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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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君皱着眉头,略一思忖,突然一下子跳了起来:“不会是奎木狼吧?”
一猜就中!雪画儿一阵挫败,又连忙摆手:“不是,决不是。”哎,这波月洞人太少了,不是她就是他。故布疑云这一招也不好使。算了,不管他了,先把他们忽悠上天池再说。
孔雀君拧着眉头,显然被搞糊涂了,不是雪画儿也不是奎木狼,眼下这波月洞只有他们三人,难道是他自己喜欢自己?眼前没有别人了。要不,是外面的谁?
于是,还真有点想知道到底是谁托的口信,决定晚上上天池去瞧一瞧。
雪画儿又折到奎木狼的卧房,将刚才对孔雀君说的一番话又说了一遍。没想到,奎木狼君更好糊弄,光听到一句“有个人,喜欢你。”已经眉开眼笑的瞅着她,多余的话也没问一句,就爽快的说道:“好,我等会上去。”
雪画儿暗喜,奎木狼真是个爽快的好糊弄的妖怪。
雪画儿低头回到了隔壁的房间,忐忑地从门缝里瞅着小厨房的隔壁,一会工夫,只见孔雀君飞了出来,直扑瀑布而去。一个中招的。又过了一会,只见奎木狼也飞了出来,方向也是天池。
雪画儿一阵激动,太好了,他们在天池边一会面,一表衷情,再一定情,至少也要个把时辰,若是事情不太顺利,孔雀君不肯答应,奎木狼再劝说劝说,引诱引诱,恐怕又要多费个把时辰。等他们私定了终身,下了天池,她早走了好几个时辰了。也许,他们一高兴一消魂,压根忘了追她。
刻不容缓,雪画儿赶紧的拿起一个极小的包袱,钻到了奎木狼的卧房。他不在,怎么卧房里还全是他的气息,搅的她有点心慌。她径直扑到他的床上,手忙脚乱的就往窗户上爬去。
突然,屁股上又粘上了一只手,她一声惊叫,从窗户上掉了下来,还好,是掉在窗户里边,摔到床上,不怎么疼。
扭头一看,居然是去而复还的奎木狼。
雪画儿一阵心慌意乱,结巴着:“狼,狼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奎木狼的声音明显带着调侃:“我回来晚了,又要跑到外面去追你,再说,天黑,我怕你跑路崴了脚。”
“你你,你知道我要逃跑。”
“是啊,你低个小脑袋跟做贼似的,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再一次的歧视她的智商!太过分了。
他好笑的点点她的额头:“丫头,这是第三次。”
她很不服气,低声道:“这样也算第三次?”
“那当然,只要你的脚一挨上我的床,就算数。”
看来以后更要慎重了。
奎木狼笑嘻嘻的看着她,突然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去睡吧,明日再来第四回啊。”
雪画儿有点恼羞成怒,被嘲笑了也就罢了,还连着两次又被非礼。这妖怪,实在是可恶。等着瞧,明天我一定成功。
气哼哼地回到房间,开始谋划第四次。
翌日,天一大早就被孔雀君给叫起来,开始兴师问罪:“到底是谁喜欢我?恩,昨天我怎么看见奎木狼好象在天池边晃了一下,跟个鬼影子似的转眼又不见了?难道是他?苍天哪!”
雪画儿连忙安慰他:“你别伤心,昨天是我私自安排的,未经他的同意。对不起,我其实是想调虎离山,方便自己逃跑。真是对不住你,是我假传圣旨。”
“什么意思?”
雪画儿无奈,说出了和奎木狼的约定和前三次的失败。
孔雀君惊讶的睁大眼睛,然后道:“才七次,哪够啊。”
显然,他也在歧视她的智商,认为她跑不掉。哼,妖怪有什么了不起,要是不驾云,未必追的上她,可惜,这话只能在肚子里发泄,当着妖怪的面是不敢说的,哎,世上不公平的事实在太多了,跟一个妖怪讲公平那不是与虎谋皮么,还是自力更生的好啊。
这第四次,她耐着性子不动声色的一直等到天黑才开始实施。
临走的时候,舞樱送了她一包药粉,说是放在饭菜里,可以让人吃完了心情很愉快,会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她有点不明白,又追问,怎么美妙的夜晚。
舞樱笑嘻嘻道:“做他最喜欢的事,就象是做个身心都很舒畅的美梦。”
她明白了,这药粉估计就是迷幻药,喝了会做美梦。眼下可派上用场了。她把那粉末都撒在汤里了。自己是一口也没喝。倒是孔雀君喝了不少,还抽着鼻子道:“果然是舞樱的徒弟,这倒汤很有舞樱的风格。”
她瞅着奎木狼,亲眼看着他喝了好几口,才放心。太好了。他做个美梦,等他梦醒了,她已经回家了。她简直忍不住想要偷笑。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黑,两位妖怪各自回了屋子。她静静的等了一会,突然,她听见一声开门声,她扒着门缝一看,怎么孔雀君又出来了。他飞了起来,只听“扑通”一声,奇怪,大黑天的,他钻到瀑布里干吗?难道他已经做上梦了,开始梦游了?一定是,那药粉喝了会让人有个美妙的夜晚,看来孔雀喝的多,见效很快。他的美梦就是去瀑布冲凉?妖怪的思维果然都是匪夷所思的。又等了好久,才见孔雀君湿潞潞的从瀑布里出来了,悄无声息的回了小厨房旁的卧房。
雪画儿又耐心等了一会儿,这才蹑手蹑脚的偷偷钻到奎木狼的屋子。
他一定是做美梦了,呼吸绵长,绵长。
她喜滋滋的往床边摸去,刚刚上到床上,突然脚腕上一紧,被一只手给抓住了。她差点尖叫起来。硬生生忍住了。看来奎木狼最喜欢的美梦就是抓捕。现在他一定是做梦在扑捉猎物,她千万不能挣扎,一挣扎他就会兽性大发,当场将自己啃了。迷幻药会让人不清醒,他此刻一定失去了理智,千万不能惹怒他。
奎木狼抓着她的脚腕往前一拉,她扑通一声就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是一个反转,成了他扑在她的身上。虽然,虽然隔了被子,可是这姿势实在让人无法觉得怡然自得。
他也没说话,只是呼吸很急促,隔着被子紧紧搂着她。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僵硬着身子听他的呼吸。
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和胸脯的交界处,上下摩挲着,似乎想往下,又似乎想往上,他的手往上一回,她的心就狂跳一下,他的手往下一回,她的心就狂跳好几下。
还好,他松开了手,然后把头凑在她颈窝里闻了闻。然后,他的嘴唇放在她的肌肤上。她提着心几乎又要尖叫,还好,他没咬。亲了两下,仿佛睡了。
她仍旧一动不敢动,有狼口逃生的感慨。她觉得自己的逃跑越来越失败了,第一次还跑了很远,第二次比第一次近了许多,第三次,是在窗户上被抓住的,第四次,直接连窗户还没摸着,在床上被抓住了。
她用脚趾头碰了碰床边的小包袱,非常的郁闷。
私奔
她本想趁着奎木狼睡着了,再接再厉再来一次第五回出逃。不料,她的胸脯上横了一条胳膊,她的大腿上还横了一条大腿。她竟然被压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她试着挣扎一下,想从他的胳膊和大腿下挪出来,不想,奎木狼的胳膊和大腿象铁柱子一样纹丝不动。她怎么越挣扎,贴着他的怀抱越紧?他的腿都快圈住了她的腿。她不好意思再动了,再动就成了团在他的怀里,严实和缝的“贴合”着他的身子。
她又羞愧又绝望。自己活了十六年,第一次接触男子的身体,竟是这么个惨烈的局面,眼看着要被一个男妖怪硬生生“压”着过一夜了。半侧半搂半压着她的奎木狼大王一动不动,呼吸绵长,绵长……
她悲愤羞愧的睁眼熬了半个时辰,终于熬不住,睡了。
……
朦胧中脖子很痒,她挠了挠,怎么碰到温热的肌肤?她一个激灵醒过来,昨晚的事全想起来了。
奎木狼正拿着她的发梢在轻轻扫她的脖子。他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被晨曦照射出幽幽的青光,如上好的缎子。他笑的很好看,但是带了点邪气和不怀好意。
她立刻全身滚烫,因为感觉到他的大腿还压在她的腿上,这个可恶的妖怪,压了她一夜,眼下她的腿都有点麻了。她咬着牙一坐起来,就去搬他的大腿,居然纹丝不动。手感还不错,貌似肌肉很结实,她心里怦的一跳,不要想歪不要想歪,他是个妖怪。
“大清早的你就非礼我。”奎木狼懒洋洋的恩哼了一声,貌似很享受这种非礼。
“我没有。”雪画儿恼了,眼下这情形,明明是他的大腿搁在她的腿上,怎么成了她非礼他了?
奎木狼扬了一下眉毛,色色的说道:“还说没有,你摸我的大腿做什么?”
雪画儿面红耳赤,恼道:“是你压着我的腿了,我才没有摸你。”
奎木狼把被子掀开,道:“你看,你的手还搁在我腿上呢。”
雪画儿咬牙恨道:“是你的腿搁在我腿上了。”说着,她看了一眼被被子掩盖的画面,实在是太受刺激了。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肤,已经和他的大腿肉贴肉了。完了,这下彻底不够清白了。
“那你又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这是我的床,我的腿放那里都是可以的。”
妖怪果然蛮横不讲理,雪画儿此刻已经忘记了害怕,生命诚可贵,清白价更高啊。她高声叫起来:“是你非要压住我。”这句话换来奎木狼一连声的笑声,笑的意味深长的暧昧。她的脸更红了。
奎木狼笑完了,将大腿从她的腿上挪下来。雪画儿长舒一口气,终于解放了。可怜被压了一夜,血脉都不畅通了,奎木狼顺手就在她大腿上来回几次揉捏按摩。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肉,象个熨斗,她的血马上流的飞快,似乎“哄”的一声,就往脸上去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孔雀君的尖叫。
“你们怎么在一张床上?苍天哪!”
奎木狼迅速将雪画儿的裙子一拉,盖住了她的小腿。然后回过身来,笑笑:“因为她想逃跑又被我抓住了,现在真是越来越好捉了,守株待兔似的。”
雪画儿敢怒不敢言,他竟然又明目张胆地嘲笑她了。
她非常挫败的回到屋子,开始思索第五次怎么逃,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是有点轻敌了,以为七次足够自己逃脱,现在看来,七次未必够啊,主要是前四次被奎木狼打击的自信心严重受损。
白天还要为二位妖怪做饭,闲暇下来她就抱头痛想,怎么出去?奎木狼还时不时的过来,摸摸她的头,“慈爱”地“关切”地问道:“想好了么,小丫头?”
她不理他,想好了也不能告诉你啊,哼。
午后,奎木狼在卧房里没有出来。她蹲在厨房门口,愁苦的看着溪水里的鱼。
水面上影过来一个人。
“雪画儿,你想什么呢?莫非你在思春?”
雪画儿险些栽到水里,思春有她这样思的么?她扭头瞪了一眼孔雀君,心情不好,看谁谁不顺眼,别看你长的挺俊俏。
孔雀君鬼鬼祟祟的伸过来头:“我说,昨晚你做的那是什么汤啊,我怎么一喝就全身想发骚啊。“
雪画儿心不在焉的听着,心不在焉的敷衍道:“象发烧?”
孔雀君很慎重的略带腼腆,极其不好意思的“恩”了一声。
“那是舞樱叫我做的,我也不知道。”她才不说里面加了东西,不过那东西叫啥,她也真不知道。
孔雀君非常惋惜地问道:“你逃跑,这么快就失败了四次了?”
雪画儿立刻又瞪他一眼,那壶不开提那壶啊。
孔雀君摸摸鼻子,嘿嘿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关心关心,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失败四次,有点太快了。我有点太意外了。”
雪画儿怒了,这两个妖怪真是可恶,一个嘲笑另一个嘲讽。
孔雀君连忙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么?我一向热情爽朗,乐于助人。”
这话,听着略略顺耳。可是奎木狼的朋友怎么会帮助她呢?极不可信。
她瞥了他一眼。明显不想搭理他。
“真的,我可以帮助你的。”
她懒洋洋的问:“怎么帮?”
“我可以把你变成一个虱子,放在身上,带出去。”
虱子!雪画儿一个恶寒,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听那名字,好象身上都开始有点痒痒。他居然把她变成个虱子,呸。这简直一点帮忙的诚意也没有,就是来开玩笑调戏她的。
孔雀君一本正经道:“哎,真的,虱子很小,他不会发现。你可以在躲我头发里,也躲可以在我的身上。”
公主险些呕吐,好恶心的馊主意。
“不要。”坚决拒绝了,以她的节操,宁愿死,也不能那么龌龊的逃生。一想到虱子,她险些一个干呕。
“你就不是想帮我,你是来作弄我的。”雪画儿恼了,直接不客气的戳穿他。
孔雀君连忙摇头:“我真心想帮助你啊,奎木狼虽然是我的好朋友,可是他是他,我是我啊。”
雪画儿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孔雀君揉揉鼻子,哼哼道:“啊,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我是个相信缘分的人。”
雪画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虽然今日穿的比较朴素淡雅,如个俊俏的书生,可是她决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和妖怪最好别扯什么缘分,离得越远越好。
“多谢你的好心。”
孔雀君立刻很热情道:“雪画儿你要去那里?我可以送你。”
“送”这个字很有诱惑力,怎么送?若是驾云,可就很快,奎木狼也许就追不上了。可是,他到底是奎木狼的朋友,如果他知道了她的去处也许转头就告诉奎木狼,那她的出逃就失败了。如果他真的有心帮助自己离开这里,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跟着自己,知道自己住那里。于是她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道:“我想回家。”
孔雀君立刻道:“好,我送你。”
真的假的?看他那正义凛然,侠肝义胆的模样,雪画儿有点动心了,接着又试探道:“我家里管教甚严,若是见一个男子送我回去,必定会认为我不贞,会打死我的。”恩,他最好是把她送到京城,他就离开。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孔雀君愣了一下,唏嘘道:“这么狠心的父母,还回去做什么,要不,我们私奔吧?”
雪画儿的眼睛瞪的象个大汤圆,惊吓的都有点结巴:“羽翔君,你知道私奔是个什么意思吗?”
孔雀君极其庄重慎重的点头:“我知道。”
她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知道了还这样用,显然是有居心不良啊。
她打了个寒战,又问:“孔雀君为什么要和我私,私奔?”
“因为,恩,大抵,约莫我是一见钟情了吧。”
“一见钟情那是很不可靠的,很盲目的。”
“爱情就是盲目的,让人头昏脑涨不清醒。”
“私奔是需要两情相悦的。”
“对啊,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雪画儿觉得自己在昏过去之前必须把话讲清楚。她愤然道:“我没有喜欢你。”
“怎么可能呢,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穿着那样的衣服骑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那么的亲密。还有,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一直看着我,从头到脚,看了我很久,看的我的心乱跳。”
冤枉死啊!雪画儿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他看看,她强力辩驳道:“我没有,我坚决没有。”
孔雀君笑嘻嘻道:“我知道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赤炎说他老婆就是那样。你大抵是不好意思承认,没关系,我心里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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