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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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风见谢靳一脸的兴奋,不由暗里讽刺的一笑,看见有关生命危险就立马逃跑,现在一见是古皓然出面来赈灾了,顿时就凑上来表明身份,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这才是深谙为官之道的人。

知道巴上古皓然,巴结上古家,以后有的是康庄大道,这古家这么一赈灾后,声望,名誉,以及以后跟随而来的一切,绝对是无人可以望其项背,他这个时候站出来,以后前途那叫一个通顺,官运那叫一个亨通,钱途那叫一个光明,这靠上的可是参天的大树啊。

行这个时候也在这里,当下与风对视了一眼,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这谢靳听起来肚子里还真有点墨水,那说的是一个头头是道,有很多根本就是他们完全没有想过的,现在他一点一切就完备了,不由都暗自盘算,这能当奸臣的人自然有当奸臣的本事。

且说古皓然在这边与谢靳商量赈灾的补充和以后的事务,那厢蝶衣却在夜幕中一个一个搜索着她白日看见的拿到熟悉目光的主人。

夜幕下蝶衣缓缓的走着,白日的那到目光的主人显然不是个平常的人,好像极为熟悉古家的一切,就连她的手段和能力也好像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一抬头后就再也没有抬头看过来,所以蝶衣也只能锁定那一处多人的目标,此时正按照被编排的位置搜寻过来。

“主子,你能不能说说他有什么特征,红净帮你找。”红净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蝶衣,当下打破夜晚的宁静对蝶衣道。

蝶衣微微摇了摇头,她也只感觉到那目光很熟悉,是什么人?长成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

红净见蝶衣摇头,不由诧异的一挑眉后,神色慎重的跟在蝶衣的身后不再说话,这么久的跟随,红净极明白让蝶衣感觉到熟悉的人,除了古家的人和自己等几个外,那就只有让她能铭记在心中的敌人,因为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蝶衣一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蝶衣带着红净在夜幕中穿行着,靠近他们的这处难民处是最大的难民营,人数怕不下几万之数,虽然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和所在位置的编号,但是像快速找出来,还是要废点时间的。

夜色正浓,黎洲各处已经恢复往日的宁静,没有了戒备和残杀,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此时正是梦好时分。

“爹,你知道我今天看见谁了吗?”一道压抑成极低的声音,在一处破败的寺院角落里响起。

“什么,你看见什么?我是觉得你今天回来的脸色不好,难道遇到了什么仇人?”同样一道压得低低的声音响起,话声中带着无力和沧桑。

“我今天看见古皓然他们了,居然是古家人在赈灾,居然是他们,爹,他们又回来了。”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那颤抖的声音却在无声中述说着他的害怕和仇恨。

“什么,是他们,居然是他们,他们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可能回来?为什么?”沧桑的话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惊讶和同样的憎恨。

年轻人的话声响起道:“没有,他们没有死,今天我是亲眼看见是古皓然和他那个叫蝶衣的妻子,就算我认错古皓然,但是蝶衣那样美丽冷酷,有充满杀气的女人,那种冰冷的感觉我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我绝对不会认错,儿子只看了她一眼,差点就被她发觉,好在她应该不认识我,不过那样尖锐敏感的眼神,更加让我肯定一定不会有错。”

“没死,居然没死,他们古家可把我们害惨了,我们有今天全拜他们所赐,现在居然还这么威风八面得出头来赈灾,这所有的好事都被他们占尽了,他们怎么还不死,他们不死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心头之恨。”

“爹,他们没死,而三哥有没有消息,难道三个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会不会。。。。。。”年轻人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他可是我们家族的骄傲,他比我们都有本事,绝对不会有事情的,在我们被追杀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三哥那里一定出了事情,本来以为是古离那个混蛋,知道古家所有人都死了对我们下的手,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不会的,不会的,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聪明,绝对不会出事情的,我们还要靠他呢,你别乱说,这里目前消息不畅通,联络不上他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准瞎说。”沧桑的声音带着激动,和努力安慰自己的坚定,不停的重复着这意思的话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年轻人嗯了一声道:“对,三哥是那么聪明的人,手段又是那么的高明,他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古家这么大张旗鼓的一露面,三哥肯定会知道,收拾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对,我要把古家的所作所为全部说给你三哥听,要他知道他们古家把我们害得有多惨,这笔债我们一定要血债血偿,一定不能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一定不能放过,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死无葬身之地。”激动的语气带起一连串剧烈咳嗽声。

“爹,你别激动,你别激动,你的伤。”

“激动,我能不激动嘛,把我们全家都毁了不说,还一直派人追杀我们,要不是因为我们跑到这黎洲的时候,发生了暴乱,我们才躲过了一劫,我们肯定早就死在他们手中了。

现在就只剩下我们父子两人相依为命,其他人都不知道是被杀了,还是被捉住,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我们几代人辛辛苦苦累积的家业,被他们毁于一旦不说,连我们家所有的人都不放过,如此的赶尽杀绝,这叫我怎么不激动,怎么不很?”

年轻人显然也被他爹的怒气给感染上了,只听见他恶狠狠的道:“对,他们古家欺人太甚,要是杀不了他们,我枉自为人。”

“说得好,我们一定要记住,我们以后的目标就是杀光古家所有的人,我们不行,还有你的下一代,你的下一代不行还有下下一代,一定要把他们古家灭门,一个也不留在世上。”

“是,爹,你放心,儿子记下了,一定不会要他们好过。”

“好,好,一定要记下,祖祖辈辈的记下。”边说边又咳嗽了两声。

“爹,你先顺口气,要是你倒了,我们家就再没有东山再起的能力了,我们绝对不能让古家独占鳌头,一定要把他们打倒,爹,你可别激动。”

夜幕下,只听见急剧的喘气声透露出来,半晌喘气之声缓缓平息,那略微苍老的声音再度传来道:“云儿,你确定今天没有让那个女人发现?”

那被唤云儿的男子道:“确定,我只看了她一眼,我相信因该不会被他们发现,爹,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做?”

“这古家真的是阴魂不散,我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部是拜他们所赐,他们居然现在还能回来,哼,既然敢回来,那就不要怪我。”

“爹,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说话声,好像是年老的那人正在思考,半晌沧桑声音传来道:“嘿嘿,他古家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回来扮演救世主的角色,让所有的圣天人都把他们当神一般的膜拜,把他们当重生父母的敬仰,那就要在享受这一切光环背后,得到他们该得的后果。”

顿了顿沧桑声音接着嘎嘎的笑道:“现在我们正有一个好时机,可以说是天助我也,这里所有的人都还被古家蒙在鼓里,哼,要是我们告诉这所有的难民,这场动乱,他们没有食物吃,没有衣裳穿,没有家,失去了那么多的亲人,流离失所,所有的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古家,若不是他们当初的计算,他们怎么会有今天的悲惨,我相信这里会翻起通天的波涛。”

年轻人顿时也哈哈笑道:“还是爹想的办法好,这里目前这么多的难民,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一切的发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凭古皓然和蝶衣两个人,能够有什么力挽狂澜的能力,这么多人一人吐口口水都要淹死他们,哈哈爹这步棋出的好,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要让估计所有人成为过街老鼠,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顿时一阵狂笑,虽然声音压抑的几乎听不见,但是那充满血腥和快意的语调,任谁也知道他们此时到底有多高兴。

啪,啪,啪,寂静的夜晚色中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鼓掌声,躲藏在寺院一角的两人顿时一惊,齐齐抬头朝发声处看去。

“好,好,说得好,这计划不错,确实可行。”夜色中两道身影缓缓从夜色中显现了出来,正是蝶衣和红净两人。

蝶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人,那被蝶衣认出来的年轻男子,面目儒雅,年级二十五六模样,此时却面黄肌瘦的只看得出来原本的一个轮廓,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与他甚是相似,不过现在满脸苍白,神色憔悴,但依稀也看得出来原来是个叱诧风云的彪悍人物,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目光阴冷的注视着面前一瞬间脸露惊恐,但是马上又被平静正常的神色取代的两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的规矩一入夜不准任何人随意走动,你们竟敢视如无物?我们要去禀报队长。”那苍老声音的人朝着蝶衣喝问着,神色比任何人都正常。

蝶衣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两人,半晌缓缓地道:“那就去。”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顿时让故作平静难过的两父子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那年轻男子眉头微皱,眼光扫了蝶衣一眼后捉摸不定蝶衣到底听到了多少,不由朝旁边他爹看去,就是这一眼让蝶衣顿时肯定了两人的身份,当下不等两人回答,冷酷的道:“山当家,久违了。”

那中年男子面上神色不动,暗处的手却不自禁的一颤,嘴里却叫嚣道:“你在跟谁说话,可别搞错人了,小妇人,可不要乱攀关系,深更半夜的到处走,你不要你的德行,可别坏了我和我儿子的品德。”

蝶衣闻言顿时淡淡的笑了起来,眼神中却开始弥漫一股杀气,那中年男子神色不动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年轻男子却在蝶衣逼人的杀气下,眼光有一瞬间的闪烁,微微朝他爹身后挪了半寸。

蝶衣在淡淡的笑声当中,朝着该男子道:“百宝会上一见,山家未来的继承人,实在让人过目难忘,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黎洲重会,看来你们始终逃不过我们的手心。”

此语一出,那中年人和年轻人齐齐变色,这话已经说死,再也由不得他们争辩,当下年轻人一改面上看似温和的神色,一脸狰狞的道:“古家的当家主母,不知道你是怎么认出在下的,我记得我们不过只点头之缘而已,而且我记得很清楚,你并没有仔细看过我,为什么连眼都没有对上,你就能够认出我,还望明言。”

蝶衣嘴角挂着冷漠的笑容,冷冷的道:“你的眼神。”

那日百宝大会上蝶衣与这山家的幼子,不过只对了一眼而已,就这一眼让蝶衣把这个眼神记在了心中,看似文雅,但是却隐藏着极暗的浓郁阴冷和放肆,那双尖锐的眼神不管怎么隐藏都让人浑身不舒服,就这一眼,也只需要一眼,蝶衣就把这个人印在了心中,不是长相,而是眼神,人可以改变外貌,但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眼神。

被山家的当家称呼为云儿的山云,听蝶衣冷冷的四个字答复,不由愣在了当地,就那么一眼就记住了他,不知道这是他的荣幸,还是他的悲哀。

山云的爹也就是目前还任山家的当家的他爹,此时冷眼看着蝶衣道:“既然已经被你认出来,老夫也认了,去,把古皓然那小畜生给我叫来,老夫就要看看他能把老夫怎么样?”

蝶衣面色一沉手中一直携带的马鞭,顿时一鞭子就挥了上去,狠狠地扇过山当家手臂上的伤口,顿时只听见一声尖叫响起,蝶衣冷酷的声音在那个尖叫的同时响起,冷漠的道:“你没资格。”敢叫古皓然畜生,那就打到他像个畜生。

山当家一声没有准备的尖叫后,眼珠一转突然哎呀哎呀的高声大叫了起来,一边捏了捏旁边山云的脚,山云顿时会意,扯开嗓子就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古家的人要杀人了,古家的人要杀人啦,快来救命啊。”

这扯开嗓子的一吼,被分配到这一处的难民顿时都惊醒了起来,齐齐的朝这个角落赶来,蝶衣目光一寒满身杀气尽现,山当家也机不可失,顿时一边大声呼痛,一边高声哀求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我不敢把你们古家的秘密说出来了,你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不敢说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跟在蝶衣身后什么话也没说,冷眼观看着一切的红净,见两人做戏的表现力十足,嘴角不由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二话不说直接转身从暗处走了出来,朝小门外边而去,这山家父子因为身份背景特殊,山云又有话要给他爹说,所以找了这么一个只有个校门出入,寺院最里面的隐蔽的场所,此时所以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蝶衣堵在门口。

“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这三更半夜的是什么人在鬼叫?”那负责此处的队长一脸怒容的当先冲了过来。

“站住。”一声清脆的叫声突然响起,这队长一看,见是红净独自一人站在院落中央,在月色的照耀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奔跑来的众人。

“啊,是红爷,红爷,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夫人呢?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该不会是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了吧?”这队长见是红净顿时一改凶相,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又见红净一直跟着的蝶衣不在,顿时又慌张起来。

红净微笑道:“没什么大事,我和主子视察过来,没想到遇到以前的一个仇人,我们古家在他们手里吃了不少亏,主子正在找他们晦气呢,你听听,这些家伙到现在还不忘诋毁我们古家。”

那跟着跑来的众人听见嚎声之时,也听见了红净看似无所谓的解释,当下一个个义愤填膺的道:“敢污蔑古家,这纯粹是找死,没有了古家现在哪里还有我们,居然敢这么说,我们去把他们千刀万剐,可千万别让他们伤害了夫人。”边说边一个满脸气愤的就要往里冲。

红净顿时笑道:“这是我们古家自己的私事,哪里能麻烦大家,大家还是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迎接新的一天,这事情我们自己解决,更何况我主子的手段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只有主子收拾别人,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动到主子,大家放心回去吧。”

说罢,做了个低声的示意,轻轻的道:“主子不喜欢大家打扰,这点大家都清楚的是吧?”

蝶衣什么手段,就算有些后来的没见过,但是被先来的一传十,十传百,这样传下来,蝶衣直接变成了无所不能的铁腕丽人,一个个是根本不敢惹,也不愿意去惹,此时见红净这么一说,顿时所有人对视一眼,向红净做了个会意的手势,一个个脚底抹油的转身就跑了。

小屋里,蝶衣冷冷的看着面前就差把喉咙喊破的两人,淡淡的道:“闹够了没有,我给过你们机会显示你们的本事,现在满意了不?”

冰冷的话语被面前已经色变的两人听在耳里,让本来还比较沉得住气的两人,顿时血色已失,脸面苍白的注视着蝶衣。

“不会的,不会的,为什么他们不相信我?”山当家好像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喃喃的低语。

“很简单,因为古家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而你们什么也不是,就算依你的话这所有的一切是古家挑起来的,那又怎么样?山当家,难道你忘了,有奶才是娘,现在是一个你重要,还是整个古家重要?你难道已经计算不出来了?”刚刚回转过来的红净,满含讽刺的朝两人说道。

时不我也,这时机已过,就算你说的对,就算你计算的不错,但是眼前没有碰上好的时机,一切都是枉自,要是山当家慢慢的进行着他的计划,也许会起到很重要的结果,不过,现在,他们只能是阶下之囚的命运。

蝶衣冷漠的看着眼前完全变色的两人,他们害古家有多深,别人不明白她清楚得很,刚才那些话语中的戾气有多重,别人感觉不到她感觉得到,那深入骨髓的仇恨和恶毒的誓言,可以让人从心底散发出寒气。

本来蝶衣对山家除了那个冬楚君之外,其他人还没有什么看法,不过现在不要怨她要斩草除根,这山家他要赶尽杀绝。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只要我的三哥,就是。。。。。。就是冬楚君一日在庙堂之上,你们就不能动我们,我们是皇亲国戚,是朝廷的重要人物,你要敢杀我们就要被诛灭九族。”山云见蝶衣一脸杀气,手中的马鞭越握越紧,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朝他们走来,不由有点慌的和问道。

蝶衣眉目眼中全是杀气,嘴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容,冷冷的道:“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我有什么不敢?”边说着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就朝靠在一起的两人抽打过去,卷起一圈皮肉才收回来。

山当家和山云顿时齐声惨叫,红净在一旁嘲讽的道:“怎么,堂堂圣天第二门庭的当家人现在就这么个样子?”

蝶衣冷漠的道:“想要我们死无葬身之地,那我就先让你们尝尝这鞭刑的味道,死,太简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那才是人间极致的味道。”边说边又是狠狠两鞭子下去,生生卷回两鞭子血肉,那鲜血顺着皮鞭流下,月光射入屋中展现一抹诡异的妖艳。

第一百二十六章

“杀千刀的,我诅咒你古家所有人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世世代代,所有的男人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啊。。。。。。”山当家全身鲜血淋漓,与山云缩在角落里,一边血红着双眼满含戾气的高声咒骂,一边全身颤抖的抵抗着蝶衣一鞭接一鞭子的鞭刑。

蝶衣全身杀气尽显,冷酷无比的道:“你没那个命看到那天。”边说边手中鞭子快速的向山家的两人招呼着,夹带着凌厉的气势和欲至对方于死地的狠辣。

血肉在空气中飞舞,嚎叫一声声变弱,呼呼的风声在夜空中吹拂着,无声的鞭打声应和着越来越低的惨叫,让这夜色平添了无数的阴森。

“蝶衣,等一下。”山家两人正被蝶衣打得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一声阻止声传来,在空中舞动的鞭子被一人抓在了手中。

蝶衣冷冷的转头看向身边赶来的古皓然,古皓然先是担忧的看了看蝶衣,然后朝被鞭打的两人看了一眼后,不由惊讶的睁大了眼,微微皱眉道:“山当家和山云。”

蝶衣冷冷的点了点头,古皓然不由挑了挑眉,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并不知情,不过是在与谢靳谈妥之后,见四下都没有蝶衣的身影,这按照一路上人的指引找过来,没想到蝶衣居然送了他一份大礼。

“古皓然,你给老子等着,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你给我等着,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绝对不会。”山当家昏昏迷迷中见到来人是古皓然,顿时一腔怒气全朝古皓然发去。

古皓然深思了一下根本不与这山家最高势力的两个人说话,直接朝身后跟来的行道:“把他们带下去,别死了就行,我留着还有用。”行答应了一声招呼两个一直跟在暗处的月堂中人,把山当家和山云带了下去。

古皓然见两个人被带了下去,当下转过头拉着蝶衣的手笑道:“怎么会发现他们的?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在这么下去我可拍马都追不上了。”

蝶衣听着还没有说话,旁边的红净笑眯眯的道:“现在也追不上啊,这天下谁不知道主子比少爷强多了。”边说边捂着嘴的笑。

古皓然本来见了谢靳之后心情就比较好,一些本来还有所担心,和不知道给怎么处理放手的,说是小事情其实也可以动乱全局的大事情,都有了落处和接手的人,这让愁了这么多天的古皓然心情打好。

现在见居然又捉住了山家老少当家,一直沉重的心情无疑更好,着另一件事情也好解决了,听红净这么一说不由瞪了红净一眼,拉过蝶衣就往外走,边道:“再怎么强悍也是我老婆,也只会帮着我,你小子少给我挑拨离间,当心我把你调到幽州赈灾去。”

红净笑容满面的道:“我可只跟着主子,主子不发话我才不听少爷的,呵呵,我还有事情我要先走了。”边说边直接就给溜了,蝶衣本来就是向着古皓然的,若真的叫他去幽州赈灾,那个荒凉的地方岂不是让自己皮都要脱一层,还是走为上策。

古皓然见红净溜了,不由对天翻了几个白眼,转头拥抱着蝶衣在怀里,撒娇一般的道:“蝶衣,红净欺负人,他们都欺负我,你还不为我说话。”

蝶衣什么话也没有说,单手一伸拉下古皓然的头颅,红唇直接印上了古皓然的双唇,辗转吮吸,缠绵悱恻,用行动在述说着自己的情谊,和自己对古皓然的支持。

古皓然欣喜之极的勾住自己口内纵横驰骋的丁香小舌,伸手扣住蝶衣的后脑,愉悦的加深了这个吻。

月光静静的洒下来,寂静的地面上,只剩下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披洒着白光,犹如画中一般引人遐想。

唯美温馨的时光是短暂的,正当两人难分难舍的时候,天空一道影子飞落,一月堂的信鸽落在了蝶衣的肩膀上,被打断好事的古皓然,狠狠地瞪着这不知道带来了什么消息的鸽子,满目都是愠怒,狠狠地道:“你最好给我带来的是重要的消息,否则,我把你拔光毛炖了吃。”

蝶衣一边解开信鸽的信囊,一边嘴角勾起淡淡的一抹笑意,这些日子两人忙的脚不沾地,面对着这么多的难民和伤员,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心力,现在终于一切都要好一点,才表述了一下双方的感情交流,就被这不识趣的信鸽打断,难怪古皓然要发飙。

“影束开仗了,哈哈,来的可真快呀。”古皓然与蝶衣借着月光的照耀看了一眼后,古皓然顿时面露笑意来。

蝶衣淡淡的扫视着信上的内容,蜀王正式反叛,开战的借口也有,不过显然不怎么站得住脚,现在正被明皇压着打呢,这影束乱了,明皇等没有借口也没有能力,在圣天这么艰难的时候趁虚而入了,这无疑是古皓然等在影束的原本的设计,逼迫蜀王加速造反,才能配合圣天这边的时间,要不然明皇怎么会不来,他这就是顾着蜀王呢。

“小叔结束在影束的出使任务,与冬楚君和爹娘等一起返回圣天,呵呵,果然料想的没错,影束一开战小叔就会回来,这不大摇大摆的公开回圣天了么。”古皓然接着看下去,就见着这条好消息。

蝶衣和古皓然是早就算到这点的,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惊喜,不过有这消息传来,也算放下了心中的一桩心事。

“咦,这冬楚君还是个人物,在小叔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让他溜了,这人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对手,居然连小叔都没有把他捉住。”古皓然见上书的第三条消息,不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与古离一同返回圣天王朝,是对冬楚君下手最好的时机,而古离居然失手了,这不知道是该说冬楚君能耐太大了,还是说古离手段低了。

“是我放走的。”蝶衣冷冷的回道。

古皓然微微一愣重复道:“你放走的?难道。。。。。。难道这就是你与冬楚君的交易?”古皓然先是一惊,不过紧接着就想起蝶衣曾经与冬楚君有过合作,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不过听蝶衣这么一说,立时就想到了那里去。

蝶衣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他帮我牵制右相和得到墨蚣,我就帮他逃走一次。”

那日斗牛之前蝶衣找到冬楚君,双方商谈的就是以冬楚君的名义带蝶衣进场,然后在古家寻找证据的时候,尽力牵制住右相的势力,这也是为什么古皓然下里郡找蜀王的时候,一切进行的那么顺利,因为有冬楚君这个对右相知之甚深的人在搅乱着右相的视线,让右相分不出神和心思来考虑其他的事情,这才让蜀王没有一点准备被古皓然得了手,这应该算是一句老话中说的,最好的朋友一旦翻脸,可能就是你最厉害的敌人。

而另一个要求就是右相手中既然有墨蚣的解药,那么肯定就有墨蚣这个毒药,得到墨蚣就是这第二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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