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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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你就没来上课,”他似乎在回忆,“我想了想,其实那个时候是我不对,我毕竟答应过她,然后,那段时间我开始想我为什么要答应她,接着,我发现会想念你…”
呃,老兄你说冯瑞嘉的事干吗又扯到我身上?
估计是发现我眼神不对劲,贺冠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突然离开让我觉得很意外,因为我一直觉得还有很多时间,事情总有解决的一天,只要慢慢来。但我错了,有些东西不会一直滞留在原地,一如有些人不会等你。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和冯瑞嘉出双入对,也许是因为你的离开,她没有再和我计较那次,慢慢地,所有人都觉得我和冯瑞嘉很相配。事实上她很多地方很优秀,所以迷迷糊糊的,我就默许了。”
耶?“原来你默许过…”那为什么又和我拉上了关系?
“但和她相处的过程我很被动,没有牵肠挂肚,没有念念不舍,到后来即使她不说话我也觉得她烦。我慢慢地拿你们做对比,也许不在身边的人,牵挂会让记忆更美好,我发现,我的情绪,应该是喜欢你…”他也没等我说话,“所以明明没有正式的开始,我却和她宣告了结束。她没说什么,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喊闹跳,她显得很平静。填志愿的时候萧朗报考M市,我也填了,但最意外的是,冯瑞嘉也填了,我们在一起的那段
日子,她告诉我她的理想是考去B市。后来在不近不远的距离里,我们简单地见面,偶尔打下电话,但我却觉得她如影随形,我身边的人一些人开她玩笑,她也默认,这一切都让我不自在…”
“你们也没有把话说明白过吗?”
贺冠宇愣住看着我,然后望着天空,“我想我真的不太懂得拒绝。然后和你重逢,我就确定了我的心思。每天在你楼下等你,想着你今天会不会下来见我啊之类的,就是很简单的幸福,我只是不想把你逼得太紧…” “贺冠宇…”
“在M市我和阿朗联系并不多,见到你我突然犹豫了,我没有告诉他,我想他在几年前已经领先我一步,我想我是不是可以把距离拉近点儿…”
我感觉有点儿别扭,“我以为你在说冯瑞嘉的事…”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啊,在说她的事。”
我叹口气摇摇头,“冯瑞嘉之于你,和你之于我,我想没有区别…”事实总是很残酷。但也许贺冠宇的优柔寡断,或者是他所谓的体贴,给了冯瑞嘉一些错觉,结果便是换来她那句“你不是男人”。
他低了低头,良久后感叹道:“我明白了。”
真明白就最好了,不过以我的身份,并不适宜对他们的感情做任何实质性的指导,
事实上我自个儿也是半桶水,所以我没搭话。
他也没再说些什么,我们相对无言了一会儿,各自离开。
游乐一场…一
十二月下旬四级考试,我把萧朗送上了战场。像我们学校的规定是大二下学期统一报名,但四级这种东西,早死早超生。
四级是周六下午,没多久又是圣诞,大家情绪都很高昂。突然想起很早以前某个平安夜也是和萧朗一起度过,倒是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萧朗邀请我去坐落于M市郊区的游乐场一日游,为了避免人流高峰期,我们选择了礼拜一,大学唯一的好处也就是这个了,辅导员基本上不会过分询问理由,批假很爽快。当然这不是良好的习惯,请小朋友不要随意模仿。
说起来不怕笑话,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游乐园,了不起就是小时候跟爸妈去附近的公园坐碰碰车,所以见到那种几十米高还甩来甩去的大家伙,我亢奋了。
去得早加上非节假日,人不会太多,排队的话顶多两三轮,我们一路疯狂玩乐,过山车,海盗船,高空滑板,一路玩过来,我简直玩疯了,摸摸肚子还没饿,一瞧跳楼机在前面,咻的一声蹦躞上去排队。
萧朗也是兴致高昂,碰巧今天天气不错,那啥,太阳公公还冲我们微微笑,啊啊,多么诗情画意的激情人生。
人慢慢升高的时候萧朗坐我旁边握着我的手,游乐场全景渐渐尽在脚下,但因为脚悬挂在外边,我就开始想鞋带系好了没,怕鞋子掉下去,万一掉下去还砸死人了怎么办…入眼处是刚才玩遍的大型机动、攒动的人群,再远处的市区建筑群,还有更远的山…
没多久上升停止,我感觉那一刻就要来临,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就在快下坠的那一刻,悬空在跳楼机上边的人发出一阵阵尖叫,有够撕心裂肺的…
但也正在下坠的下一刻,耳边忽然听到一句倾尽全力的大吼:“牧小枫我爱你——”
身子在急剧下降…
太突然了!
整个人呈失重的状态,尖叫声源源不绝,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什么都来不及想,只能感受到手掌那边传来的力量…
我想起电视里的一些画面,人在高速下坠的时候,表情多少是扭曲的,我不晓得我现在的样子好不好看,我甚至没来得及尖叫,没来得及惊慌,然后山看不见了,市区看不见了,别的大型机动再一次阻挡了远眺的视线,身后好像被气垫卡住,骤然慢下来。
缓缓地降低。
萧朗还足没有放开我的手,缓了会儿神,才渐渐觉得有几分惊心动魄,其中更多的感觉是来自刚才听到的那句话——人家玩跳楼机是脸色发白,我逆袭了,脸直发烫…
我赶紧抽回自己的手,解开安全带,想到刚才那句话,匆匆地瞥了他一眼,又赶紧收回,等安全护肩自动上升,一个小跃离开座位,没头没脑就往外边走,走啊走,走啊走,走着走着撒腿就跑。
萧朗紧随在我身后,我跑的时候他也和我固定在一个距离。没多久他猛地揪住我手臂将我揽进他怀里,说是揽还不如说撞,我…我微微觉得眩晕,感觉到他的双臂紧紧地拥抱着我。彼此的呼吸都有点儿急促,我听着他的心跳,感觉呼吸声此起彼伏,然后慢慢地同步。
才意识到平日我们都没怎么拥抱,也没有太多的肢体接触,真是的,不接触怎么促进感情?我困围地想着。然后轻轻地回味着他刚才那一句大吼,不可否认,我心里还是挺美的…
萧朗轻轻搂着我,不久他似乎拉开些距离低头看我,一望进他今日略显炽热的双眸,我又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瞥见他的脸慢慢地靠近我,慢慢地,越贴越近,想起火车上那匆匆结束的嘴唇交接仪式…
然后轻轻地,他吻了我。
他的唇瓣,此刻竟柔软得不可思议,我能感受到我的心跳不受抑制地怦怦直跳,我却嫌那心跳吵着了我,说不清楚那种感觉,缠缠绵绵,一脑子空白。
直到我们缓缓地分开,他的呼吸离得我那么近,我轻轻地看了他一眼,便埋头在他的胸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朗搂着我,声音沉淀着一些沙哑,言语却透露着坚定。他说:“牧小枫,我是认真的。”
“嗯…”我轻轻地点点头。
“那你呢?”他又问我,他的下巴枕在我额前,略带诱惑地摩挲。
也许是方才那个吻,让我无意识地点点头,喜欢吗?喜欢吧…既然萧朗肯用这种方式大大地往前跨一步,那我又有什么怕的?
能感觉到他的下颌贴在我额前传递过来的弧度,他在微笑。也是这个笑容,让我先前的不踏实在此刻竟一下子散开来,他在意我吧,喜欢我吧,甚至是…爱我吧…如果不去计较未来,在这个时候是可以相信他的吧…
但事实是我也来不及多想,萧朗再次吻上我的唇,那温柔的触感,竞叫我沉溺其中,我他妈的也小言了一番!
晚上回学校,车上我们的手一直没放开,倒是萧朗枕在我肩膀上睡着了。回到宿舍我身子累极了,但精神却特别好,整个晚上都在梦里坐云霄飞车。但人总不可能一直处在云端吧,我想。
平安夜是外国人的节日,学校照常上课,但终归是半个情人节吧,玫瑰花脱销。但自从法律系那家伙强势告白兼玫瑰的攻势,我对玫瑰花还是敬谢不敏了。
这天下了课,我跟着人群往外挤,基本上绝大多数女生经过教学楼的大门时视线都统一往右边望,还有志一同地发出感慨声。我多少也有点儿八卦精神,还想着什么事,结果一出去瞥见萧朗拿着一大柬玫瑰花百无聊赖地站在那儿。
横条高领毛衣配卡其色的长外套,加上俊俏的脸,倒也人模人样的,然后我把焦点放在那束玫瑰花上边,这是什么意思…
萧朗也不晓得是不是耍帅,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是有点儿晃神,并没有高度警觉地看着门口,却似乎和我有心电感应,几乎在我确定这个雷人的小伙子是他的时候,他精准地发现了我的存在,并连同那一束花一并朝我靠近。
0h,no!我心里大吼,感觉到羡慕的、好奇的、爱心型的、纯粹无聊的,还有不解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朝我们看过来…我就快被射死在这种交集的视线中了。赶紧走,接过花就赶紧走!丢人哪!
萧朗倒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他有啥本事,了不起就腿比我长点儿呗,走到校园东面的小林子里边,瞅着人少了,我还没开口,他突然蹦出一句:“瞧把你兴奋的…”
我二话没说把玫瑰往他手里一甩,“这东西你拿回去,我不要。”宿舍也没地方插。
他估计是瞧我憋红了脸挺乐,脸部表情却是柔情万千的,这家伙自从上次归来,时不时就弄这么个表情来蛊惑我,只听见他开了口:“亲爱的,你就忍心拒绝?这算咱俩正式定情信物。”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送玫瑰花定情寓意凋零的感情是吧,你真够创意。”
萧朗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外大衣的袋子里掏出个小盒子。一眼瞥过去,白痴都知道那个是用来装戒指的。
我突然有点儿紧张起来,“不过咱也没这打算。滚一边去,本小姐要是瞅你不顺眼了,也好光明正大地甩了你!”
“真伤我心…”他大概是习惯我说话的方式,也没放心上,但将盒子握在手里的时候,萧朗明显是有点儿紧张了,这家伙有的时候脸皮比纸还薄,有时又比《辞海》还厚,你还真看不透他。
我便瞪着他,萧朗也是被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整个一别扭的样子,才清清喉咙咳了咳,道:“我只是以为,送戒指一定要配玫瑰才有诚意…”然后就自己打开来轻轻定在我面前,静静地等着我的回答。 我才微微有点儿蒙住了,好一会儿没反应,他便突然伸手拿起其中小的那枚,然后一边去抓我的手,一边说了句:“我不管…”
我突然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嚷了句:“戒指能随便戴的吗?”那是允诺。
然而萧朗有些急了。“你二十一世纪一知识分子,思想怎么这么守旧啊?我了不起也就在你身上做个记号,怎么扭扭捏捏的,太不像话了!”
我哼了一声,说:“我不乐意,这跟黄狗撒尿有什么区别,我又不是柱子!”
“这也不是贵东西,我也没跟你求婚…”说到“婚”字我们两个都顿了顿,他又开口,“就觉得你手指漂亮,找个东西装饰下。”
“不要。”借口无效!戒指啊戒指,我还是承受不起。
“一句话!你戴不戴?”萧朗居然直接吼上了,“你戴不戴?你说,你不戴待会儿你后悔我也不给你了。”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赶紧收起来。”
萧朗轻嚎了一下,改为哀兵政策,又给我装委屈,“要不我先戴,然后你就勉为其难?现在年轻人手上都戴着这个。”
“干吗非要我戴?你送个项链什么的我也就戴着招摇下,不送我也不会说你小气。反正,”我突然有点儿心虚,“我也没给你准备礼物…”其实脑子里根本就没这个概念,
我当真没动过要送萧朗礼物的心思。汗,我都忘了,恋爱中的人大多兴这套。
“你说的?”萧朗突然看着我,然后将手中的盒子放进口袋,仅留着那只戒指,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摸出条没包装的银链,一边絮絮叨叨的,“就知道你不肯,还好我留了一手…”于是轻轻地将手中的戒指穿起来,才温柔地看着我,两手分别轻捻着银链的两
端,慢慢朝我靠近。
我看了他一眼,感觉到他的双手慢慢绕到我颈后,他的外衣时不时摩擦着我的脸,但动作却很轻柔,接着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带着命令的口吻说:“弄丢了我跟你没完啊!”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吊在胸前的坠子,其实它也就是枚戒指,但却是沉甸甸的,除了一些些感动,一丝丝沉溺其中,还有一点点无法说清楚的迷惘,准确地说,那兴许是一种不确定感——我当真在考虑我和他的未来。
距离产生矛盾…
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贺冠宇除了偶尔几个问好的电话,不再有其他的举动,我自然不会答应和萧朗同住,但周末会去他那里打扫一下,或者是过去给他当模特。让他把我的脸画到画纸上。
萧朗那间倒不是什么公司,也就是间小工作室,准确地说,是一间小有名气的工作室,关键是那工作室的名字叫“暮枫”。自从他参加全国广告设计大赛夺冠一举成名后,他便迅速组办了这问工作室,平日里接点儿小广告之类的,倒也混得风生水起。
无论如何,那个“枫”字,多少让我体会到了一点点甜蜜,让我确定,在没有我的那段日子里,萧朗的确惦记着我,无论开始如何、过程怎样,至少我们现在走到T--it~。
我开始学习去依赖他,开始担心刮风了他有没有添衣服,晚上睡觉会不会又踢被子,萧朗在我心中的比例开始越来越重,一如坠挂于我胸前的戒指,沉甸甸的。
戒指的款式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圆,越简单越圆满,这是我一直所相信的。
萧朗有时会因为工作需要请假回w市处理一些广告文案之类的,但还是一天一个电话,聊点儿有的没的。接着很快就是期末考试月,各科基本停了课,生活又开始重复三点一线——图书馆,宿舍,饭堂。
停课这段时间萧朗需要处理他的专业课,说是和几个同学去冬天的大海边写生,离开了一些日子。不晓得是不是复习得闷,我老是想他。 .
我们学校放假在同类学校算是蛮早了,只是系与系之间因为课程有点儿差异而相差个两三天吧。但c大艺术系比我们放得更早,考完公共课就直接走人了。大概课程不难,萧朗从海边回来也一副不紧张的样子,却还是捧着书陪我一起上图书馆,没多久他考完了,我的考试表依旧密密麻麻,他便说陪陪我,我才意识到他得回去,我们得分开了。
寒假差不多六个礼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想也行,让彼此把对对方的感觉都沉淀一下,认真考虑要不要就这么走下去。萧朗上火车的那天我去送车,站台上回家的人行色匆匆,现在还不是春运高峰期,他倒是走得很轻松,随便一个行李箱。
上车前他把公寓的钥匙给了我,说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可以回去小住一下。
我接过钥匙,突然有股冲动,于是主动亲吻了他一下。他微微一怔,随即整个脸部线条都柔和了,笑得很温和,眯着眼弯弯的弧度,宛若冬日里的太阳,暖洋洋的。萧朗这家伙越看越好看,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花心…我又有点儿不甘心,捏了他一下。
眼看大多数人都上了火车,他揉了揉我的头,又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说:“记得想我,我老担心你忘记我。”
我笑笑,“行了,回家的路上小心点儿,要是被扒了钱包别承认是我男人。”
“遵命!”他刷地一个军礼,然后匆匆地在我额前印下一吻,又帮我拍了拍外衣上的杂物,才转身上了火车,验票后又回头朝我挥挥手,咧嘴笑。
我看着他在车厢内穿梭,他也时不时望出车窗外看看我,然后他找到位置坐下。见火车还没开,他便在窗上哈了口气,白雾遮住了他的脸,只见他用食指寥寥几笔画了片枫叶,然后又哈口气,添了两颗小小的心。
萧朗无名指上一直戴着那天盒子里装着的另一枚戒指,其实我觉得那和他很相配。
很快,雾气便淡去了,他的脸再一次清晰,我眯眯眼笑。直到火车一声长鸣,然后缓缓地移动。
我站在原地,看着火车的离去,啊,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他。
没多久我收到信息,萧朗说:“亲爱的,真后悔刚才没把你带上车。”
我摸了摸颈上挂着的戒指吊坠,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戴在手上。
只我没有想到,他回M市之后,很多事情,一下子就变了。 ‘
其实日子也很简单,大学的寒假没有任何作业,而考试很顺利,也根本不担心哪一科会被当掉,陪着杨洋那小家伙,稀里糊涂又是一天。
但萧朗回到家的当天就要求我买个摄像头和麦克风,和他语音兼视频。我想了想就答应了,去电信把上网套餐改成包月,然后等候他这位大爷的上网指示。
你想,既然都语音兼视频了,他的电话费也就省了下来。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用特别狗血的话来说,一处相思,两处闲愁,所以理当愁也没了,相思也省了。
然而第三天发现萧朗看起来一副很累的样子,我还关心着出什么事了,他就说是刚和朋友聚会完,接着也没怎么搭理我就关了视频爬去睡觉。从那天开始仿佛开了个坏头,晚上好容易上线就说和朋友出去玩了聚会去了,有时索性告诉我他就要出门。
白天呢,他就堂而皇之地睡到十二点,吃了午饭下午就窝在家里打游戏,要不就是忙他的J。告案子。男生嘛,打起游戏来总是一副忘我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我给冷落了。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离过年还有十来天,我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变得十分糟糕。
我毕竟也是个小心眼儿的女人,这种落差我觉得非常合理,但因为是异地,也不能当面说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有时想着想着就会钻牛角尖儿,一低头杨洋那小兔崽子还到处给我添乱,但对着小孩无从发泄,无名火直攻心。
虽说他这些日子没忘记弄个小视频什么的来哄我开心,但我要是那么容易被骗我还混个屁!就索性懒得再上Q,即便他有时发个短信什么的我也权当看不见,还直接关机。
又或许是和自己斗气,我把他送给我的戒指也从脖子上取下来,搁进我书桌上的一个音乐盒里,那是刘敏送给我的礼物。
这么一想我也不是没朋友的人,于是主动给刘敏打了个电话,恰好刘敏这土生土长的M市人正在旅行社交钱打算去Y市看冰雕,我让她缓一缓,和妈子一说,妈子很爽快地答应包下所有费用,我一听乐了,当即就拿着钱和刘敏交钱旅游再一起买羽绒服去了。
因为还得赶着回来过年,那行程很紧,五天四夜,后天早上就出发。确定了这一切,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萧朗,免得那家伙又说我抛弃他。
然而上了Q那家伙没在线,我两天没上网,他倒给我留了不少言,免不了还是他认识错误,申请悔改机会之类的。只是我这人做事还蛮彻底,这两天真铁了心手机关机.这会儿才把手机打开。
开机后没多久我手机那是滴滴滴滴短信声响了个没完没了,总数六十七,全是他发过来的。
我才想起他并不知道我家里电话,他联系我一是手机二是宿舍电话,他大概也忽略了,所以假期里要找我就只能通过手机,这回他看来是有点儿急了。
我承认我就是一坏女人,心满意足地把所有短信都看了个遍,然后带着笑意给他拨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我就知道他大概也闹脾气了。
等了会儿,我又给他拨了个电话,响了老半天还是没人接。嗯,好吧,就当他大概是没听见。算_r,我这两天也没理他,就让他发泄一下。
于是跑去客厅看电视,还把电脑音箱开着,他要是Q我了,我也能听见。
可是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手机电脑还是没反应,我想按照一个人的正常习惯,如果要找一个人,那肯定会时不时看看手机,免得错过,我那个电话都从九点等到了现在…而且他手机又不是没电!
想了想我又有了点儿火气,但还是决定给他再拨了一个。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这次他要是不接我也懒得再理他,让他去死。
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他没接。我不服气,再拨,没人接,再拨,没人接,如此反复,一直到十二点。妈的,灰姑娘的魔法也就持续到十二点,你给我接电话!!!
啊啊啊啊——
也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我一声尖叫,拨得我那个火冒三丈啊,直接关手机关电脑觉,谁要是再找他谁就是小狗!
好吧我承认我在赌气,去旅行那天,我并没有带手机,反正手机里人也不多,会找我的更少。既然没人找,家里人又都知道刘敏的电话,还有导游的,电没我手机什么事,索性就不带了,轻装上阵。
我听说Y市有些荒山野岭的雪能积到三米高,又听说那边人在野外小便的话,小便都会变成冰柱子,还听说那边的河一到冬天就能结冰,而且人还能在上边溜冰。想想以前在M市即使看到雪也不能看到这样的场景,所以我也兴奋了。
人嘛,出来玩就得开心点儿,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到脑后,否则怎么可能叫散心?
我生平第一次搭飞机,和跳楼机当然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春运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航空线,至少我们去Y市的这天没有。刘敏虽然是一个挺阴沉的女孩,但她明显也很是期待,在飞机上背诵起了《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啊!我来了!
跟着旅游团先是入住酒店,然后次日开始滑雪,看冰灯,游雪雕游园会,还有冰雪民俗风情等一系列活动,又去看了东北虎。在一片白皑皑的世界里,从视觉上那真叫一享受,但人裹得跟粽子似的,行动没以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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