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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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等到萧朗回来爬上去睡觉,又过了会儿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嘴唇,没多久我又圃了,我居然在回味…

唔,那个啥,我好像真的动心了。

礼拜四下午回到宿舍就瓶子一人。她第一句话就说贺冠宇来找过我,来了两次,没找着人就走了。

他找我?想起突然相遇后那段时间他每天在我楼下等我十五分钟那事,不晓得为什么有点儿纠结,想想其实那天冯瑞嘉无端提及他那事多少有点儿宣告主权的味道,只是那会儿我没看出来。

那么贺冠宇这次又怎么了?其实我一直没把他说追我那事放心上,多少觉得他只是在和萧朗斗气。而这次问题的关键是他也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真有事找我的话没理由不用手机而亲自上门。不禁又觉得他有点儿烦,婆婆妈妈的不干不脆,还老摸不着心思。

回头告诉瓶子没事,然后想了想就告诉瓶子我和萧朗正式好上了。

瓶子没有我想象中的震惊,她一副早知道的样子,说见了萧朗几面就晓得那家伙是势在必得,然后经验老到地晃了晃脑袋,说:“牧小枫,头两晚我还以为你在报复李晴,

后来发现你连续几个晚上聊完了都甜甜蜜蜜的,让人想掐死你,我知道你沦陷了。”

“谁甜蜜了?”我直觉性地否认,而且,淮沦陷了?谈恋爱也分阶段,那时了不起就是个初级阶段。 ’

瓶子耸耸肩,“说你吧你还不承认,其实你早对他有感觉了。”

“没有的事!’’我自己的感觉我最清楚,不可能。

瓶子突然诡异地笑了笑:“萧朗说你们之前就认识是吧,那我问你,你生日前一段日子是不是就和萧朗见过面?” :

迟疑了会儿,突然有些不解瓶子的用意,点点头,“这又怎么了?” I

“那段时间你常常会看着手机发一小会儿呆,某天半夜醒来,你手机屏幕的光映得宿阴森森的,差点儿没吓死我! ’

“那是…”好吧我承认有时会看看萧朗的号码,但那一天是半夜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短信,我睡得迷糊就拿来和萧朗的号码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他… i

“你其实在等他电话吧!”瓶子打断我的话,哼哼了两声,来劲了,“那段时间你特 ;

别敏感,有时在宿舍楼下看见个什么男生,会多瞧一眼,有时从外边回来会问有没有人 !

找你。开始我还以为和贺冠宇有关,虽然他之前每天等你的时候不见你魂不守舍,但说不定人一消失你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但后来萧朗出现的那晚在电话里说是你男朋友,而你并没有马上挂电话或者冷嘲热讽一番,还跟着他一整晚夜不归宿,我就把事情都连起来了。”

“我们只是去爬山。”夜不归宿,啧,瞧她说得跟什么似的。

瓶子在一旁就得意了,“你问问自己吧,谁能和你在电话里聊个把小时你还不嫌闷的?李晴在旁边猛暗示你还特冷静地说‘我舍友要用电话,挂了’,然后若无其事地和他继续聊了半小时…”瓶子估计想到李晴跳脚的样子,还乐了,“李晴也算是吃瘪了,谁叫她以前老刺激我们孤家寡人!”瓶子对李晴素有不满。

只是…我有那么圃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最多也就是从以前开始对萧朗有一点点在意。我看着瓶子,“反止你不懂。”

“行行行,”瓶子把我当孩子来应付,摆摆手,“再让我猜猜,这些日子你请假,他也一起?”

我就迟疑了一小会儿,接着决定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

瓶子眼里透露着你我心知肚明的神情,然后突然话锋一变,“那个小枫…人家贺冠宇也不差,你既然名花有主了就把话说清楚,果断点儿,总不能老吊着人家,这样做人不厚道。”

我走到桌子旁坐下,放下包打开电脑。瓶子的话算是让我听明白了,其他人大概都这么看。我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她,“我会处理的。”

瓶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瞅着我的电脑屏幕,“干什么呢?”

“下载点儿东西。”萧朗将那Flash发到了我邮箱里。而我却因想到贺冠宇心里多少有点儿不愉快,说实话我真没弄明白他什么心思。

晚上萧朗又过来找我,说是一起吃饭。我心想瓶子在床上嗷嗷待哺,瞅她可怜就出去给她带回来点儿吃的。

其实我不觉得两个人恋爱就非得黏在一起,所以也不打算因为和萧朗正式跨出一步而做任何生活上的改变,但出了宿舍楼看着萧朗双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微微耸起肩,似乎欲抵挡傍晚时的寒风,那模样还是禁不住让我的呼吸微微有些紧促。唔…赏心悦目。

见我出来,他小跑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拢了拢我的外衣,无视周遭注视的目光,然后将手臂往我前面一伸,温温一笑。我顿了顿,便明白他的示意,直到他又伸了伸,才轻轻地挽住他。

察觉到他肢体有些许的紧绷,我微侧头想看看他的侧脸,然而抬头时恰好对上他的双眸,套用句特小言的话,恰似流水柔情。我匆匆收回视线,挽着他胳膊的手收了收,他却顺势握住我的手掌,一同放入他的口袋中,然后听到他轻轻吁了口气。

走在A大校园内,我忍不住心想,我和他,会不会也成为校园内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冷空气来袭了,恋爱却加温中

周五冷空气来袭,M市突然变了天。凌晨的时候下了点儿雨,天气阴霾。早上一、二节的课我,起了个早,在阳台上洗漱的时候,水龙头里的水冰凉冰凉的,直沁肌肤,冷得人直打哆嗦。我缩着脖子走下楼,往外一看,发现又飘了起雨。

前些日子萧朗每天骑自行车送我上下学,今儿个这天气…不晓得他来没来。

撑起伞站在楼下,四周望了望,没瞧见萧朗的身影,我心里一咯噔,多少有些负面。I'i绪。又想着他会不会在路上耽搁了?就摸出手机看了看,没新信息。吹了阵东西南北风,瓶子也下来了,劈头就是一句:“还没走呢?等你家萧朗?”然后嘿嘿一笑,“那我先去饭堂了啊,回头见。”

看着瓶子的背影我心里有点儿纠结,发现女人吧,也就这毛病,一边想着天这么冷他来了受罪,一边还是觉得他其实可以站楼下给我个惊喜。再一想圃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症状?好吧,又自我批评一番,我早就不该再怀疑这个问题。只是天知道,自从和萧朗摊上谈恋爱这关系,我就是心里不踏实。

一看瓶子已经走远了,我心里直冒火,不等了!

其实我学习还挺自觉,估计从初中开始养成的良好习惯,只是请了几天假,课落下了,注意力也不集中,老控制不住地想着萧朗。一直到中午瓶子也看出点儿不对劲,问你家萧朗呢?我才没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电话响了老久没人接。

这才着了急,然而除了他手机以及他c大学生的身份,其余他在M市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才发现其实我对他的关心并不够,我深吸两口气稳住情绪,手机没多久终于闪烁着萧朗的名字,我心情很复杂地接起来:“喂…”

“亲爱的…”他的声音哑哑的,有点儿刚睡醒的味道,听着就很没精神。然后他咳了声,隐约听到他倒水的声音,估计是喝了口水,接着说,“刚爬起来,我头晕…”话中尽是委屈。

牧小枫你真没骨气,就他这么一句话,你就没辙了,连带语气也软了些:“你怎么了?”

“不舒服…”他声音一直有气无力的,然后他想到了什么,“你早上有课吧…你是不是等了我?闹钟没闹起来。”

我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病了?”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咳咳…”他轻咳两声应景,再开口用撒娇的语气说, “牧小枫你过来陪陪我…”

“你也不怕传染我?”我没好气地哼了声,“在哪儿?”

“…”他先是沉默,估计是有点儿介意我前半句话,然后听见他沙哑中别有磁性的声音,“叮是我想见你怎么办…”

我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抬头刚好瞥见瓶子一张八卦的脸,我瞪了她一眼,“我刚不问了你在哪儿了吗?少哕唆!”

“牧小枫你真好…耶?外边下雨了…”听见到些动静,又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呼——真冷!”

“怎么了?”我蹙眉。

“我刚刚把窗户打开了…”

“萧朗!”我没忍住吼,“你给我安分点儿,少废话,报地址!”

萧朗和我宿舍那个一样,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我知道那地方的大概位置,去的途中给他买了点儿粥,又买了些药。本来我还想对照地址找找楼号,却瞥见萧朗在那公寓下站着。

我心里责骂了一声,还是加快了步伐。只见他脚上拖着双毛拖鞋,单薄的睡裤,外边一件厚大衣已是全部御寒工具,脸颊红扑扑的。我生平第一次想用苹果来形容男生,要不是还气他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跑出来,倒真有咬一口的冲动。

呃,我什么也没说。他迎上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抱怨了一句:“你动作真慢。”

“你一直在下边等我?”我觉得难以置信。他已是摆摆手,“没那么傻,我从窗户边望,刚好瞥见你了,才下的楼。”

那还好点儿。又觉得他脸红得很不自然,便抬手摸了摸他额头,烫得惊人,估计有点儿发烧。谁知我还没责怪他,他已经握住我的手,恶人先告状道:“你手真凉,”接着焐了焐,“真的是!你不知道降温了吗?”完了还瞪我一眼。

先生,你才是不知道降温的那个好不好!但不能免俗这招对我有用,心里暖烘烘的,也就没出声。说实在的因为鄙人身体好,觉得感冒发个烧的也没啥,年轻人吧,有资本,所以这理论就直接套萧朗身上了,倒也没太担心,呃,我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他租的那小套房在三楼,开门进屋——死家伙一个人住两室一厅的房子,家电齐全,典型就一资产阶级腐败分子,拖出去毙了!客厅里看起来好像匆匆清理过,但感觉还是乱糟糟的,客厅里架着画板,旁边搁一水桶,作画的工具箱就地搁着,靠墙边还有油圆。

我看他把粥搁茶几上,就从包里翻出从宿舍拿的体温计递给他,“量体温,边量:吃。”他应了声,照我说的做了,我便又接着说,“随便买的,你看看还想吃什么,晚我再给你买。”

说完就到他房间里逛逛,一大堆衣服卷一卷全扔床上了,双人大床,蓝色火格子套,被子一角拖地,书桌上电脑还开着,旁边的书柜里满柜子…呃,漫画。邋遢的伙,我顺手把被子揪床上。墙上有一大块白板,用磁石黏着几幅线稿在上边。窗户旁个衣柜,从窗户的角度往外边望,恰好能看到我来的方向。

我随意看了看他粘在白板上的稿子,看得出是广告创意,突然想起老家那几个人他老板,晤,那大概是个广告公司吧,萧朗是老板?不大像。

却瞥见几张画纸的空隙里写着些字,一时有些好奇,就把几张画稿拿开,一看我困了。大概用黑色油性笔潦草写着几句“给你全天然的呵护”、“枫叶寄情写我心”、“下矜持,缴械从狼”等恶心巴啦的话,我大概知道“从良”到“从狼”的演变过程,着这些个龙飞凤舞的字,不明所以地有些感动。

而此时萧朗大概是没听到我的动静,在客厅里嚷嚷了句:“亲爱的,这东西什么时拿下来?”

‘‘再等等。”我应了声,突然扬唇笑了笑,便打算再把画纸粘回去,又不经意看见一行字——

暮色催人归,小桥流水,残映枫红留人醉。

但凡人都有这么个习惯,看到某个和自己名字一样的字都特别敏感,所以一看见枫”字,还在研读中,萧朗突然捧着那碗粥站在门口,一看见我站在白板前,他就龚其妙地紧张起来,还来了精神,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瞪我一眼。

然后明明还夹着温度计,他把粥往我手里一搁,抢过我手中的画,用磁石把那些都遮掩得密密实实的,还叫嚷着:“坏家伙,坏家伙!”

我顿觉好笑,...怕我看见就擦干净点儿,遮起来有啥劲。”

“死女人!”萧朗回头瞪我。

敢骂我?我哼了一声,然后凉凉地重复我刚才看到的,“给你伞天然的呵护。”l这八成是卫生巾广告。

“喂!”萧朗脸更红了。

啧,明明一个厚脸皮的家伙,这回倒是一副害羞的样子,肯定是装的!不过还建趣,我笑笑,继续,“枫叶寄情写我心…”说完了自己先寒,就哼了声,“放下矜缴械从狼!”

萧朗的脸已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害羞,跟抹了胭脂似的,然后大吼:“牧小枫!你碉了!,’

一『曼!”我止住他,走两步把粥放电脑桌上,挑眉抱胸摇摇头,把他从头鄙视到孱弱之躯,不屑为之。”

萧朗当即冲了上来,小样儿,谁怕谁!刚想迎上去,想起他还夹着温度计,才罄颇为亲昵地问:“煮了些什么?”

“我煮来喂猪的,你有兴趣?”

“啧,牧小枫你真不可爱。”他轻轻地搂着我,“你知道三只小猪代表什么吗?”

“什么?”

他笑:“爱、智慧与勇气,果然是世上无敌的东西啊。”视线专注地看着我。

然后呢?所以狼输了?不对,我什么时候给过他爱、智慧与勇气?也不对,我什么时候成猪了?我瞪了他一眼,搓了搓手臂,“行了,脑子烧坏了不好办。”

萧朗也没拦我,却轻轻地开口:“牧小枫,你喜欢我吗?”

我一时不晓得怎么回答,也没有看他,喜欢…的吧。但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萧朗也没有逼我,而是又轻声接了句:“我喜欢你,很久了…”

“嗯。”我点头,忽略多少有些澎湃的心情,“那个,我去看看粥。”便几乎从床上一跃而起,厨房里的粥被小火慢慢炖,是很香。我的嘴角慢慢上扬,这就是恋爱啊。

周末一连两天我都来他房子里陪着他,从我宿舍楼走过来,加快脚程也需要三十多分钟,骑自行车大概折半吧。萧朗当天就退烧了,感冒也正以火箭的速度康复着。总之我在他屋子里基本上感觉不到他是个病号,除了他跟我撒娇说头晕的时候。

这两天依旧是阴雨天气,空气里都是湿湿的,阳台囤积了好几天的衣服,我笑他活该。电视机柜上边却平白堆了很多影碟,全是电影合辑,国内的国外的,心想大概是他在我回宿舍之后买的。

选片的时候我选喜剧,他选爱情,瞥一眼那封面不对劲,原来是情爱。我退一步选警匪,他要看迪士尼,后来十来张合辑排一排随便抽,一瞧是恐怖的,《午夜凶铃》一到四,达成共识,觉得刺激。

我陪隔壁宿舍的也看过不少,但堪称经典的《午夜凶铃》却一直错过,反正阴天,房子也矮,不采光,萧朗把两间卧房的门都关上,氛围还挺好的。

但明明没啥的镜头,萧朗动不动就吼“我好怕”,然后光明正大地吃我豆腐。以为什么都解决了的时候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爬着爬着我就紧张了,一根弦绷得老紧,其实剧情我知道,但当贞子的眼睛流出绿色的液体时,我摸摸心脏还是被吓到了,萧朗将我往他胸口一带,特爷们儿地说了句:“别怕…”然后把头埋我颈窝处,装鸵鸟。

晚餐还是我给他弄,其实我也没啥手艺,顶多就是做出来的东西能吃,萧朗就在旁边切葱,蛋打到碗里还有壳,死家伙还把手伸进去捏出来,碗里蛋黄形状那叫一个艺术。

他那叫帮倒忙。被赶去客厅,他就拿一张画纸,下边垫块板,坐在厨房门口对照我开始画画。没多会儿就捧着一张完成品拿我面前来献宝,然后摇摇头说:“牧小枫,一画才发现你也算古典美女啊!”完了很欠扁地加一句,“小样儿,看把你美的。”

吃完了萧朗送我回宿舍,这家伙现在已经是龙精虎猛的,还真没看出来他曾经病过。半路上萧朗思前想后,突然开口:“亲爱的,我一个人交两份租,要不,你看看搬过来帮我分担一半?”

呃,合租…说同居不更加直截了当?但我们还没进展到那一步,我白了他一眼,美吧你。”估计他也就想找个免费女佣。

他便跟在旁边解释了一大堆,说公寓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了不起就不让我给钱,也好培养感情。但我知道,相见容易相处难,这事肯定不能答应他。一直走到我宿舍楼下,他才看着我笑笑说:“你考虑下吧。”

小日子晃悠下,又过去了好几天,天气也回温了。心里还有点儿惦念着贺冠字来找过我的事,但主动打给他又怕他误会什么,而且…我和萧朗正式确立关系这事,好像还没告诉他。

这天晚卜,萧朗陪着我在图书馆自习,那家伙四级还没过。八点多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说是一认识的兄弟过生日,让他也过去。萧朗说牧小枫你我都明朗化了,你跟我出去见见人吧。

我想了想也没啥事,就稀里糊涂跟着去了。地点在市中心一家卡拉OK,我们去学校精品店买了个精致的打火机,再打个车过去已经九点多了。

站在包厢门口隐约听到里边传来的歌声,还想着那女生唱得挺不错,结果一推开门却见到冯瑞嘉拿着麦克风…

我条件反射往包厢内一望——啊哈,这个世界真的很小,贺冠宇也在那儿坐着。然后我就圃了。

不晓得是不是我和冯瑞嘉对上那瞬间电流太强劲,包厢内空气有片刻停滞,然后坐在点歌机旁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看见萧朗笑笑,“你来了啊!”

一听那口音我算是明白了,所谓兄弟其实就是同乡。

进门时萧朗把我手牵上了,然后迎上去另一只手往那眼镜男身E重重一拍,“生日快乐!’’接着抓着我手往他胸前抬了抬,展示TT,“牧小枫,女朋友。”先是顺手将礼物递给寿星,接着貌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贺冠宇。

昏暗中隐隐察觉贺冠宇面容紧绷,有些压抑。

那冯瑞嘉的歌唱到一半,主旋律在包厢里游离飘荡。我一时有些不自在,便收回视线,笑着朝眼镜男轻轻点头,打招呼道:“你好,生日快乐。”

冯瑞嘉就下去了,坐在贺冠宇旁边。然后两个人就抬头看着我们,动作还挺整齐。

“谢谢啊。”眼镜男显然没察觉到流转在我们四个周遭的气流有何不妥,指了指坐在包厢里的其他人,一个一个介绍过去。估计包厢里灯光太昏暗,愣是没看清贺冠宇的表情,直到眼镜男说这是小嘉,冯瑞嘉才轻轻地睨了我一眼,回答:“认识的。”

“认识的?”眼镜男还乐了,然后看向萧朗说,“你们先坐,招呼好你女朋友啊!”接着就拿起麦克风,又看了一眼冯瑞嘉,“小嘉,你歌还没完呢!”

冯瑞嘉笑笑摆手拒绝,又望了望我们,轻轻瞥了一眼贺冠宇的表情,才问道:“什么 时候开始的?”

萧朗耸耸肩,“老早。”然后补了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听见了,他说的是“你们”。贺冠宇突然就拿起旁边一瓶酒大大地灌了一口,明明茶几上还摆着很多小酒杯。老实说贺冠字长的就是优等生的脸,最佳的形象应该是冷静自持,所以那啤酒瓶倒是有点儿突兀了。冯瑞嘉怎么也是一美女坐在旁边,看到贺冠宇的举措已经没有了笑容,那感觉就是怪异。

萧朗反正拖着我的手没放,然后就近坐下了,和贺冠宇冯瑞嘉刚好占据沙发各一边。

眼镜男很快按了下一首,一男一女拿了麦克风对唱,震耳欲聋的音响声很快就淹没了包

厢内的一切杂音。 ‘

我拉了拉萧朗,在他耳边问:“你知道他们在这儿?”

萧朗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也附在我耳边,“我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没猜中结局。我不知道你挂名小妹也来了。”

“啧,那他在,你把我叫来,就不怕尴尬?”

“他对你还有想法,吾欲斩之而后快!”他迅速严正了脸,然后又笑了笑,“不过冯瑞嘉也在我就放心了,还不成气候!”

“瞧你那小样儿,”我暗自踢了他一脚,“不够火候。”又想到了什么,“不过我记得你之前和他是孟不离焦、公不离婆的,现在觉得你挺狼心狗肺的。”

说起来真白痴,因为太吵,他附耳道来,我附耳去说,说完这话他沉默片刻,突然变了说话的调调:“我以前老怕你喜欢上他。你不觉得我一直在试探你?”

“没看出来…”我失笑。姑且算我俩嬉笑了一会儿吧,大概听别人唱了几首歌,贺冠宇突然起身朝我走来,定在我面前吸了口气,“你想唱什么歌?”连话吐出来都是浓浓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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