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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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齐寒跳脚大叫,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被你害得没命啊!”

“我不是找到你了吗!”

“你足足晚了两天才找到!”

“谁让你留下的标记模模糊糊,我找到一个不是!找另一个又不是!”

“那是你眼瞎!”

“我眼睛本来就是如此,不用你提醒!”

“哼!你以为……喂!你怎么了?装什么可怜!咦!绮罗,你……我我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其实你眯着眼睛的时候很可爱呢!绮罗,绮罗姐姐!是我错了!”

“我比你大,叫姐姐是应该的!”

“是!是!好姐姐!亲姐姐!你的救命之恩,齐寒永生难忘!”

“本来就是我救你的嘛!若非我及时出现,你早被人剁成肉酱了!而且我还救过你两次呢,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这时候你的记性倒变好了!”

“我一向如此!”她理直气壮地说。

齐寒点点头,在被她气得吐血前,他明智地决定——认输!

“我本来就想报答你的,说吧!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要你娶我!”

“什么!”齐寒张大嘴, “这个……绮罗姐姐,姐姐!”他特别加重姐姐两字, “我是很喜欢姐姐的,也曾预想过娶姐姐为妻,只是……呵呵!长时间相处下来,我发现姐姐……”

“哼哼!”绮罗眯眼冷哼两声。

齐寒下意识地咽了两下口水, “嗯!姐姐!我们的性格真的不配耶!你想啊!假如我们成亲了,万一哪天早上起来,你又把我给忘了!那我怎么办?万一姐姐不听我解释,误会我轻薄了姐姐,那岂不是……呵呵!”他干笑两声,他可不想大清早就被妻子追杀。以绮罗怪异的忘性来看,这事百分之百会发生。只怕还不止一次两次就能完结的! “哎呀!姐姐!你不要踢我啊!你可不能逼良为娼啊……你虽然救了我的命,可也不能强迫我以身相许啊!”齐寒只差声泪俱下了。

“谁让你以身相许了!我只是让你假意娶我……我爹娘快回来了,到时,你就上门提亲。”

“提亲?!”

“对,提亲!放心吧!只是假装的。”

齐寒急得跳脚, “我怎么能放心!万一你爹娘答应了怎么办?”

绮罗气得再踢他一脚, “我爹娘答应,我不是没答应吗?告诉你就算你真想娶我,我还不想嫁你呢!”

“我哪不好了!”齐寒不服气地叫道, “我齐寒相貌堂堂,身强体壮,仪表不凡,武功盖世,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那你就真娶我吧!”

“呃!呵呵!玩笑!玩笑!姐姐千万不要当真啊!”

回谷数日,生活平静安逸,诚然有时会独自住在谷中,身旁一个仆人也不用,日常生活全靠他自己打理。有时会离开几日,处理生意上的事。

不久,绮罗的爹娘终于返家,一家团圆自是高兴。绮罗娘亲韩氏,对绮罗又是哭又是骂,责备她冷心冷情,竟然数年都不归家。却也知道绮罗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又是心痛又是伤心。心知女儿小时跟其姑姑闯荡江湖,加之性情从小就怪,与一般女子不同,骂过之后也就渐渐释怀。绮罗的爹爹也跟着轻责几句,绮罗的性情像他,若是男儿倒也罢了,只是长在女儿家身上,行起事来总是有些惊世骇俗。其实说白了,就是爷俩一样没心没肺,韩老爹除了对爱妻爱护有加,对女儿有那么一点点怜惜之情之外,其他的都不放心上。

接下来,就等齐寒上场了。然而,齐寒的提亲计划还未曾实施,却传来欧阳诚然迎娶平阳县天香院头牌冷烟婷小姐为妾的消息。

“绮罗,你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啊!他要成亲了!”齐寒奇怪她这时还有心情下棋。

“听到了,你已经说了三遍了!”绮罗的眸光仍专心至致地放在棋盘上。眯着眼沉思,其实此时的绮罗最是炫目耀人。奈何齐寒无心欣赏。

“你忘了?他与你定过亲!”

“是他说我们曾经定过亲,我可没承认我认识他。”

齐寒瞪大眼问: “那你为什么又要我假装去你家提亲?不是为了气欧阳公子吗?”

绮罗叹了口气,抬起头斜睨她—跟,道: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去!靠边站,别打扰我的雅性……等等!茶凉了!去换一壶回来……瞪什么瞪!告诉你,是你欠我的恩,不是我欠你的……快去!别傻站着!去去!”她像轰小鸡似的抬抬手。

齐寒欲哭无泪。恨声道: “韩绮罗!我本来可怜你!你已过了适婚年龄,想着,你若真嫁不出去,我便真的将你娶回家算了!而且我是冒着大清早被你拿刀追杀的危险才痛苦地下的决定,谁知……你……你竟然……啊啊!别打!我马上去给你端茶还不行吗?”

 “呼!”绮罗长吁口气,见齐寒跑得没影了,才重新坐下,双手支着下巴,双眸眯起,许久,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讨厌!”明明心情很好的一个早晨,那个可恶的齐寒竟然给她带来这样一则讨厌的消息,啊!气死了!

算了算,诚然也的确好些时日不曾回谷了,原来他在天香院风流快活啊!唉!淡淡的秀眉蹙起,这件事是否属实呢?倘若是真的!蓦地,绮罗微眯的双眸中迸射出一股骇人的杀意,使她原本平凡的脸颊瞬间变得凌厉阴寒起来。

她心中暗忖,我们本来缘分已尽,各不相干的!你为何还要来寻我呢?既寻了我,又为何与其她女子扯上关系?你难道不知我的性情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你还有欺骗,我怕会与你同归于尽啊!玉石俱焚才是真正的我啊!

“爹,娘,女儿有事要跟你们商量。”绮罗恭恭敬敬地给爹娘递上茶盏,然后坐到下首位置上。

韩老爹欢喜地轻啜一口茶后,神色随和地放下茶盏, “小心!”韩夫人一声惊呼,手已伸出,接住了那差点儿落地的茶杯。原来,韩老爹的眼睛也不大好,视线模糊中他将茶杯置到桌沿上了。

韩老爹微微一笑, “夫人真是眼明手快啊!”

“哪里!”韩夫人也轻啜了一口茶,然后别有深意的眸光转向韩老爹,随即微笑。原来相公刚才是故意的啊!这般难喝的东西还是及早倒掉的好。唉唉唉!第二口,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喝了。于是,韩夫人也放下了茶盏,笑容可掬地说道: “绮罗,你要与我们商量何事?”

“我要招亲!”

“噗!”韩老爹顺势吐出刚刚喝下的第二口茶,“招亲?!”

“是啊!我年纪不小了,总该嫁人了。娘亲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不是早与爹爹双宿双飞了吗?”

韩老爹与韩夫人对望一眼,然后说道: “那你与那位欧阳公子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与他定亲了吗?”

绮罗冷哼道: “定亲!可有信物?我说过我不记得他了!”

韩老爹惊奇地眨眨眼睛, “你的意思是不嫁给他了?那你还嫁得出去吗……咳!咳!我是说,欧阳公子身家不凡,又对你情深意重,配你正合适了!”难道女儿想向他妹妹学习,一辈子不嫁?唉!那韩家就有两个嫁不出去的姑娘了,丢人喔!

“他若想娶我,自然会来。”

二老见她心意已决,暗叹口气,只得点头道:“好吧,你愿意怎样,便怎样吧!”对女儿倔强的性情,也是无可奈何。想当初,年轻的时候,他好像也很倔!韩家人都是倔脾气,尤其面对感情,更加的固执,属于不撞得头破血流也誓不回头的人。

“你打算怎么个招亲法?”韩老爹询问。

“棋局!我设一棋局,只要此人能在三个时辰内破解,我便嫁他。无论老少,无论贫富,无论僧侣,江洋大盗也好,贩夫走卒也罢,我都会嫁,嫁妆便是韩家关外的凤祥牧场及三本上古留传下来的可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奇书……”

“那都是我的东西!”韩老爹惊叫道。

“我知道是你的……不过,你若经常这样不知节制地乱发脾气,不出十年,那便全是我的东西了!”绮罗眯着眼睛,优哉游哉地道。

“你……你真是我女儿?”

“何必发抖啊!我的相貌与娘一模一样,你若怀疑直接找娘问好了!”

“噗!”旁边的韩夫人再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好了,你们别争了,不就是嫁妆嘛!绮罗,只要你能嫁得出去,还要什么尽管跟娘说!”

“哼!最好嫁不出去!”韩老爹气呼呼地说。

“那也会是我的东西!”绮罗笑眯眯地道。

韩夫人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快去准备吧!我女儿不会嫁不出去的,就算为了韩家的牧场与三本书,天下男人也会趋之若鹜的。”

绮罗忽然间觉得头大, “娘,你的话真让女儿伤心!”

接下来,一家三人便讨论起招亲的细节来。最后,商量妥当,绮罗要离开时,韩老爹嗅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问道: “绮罗,若你招亲的三天内没人破得了你的棋局呢?”

绮罗转过身,悠然地一笑,道: “那我便不嫁好了,一辈子穿男装,去关外凤祥牧场,那里天高地阔,策马驰骋,自在逍遥地过我的下半生。”

“你……”韩老爹一叹气, “唉!何苦呢!算了!”

绮罗离开后,韩夫人幽幽地说道: “绮罗与养在深闺里的女子不同,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张,从小我们不是便这样教养她的吗?生命也好,感情也罢,对与错,是与非,都应该让她自己去掌握,去承受……我这个当娘的都放得下了,怎么你这个做爹的反倒耿耿于怀放不开呢?”

韩老爹笑着将夫人拥至怀中,呢喃道:“心兰……”他叫着夫人的小名, “知道我为何迷你吗?你总是这般的出人意料,惠质兰心,心兰!心兰!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韩夫人脸颊羞红,轻斥道: “好了,别不正经了,这么大年纪了,说话还肉麻兮兮的,让女儿看见就不好了!”

站在门边的绮罗轻哼一声,转过身,走了。她本来忘记了一件事,想回来提醒爹娘的,谁知……算了,改天再说好了。

绮罗出得门来,便看见原地打转的齐寒。

“绮罗,到底用不用我提亲啊!”齐寒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绮罗眯眼点头。

“那……”齐寒为难地搓搓手,道: “怎样才能让你爹娘看出我的诚意,而且还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呢?”

“放心吧!他们绝不会答应的!”绮罗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道, “我告诉他们,适才加料的茶是你沏的……忘了告诉你,我的眼睛不好使,但我的鼻子很灵敏,尤其对一些药粉的味道!”

“什么意思啊!”齐寒瞪大迷惑的眼睛。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你想害我……对了,我娘刚刚喝了一口,你知道,我爹世上最疼爱的人便是我娘,还有爹平时虽不显山露水,但作为他的女儿,我知道其实他的武功修为很高的!所以……你小心了!”绮罗说完,耸了耸肩,背负着双手,优哉游哉地走了。

 不久,身后传来齐寒急切的声音:“绮罗姐姐,小弟突然想到有一重要事情,耽误不得,所以先行告辞了!”

闻言,绮罗并未回身,只是抿嘴偷笑,笨蛋!我既已知茶水被你动了手脚,还敢端给爹娘喝吗?难道我想挨爹打啊!爹爹的鼻子也很灵敏呢!活该!吓吓你也好!哼!只是让你假装提个亲便推三阻四的,不整整你怎能解气!

韩老爹包下一处酒楼,支上台子,摆上棋局。招亲一共三天时间。共设三关,步骤如下:第一关,考的是棋艺,只要胜得过韩老爹者就可通过。韩老爹为了女儿的婚事可谓做牛做马,事事亲为了;第二关,很简单,只要在竹帘外站上三刻钟便可,帘后吗?别瞎猜!绝不是绮罗,她才不会那么无聊,依她设想,什么三关啊!多麻烦!直接破棋局即可。事实上前两关,是两位老人自己加进去的,而守在帘后的自然是绮罗的娘亲韩夫人了;第三关,在顶楼,中间位置上摆着绮罗布下的棋局。

外人只知绮罗是个过了适嫁年龄的女子,高矮胖瘦美丑一概不知,绮罗虽在江湖游历多年,却都是男子装扮,身上虽有才艺,却从不显山露水,加之不爱多管闲事,一路装傻扮痴,优哉游哉。

就算救齐寒一命,也是因为重伤倒在沙漠里的齐寒求生意志强烈,死抓着绮罗的裤脚不放,她这才勉为其难地把他搬上骆驼,带回客栈请郎中救治。

事后,齐寒是很感谢她的搭救之恩的,后来,无意中看到绮罗给她自己开药方,才知她会医术,且还医术不凡,当即气愤不已,因为绮罗明明可以亲自救他,却把奄奄一息的他拖到客栈,给他找了个半吊子的郎中,让他多受了罪,伤也是养了许久才好,这还是因为他抢了绮罗为她自己配制的药膳才好的呢!这也是后来齐寒无论如何也要跟在绮罗身边的原因,没办法,好奇心被挑起来了吗!

知道绮罗其人的不多,但知道凤祥牧场与三本奇书的人却是大有人在。牧场虽不是人人想要,但传说中的奇书却是每个人都想看看的。于是乎,可想而知,人潮之汹涌,场面之热烈了。

绮罗本人虽看不到,但人家的爹可是一直坐在台上的,虽然已年过五旬,但那泱泱气度,魁梧挺拔的身形,英俊的五官,微眯的眼眸,都说明他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美男子。想来女儿绝对差不到哪去,想想韩家另一个美人韩怜月就知道了,只是韩怜月美则美矣,就是脾气那个……差了点儿,听说现在还未找到婆家呢!

韩老爹的棋艺不差,第一天下来,勉强只有三个人过了第一关。至于第二关,韩夫人秀眉一挑,两个字,不行。

第二天,胜韩老爹的人多了些,韩夫人也挑了两个自己看起来中意的算过了第二关,过关的两人上得楼来,却见只有一绿衣丫环在。二人环顾四周一眼,便把视线落到了那盘棋局上,冥思苦想,三个时辰很快过去,两人颓丧地离开。

第三天,又上来几人仍是弃械而归,天至傍晚,眼看着再过半个时辰,这场招亲的戏就要结束了。围观看热闹的人也觉得不会再有人来。

“绮罗,没人了!怎么办?”齐寒一边偷眼打量外面的人,一面不时地提醒绮罗。

“我都没担心,你跳什么脚啊!”绮罗气定神闲地说道。

“我为我自己急啊!你嫁不出去,逼我以身相许怎么办?”

绮罗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唉!呆坐了一天,身子都酸了!”话声刚落,韩夫人踏着梯子走上了二楼, “绮罗,外面有位年轻的妇人,说是为自家的相公来破这棋局。”

“妇人!”绮罗双眸蓦地变亮,霎时射得齐寒睁不开眼睛, “这倒是有趣,世间竟有这般大方的妇人,我定要看看,娘,让她进来吧!

冷烟婷轻抬裙摆,一步步迈上二楼,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抬起头,微微转首,见窗边躺椅上斜坐着一绿衣打扮的丫环,单手支着下巴,眼眸半眯,昏昏欲睡的样子。她旁边则站立着一少年公子,白衣似雪,英挺俊朗。奇异的是她先注意的却是那个看起来毫不显眼的绿衣丫环。

不是应该主子坐,丫环在旁站立着侍候吗?这二人怎么刚好相反啊?突然想起出门时,相公对她说的话,秀眉一蹙,莫非当真如此!于是,她笑着面对绮罗,轻轻一福,说道: “韩姑娘,我家相公命令我来破此棋局。”

“你倒是第一个认出我是韩绮罗的人!”绮罗半眯的双目,射出来的眸光更加雪亮。

“韩姑娘误会了,是我家相公临行时告诉妾身,若见一貌似平凡女子,眼眸半眯,神情悠闲慵懒,那必是韩姑娘无疑。”

绮罗看向旁边的齐寒,问道: “我眼眸半眯?”

“不,眼眸半眯,那是客气了!事实上几乎看不到什么眼睛,只是一条缝而已!”

“哦!”绮罗又把眸光转向神情冷艳、容颜绝世,妇人打扮的冷烟婷,指着中央的棋盘说道: “破棋局吧!我拭目以待呢!”

冷烟婷缓步走到棋盘边站定,凝视着棋局,沉思了片刻,蓦地,拿起一颗棋子置于盘上,抬起头,微笑着道: “棋局,我破了!”

齐寒难以置信地走过来,口中喃喃地道: “不会吧!半炷香的工夫还没到呢!你就破了……咦!这棋局哪有这种破法啊!这根本就是……”

冷烟婷接口道: “同归于尽,玉石俱焚!相公说,这是此棋局惟一的解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错!”绮罗点了点头,由椅中缓缓站起,背着手一步步走了过来, “这的确是惟一破解之法……你破了此局,现在能否告知绮罗夫人相公的尊号?”

冷烟婷轻轻一福身道: “夫家姓欧阳。”

“你……你就是那个冷烟婷!”旁边的齐寒惊讶地颤声道。

冷烟婷点了一下头。

绮罗眯着眼睛,微蹙着眉。

冷烟婷见绮罗不惊不讶,只是垂头沉思,倒有些好奇。

“欧阳诚然他自己怎么不来?”齐寒冷冷地道。

“他不是不想来,而是来不了了,对吗?”绮罗突然开口道。她看向冷烟婷,见她一脸惊讶与不信地望着自己,她笑了, “看来我猜对了。”

齐寒不愿被忽视,他不解地问, “什么猜对了?”

绮罗眯眼扫了冷烟婷与齐寒一眼,道:“我摆此招亲擂台,其实只为了欧阳诚然。”

“这个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猜得出。”齐寒没好气地插话道。

绮罗没理他的嘲讽之言,接着说道: “我先前只猜到两种情形:第一,他不来,他死;第二,他来,他活……”绮罗声音顿了一下,齐寒在一边则听得满头雾水。冷烟婷有些明白,盈亮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了然及得知真相的骇然。绮罗的目光投向棋盘,道:“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派了人来,而且来人的身份还是他新纳的妾室……他既然用玉石俱焚破了此局,便已猜到了我的用意,他即知我的性情却没有来,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了……他出了大事,来不了了对不对?”说最后一句话,她的眼眸突然转向冷烟婷。

冷烟婷惊骇,难以置信地看着平凡温婉的她,在一瞬间半眯的双眸中射出来的光芒竟然如此凌厉与决绝。她背负着双手,虽身着女儿装,但那淡淡的眉眼,那睨视天下的表情,那嘴角边淡淡的睿智笑容,却有着不一般的气势。

何止冷烟婷,连齐寒都被震住了,他认识绮罗半年多,印象中的她,表面迷糊懒散,经常性的迷路与跌倒,很自私冷漠,不爱管闲事,喜穿男装。偶尔会变得很聪明,总之跟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就是了。

冷姻婷曾是天香院的头牌,有胆识,有气魂,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聪慧绝伦,如今见绮罗如此与众不同,终于明了像欧阳诚然那般气质高贵,儒雅恬淡的男子为何会痴等这看似平凡的女子五年之久。若不是这女子有多重性格,便是她太能伪装了。

“韩姑娘说得很对,相公的确出了事,而且受了伤。”

绮罗目光不易察觉地闪了一下,沉吟了一会儿,道: “我随你回去看一下他好了,我可不想没过门便成了寡妇呢!”

“喂!这于理不合吧!”齐寒开口道。

“合不合又不关你的事!”绮罗斜睨了他一眼,“让开,别挡路,冷烟婷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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