,麦子早就割完了,田野里冒出了无数绿油油的绿豆苗、黄豆苗和苞谷苗(本文架空,请勿考证),这些还稍显稚嫩的苗子在徐徐的微风中摇曳生姿。

傅予琛看着看着,眉头便皱了起来。

从他出军营开始,一直到这里,还没有看到界石,看来这都是同一家的土地。他由此想到了近来越来越严重的土地兼并和失去土地背井离乡流浪京城的百姓,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周英拍马赶了上来,笑嘻嘻道:“大哥,你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对于周英这个姑姑的独生子,傅予琛既不能狠打,又懒得去骂,还懒得生气。

他用马鞭子抽了周英一下,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另一侧的薛英,道:“去看看这是谁家的地!”

薛英答了声“是”,然后放慢了速度,低声对后面跟着的一个穿着甲胄的青年说道:“换了便装去查查土地真正的主人是谁!”

周英喜滋滋紧随着他,刚才傅予琛那一鞭对他来说不疼不痒,简直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他一向有些贱兮兮的,恨不能凑上去再被大哥抽一下。

一行人进了西华门,向皇宫方向驰去。走到崴子胡同的时候,一个青衣人在路旁摆了摆手,傅柳便不知不觉间骑着马脱离了队伍。

傅予琛刚在宫门外下马,傅柳便挤了过来,低声道:“已经和安阳侯联络好了!”

又道:“马不凡的尸体已经在义庄烧化了,傅松装好了骨殖,带回家去了!”

傅予琛瞬间有些恍惚,他一直记得先太子的嘱托,要让马不凡和他合葬。他现在还不能把马不凡的骨殖埋入先太子的陵寝,为了这个冒险不值得,可是总有一天他会完成先太子的嘱托!

微微颔首之后,傅予琛一眼便看到黄琅已经带着两个小太监迎了出来,便摆摆手令傅柳退下。

黄琅引着傅予琛走进花木深处,看了看两个小太监,确定他们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远远地走着,便低声道:“官家准了袁琳所奏,正在命钦天监选取吉日吉时宣待选秀女入宫!”

春风般和煦的笑在傅予琛脸上突兀出现,又倏地消失,只留下袅袅的余波。他伸手拍了拍黄琅的肩,轻声道:“有劳了,我都记着了!”

这等同诺言的话令黄琅身子一颤,满腔的欢喜简直都要溢出来了——要知道,傅团练可是从来不肯轻易许诺的!

永安帝在崇政殿见了傅予琛。

他先交代傅予琛:“明天早些进来,你见见丁修平、蓝少琪和畅子英!”

傅予琛起身答了声“是”。 太子少师蓝少琪、太子少傅丁修平和太子少保畅子英就是辅佐太子的所谓“三孤”,看来永安帝是想做两手准备,一方面让他有了太子之实却无太子之名,另一方面又想要广选美女勤劳耕耘以期收获子嗣了。

永安帝带着傅予琛去御花园散步。

看着夕阳中的一丛茉莉花,傅予琛看了良久,叹了口气。

“怎么了,阿琛?”永安帝问道。

“这茉莉正当花季,雪白芬芳惹人怜爱;可是一想到它花季过了之后的萧条,侄儿就——唉——”

永安帝敲了敲傅予琛的额头,不由笑了:“你这家伙从小便是铁石心肠,什么时候开始伤春悲秋了?”

傅予琛欲言又止:“唉,六姐七姐…”

他一提,永安帝马上想到了堂弟傅云章的那两个年过十八却云英未嫁的女儿,不由蹙眉。

傅予琛似乎没看到他的神情,抚摸着茉莉花自言自语道:“听说今日安阳侯想托淑妃的父亲做媒,不知道怎么样了…”

永安帝当即便在心里下了决定。

因徐廷和夫妇还没从宫里回来,徐灿灿上完课向徐老太太辞别后便回了家。

她刚到家便看到父亲笑眯眯在堂屋里候着她,不由欢喜极了,忙不迭地行了个礼,就端了茶杯给父亲奉茶。

徐顺和含笑问女儿:“灿灿,爹爹给你的首饰好不好啊?”

徐灿灿连连点头,拉着父亲的手臂:“爹爹,我都很喜欢,尤其是那个金镶祖母绿薄荷叶手镯,薄荷叶雕得好逼真,镶的也好!”

徐顺和见女儿欢喜,自己心里也美滋滋的,便道:“这可是爹爹辛辛苦苦给你挣的,你可要孝顺我老人家!”

徐灿灿:“…”她觉得这怕是傅予琛特地送她的!想到爹爹和自己一样自恋,徐灿灿不由莞尔,她又殷勤问道:“爹爹啊,要不要吃西瓜?”

徐宜春在一边故意怪里怪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徐灿灿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拧了一下。

徐宜春便立即向爹爹告状:“爹,姐姐欺负我!”

徐顺和见儿女斗嘴,不由笑了。他在定国公府的时候很期待成为傅团练的门客,谁知道暗示了好几回,傅团练始终没回应,当时他心里怏怏的怪不好受;可是回到家里,看到了妻子儿女,天伦之乐反倒更令他开怀。

定国公夫妇这两天在宫里呆着,傅予琛也去了城外军营,定国公府难得的宁静。

红枫苑最东边有一个大湖,湖东边满是紫藤和松树,傅六小姐和傅七小姐正心旷神怡地在湖边荡着秋千,就看到母亲的亲信何妈妈带着个小丫鬟在对岸绕着湖沿向这边走了过来。

得知父亲母亲已经从宫里回来,傅玫英和傅瑰英都很开心,便不疑有它。带着各自的贴身丫鬟,随着何妈妈出了红枫苑。

“什么从我和七妹中选一个嫁给安阳侯的嫡子?”傅玫英马上抗议,“谁不知道安阳侯爱饮酒,生下来的孩子全是傻子!他一定也是个傻子!”

傅瑰英没有说话,可是脸上表情已经僵硬起来了。

傅夫人恨恨道:“还不是傅予琛那个小崽子搞的鬼!只恨皇帝问都没问你们爹爹,就下诏赐婚了!”

傅玫英又要嚷嚷,傅瑰英便拉着她道:“六姐,我们去外面书房找爹爹!”

“对对!”傅玫英终于知道了行动方向,愤激道,“得让爹爹知道,傅予琛只是微贱的庶子,我们姐妹才是傅家的正宗嫡脉!”

这日傍晚徐灿灿刚上完课,徐廷和夫妻便从宫里回来了。

顾不得风尘仆仆,屏退屋子里的其他人只留下徐灿灿,徐廷和看了妻子一眼,这才含笑对徐灿灿说道:“灿灿,明日孙公公就来领你进宫见圣上!”

他得意极了:“圣上亲自相看,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啊!”

徐灿灿的脸瞬间没了血色,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微微颤抖。

经历了昨夜的旖旎,她把自己要进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第47章

徐灿灿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心,想着快点镇定下来。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她低下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泪意,竭力令语调正常:“是!”

徐韩氏看了徐灿灿一眼:这个时候不是该道谢的吗,这个丫头说什么“是”!

她看到徐灿灿桃花眼里雨雾弥漫,嫣红的唇微微开启,虽然穿的是很素净的黑缎对襟罗衣和白裙子,发上也不过是一根银钗,可是却于素净中显出妖娆,丰若无骨的身材也显得颇为动人。

徐韩氏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声:这丫头当真是我见犹怜啊!

她瞥了丈夫一眼,觉得他实在是很有眼光。

徐廷和慈祥地看着徐灿灿,一句一顿道:“若蒙圣上青眼,得入宫闱,一定要贤淑、端庄、大方,好好侍候圣上,以早日诞下皇嗣。”

徐灿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心中却在解读自己这位大伯的话:“贤淑”呢,是要我摆出贤惠的样子来;“端庄”则是反语,是要我人前端庄,在皇帝那里则要内媚;“大方”则是要我不要恃宠生娇,做出争宠的不堪之事!

她微微福身:“是!”

徐韩氏含笑道:“明日素颜过来,欧阳大家会安排你用香汤沐浴,并为你着意妆饰的!”

“是。”徐灿灿又是一福身。

徐廷和端起茶盏喝茶,放下杯子又道:“你家的药铺已经在马道街立住了脚跟,店铺原本是马相兄弟家的,我替你爹买了回来!”

徐灿灿明白这是说自家药铺的房契是在大伯手中,便做出倾听的姿势,却并不吭声。

徐廷和又道:“你爹治好了傅团练,这是好事,回去告诉你爹,可以与傅团练走得近一些。要巴结他,但又不能让人觉得徐氏满门是傅团练的亲信!”

徐灿灿想:这大概是说他在朝为官,不能与傅予琛走得太近,要她爹巴结傅予琛,这样能为徐家留一条后路。

她福了福,道:“侄女明白。”

徐廷和看来是要把该说的事情都说透的,他脸上带着笑意:“你韩家外公刚才派人捎信——”他看向闻言抬头殷切地看着自己的徐灿灿:“宜春已经通过国子监考试了,下书的人应该已经去过家里了,宜春明日就可以去报到了!”

徐灿灿原本水意朦胧的桃花眼瞬间亮了起来:没有背景又年纪小小的弟弟能考上国子监,真是开外挂了!

到了此刻,她终于彻底平静,正色道:“谢谢大伯!侄女感恩涕零,会一直记得大伯对我们一家的恩德!”

说罢,她端端正正给徐廷和夫妇行了个礼。

出了清心院正堂,徐灿灿立在庭院里,心里茫茫然,有一种“天下虽大,我却无路可去”的彷徨感。

片刻之后,她挺直了背脊。无论是什么样的道路,只要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一步步走下去吧!

徐灿灿看向刚过来的碧云,带着她走到自己日常休息的偏房,低声问道:“打听到没有?”因为这两日上课过程中欧阳大家情绪有些低沉,所以她上完课先让碧云去打听事情,自己才去见徐廷和夫妇的。

偏房外面有几株桂花,如今枝繁叶茂的很容易藏人。碧云先跑到外面逡巡一圈,直到确定没有人闲人窥听,这才回了屋子向徐灿灿禀报道:“奴婢打听过了。听侍候欧阳大家的小丫头说,欧阳大家的丈夫在金明苑赌博,把家里的积蓄和欧阳大家在汴京买的房子的房契全给当了,夫妻俩吵了好几宿了,如今连栖身之处都没有了。再加上府里已经说了只把张嬷嬷和胡教习留下了,欧阳大家明日下午就得离开,因此情绪低落心中黯然。”

徐灿灿略一沉思,便明白了徐府不留下欧阳大家的原因。徐宜莲和徐宜桐虽然一个嫡出一个庶出,却都是徐家的闺秀徐廷和的亲女,张嬷嬷可以留下来教授她们宫礼,而胡教习可以留下来教授她们文学,只有教女仪的欧阳大家教授的内容是徐廷和的亲生女儿不需要学的。明日为她妆扮完毕,当然要被遣散了!

想到和欧阳大家相处的这几个月,她心里有些伤感,便道:“你先去把我放在春晖院的那个戗金莲瓣式朱漆奁拿过来!”戗金莲瓣式朱漆奁是大娘送过她的,里面放的都是这些日子大伯大娘赏的金玉玩物,如今该拿回家去了。

碧云很快便抱着戗金莲瓣式朱漆奁过来了。

她开了锁,问徐灿灿:“姑娘,需要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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