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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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尔,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感觉麻木的人。仿佛跟爱有关的传奇都是属于别人的,而她自己,要的只是那份云淡风轻。

直到,直到言若海。

可是当她惊觉这一事实时,她的那列火车早已偏离了轨道太多太多。

爱上言若海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一件太过顺理成章的事情,而放纵自己沉溺,才是需要自戕的勇气。

当她还只能站在远处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周围的女同事已经开始了乐此不疲的沉浸在“你们知道言总的老婆几年前就死了吧?”“我那天在街上碰见言总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这样的八卦中,她们总是在这样此起彼伏的八卦传闻里任由自己内心跌宕,然后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仰慕与欣赏,最后再把自己幻想成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在DH国际,言若海就是最大的祸水,他既满足了拜金女对于升官发财死老婆的配偶的要求,又满足了外貌协会的会员对于理想男人的幻想,同时他的博学与儒雅总是让公司的小资女们心折不已。而当时的朱小北从来没有想过会把作为公司领导的言若海跟女同事口里的那位男人联想在一起。

言总,就是言总,只是一个身份,一个职位,一个领导,仅此而已,甚至连性别都是模糊的。

因为从未作为这样的预期,所以等到发觉的时候才明白何谓泥足深陷。

温水的青蛙总是无法反抗的,就好像这样一般循序渐进的宿命,日以继夜,年复一年,即使时光能够流转,抽掉某一天,擦去某一次,都无法更改的宿命。

所以当她一步一步走近他,从小区经理到大区经理,从片区负责人到总经理助理,一直走到离他最近的位置时,她都还傻傻地以为她跟他之间仅仅只是工作而已。

打破这种幻象的,是一次言若海带着一位女人一起出席了一场酒会。他搂着她的纤腰,对着那个女人说,“歆惠,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小北。”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竟有一瞬的时间反应不过来,这眼眶泛酸,心脏猛地像被一只手捏成拳头的那种抽痛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她呆呆地冲她笑了笑,字不成句。

那天酒会,她躲在角落,无意间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喜欢你?”

“你介意?”

那个女人的声音就像一根银针深深扎入她的脑海。原来,她是喜欢的。可是,等她明白的时候,爱情早已不是爱或者不爱那么简单了。

那个叫白歆惠的女人成为她爱情里的一道警戒线。即使后来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再也没有从言若海那里听说过这个女人,可是她知道,她决计是不能越过去的。

他待她还是一如往昔,即使身在异国他乡,两个人独处,即使遭遇任何意外,她也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从未能奢望过跟他平视。因为太过理智,所以显得克制。也因为如此,她总是会在很多微不足道的事情面前显得异常执拗。他只是无意间问了句:“那份标书什么时候能做好?”第二天她就能把打印好的标书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或许只是问了句“英语区的张悦怎样?”第二天,她就能从人事部调来关于这个人所有的资料与测评报告。以至于到了后来,他或许只是一次皱眉,一个迟疑,她能从中读到他的困惑与烦恼,然后极尽所能地为他找到答案。或许这在言若海看来,只是一种与助理之间的默契。而朱小北却是倔强使然,她不愿意再被这样的人看低了去,哪怕只是一次无伤大雅的否定。

“小北,你为什么没有把会议记录发到我邮箱?”

“小北,为什么这份报告上的数据是错的?”她的倔强不允许这样的责难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就是这样,年复一年。从22岁到30岁,在她最好的年华,在她还可以任性的年月,她并没有像旁人那样,上班的时候抱怨工作的繁琐,空闲的时候八卦同事的是非,下班的时候忙于恋爱与婚姻。她也没有像自己设想的那样,工作,结婚然后生子。她心无旁骛地执着于工作,于是终于把自己修炼成了同事口中的女强人,铁娘子。无欲则刚,而所有的软弱以及在当下的年龄可以释放的所谓个性,还有这样的年龄允许犯的错误,她都一一收敛,只留下一个没有弱点的背影,成为DH国际晋升最快的传奇。

而她唯一一次的放肆,不过是在两年前,冲到他办公室,歇斯底里地问了他一句“言总,你走了,我怎么办?”从此以后,波澜的水面再次恢复平静。他离开她,而她越发冷硬地像个杀手,好像随时都可以挥刀自刎。

只是,只是偶尔,她才会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他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话,都可以让她所谓的坚不可摧瓦解成一片粉尘。

倘若这世上真有八百万种死法,她选择的绝对是最缓慢而又最无可救药的一种。只是朱小北不知道的是,她一直笃信的爱情只是一种情绪,她以为可以消解,可以散去,可以痊愈。因为这世上还有比这种情绪更重要的事情。而这样的一种笃信反而将此发酵成一股执念。信念总是比情绪顽强得多,也更加不可抗拒。

第六章狩猎的游戏

言若海并不知道自己在车上那句呢喃自语会给朱小北带来如此大的震撼。他原本是想跟她解释海岸线的事情,可是发现言辞很乏力,朱小北甚至不需要他讲,就明白了他真正的动机。而任何冠冕堂皇的解释在她面前都显得牵强和可笑。所以当他拨出那串号码的时候,竟有些犹疑。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电话,他很少说话,大部分的事情都在倾听,偶尔会点点头,虽然电话那端的那个人其实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是最后,他说了一句,“不要把小北扯进来。”然后才挂了电话。

在言若海眼里,朱小北是个特别的存在。仿佛从一开始,朱小北就丝毫没有察觉到言若海对她的另眼相看。他在电梯里,就记得了那个叫朱小北的女孩子。

眼角眉梢都有种莽撞的天真,说的那一席话,明明幼稚而又莽撞,可是奇怪的是,他每个字都听进了心里。

那一年,言若海32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他那位政治联姻的前妻定居美国,他看到朱小北那一眼,就觉得有些事情总会发生。可是朱小北一直都在颠覆他原有的想法。

言若海还记得他的那位老丈人对他的评价,“这个言若海比他老子还要心机深沉,老辣得像只狐狸。”

言若海不想做狐狸,他是个猎人,而朱小北是他从第一眼看见就已经瞄准的猎物。

只是,这次狩猎的过程意外百出,漫长到他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狩猎游戏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言若海破例把朱小北叫进自己直接领导的项目组,又非常巧合地在去中东的飞机上跟她坐在一起。他以为她懂,但很遗憾,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显然缺乏前辈的细心指点,读不懂他的潜台词。

他最开始,不过就是兴趣。笑了笑,也就作罢。

有很多人,其实都跟感情这码事绝缘的。爱情,纵然有千百种样子,而言若海也是千百种之外的一种例外。

言姓,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姓氏。在京城里,言家三少的名字却很少人听说。他的家族世代从政,而在创办DH之前,言若海也一直按照着家族里的意愿成长着。高中毕业之后,出国留学。他的妻子,跟他同一所大学。这些孩子,早就明白婚姻并非感情的归宿,而是一种不由自我意识的利益结合。因为太过顺理成章,所以他跟白歆惠之间,从一开始就只有友情。

结婚的时候,白歆惠不愿意回国,在美国,她有她的爱人。言若海帮她瞒着家里人,回国后按照家族的意志在政府任职。可是吸取了那么多年自由的空气,突然之间又对自己这循规蹈矩的人生轨迹产生了怀疑。

白歆惠一直鼓励他,“若海,人生短短数十年,为何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24岁,他与舒弭一见如故。称兄道弟。

28岁,DH从无到有,那是一段充满了热血和激情的创业时代,旁人只知道他来头不小,手眼通天。可是当他被父亲呵斥着再也不认他这个儿子时,他反而憋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要证明给别人看。

30岁,他回北京过年,父亲对他和颜悦色。他笑得很含蓄,温文地仿佛之前的芥蒂丝毫不存在。只有在人后,他才有点落寞,在波澜不惊的外表下,终于把最后一丝热血和倔强都消弭在岁月里。

32岁,DH已经成为本省的第一纳税大户,全球第一钻机生产商,最年轻的H股上市企业。可是,不知道是这一切来得太容易,还是发现原来成功不过如此,他竟然觉得有些寂寞。

他第一次跟白歆惠讨论感情。

“歆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若海,你恋爱了?”

“没有。想问问你跟大卫在一起,快不快乐?”

“我跟他分手了。”

言若海再也没说什么,挂了电话。你看感情也就不过如此,就像一种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情绪。当初的那些信誓旦旦,海枯石烂,不过只是为了越发衬出爱情是一件多么不可靠的物什。

以至于,连他自己也忘了,为什么要跟白歆惠谈论这样的话题,那个叫朱小北的女孩让他产生了兴趣,困惑,还有迷茫。当时的他不过以为这只是一种无谓的情绪,到了很后来的后来,他才明白,那种感觉其实就叫做心动。而心动,真的是毫无理由可言的。

他只是看着她,一步一步往上走,像一个克己而又倔强的孩子,从金字塔的最低端,一点一点积蓄力量,往上爬。他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蜕变,每一次蜕变,都好像命运在她身上做着加减法。少了天真,多了世故,少了莽撞,多了心机,少了惫懒,多了勤奋。不可否认,朱小北是一个优秀的员工,可是他总是会在路过她加班的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泛出点心疼。这个孩子,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在私下里,她叫他师傅。他懒洋洋地应着,其实心里未尝不是不满足的。他倾囊所授,见不得她走半点弯路。有时候,两个人目光会有交汇,可是不是他刻意忽略她灼灼的目光,就是她先低下头,转过脸。而他甚至也想过,如果就这样下去,也好。

朱小北只见过白歆惠一次。

那一次,白歆惠说她终于找到了真爱,回来跟言若海办离婚手续。

“她喜欢你?”

“你介意?”

白歆惠笑着拥抱了这位老友,可是在外人眼里,这何尝不是鹣鲽情深。

“若海,你总是那么骄傲。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你就会发现,骄傲是一件多么无用的事情。”

骄傲不仅无用,而且还很伤人。

当他看见舒允文跟在朱小北身后,一口一句师姐叫着的时候,他越发觉得年轻这两个字很刺耳。他居然也沦落到跟一个小辈计较的地步了?不,他绝不。

就是这样,即使在他离开的时候,即使他明明看见朱小北冲到他办公室,一脸彷徨无助的时候,他心软过,可是很快又坚硬起来。他一直觉得,还有很多事情,都比眼前这个女孩重要。

所以,你看。爱情里的事,从来都是一日千里。你以为不过是一段时光,哪里知道,其实错过的就是一生。

而后悔,总是世间最无用的事情。

老瞿问他:“你在怕什么?”

言若海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怕失去,还是怕得到。而这样的情绪,在朱小北回来之后,显得尤为强烈。

“舒允文回来了。”他还记得朱小北在他旁边说的这句话。什么时候起,这场漫长的狩猎,早已颠倒了角色,模糊了本意,辩不明真心,当初那个莽撞天真的女孩早已远去。现在的朱小北,竟然也跟他玩起了心机。

言若海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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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爱情,只是人生的意外

这一次,姜敏娜竟然没有再朱小北回来的第一时间找她,甚至第二天朱小北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也没有音讯。她打电话去总裁办,秘书告诉她姜敏娜请假。

请假?

朱小北又想起在飞机上看见的那个鼻烟壶。她叹口气,第一次害怕自己的直觉成真。

中午的时候,何维彬打来电话,叮嘱了朱小北,暂时负责国内的事情,明明是美国的深夜,可是何维彬的声音清醒得像是还在早晨。

“你那边的事情忙得怎样了?”

“还在讨论方案。”

“如果没什么事,你先休息吧。”

“小北......”

“什么事?”

“没什么,我挂了。”

在朱小北的印象里,何维彬鲜少这样欲言又止。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是想问她什么,还是要告诉她些什么。

下班的时候,言若海来接她。

堂而皇之地把车停在DH国际的门口,有些老员工认出了那是言总的车,不免有些指指点点。

朱小北也想不到言若海会出现在这里,急匆匆地下楼,上车的时候有些慌张。

“怎么了?”言若海看着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了,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没什么,快开车。”

车上了绕城快速,朱小北才缓过一口气,转过头问他:“你不是说再也不进DH的吗?”

“我后悔了。”言若海答得理直气壮。

朱小北觉得言若海今天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说的后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后悔离开,还是后悔说出那句话?

言若海的车停在了城南的一家酒庄外。

朱小北常年跟着他走南闯北,自然知道这家酒庄里都是他的珍藏。有时候朱小北也很疑惑于他的某些爱好,古玩、红酒、手表还有线装本的书籍。他并非像时下热门的收藏家热衷于讨论藏品的增值或者倒卖。他只是藏,看见好的就买下。他最乐此不疲的事情就是去米其林餐厅翻看对方的酒单,如若对方有而自己没有的就买下。然而,他从不卖,也很少跟人讨论藏品的价值。这样的爱好,很像是小男孩在收集自己的玩具,总要集齐一整套,时时拿出来鉴赏,就是最大的满足。有些时候,也有人慕名前来,高价收购,他只是笑笑。遇到推脱不掉的人情,干脆就把那瓶酒打开,大家一起品尝。朱小北每喝一口,就感觉几千美金化水的感觉,她还是到不了言若海那种“散尽千金”的境界。

其实,对于言若海来说,朱小北何尝又不是他的私人藏品,只是好多东西,光靠藏是藏不住的。

“我刚托朋友从ML酒庄带回来几瓶冰酒,适合女孩子喝。”

“会不会太甜了点?”冰酒的颜色很容易迷惑人,淡淡的,总觉得无害,像是某种饮料。

朱小北喝了很多,那种微醺感渐渐浮上来,但是大脑又很清醒。明明该说点什么,可是又只会笑。

“小北,你怪我吗?”言若海靠着沙发,一只手环过她,另一只手抚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吐气如兰。

朱小北怀疑自己喝醉了。她明明想开口问他,你这是在调情吗?可是舌头似乎不停使唤了。她只是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想摆脱这个环境,还是在回答他。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从她的眼睛、鼻梁,一笔一笔勾画,在指节摩挲。朱小北觉得全身一阵战栗,想抗拒。可是他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她看向他,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鬓发有些银灰色,可是线条还是刚硬,唇薄薄地抿着,眼神里是她抗拒不了的火光与欲望。

她突然软了下来,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就这么看着命运劈头盖脸地打过来,再也兴不起反抗的力量。

“不挣扎了?”

“不挣扎了。”

他的吻就这么覆了上来。

这并非他们之间最暧昧的一次。在往常,在某些擦枪走火的时候,在普罗旺斯的酒店,在返航的头等舱里,在她生病输液的医院里,他有时也会情不自禁地吻她。或许是额头,或许是脸颊,或许只是在拥抱的守护,蜻蜓点水的吻。然而两人又会很快地清醒,彼此故作潇洒地笑笑,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挑开她的秀发,朱小北无意识地娇呼一声。刚溢出唇角,可是在言若海听来,无疑像是一种邀请,彼此的唇间还残留着酒精的芬芳。朱小北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尖在牙龈上柔中带硬地轻涮,只觉得脑中炸开白色的光亮,世间万物都瞬间消失,她感觉到有一滴水冰冷又滚烫的液体划过脸颊,融入缠绵。她突然很想哭,不知道是一种喜极而泣,还是徒然无助的哀伤。

她的手攀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地上仰,身体诉说着她的决绝与等待,像是一次迟到的盛宴,而这一天,终于来了,所有的抵抗都灰飞烟灭。

因为彼此都是成年人,又或许彼此早已太过了解对方,如果此时再来说NO,或者幡然清醒,都是太过造作与矫情。

不得不承认,男女间的关系真是件神奇的事情,就好像彼此都走了99步,然后互相定在原地,就那一步之遥,就好似隔了千山万水。因为誓言早已成灰,以内心机早已成谜,彼此都不太相信自己或他人。而身体往往比理智与意志更加诚实,眼神交汇之处,各自安心。

朱小北觉得自己有些傻,这一场长久的对持,像是两方对垒,一攻一守,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城堡固若金汤,就好像无数次的自我安慰,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这个男人只是领导,只是前辈,只是良师,唯有此刻,她方才醒悟,自己的谎言是如何的不堪一击,身体传来阵阵战栗,她便溃不成军。颠覆,然后沦陷。她心里有了“终于”的感觉,终于发现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无功,终于,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此刻,她愿意做宇宙洪荒里最柔软最低微的一颗尘,而理智与信念在每一次身体深处的撞击声中化为齑粉。

朱小北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想到的是,言若海根本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温柔。

言若海失控了。而失控这两个字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显得突兀而又罕见。白歆惠说过他,说他连血都是冷的。因为够冷静,所以连情绪的每一次波动都必须要在控制之内。他不理解为什么女人会前赴后继,会乐此不疲地恋爱与结婚,把自己当做试验品,即使失败了99此,也永远怀着下一次就是真爱的希望。他也不理解男人为什么要频繁地更换女人,在他看来每一次性爱都只是一次生理释放的过程,无关风月,即使再爆发的那一刻,他的大脑都是清醒的。在这方面,他是有些洁癖的,就好像人人都在念欲而劫,他偏偏要做无欲无劫的那一个。

朱小北,是他人生的一个意外。

在过去漫长的时间里,他都在根子博弈,玩着放任,控制,放任,然后控制地游戏。在接近的那一刻,他推开,又在疏远的那一秒,放任自己接近。而宿命这种东西,哪里是靠控制就能更改的呢?玩火的,终将焚于火。这是多么颠仆不变的真理。

神下的女人闭着双眼,有时候无意识地一个举动,一声娇吟,都能让他血脉贲张,落在她肌肤上的手指好像控制不住地隐隐在颤抖,身体里的千军万马终于汇聚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将彼此淹没。

在彼此渐渐平息的喘息声中,言若海看了看怀中的女子,他突然有了心安的感觉。哪怕......哪怕夜幕重重里,有再多的算计与将计就计,这一瞬,你在爱我,我知道。

朱小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蜷缩在言若海的怀里。翻了个身,发现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个关节都酸得让她想哭,像打了一场仗,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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