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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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被她一把推倒,沉迷在情欲里的神志稍有一点儿清醒,见叶青虹满是厌恶和不屑地看着自己,男人只觉得那被欲望填满的心里,突然有什么地方空荡荡的,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想要的人就在眼前,为什么却有一种无限空虚的感觉?
见男人离了自己的身体,妖媚风骚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叶青虹终于再也忍不住,于是便一下子对准他紫涨的分身坐了下去。猛然间,那接触的快感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惊叫出声。
扶桑刚刚有一点清醒的头脑一下子又被欲望填满了,不停地向上挺着丰润的身子呻吟着:“啊……快……快……舒服……啊……”
叶青虹闭上眼睛,一味地起伏,只想着快点儿将自己身上的媚毒解除,全然不管地上的男人,两个人似两头困兽一般激烈地交缠着。身体交合处的激水声,和扶桑媚长的娇喘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的感观,再加上媚药的刺激,她的身体一连达到了数次欢娱的高峰,最后一阵酥麻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倒了开去,感觉身体有一种虚脱的解放。地上的扶桑感觉包裹着自己的湿热强烈地收缩着,那涨到极至的分身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喷射了出来。只是,在射出的那一瞬,叶青虹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灼热的白浆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溅射了两个人一身。
叶青虹慢慢从地上撑起身,经过了这一场欢爱,她身上倒有了一些力气,想必是那“雾中花”已经没了药力,再加上刚刚被媚药所驱,激烈地运动了一场,此时倒是恢复了好些力气。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望着脚下的男人,只见那具媚人丰润的身子,此时已是遍布青紫,双腿间的坚挺虽然已经软下去了,可还是不甘心似的颤动着。见叶青虹望着自己,扶桑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起来,可经过了刚刚的高潮,那丰润的身子却不听话地瘫软着,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叶青虹厌恶地看了一眼男人,冷笑道:“这下满意了?!嗯?!”
扶桑的身子虽然舒服的紧,可看叶青虹凤目凛冽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胸口又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空虚,仿佛心上什么地方开了个洞,任多少欢爱的情欲也无法填满似的。于是便不顾虚脱的身子,硬爬起来抓住叶青虹的衣襟媚声道:“哥……哥哥……喜欢的不得了……”说着,便满足地抱住叶青虹的腿磨蹭着。
被男人温热的身子抱着,叶青虹只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厌恶,于是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大声道:“我说过,别碰我,奶奶我嫌你这身子恶心!”说着,便挣出男人的怀抱向门前走去。
扶桑被叶青虹用力一扯,便吃痛放了手,见她对自己毫不留情,男人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痛的很,那一腔温柔转瞬间都化成了怨气,于是便看着叶青虹的背影愤然道:“你走不出这院子,我已经派了十几个护院守着,要想出去,除非你长出翅膀!”
听了这话,原本已经走到门前的叶青虹不由一顿,转身凌利地盯着地上赤裸的男人,恨声道:“敢威胁我?你非逼着我杀了你不成?!想让我天天和你在一起?”说着,只见她一把捏住男人的下颌,凤目寒光四射,冷冷地道:“就不怕你自己精尽人亡?!”
扶桑被她冷酷的目光看得心里一惊,虽然他年纪比叶青虹大许多,可此时却只觉得眼前的人更加深不可测,望着她冷漠厌恶的表情,男人不由得一阵心痛,于是便咬了咬牙媚笑道:“那你就来试试看,扶桑保管伺候您快活……”
叶青虹一手捏着男人的下巴,一手紧握成拳,恨不能一下将这不要脸的男人打晕。可就在此时,原本平静的屋外突然人声响动,刀剑之声不绝于耳。叶青虹闻声大惊,忙要起身去看,可却被地上的男人一把扯住。
只听扶桑媚得出水的声音哑声道:“少当家难道怕了扶桑不成……”说着,便将那柔顺赤裸的身子紧紧贴了过来。
叶青虹被他贴得不舒服,正想挣扎着躲开,只听屋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影持剑冲了过来,见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来人不由惊呼道:“少主子!你……你……”
叶青虹抬起头,只见楚寒雨一双惊讶的眼睛正瞪着自己和身上的男人,手里的剑势都忘了收,顺着她的身影向后看去,却见童青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门前,一身紫衣飘飘,正惊愕地看着地上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冤家聚头
叶青虹正想摆脱扶桑的纠缠,见此情形便一把挣脱男人扯住她的双手站起身来。楚寒雨见状,虽然心里惊讶无比,可也不敢多问,连忙收了剑势,背过身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递了过去。叶青虹接过来披在身上,瞅了一眼门外的童青,见她仿佛恨恨地盯了自己一眼就出去了,叶青虹心里不由苦笑,自己在这位将军的眼里,只怕是已经名声扫地了。
于是她便不再管那童将军,转头瞅了瞅地上慌忙抓起衣服遮住身体的扶桑,冷笑道:“楼主为了叶某人真是下足了功夫,只可惜今天恐怕是不能如你的意了。”说着,转身向楚寒雨道:“你带来了多少人?”
“回主子,叶家连同相府的人,一共是三十二个!”
“相府的人也在……”叶青虹不由皱眉,可紧接着却又冷笑道:“这倒是更好,寒雨,你从相府的人里面挑十个身强力壮的叫进来,我有话吩咐!”
楚寒雨忙答应一声去了,不一会儿,十个人便站在了房间里。叶青虹一一看过去,果然个个高大。她又瞅了瞅扶桑,此时他已经站起身来,胡乱地穿上了衣服,见叶青虹冷冽的目光看来,男人不由得心里一寒,心里已然猜到今天她不会放过自己。
堂堂叶家的少主被人下药囚禁起来,又被迫与自己欢好,这样的污辱叶青虹怎么会简单地就了结了?想到这儿,男人不禁又想起那个和自己做交易的人,那人要的是梁非争和显龙国的生意,如果叶家接下了,势必就轮不到她,所以才会让自己找春雨迷倒了这两个人,梁非争是那个人要的,而叶青虹也不能马上放走,只怕她走露了消息,可却想不到,虽然他们计划的周密,却忘记了童青这个人。那天宴席上后来都没有见她进来,想必是她得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今日才会被叶家发现。
想到这儿,男人又瞅了两眼叶青虹,见她刚刚还略带愤怒的眼神,此时不知怎的却流露出一丝笑意来,可那笑容看上去却似捉到猎物后的一种兴奋,竟比刚刚愤怒时更可怕几分。只见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笑道:“楼主今天好运气啊,不光是叶某人我自动献身,而且这几位相府里的侍卫们一会儿也会挨个伺候楼主……”
“你……你……”扶桑听了这话惊讶无比,不由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这个魔鬼!”
“哈哈哈哈……”叶青虹仰天大笑道:“多谢夸奖,比起楼主这下药迷奸的勾当来,叶某人这点把戏算是雕虫小技了。”
扶桑听了这话,心不由沉到了谷底,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可是看着叶青虹冷若冰霜的表情,他的却里却浮起说不出的失望,原来自己迷恋的人竟然这般无情。虽然刚刚她是被逼无耐与自己肌肤相亲,可却转眼间就能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这份冷酷薄情怕是无人能及了。想到这儿,男人媚长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泪雾,不由咬牙道:“叶青虹,你真是禽兽,好歹我这身子也是伺候过你的,你……你怎么就能这般无情!?”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又冷笑道:“这话说的好,无情……哼!叶某也不想做这无情之人,所以……如果楼主肯将事情真相说出来,我自然就会变得怜香惜玉起来,您看如何?”
扶桑听了叶青虹这话,心里才算彻底明白,原来她想要的竟是这个,可对叶青虹的那份怨气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于是只恨恨地赌气道:“如果我不说呢?”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一怔,倒是认真打量了扶桑两眼,继而却轻轻一笑道:“不说?好啊……那就别说好了……”只见她一转身向楚寒雨道:“好好侍候扶桑楼主,我先回去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这扶桑原本是赌气想让叶青虹说一句软话,如果她肯温柔一些,自己便什么都说出来。可谁知这位少当家却是真的一冷到底,竟然一点温情也不肯施舍,想到这儿,男人的心里不知为什么,竟似刀割一般,一双媚眼含泪怔怔地望着叶青虹的背影,心里爱恨交加。
楚寒雨见主子下了令便自顾自的走了,眼前这个妩媚至极的男人虽然刚刚嘴硬,可此时却痴痴地望着叶青虹的背影咬着嘴唇半晌不语,见此情形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与叶青虹接触甚多,楚寒雨倒是对她了解些,知道这个少主虽然有时候心狠些,可是倒还不至于太过,最后还是仁义的时候多。就拿少主的侧夫来说,当初一味地要毒死她,可最后不是也收在房里心疼的不行?
想到这儿,楚寒雨看了看眼前这个叫扶桑的男人,不由叹了口气,刚刚他若是乖乖听话,说不定现在少主倒会疼惜一些,可偏偏这个男人倒是和少主一样的硬脾气,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人这么强上,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调解不开。如此看来,对他来硬的恐怕是不行,毕竟这男人和少主有那样一层关系,只怕将来气消了再回头就难了。于是楚寒雨便咳了一声道:“楼主,少主的话你刚刚也听到了,这……”
“你们想知道的,我这就原原本本告诉你,也用不着你们费事!”扶桑不等她说完,便咬牙切齿地道,显然不想与楚寒雨多谈。
听了这番话,楚寒雨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刚刚摆出一副死也不说架式的男人,这时却这么容易就开了口,看着扶桑一副恨恨地样子,楚寒雨不禁摇头,少主子这桩风流债又不知是从哪里惹的,真是复杂至极……
此时,叶青虹早已大步地走出了房门,原来她被囚禁的这房子竟是听风楼的后院。此时天色已晚,前面的听风楼已经是莺歌燕舞,热闹非常了。她裹紧了衣服看了看四周,只见楚寒雨带来的人已经侍立在院子里,一旁七扭八歪的是听风楼的护院,一个领头的叶府侍卫见少主出来了,忙抢上前去道:“后街里已经备下车了,主子跟小的来吧。”
叶青虹点了点头,刚刚要走,可一转眼却见童青站在不远处。于是便笑道:“劳驾将军为叶某受累了。”
那童青一身紫衣扶剑站在黑暗里,倒是看不清面色,却只听她冷冷地应了一声,似是答复,继而却一转身便向外走去。
叶青虹被她这样莫名无礼地相待,居然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便也走了出去。后街的小巷子里,早有叶府的家人备好的马车,叶青虹撩衣刚想上车,却见童青去而复返,于是便她的身子便顿了顿望着这位将军。
童青一身紫衣被夜风吹起,黑发飞扬,更加衬出她英武冷漠的气质,她见四周无人,于是便飞快地来到车前压低声音道:“梁非争是圈套,不可答应她。”说完,便忽然又离了叶青虹,只轻轻一拱手道:“少当家慢走,童某就此告辞!”说完,一转身,几步便退了开去。
叶青虹被她这番举动弄得一怔,可转而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也只向她微笑告别,然后便转身提衣上车,很快,黑色的马车便消失在冬日的夜色中。
童青见叶青虹已然离去,这才转身走出了巷子。在她的身后,一条黑影从墙角转了出来,看了看两人离去的方向,又望了望听风楼,便一矮身,也消失在了黑暗里……
暖香拂面
叶青虹回到府上时天色早已黑了下来,节日的红灯笼依然挂满了院子,挑开车帘下车时,她只觉得邵府的那场宴会就像是一场梦,倒是眼前世俗的繁华更入眼,不由暗自嘲笑自己果然是个俗人。
进了府,只见管事的叶喜儿早已带着一干下人迎了出来,见了叶青虹忙行礼道:“少当家可回来了,主子和主夫公公都急疯了,您还是先去上房看看吧。”叶青虹早已料到家里已经闹翻了天,于是便连衣服也没换便直接去了上房。
早已经有下人去通禀了叶子敏及柳氏等人,所以还没等叶青虹进屋,便见柳氏已经迎了出来,见了女儿还来不及说话先只搂住了哭,倒像自己大难不死又回来似的。叶青虹一边拍着柳氏的背笑着安慰,一边抬头看向站在前面的叶子敏。比起易感的生父,这位母亲大人的态度她倒是更在意。见女儿失踪了一天一夜又平安回来,叶子敏显然也很高兴,只是她的感情要内敛的多,见柳氏哭个不住,忙将他拉开道:“虹儿刚回来,你倒是让她歇会儿吧。”
柳氏听了这话才止了哭,忙上下打量了几眼叶青虹,见她只胡乱披了件外衣,头发也散了开来,不禁又担心起来,直问她伤到了哪里,要不要请大夫。叶青虹被这位生父闹得哭笑不得,只得又安慰了他一阵,又编了好些善意的慌言哄他。柳氏见叶青虹虽然样子落魄,可精神却好,也便放心了大半。于是便又让她赶紧回去收拾下休息,又一连声的叫下人们小心伺候着。那边早已有人答应着走了出来,叶青虹抬眼看去,发现竟是任倾情和沈牡丹。
这位任大公子此时一双杏眼早已经哭肿了,刚刚见叶青虹回来,他早想迎上去,可柳氏已经抢先了一步,他这个做侧夫的倒不便靠前了,于是只在后面紧攥着帕子眼巴巴地瞅着。男人见叶青虹虽然仍是说说笑笑,可脸色却疲惫的很,心里不禁又酸又痛,涨的难受,可又说不出口,所以只管偷偷流泪。现听柳氏叫下人们,于是便忙迎了上来一把扶住叶青虹的胳膊,还未等说话眼泪又流了出来,却怕别人看见笑话,忙低下了头。
那牡丹原是个急脾气,照他的心思就早像小蝶儿一样扑上去了,可自从他进了叶家的门就吃了几次亏,所以现在虽然心里担心叶青虹的安危,却不敢上前去,只得咬着绢子在众人后面干看着,此时看见任倾情上去扶住了叶青虹,也便也忙小心地跟在后面一起往茗香阁这边来。
叶青虹经过扶桑这么一闹,此时回家见了这两位娇俏温柔的美人儿,只觉得更加可怜可爱,所以虽然自己没怎么样,却只任着他们两个紧张地忙前忙后的,衣香鬓影环绕周围,别有一番幸福。
任倾情见叶青虹身上只穿着件外衣,也不知她受了什么苦,想替她脱却又不敢,一双小手只牵着那衣襟儿,红着眼儿着急。叶青虹见男人一张小脸儿满是担心的样子,心里只觉得更可爱,终于忍不住捉了他的小手笑道:“我先去洗澡,你们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咱们一起吃饭吧。”任倾情听了只得放了手,又忙叫了两个小童跟在后面侍候着。
进了浴室,直等着跟在身边的小童们全退下去了,叶青虹才解开自己身上楚寒雨的那件外衣,又掉下了里面的内衫。匀称的身体泛着健康的光泽,只是在胸前和小腹处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叶青虹有些厌恶地看着这些红印,心里只觉得那个扶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个疯子,竟然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直到将身子泡进温泉里,她终于体会到一点放松的感觉了,一旦感觉自己安全了,头脑也比以前清晰多了。不由得将那晚在邵府经过的一切事儿,和刚刚童青告诉她的话联想来想了一遍。
梁非争显然是显龙派来的人,目的就是要盐。她不知道托了谁的关系认识了邵琳琅这个浪荡儿,又通过她认识了自己,那天的宴席没准儿就是她建议邵琳琅办的,目的就是要和自己结识。只不过宴席上人多,她不便开口。所以后来见席上无人,她才说了出来。只不过已经晚了,那个叫春雨的小侍提前一步在两个人的酒里下了迷药。
叶青虹将头靠在身后的石头上,微眯着双眼继续分析着这件有些扑朔迷离的事。自己醒来时被带到了听风楼,如此说来,这春雨定然是与扶桑有联系的。可是如果说只是因为扶桑要和自己欢好而迷倒自己和梁非争,这未免有些太幼稚,这里面定然有别的阴谋。想起童青刚刚留下的话,叶青虹只觉得仿佛有一个早已策划好的阴谋在隐隐靠近,仿佛在黑暗中被某个捕猎者盯住,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不好。可是叶青虹一时半会儿之内却仍分析不出这后面的细节,于是只得做罢。
灯影闪了闪,似乎有人过来,叶青虹转过头来,晕黄的灯光下,却见任倾情穿着一身轻软的衣衫娇俏地走了进来,见叶青虹看向自己,男人别过了脸,小脸晕红,低声道:“你怎么也不叫人进来服侍?”
叶青虹见男人娇羞的小模样实在可爱,于是便笑道:“你来了还不是一样?下来给我洗洗吧。”
任倾情看了看叶青虹泡在水里的样子,虽然水雾盖住了一部分身体,可一旦想起要和她裸呈相对,心里不免羞涩难当,想扭身回去,又担心叶青虹,于是扭捏了半天,终于将外衣脱了,只留一件淡粉的丝绸小衫,这才往池子边儿上来。
温泉水的热气蒸腾着,任倾情坐在池边,将脚上的鞋袜脱了,一双白生生的小脚便露了出来,轻轻沾了沾水,似乎有些热,于是男人只得坐在池边试着水。叶青虹在一旁看见任倾情光一双白嫩的小脚在池边晃着,早就眯了凤眼仔细打量,只见那圆润的脚趾个个小巧可爱,淡粉的指甲修的短短的,一双小脚倒像是白玉做的。于是忍不住从水下伸出了手,一下子便将其中一只捉在了手里。
“呀……”男人只感觉脚上一热,转眼看去,却见叶青虹将自己的右脚攥在了手里,湿热的感觉自下一直传到他全身,顿时又羞又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忙蜷了腿往回缩。可叶青虹哪能让他挣脱,早已紧紧握住笑道:“羞什么,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
任倾情听了这暧昧的话,脸上更红,不由瞪着一双杏眼娇斥道:“你……你……”可半天也没说出来。叶青虹见男人娇羞的表情格外动人,于是便笑着将那小脚拉到胸前,轻轻揉捻那白玉般的小巧的脚趾,只觉得那粉红的皮肤和柔嫩的触感更为可爱,于是手上不由加重了力道。人的脚本就穴位甚多,任倾情此时只感觉被叶青虹揉捏的地方又麻又痒,直让他全身都没了力气,身子早软了。虽然痒的想笑,可又感觉实在羞涩难当,所以只能任她轻薄了去。
叶青虹见男人娇俏的身子软软地倒在池边,粉嫩的小嘴微张,杏眼迷蒙,说不出的可爱。于是便伸手将他的一双小脚都拢了过来,撩了些热水上去,直到那水将那白玉般皮肤染成粉红色,这才挽了他的裤角让柔嫩的小腿也浸在了水里。任倾情的身子被热水一烫,神志倒清醒了些,忙又撑着起来,慢慢地挪进了水里来到叶青虹身边。
见叶青虹的长发散在水里,男人便先将那头发拢起来,沾了洗头用的膏子,替她洗净了,又从自己头上拔下根簪子替她将头发挽起来,这才伸手拿了澡巾准备伺候她沐浴。
叶青虹趴在水里只管让男人伺候,看那张妩媚的小脸神专注地看着自己,白嫩的小手为自己干这干那,她只觉得舒服的骨头都酥了,不由在水下搂了男人柔软的身子笑道:“小美人……让我怎么疼你好……”
男人被她这么一搂,险些摔到水里,倒是扶了她的肩才勉强站住了,小脸儿又一红,不由轻声娇斥道:“多早晚了还闹,还不快转过身来,前面还没擦呢。”
叶青虹闻言听话地转过了身,平躺在水里,只是胳膊还是缠着任倾情柔软的身子不放。男人见她一副笑眯眯耍赖的样子,知道挣不脱,于是只得拿起澡巾从她脖子往下轻轻的擦着。室外虽然寒冷至极,可这浴室里却暖流拂面,此时任倾情站在叶青虹身边,身子被她搂在怀里,这才有了点相聚的真实感,想起自己为她担心的这一天一夜,心里不由又酸涩起来,于是便小声幽怨地道:“你这没良心的,平白不见了一天,真真急死人……要是你……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人家怎么活?”说着,眼圈儿一红,便又掉下泪来。
叶青虹见男人担心之情溢于言表,眼泪竟似珍珠般落下来,心里也不由地一软,想着那天本来要哄他开心,却不想让邵琳琅叫了出去,这些天自己不见了,男人眼睛都哭肿了,心里不知道又是怎么难受呢,于是便搂着他柔软的身子笑道:“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放心,我心眼小的很,可舍不得我的小美人守活寡。”
任倾情原本正伤心着呢,听叶青虹这没正经的一调笑,不由含泪瞪了她一眼,娇嗔道:“呸!大正月里的说这些做什么,口无遮拦的……”
叶青虹见男人止了哭,于是便苦笑道:“哄你你又不爱听,哎,这男人的心思还真难懂……”
任倾情知道叶青虹怕自己伤心,才装可怜,心里倒是好受了许多,于是便擦了擦脸也不作声,只管替她擦身子。
沾了水的澡巾从叶青虹的脖颈处滑下来,来到她胸前,灯光下,任倾情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竟然布满了红印,虽然看不太清楚,可他却也马上猜到了个中原由,不由颤声道:“这……这是……你……”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又酸又涨的翻滚着,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醋波难平
叶青虹见男人看见了自己胸前的吻痕便哭个不休,不由暗中苦笑,看来今天的戏还没唱完啊,这一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场。这任大公子什么都好,就是这份娇惯的性子改不了。自己前两天还劝了他半天,可今天看来却没改多少。想到这儿,叶青虹倒真感觉今有点累了,于是便放开了搂住男人的手,有些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道:“你去歇着吧,不用伺候了。”说完,便靠在池子边儿闭目养神了。
任倾情见叶青虹一反刚刚的温柔体贴,转而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便知自己刚刚不该吃这飞醋。想她是被人囚禁,又不是去温柔乡里享福,这里头的苦哪是自己一个男儿家能猜到的。可心里虽然这么想,不知为什么眼泪却总也止不住,可却也只能强忍着难过,又来到叶青虹身边,白生生的小手拿澡巾又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擦下去。
叶青虹闭着眼睛听见水声,只当男人生气走了,可继而却感觉一个温软的身子又来到自己身边,于是也不睁眼,只一伸手将男人拉到怀里摸索着。
“啊……”任倾情只觉得身子一歪,下一刻人已经被叶青虹搂在怀里了,偷偷擦了擦眼泪,男人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看着自己的妻主,只见叶青虹凤目微睁看着自己,倒看不清她的情绪,于是心里突然有些怯怯的,便只低了头靠在她胸口不敢言语。
叶青虹搂着男人香软的身子,见他不再使性子,于是心中一软,便靠在他耳边柔声道:“我着了人家的道儿,不是心甘情愿,你放心……”
任倾情听了这话,心里也不知是喜还是痛,只将胳膊在水里搂住叶青虹道:“你都回来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那人……也太狠心了……”说着,小手不禁又抚上叶青虹胸前的吻痕,大大的杏眼里满是心疼。
叶青虹被他摸的痒痒的,不禁一把捉住男人的小手,抬起他的小脸儿笑道:“你这是担心我吗?嗯?”
“谁担心你了……”任倾情听了这话不由娇嗔道,小脸羞得通红,又见叶青虹这么近的盯着自己瞧,越发窘连脖子都红了,衫着缭绕的水气,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让人看着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叶青虹看着男人害羞的样子,爱得不得了,于是便一低头就吻住了那张粉红的小嘴。
“唔……”任倾情柔软的身子被她这么一吻,顿时便化成了水一样,只觉这身子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虽说他是叶青虹第一个明媒正娶的侧夫,可若说宠幸却只有洞房那一次,年少的男儿家,初尝情事本应该是最热衷甜蜜的时候,可转眼间却被关了起来,受尽了苦。好不容易被叶青虹救出来,却因为身体不适只能静养。暗地里,他骂了自己一万次身子不争气,叶青虹宠幸牡丹的时候,他三分生气,七分心酸,真恨不得天天守在那人身边,一刻也不让别的男人近她的身。可这种事,哪是他一个男儿家能做的?于是只希望能在后府柳氏处讨些宠,说不定妻主能更疼他些。
可叶青虹偏偏却不是那种他可以掌握的性子,只是忽冷忽热的,弄得这位任大公子一会儿喜一会儿悲,那倔强的脾气早被磨成了柔肠百转,所以只有眼巴巴地盼着叶主儿能多疼惜他一些。
柔韧的舌探内男人甜香的小嘴,与那丁香纠缠在一起,霸道又温柔。男人只觉得那泉水顿时滚热无比,小腹内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升了上来,下身也硬了起来。
叶青虹感觉男人身子的变化,心里也痒痒的,可是与扶桑的交欢似乎给她带来了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于是便放开了男人的小嘴,手却在水下隔着绸缎轻抚上男人的下身。
“啊……”突然来的触感让任倾情娇呼出声,身子更软了下去,只将头靠在叶青虹的颈边喘着气。
见男人一副娇媚无骨的模样,叶青虹只觉得无比可爱,于是便将手伸进了绸缎里,轻握住那肿涨的分身套弄着。任倾情只觉快感一波波地涌来,越来越强烈,只想呻吟,可又感觉十分羞耻,于是只咬着小嘴儿忍着。叶青虹见男人还是洞房那夜般不肯叫出来,于是便坏心地停了手。任倾情在高潮就要来到的时候,却被来了这么一招,于是便情不自禁地扭着身子娇声道:“我要……要……”可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叶青虹见男人动情的紧,于是便邪笑俯在他耳边道:“不许忍着,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说着,手又抚上了男人的下身套弄着。
任倾情被她这番话弄得又羞又急,可身子却终于抵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越来越大声,借着水声回荡在屋子里,再加上他娇柔白腻的身子扭动着,说不出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终于平静下来,任倾情的身子经过了一阵颤抖,便只管伏在叶青虹身上,张着小嘴动也动不了了。轻抚着男人的后背,叶青虹吻了吻他汗湿的小脸,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嗯?”
任倾情本就在为自己刚刚摆出的淫荡样子后悔,现在听了叶青虹这番话不由又羞又怒又悔,于是便只管伏在叶青虹的胸前不说话。叶青虹知道这位任大公子性子高傲,刚刚自己逼着他这样那样的,他难免心里过不去,于是便只笑笑,也不言语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一个妖媚纤柔的身子拿着东西闪了进来,却正是沈牡丹。只见他手里捧着一个篮子,上面放着叶青虹换洗的衣服,正扭着身子往水池边儿上来。可没走几步,便发现池子里原来并不是叶青虹一个,再仔细一看,那个柔颈低垂,正伏在妻主怀里的男人正是任倾情。
见此情形,男人媚人的身子不由顿了顿,看着池子里相依偎的两个人,男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倒搅得他心里从未有过的难受,只想抽身回去,可就在此时,却见叶青虹已经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于是,男人只得将那篮子放到池子边的小几上后,向叶青虹施了个礼,便扭着身子噘着小嘴儿就要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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