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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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皓然见蝶衣一直冰冷地看着他,不由干笑一下走上前去拉蝶衣的手一边微笑着道:“蝶衣,别生气,我……”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在月夜中突然响起,古皓然去握蝶衣的手停在空中,诧异地望着冷若冰霜的蝶衣,左脸颊火辣辣的疼,本来应该被他握住的手此时正狠狠地从自己的脸上煽过,旁边本来嬉闹的众人一瞬间都静寂下来,古震等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蝶衣全身杀气腾腾地笼罩着古皓然,一双冷眼狠狠地瞪着他,手中染血的匕首突然在空中一划逼上古皓然的颈项,古皓然动也不动地看着逼过来的蝶衣,眼中光芒闪动,完全无视颈项上锋利的匕首。

蝶衣杀气狰狞地看着古皓然道:“要想死我成全你。”

古皓然低头看着蝶衣杀气狰狞地双眼,那阴冷绝顶却怒气横生的一句话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心,这看似无情到极点的话语,其中却述说着最真挚的感情,若没有担心,若没有心疼,若没有害怕,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说出这样的话要多大的勇气,要多大的愠怒,要多大的狠意,没有爱到极致哪有恨的极致。

古皓然本来挨了一巴掌的一点怨气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顾蝶衣逼在他颈项间的匕首,伸手紧紧搂抱住蝶衣的腰部,满含深情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我绝对不会了,我只顾我自己的尊严和想法,却忘了你会担心,你会害怕。”

蝶衣依旧手中的匕首逼着古皓然自己在颈项上划的那条血线上,血滴一滴一滴地顺着匕首滴下来,蝶衣目光冷到了极致冷声道:“我不担心,我也不害怕,那是你的命,我拼死拼活能让它生,却阻挡不了它自己死,与其到头来功亏一篑,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你,落我一个轻松。”

没有起伏的语言述说着最残酷的话语,古皓然眼中一红紧紧抱着蝶衣急切地道:“别这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知道不能放弃任何一丝生的希望,活着才有生存的机会,死了就算有机会也什么都没有了,蝶衣,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珍惜我的生命,我再不会放弃,活着总有一日会找回自己的尊严,死了任人糟蹋那才是什么尊严也没有,蝶衣,我明白了,我再不会放弃,蝶衣就原谅我这一次。”古皓然见蝶衣整个人都冷漠了起来,不由心中无比的焦急。

蝶衣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快速起来的第一眼居然看见的是那要自杀的一幕,那一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惊了,心中居然是无法言语的害怕,要是真的无法再看见这个人,那样的日子真的让已经有点习惯这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柔情蜜意的蝶衣无法想像,不想让他死,不想,坚决地不想。

在局面平定后取代害怕的则是无法言语的愤怒,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凭什么要自己珍惜,他无惧无畏凭什么要自己担心害怕,既然他想死,那么就让自己成全他,也免了自己一切多余的感觉。

古皓然见蝶衣并不说话,眼中的那份冰冷自己再也不愿看见,那使他的心比什么时候都痛,比什么时候都酸,当下什么也不顾地低头就吻上了蝶衣的双唇,饱含着说不清情意,充满了难以述说的爱恋,述说着永久的深情。

蝶衣的匕首并没有让开,血顺着匕首流过蝶衣的素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温暖的,鲜红的,带着最浓重色彩的颜色,述说着那腔最深切的情愫。

一秒种,十秒种,半分钟,一分钟……良久蝶衣手中的匕首缓缓撤离了古皓然的颈项,掉落在尘埃,那砰的一声响在古皓然的心里,也响在周围所有人的耳里,疯狂的吻更加疯狂,古皓然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量和深情,通过这一吻对蝶衣述说着他永恒不变的心意。

蝶衣狠狠地反手抓住古皓然的肩膀,五指几乎要掐入他的骨头里,那腔愤怒和担心此时才整个流露出来,情意不言而喻。

皎洁的月色下,血腥迷漫的空气中,无言地涌动着最美好的情怀,默默地手拉手站在一旁的众人,目光中满含笑意和情谊地望着这一动人心魄的一幕,这个夜血腥却也温情。

第90章

 

铁蹄纵横,骏马飞驰,静寂的夜空中只传来马蹄声声,马车上古皓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着个脸为他包扎颈项上的伤痕,本来古皓然的伤势并不算严重,不过让蝶衣这么狠劲地一划,反倒成了受伤的古家众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脸冷漠地为古皓然敷药,手下不轻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咧嘴地轻声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轻点,很疼。”

蝶衣不听还好一听手下拉扯绷带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地听见古皓然一声抽气声,一边冷冷地道:“除死无大事。”

古皓然一脸无奈地看着蝶衣,见蝶衣眼中虽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还是聚集在双眸中,不由轻叹一声,伸手拉近本就在身边的蝶衣,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喃喃地道:“蝶衣,真的疼,伤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我心里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剑下去我们便是永远分离,我古家也从此绝子绝孙,若非万不得已,我们怎么会走这么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里你也会来救我,若只是我一个我肯定会等你来救,可是我们这是一大家人呀,你能救一个救不了这么多人,到最后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里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么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无事。”

蝶衣听在耳中,手中不由一顿,低头看着古皓然的头顶,马车内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包括古浩远等人都被阴月的人带到外面的马上奔驰着,因为一是这样的速度绝对比大家都坐马车来得快,二是蝶衣和古皓然此时的情况,大家都默契地认为让他们俩单独相处比较好,所以现在整个大马车就只剩下古皓然和蝶衣俩人。

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出声,不由抬起头来望着蝶衣,拉着蝶衣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颈项间,轻轻抚摸着伤痕看着蝶衣道:“蝶衣,我疼难道你不心疼吗?”古皓然轻声转换话题,因为他知道他的心情蝶衣会了解,那种担心只要一句话蝶衣就会明白,多说只显矫情罢了,而现在消除不想让蝶衣那么冷淡才是古皓然最关心的事情。

蝶衣淡淡地看着古皓然拉着自己抚摸着他伤口的手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心疼?”

古皓然眼中露出不信的神色,一手搂紧蝶衣的腰,偏头道:“不信,我知道你会心疼我的,蝶衣,你这个人不善于说谎话,你瞧这里就说它心疼我。”古皓然边说边一指指着蝶衣的心脏。

蝶衣定定地看着古皓然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古皓然轻轻拉了拉蝶衣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蝶衣见古皓然眼中晶莹透亮双眸中满是情意,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动作顿时跟露失望道:“我没有力气。”

蝶衣见古皓然眼中露出一丝黯然,明知道他是故意流露出那样的情绪,但那一日一日腐蚀身体的剧毒却让人无法视而不见,蝶衣在心底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坐在了古皓然的腿上。

古皓然顿时露出得逞地笑容,紧紧环抱着蝶衣的腰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手指缓缓地沿着蝶衣的衣衫边缘游走,眼角突然看见蝶衣满身的鲜血,语气些微有些担心地道:“蝶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大家只顾关心我们,你怎么样我却不知道,浑身这么多血,那人又说地这么凶险,我不放心。”不说还好一说古皓然看着蝶衣浑身都是血腥,心一下就紧了,连忙手忙脚乱地就脱蝶衣的衣服。

蝶衣淡淡地看着焦急地古皓然,没有拒绝古皓然在她身上动手动脚,那份真挚的感情让蝶衣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天,这么多伤,怎么这么多伤口,蝶衣……”挥手脱下蝶衣身上的衣服,古皓然看见蝶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众多伤口,顿时脸色都白了,一脸心疼的轻轻吻了上去。

蝶衣身上的伤口很多,冬楚君后来派来的人全部都是高手,蝶衣等拚死杀出重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行为,好在蝶衣受的伤都不重,而她衣衫上的血迹有她自己的,但多半是敌人身上的血迹,乍然看来倒真的吓人的紧。

自从蝶衣出现以后大家都只顾着狂喜和兴奋,只知道他们的救星来了,却忘了这个救星的背后到底是经过了怎样的拼命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或许大家都认为蝶衣既然来了,肯定不会有多大的伤痕,而忽略了受伤与不受伤是两个意义,来与不来更加是两个意义,唯有古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刚才第一时间刚想问就被蝶衣打了一巴掌,后来光顾着赔罪也倒先把这事情放在一旁,现在突然闻到蝶衣身上的血腥味,顿时就紧张起来。

蝶衣默默地看着紧紧地拥抱着她,满含深情带着无法言语地心疼轻吻着伤口的古皓然,轻柔、仔细,一寸一寸的述说着他的害怕和疼楚,若是他有那个能力,蝶衣毫不怀疑古皓然会希望这些伤口伤在他身上,那微微颤抖地双唇无声地倾诉着他的心意。

“蝶衣,苦了你了,我怎么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蝶衣低头看着古皓然不断颤动的睫毛,那份心疼直接从心底传到心底,蝶衣心中没来由地一暖,在众人都没有关心她的时候,在众人都忘了她也会受伤的时候,只有他,只有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会心疼会担心会不舍,会毫不犹豫地为她付出关心,在她认为自己最不需要的时候,出现在那一片空寂良久的心空。

蝶衣眼中光芒闪动,缓缓抬手托起古皓然的下颚,古皓然微微诧异地抬头道:“怎么了蝶衣,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你……”话还没有说完,古皓然双眼陡然睁大,瞳孔中映出蝶衣越来越近的脸颊,双唇上一阵温热,蝶衣狠狠地吻中了他。

不是轻柔的吸吮,不是温情地深吻,带着狂妄地气息,带着野兽一般侵略地狂野,蝶衣不容古皓然反抗地强势撬开他的贝齿,丁香小舌带着无法述说地霸气纠缠上古皓然地唇舌,划过甜美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成功的引来古皓然的一阵颤栗。

古皓然在最先的一怔后,双手陡然收紧,紧紧地搂抱着蝶衣的细腰,轻轻闭上双眼激烈的回吻回去,不料蝶衣一点也不退缩,根本不容古皓然反抗地狠狠吮吸着他的舌尖,丁香小舌或重或轻地在古皓然唇舌上勾画着,一手紧紧地托着他的后脑勺,一个使劲把古皓然按在车铺上。

狡猾地小舌没有目的的顶上古皓然的上颚,古皓然顿时浑身一震,搂抱着蝶衣的双手更加使劲地圈住她,蝶衣感觉到古皓然突然不自禁地颤抖,什么多余地话也不说直接就朝古皓然口腔里最敏感地地方袭击,蝶衣本就善于寻找弱点,或重或轻的在那处肆虐,不一刻古皓然的呼吸就越发的重了起来,身体也相当的敏感。

“蝶衣,你干什么?……别……嗯……”没有争过蝶衣的古皓然,一被蝶度放开已经吻的红肿的双唇,不由出声抗议,岂料话还没有说完,蝶衣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轻轻的舔起来,一手从他的衣服内伸了进去,捏住了他胸前的红茱萸,轻柔地搓捏起来,一股又麻又痒地感觉一瞬间从脚趾间传遍全身,古皓然顿时止不住的颤抖,询问的声音也走了调。

蝶衣轻舔着古皓然的耳垂,时不时对着耳内吹一口气,激得古皓然不停地颤抖,古皓然松开紧抱着她的手,一边喘气一边作势想推开她,蝶衣一手紧紧地扣住古皓然的后脑勺,整个身体在他身上轻微地蠕动,耳立听着古皓然的喘气陡然加剧,蝶衣不由轻微地一笑。

轻吮吸了一会,蝶衣放过古皓然的耳垂,听到古皓然似解脱又似不满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蝶衣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地笑容,头一低一路沿着他的锁骨就向下吻去,一边随手解开了古皓然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向外撕开,一边道:“我做什么你不明白?”边说边一口含住了那盛开的茱萸。

古皓然身体一挺一把按住蝶衣埋在他胸前的头颅,哑声道:“蝶衣,别惹火,现在这个时候……不好,你别挑逗我……我会忍不住,蝶衣……嗯……”

蝶衣一手使劲捏了一下古皓然胸前的另一颗茱萸,成功引得他全身一震,按在蝶衣身上的手更加地使劲,蝶衣抬起头来一脸诱人水色地低声道:“我只管我喜欢,其他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

古皓然双手尽全力紧紧搂住蝶衣的头,不让她四处肆虐,声音无限低沉地道:“别这样蝶衣,我身上有毒,你和我……等我毒解了再说好不好?蝶衣,我不想……啊,别,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按住了蝶衣的头,古皓然却没有办法抵挡蝶衣的双手,不过几句话时间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就被蝶衣撕烂在地上,而现在蝶衣的手极不规矩地摸索到他的双腿间。

蝶衣虽然没有自己亲身来试验过两人之间的事情,可是现代实在是看得太多了,没试过并不代表她不会,此时面对青嫩的古皓然,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办法使力的人,还不是任由她主导一切。

蝶衣听着古皓然的话,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古皓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虽然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那太渺茫了,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欣喜至极,他有多想与她融为一体,有多想蝶衣真正地归属他,这点就算没什么情绪地蝶衣也感觉得到,可是现在叫他怎么能够去这么做,他那么爱他的妻子,怎么忍心就这么毁了她的一生,怎么忍心。

圣天和影束作风开放,对姑娘身的女子那是爱护有加,不管是成亲的还是没有成亲的,都会被男子捧在手心上,但对妇人却又是另外一种看法,那就是生为那家的人,就算丈夫和一切都不在了,死也依旧是那家的人,可以改嫁,但那差别就太大了。

古皓然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差别对待,蝶衣虽然名分已经被他定了下来,可是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是女儿身,这就算她的丈夫死了,她与姑娘家的待遇是一样的,凭蝶衣的相貌和能力还怕找不到中意的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毁了她,他只想成为她的骄傲和避风港,而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和毁掉她后半生的人。古皓然知道蝶衣不知道这些,可是他知道,他怎么能就这样要了她。

蝶衣手中微微使力握了一下,古皓然不由疼的身体一躬,却依旧咬牙看着蝶衣,蝶衣望着古皓然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你可以选择抗拒,不过我们就来试试谁最后成服与谁。”

古皓然所担心看中的一切,在蝶衣眼里什么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想法已经开放到无法开放,蝶衣从来就是凭感觉和心情做事,那些个世俗之事连在她心中留个影子都不曾,现在这一刻只是觉得感觉到了,那份心中的心情就指挥着她想这么做,不为其他,只为想而已。

古皓然捧着蝶衣的脸颊,眼眶突然红了起来,蝶衣没说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她想什么,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古家绝子绝孙的时候,蝶衣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她在为自己着想,虽然她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对她那么了解的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份冲动的背后把蕴涵的深情,没有情深似海的深情述说,没有甜言蜜语的海誓山盟,只有自己也不明白的实际行动,用她的肢体用她无声的语言述说着对他最好的关怀和一切。

古皓然看着蝶衣无畏的双眼,那双眼中射出的清冷光芒,令所有人胆寒却让他如沐春风,古皓然定定地看着蝶衣的眼睛,半晌突然笑了,自己忘了蝶衣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是那么的我行我素,他所担心的她未必会放在眼里,她放在眼里的只有自己,古皓然心中一明白这点,顿时整个人都光彩四射起来,一把抱起蝶衣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自己向下,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第九十一章绯色

纠缠的肢体,绯色的气氛,没货的呻吟,在空寂的马车中上演着一幕最动人心魄的春色。

凌乱的发丝相互纠缠的披散在车垫上,就如那带着绯色的纠缠的身段一般密不可分,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为一室春色更加增添暧昧的气氛。

古皓然一寸一寸的带着满腔的深情吻遍了蝶衣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吻落下,两人之间的肌肤相接处就升腾起更加炙热的温度,那份炙热仿佛要烧毁两个人的每一寸肌肤和周围的空气,蝶衣那已经被激情升腾成绯色的身体,在古皓然的爱意下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蝶衣,蝶衣。”古皓然一边蕴涵着无限深情的低呼,一边分开蝶衣的身体沉下身子,蝶衣紧紧的拥抱着他的背脊,抬起头迎上古皓然的双唇,以吻封住了古皓然的低吟。

“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激烈的运动中无法抑制的脱口而出,古皓然双手在蝶衣身上不停的游离,那份愉悦不光是身体的结合,那更是心的结合。

“蝶衣,我爱你,我爱你。”激情的话语无法抑制的从古皓然的口中说出,那更是心的结合。

“我知道。”没有了往日的冷若冰霜,蝶衣的话语第一次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听着蝶衣微微的喘息声,让古皓然无法抑制的兴奋,不由按着本能的感觉,带着无比的深情狠狠撞击着蝶衣的心灵和一切。

蝶衣感觉到古皓然的情意,不由一抬头狠狠的咬上了古皓然的肩膀,那不停的震动使蝶衣完全使不上力,蝶衣双手紧扣住古皓然的背脊,嘴下在古皓然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古皓然感觉到身上又疼又痒,那份无以名状的感觉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不由低头扯过蝶衣,捧着她的脸颊狠狠的吻了下去,吞噬不及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在古皓然长长的亲吻后,分离的双唇拉扯出一丝淫荡的细线,更增淫邪的气息。

古皓然低头望着蝶衣充满着情欲的双眼,那双眼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都要有人情味,古皓然伸手细细的抚摸过蝶衣的双唇,沙哑着声音道:“蝶衣,你真美,美的让人无法自拔,美的让人愿意一辈子沉溺在其中。”边说边无法控制的狠命摇晃着蝶衣。

蝶衣望着头顶双目蕴涵着水汽的古皓然,那本来就比自己还要绝色的容颜,此时更加散发着无法言语的惊世美丽,那种诱惑,那种邪魅,让人连心都不能自己,那令人窒息的情欲和爱意,就像炙热的火炬要把她燃烧成灰烬,这个时候的古皓然比什么时候都自信,也比什么时候都霸道,那紧紧困着自己的双臂,无声述说着他的宣誓,她是他的,从这一刻起她永远都将烙印上他的痕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啊,蝶衣,蝶衣,嗯……嗯……”压在蝶衣身上的古皓然突然高扬起自己的头颅,天鹅一般修长美丽的脖子完美的暴露在蝶衣的眼前,满身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蝶衣的身上。

蝶衣一口咬在古皓然的颈项上,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身体,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好生不安,只有紧紧的贴着古皓然才觉得心中是踏实的,那古皓然低头见蝶衣满眼情欲的依附在自己身上,那老道的挑逗和手法却在这一刻什么也做不了,不由宠溺的笑着低下头亲吻上蝶衣的双唇,表面老道其实还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四肢无声的述说着美好的事情。

半响两人都没说话,只是无声的亲吻着对方,不一刻蝶衣又感觉到体内的异动,不由挑眉看了一眼此刻风情万种的古皓然,伸手搂住古皓然的头颅,突然对上他的双眼邪魅的一笑,在古皓然的怔视下蝶衣突然使劲一个翻身把古皓然压在了身下,古皓然微微一愣,蝶衣一手抵在古皓然的双唇上,一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身体,嘴角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笑容,低低的道:“别忘了,你是我的。”边说边双手快速的抓住古皓然的双手,一手扯过边上的布条把他的双手捆绑住固定在头顶,俯视着他的双眼邪气之极的按照她的方式动了起来。

古皓然一愣后挣扎了一下,见蝶衣固定的有点紧,也不担心蝶衣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由停止挣扎,嘴角挂着艳绝众生的笑容,低沉的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说罢身日一挺迎着蝶衣的动作就配合起来。

蝶衣俯下身挑逗的亲吻着古皓然的嘴角,舌头若即若离的在他的双唇上画着圈,手指灵巧的挑古皓然敏感的地方袭击,古皓然哪曾受到过这样的挑逗,本来就距离的呻吟更加激烈起来,恨不得一把抱住蝶衣狠狠的疼爱一番,蝶衣见此情况嘴角一挑,偏生不如古皓然的愿,反而离开古皓然的身体,惹得古皓然激烈的挣扎起来,泛红的双颊更加的诱人。

蝶衣压制着古皓然的动作,牢牢的锁定古皓然的双眸一字一句的道:“记着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我的同意你就是想死也不行,我告诉你,古家其他人我是看你的面子来救,你给我分好主次,若你敢因为他们而放弃的话,那么就是上天下地我也要你后悔你的决定,我不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相不相信若你死了他们还活着,我会让他们一个个都给你陪葬,你最好不要以为我是随便说说。”

古皓然起先的话蝶衣一直有听在耳里记在心中,起先没有说出来并不代表她不会跟古皓然算账,为了古家其他人而放弃他的生命,这样的做法不管古皓然出于什么感情,她都无法接受,古皓然为她担心会害怕她失手,却不知道最重要的只有他,其他人有能力她会救,没能力她绝对不会涉险,若因为这样的情况而他有所损伤的话,那么元凶绝对不会放过,而古家这些间接的帮凶,她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好染心中一惊,怔然的看着无比正经的蝶衣,她没有在说气话,也不是随便说说,她是极其认真的述说着她的决定,在自己的眼里家人是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无法放弃无法背叛,但是在无心无情的蝶衣眼中,她只会注意她关心的人,她对古家其他人好,是因为他们是他的家人,她可以救他们可以帮助他们,但是在最关心的人失去后,她也会毫不留情的毁掉这一切,在她的眼中只有他,她的生命中自己强行闯了进去,得到最冷漠的心的代价就是要承担一旦失去后这颗心疯狂的报复代价。

古皓然眼眶泛红的望着头顶上方的蝶衣,扬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蝶衣的嘴角,低声道:“蝶衣,他们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学着爱他们好吗?学着接受他们好吗?这样你的心才不会孤独,才不会寂寞。”

蝶衣压低头瞪视着古皓然缓缓的道:“我的心本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存在,是你强行闯进来,是你要给我划上浓重的一笔色彩,让我知道我还可以相信你这么一个人,这个世界还有人可以让我感到放心,我的心很小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的存在,其他人和事情我放不进来,你若是敢肆意带走这些东西,那么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我从小就不是在家的环境下长大,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感觉,亲情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敢因为这个东西放弃,那么这些东西会全部给你陪葬,我说到做到。”

古皓然见蝶衣说的云淡风轻,但话语中的意思却浓重的无法言语,不由整个心颤动起来,人的心要容纳太多太多的东西,爱情,亲情,友情,事业……所有,所有存在的东西,在这里面只能分出轻重却不能割舍,然而蝶衣的心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他,只有一个他,他在蝶衣就心有所感,他不在了蝶衣便什么也没有了,这教他如何自持?教他如何放弃这人世中的她?如何舍得让她孤单的生活在这世界上?

“蝶衣,蝶衣,我的蝶衣,为什么让我现在才碰到你?太短了,太短了,我不愿意离开,我不想与你分别,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为什么在我遇上我这一世上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后,却要面对这样的境地,蝶衣,我放心不下你啊。”古皓然再也支持不住,低低的饮泣起来,一直故作坚强的外表,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要是以前他无所谓,死就死反正没什么好牵挂的,可是现在,不想死,他是真是不想死,他死了蝶衣怎么办啊?那么坚强的那人不会因为他而崩溃,智慧更冷更绝请更不像个人罢了,光想着她的模样古皓然的心都开始疼了。

蝶衣轻柔的亲吻着古皓然的眼角,低声却坚定的道:“相信我,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所以你要坚强,我最后再说一次,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不能放弃,不为任何人,只为你自己,活着才拥有人生的意义。”说罢一低头狠狠的吻在了古皓然的唇上。

古皓然此时明白了,蝶衣不是为了他们古家的后代才做这样的冲动,他是为了让自己知道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他对她有义务有职责,不能因为其他的关系而弃她于不顾,也同时让他知道要想跟她在一起,那就坚持到底,就算山穷水尽,前方不一定就没有路。

蝶衣是聪明的,人性的弱点她一抓一个准,何况是针对古皓然,这些事情对她无所谓,但对古皓然的意义则不一样,要让他不顾一切的坚定自己的信念,那就要用最犀利的手段。

疯狂,此时用疯狂来形容两个人完全没有错,古皓然挣开蝶衣的束缚,一把紧紧的抱住蝶衣,两人再也顾不上其他,彼此的目光中只有对方,心中也只容得下对方,疯狂的爱意涌现出来,通过肢体传达给对方,亲吻,撕咬,蹂躏,就像一对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的鸳鸯,用最原始的方法绽露最深沉的情怀。

喘息,呻吟,古皓然和蝶衣并没有刻意压制,也顾不上控制,在寂静的夜色中,虽然有马匹疾驰的声音,却无法掩盖这马车内发生的一切,古震等先是一愣,接着面面相觑后同时含着无法言语的感情摇了摇头。

方疏云咬了咬牙眼眶微红的轻声道:“我的好媳妇。”

古浩扬等几兄弟一边被带在马上飞跑,一边都欣慰的呼了一口气,关键时候才见人心,这一刻他们听见的看见的不是无法放在明面上的事情,而是天地间最原始最美丽的一刻,那是怎样的心情和情意,才会在这个最危难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全家覆没的那一刻大家不是不害怕,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从此古家什么也不剩,而这一刻这样的心情或许可以放下了,因为这样的情意这样的行动,也许只要这个世界上蝶衣还活着,那么古家或许就不会灭绝,就会有新的人在为古家闯出一片天空。

低沉的呻吟,浅浅的喘息,在这月色下述说着最动人心魄的情意,古家众人嘴角都带着微笑,那份放不下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蝶衣会来救他们是一回事,会与古皓然这样更是另外一回事情,从这一刻她真正成为了古家的一份子,古家的儿媳妇,与古家风雨同舟永远一条心的一家人。

但是他们却忘了,那么铁血冷清的蝶衣会救的只会是古皓然一个人,若古皓然没事自然大家都没事,若古皓然出了事情,那么所有人都会给他陪葬,不知道当他们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是苦笑还是无语,一切因为有了古皓然所以会改变,但是这种改变只会是走向极端,有古皓然在能压制住蝶衣,若他不在了,那么无情的人不知道会做出怎么无情的事情。

奔驰,无穷无尽的奔驰,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古浩远古浩清等几个中毒最深的已经完全无法自立,鲜血不时从嘴角流出,身上也开始出现溃烂的征兆,古震等相对较轻一点的开始吐血,浑身无力的只有成日躺在马车里,而最轻的古浩影和古皓然两人则也已经没有力气动弹,每日靠在车厢上与众人嬉笑言谈。

蝶衣看在眼里,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心中却开始焦急起来,现在圣天哪边月堂也联络了来,所有的情报在第一时间穿越圣天直飞影束,月堂所有的人都调集了起来,各司其职,应对经济暴乱的应对暴乱,对付山家众人的对付山家,瓦解冬楚君实力的瓦解他势力,渗透影束势力的开始渗透,一切都在蝶衣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外面看着风平浪静,内里却已经波涛汹涌。

“月主,圣天最新的消息。”

蝶衣接过冰祁递过来的消息快速扫了一眼后,眼光一亮立马吩咐道:“穿心给古离告诉他解药在影束第三公主手上。”冰祁一听双眼顿时也亮了起来了,忙连声答应。

这封信是古皓然他外公借月堂的手传来的,老头子当知道古家一门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份紧张和焦急就不用多说,立马发动手下的武林中人寻找解药的下落,结果居然颖是找到那一瓶解药在皇家公主手里的消息,这就避免了大家再去乱碰,直接找正主要或者用其他的办法更直接快速。

“月主,影束分堂这边传过来的消息,冬楚君半日前出现在前方二十里左右的镇上,我们是追上去还是让他们走?”

蝶衣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让他们去追,能抢到解药是最好,抢不到就拖住他们,我们继续走我们的路。”冬楚君的背后有影束右相,岂是那马容易就能被查找到行踪的,多半是那老奸巨猾的冬楚君故意露出的表象,时间已经这么紧,哪里有功夫跟他们两个玩捉迷藏,要玩,以后有的是时间奉陪。

快马加鞭的朝影束京城赶,时间一分一秒的逼近,路程一点一点的减少,但是中毒的人毒性挥发的更快,中的也更深。

已经过了十五天了,路程已经走了一多半,本来十五天后就会毒发死亡的古家众人由于有月堂的解毒药撑着,现在虽然都开始出现了全身溃烂的症状,不过意识等都还清醒,虽然身上剧痛,可没一个人喊出声,无不带着强笑面对着蝶衣等人,时不时反而还来安慰她。

“蝶衣,亲一下。”古皓然见蝶衣上车来,顿时扬起一抹笑意朝蝶衣道,边上还清醒的古浩扬等人都微笑着闭目当睡着。

蝶衣伸手就把古皓然拉在怀里抱着,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古皓然本来不过开个玩笑,哪料蝶衣一点也不在意的居然抱着她吻了下来,顿时红了一张脸,却舍不得放开的回吻着蝶衣。

“解药的消息已经有了,在影束皇宫三公主那里,小叔已经当先去取了。”怀抱着古皓然,蝶衣把这几日得到的消息说给古皓然等听。

古浩扬等一听不由都露出一丝笑意,有个目标心里也有数一点,唯独古皓然微微沉了脸道:“怎么在她那里?其他地方就没有了?”

蝶衣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古皓然,见古皓然难得的皱着眉,当下淡淡的道:“有什么问题?”

古皓然微一沉吟后道:“没有问题。”边挑眼看了眼身边的蝶衣,满面笑容的动了动嘴,蝶衣淡淡的一笑轻轻的吻了下去,伸手就把古皓然给抱了出去,车厢里的人不由都笑出声来。

古皓然红了一张脸看着蝶衣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抱个我居然还这么轻松,我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蝶衣紧了紧抱着古皓然的手,来到另一辆单独的马车,这是经过一些镇上的时候另外买的,专门作为单独敷药的地方,由于古家众人现在身上都开始溃烂起来,必须要天天全身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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