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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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房门唰的一下打开了,一头发花白的大夫走了出来,靠在门边的古浩影顿时急忙道:“怎么样了?蝶衣怎么样了?”站在外间的众人也都齐齐围了上来。

那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道:“欲蛇的毒太厉害,我们没有能力驱除。”

“你什么意思?一群饭桶,怎么这么没胡。”古浩扬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满目通红的吼道。

大夫骇了一跳,见周围都是一脸阴森和悲痛的望着他,不由忙连声道:“等一下老夫还没有说完,我们是没有能力祛除欲蛇的毒素,但是六少夫人昏迷前做的措施相当及时,她控制了蛇毒的蔓延,所以她中的蛇毒没有想像中那么深。”

一口气说到这见周围的人都好像深深的松了口气,忙退后一步接着道:“但是我们还是解不了六少夫人身上的蛇毒,不过,不过,六少夫人好像本身能够抵抗这蛇毒,虽然我们解不了,但是也好像不致命,我们几个大夫诊断了下,六少夫人身体有抗体,我们不要什么解毒药都给她吃,只需要……”

一直站在最后面的古皓然听到蝶衣没有生命危险,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在听那老头什么这个理论,那个实践的,精神一松心中无端觉得烦躁,转身就独自离开了。

这一日漾居里人来人往,蝶衣虽然还在昏迷,但是照顾她的人走一拨来一拨,红净等连影子都插不进去,喂药,擦汗,打扇,照顾,全部被华堇等几个嫂子包了,古浩扬等则拿药的拿药,上山收拾火灾的上山,善后的善后,唯独不见古皓然的身影。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鸡犬都还没有起床,早晨的露水打在湖面的荷叶上,分外清新,古皓然站在园子里的柳树下,望着园中的小湖发呆,一身衣衫已经微湿,显然是已经在这晨呆立了一整晚。

古皓然从沉思中回神看了方琉云一眼,叫了声娘。方琉云轻笑着道:“是在为蝶衣的事情烦恼吧,我还没看过你为一件事情想不通,说出来,娘帮你拿个主意。”

古皓然看了看方琉云,半响扭回头看着湖面,有点尴尬又有点烦恼的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我是看蝶衣什么地方都不顺眼,要是能打倒她,我怕会很高兴,可是一直都没有见过她被打倒的一面,她总是那么强悍,也那么距人与千里之外,这点我很甘心。本来昨日看见她受伤,我应该很高兴的,她也有躺下的一天,她也会有无能为力的一天,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浩然,讲出来。”

古皓然瞪着眼前的湖水,沉默了半响皱眉的道:“可是,我看着蝶衣那个样子,那么无力的躺在床上,要靠别人来为她延续生命的时候,我居然心疼的无以复加,我不喜欢她那个样子,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我好想当时承受一切的是我。”

方琉云听着古皓然的话,唇边荡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古皓然的肩道:“我的孩子,我很高兴你对我说,你喜欢上蝶衣。”

古皓然闻言一震唰的转头看向方琉云道:“怎么可能,我一直把她当做我的对手,我一直想的就是怎么把她击倒,一直计划着她对我俯首称臣,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冰山?她只是我的妻子,而已。”重重的重复着最后的两个字,也不知道是重复给自己听还是给别人听。

方琉云呵呵笑道:“浩然,不要急着反驳,要知道一心去想理由掩盖,其实它本身就说明了你对蝶衣的在意,也许你从一开始就喜欢上蝶衣了吧,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浩然,蝶衣是个命苦的孩子,她有那样的性格并不是她的错,有时候后天的环境能很大程度上改变一个人。

娘以前也觉得蝶衣太冷,也许跟你并不是很合适的一对,但是昨天蝶衣让我重新开始审视她,有时候不经过深思熟虑就出手,那才是真性情的表示,看着蝶衣那一瞬间的动作,娘很心疼,同时也很欣慰,她和梦寻他们都是娘的亲人,娘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也不愿意看着任何一个儿子痛苦,浩然,喜欢上蝶衣并不是一件坏事情,她值得你去喜欢,值得你用心去对待,我很高兴你今天会因为这个事情烦恼,因为你终于开始知道用心。”

古皓然耳里听着方琉云的话,心中一瞬间闪过十多种念头,喜欢,原来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处处针对她;因为喜欢她所以才冒险,从火热最猛的地方冲到她身边;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会在她对自己放箭的时候,选择相信她;所以才会心疼的无法接受,原来一切都说明了,自己喜欢上那个冰一样冷,却刚硬如火的妻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呢?不知道,也许是把自己从床上踢下来开始,也许是第一次看见蝶衣杀人,那浓重的杀气那满身的哀伤,也许是外公那里湖底的接吻,多了,太多了,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深陷其中,只是还不知道罢了,昨天的一切不过是个导火线,把一切都翻了出来。

古皓然也不是矫情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上了,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不由面色变换可怜兮兮的叹了口气道:“可是蝶衣不喜欢我。”

方琉云顿时摇头笑道:“我的傻孩子,还夸什么聪明绝顶,我看就一傻瓜,她不喜欢你,你可以想尽办法让她喜欢你啊,而且你见过蝶衣对什么人上心?那么冷心冷情的人,昨日居然为了你一句话而来救我们,你说你对她是不是特别的,既然是特别的,你难道不知道好好利用?”

古皓然一听到这儿眼睛一亮,一扫身上的颓废之气,笑眯眯的抱了方琉云一下道:“谢谢娘指点。”

方琉云庞溺的拍了拍古皓然的后背,笑着道:“好好用心,蝶衣那孩子以前一定吃过很多苦,所以现在也许并不知道怎么去相信一个人,去爱一个人,这一切就要看你自己了。”

古皓然大力的一点头,抱了抱方琉云,嘴角带笑的转身就快速离开了,方琉云顿时无语的望着古皓然的背影喃喃的道:“这死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也不看是谁这么早跑来点醒他的,居然就这么一个人走了,把自己老娘一个人扔在这里,死小子等着,以后有你的好受。”边嘀咕边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回走。

古皓然兴冲冲的冲进漾居,见蝶衣已经醒了睁着眼淡漠的望着端着药的青柔,旁边四嫂徐敏正哄着道:“蝶衣,快别倔强了,先把药喝了,你身上的蛇毒还没有解除,这些是调理的好药,早日把毒解了方是道理,快别别扭。”

古皓然见此不由道:“这是做什么?”

边上正端来药膳的三嫂白芋抬眼见是古皓然,不由解释道:“那蛇毒太霸道了,蝶衣虽然醒了,可是手脚无力行动不便,只好让人伺候,可蝶衣脾气倔强不喜欢这样,我们正在劝呢。”

古皓然一扣看了一眼蝶衣,只见蝶衣也正看过来,眼神中的郁闷和恼怒被古皓然一眼看个清楚,古皓然顿时笑道:“我来,我来,几位嫂嫂也累了一天了,昨天还受了些惊吓,快去休息去,这里有我就行了。”边说边伸手去接过二嫂青柔手中的药,笑着把几个嫂嫂和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清理了闲杂人等,古皓然微笑的坐在床头看着蝶衣道:“这下没人了,来,喝药。”边说也不等蝶衣同意,直接把蝶衣抱起来困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肩上,勺了一勺药喂到蝶衣嘴边。

蝶衣紧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这欲蛇的毒素可比眼镜王蛇还要剧毒,此时蝶衣体内的毒素根本没有解除,又加上放血解毒,着实让蝶衣吃了一次昏迷后的亏,血放的太多了,所以里面蛇毒蔓延外加血亏,此时连说话都费力。

古皓然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微笑的看着蝶衣道:“来,乖,吃药,我知道你不喜欢自己无法掌控局面,不喜欢把自己的软弱暴露在外人面前,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要学着妥协啊,这样才能快速的好起来,才会尽快的回到你原来的状态,来,张嘴。”

蝶衣冷漠的扫了古皓然一眼,见古皓然眉尖嘴角都是笑意,不由做口形道:“我自己喝。”

古皓然全当没看见笑着道:“是不是嫌苦?别怕,我有办法让它不苦。”说罢端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对着蝶衣的唇就喂了下去,此时的蝶衣那来的力气反抗,轻易的被古皓然撬开贝齿,药水顺着蝶衣的嘴角流下,古皓然一吻罢了,方轻微的抬起头顺着蝶衣嘴角,把刚才蝶衣来不及咽下的药水吮吸了个干净。

第五十六章喜欢你

古皓然抬头见蝶衣目光阴寒的瞪着自己,不由又低头亲了一下蝶衣的唇后道:“蝶衣,我喜欢你。”

“蝶衣,昨日我本来以为会死的,被那么群欲蛇缠上,我根本没有想过会有活命的时候,可是那一瞬间我居然感到庆幸,因为我把你扔在了后面,你没有落入跟我一样的情况,我真的感到欣慰。以前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你就该听我的,就该把我当天,要是我死了你就该给我陪葬,可是那一刻我居然觉得你能活着真好,真好。”古皓然把脸贴上蝶衣的脸颊,蝶衣的脸颊冷冰冰的好像连温度都没有了。

古皓然嘴角带笑的道:“以后我不跟你打了,也不跟你争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喜欢的女人,我跟你争什么争,我知道以前跟你争不过就是想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能把我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现在我不争了,你不把我放在心上,我把你放在心上,你不喜欢我,我会让你喜欢上我,蝶衣,我古皓然喜欢的一定会得到,你,也不例外。”边说边轻轻的在蝶衣的脸上印上一吻。

蝶衣皱眉看着眼前外表没变,感觉却变了的古皓然,喜欢,什么跟什么?就是趁她动不了来占她便宜?蝶衣感觉浑身不自然的很,可惜动不了只能任由古皓然抱着她喂药,心中漠然的道,等好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前端时间对他的动作不理会,反而让他变本加厉起来。

古皓然见蝶衣眼中射出冷漠的光,不由苦笑一声,要想敲碎那冰封的表层,看来还不是短日子可以做到的,不过他有这个信心和时间。

古皓然在蝶衣盯人的眼乐下,依然我行我素的喂完了药水不说,还口对口的喂蝶衣吃了一小碗药膳,气血两虚可不是解毒的好事。

喂完蝶衣药膳,古皓然给蝶衣擦拭了下额头上的虚汗道:“蝶衣,要不要解手?”

 

此话一出蝶衣顿时瞪着古皓然,往日的冷酷硬是凝聚不起来,在床上睡了一天多了,怎么会不想解手,何况还喝了那么多药水,看着古皓然微红的脸颊,蝶衣也不由有点不自然起来,让她在众人面前裸露身体她有脾气能沉的下心,一个顶极杀手的职业素质是不用质疑,可是这么亲密的事情,就超出了职业素质之外了。

古皓然见蝶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中难得的露出一丝恼怒和不自然,不由轻声道:“我的妻子我自己照顾,你别想要其他人来伺候你。”说罢,抱起蝶衣就往外间走去。

收拾妥当后,古皓然和蝶衣都有点尴尬,虽然蝶衣的尴尬绝对没有一点流露出来,哪怕前些日子与古皓然坦诚相对,也不会觉得有那里影响到她的情绪,不过这种事比做了让爱做的事还要亲密,同时也更让人尴尬。

古皓然沉默着把蝶衣抱回来,轻轻抱着蝶衣放到床上,自己也和衣躺下,翻身抱住蝶衣道:“睡一会,你要多休息才好的快,我陪你。”边说边轻轻的拍着蝶衣的后背,似乎在哄着蝶衣入睡。

蝶衣冷眼看着距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俊美容颜,见其微闭着双目嘴角带笑,那笑容很明媚很温柔,灿烂的让人合不上眼,淡淡的清爽气息萦绕在鼻尖,自从两人相见后还从来没有这么融洽的睡在一起过,那份不明所以的气氛围绕在俩人身周,难得的柔和和宁静。

古皓然感觉到蝶衣的注视,没有睁眼轻轻的靠上前吻了蝶衣嘴角一下,微笑道:“以后你可以看一辈子,现在睡觉,你需要休息。”边说边紧了紧怀抱,为蝶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蝶衣不习惯与人靠这么近,可是现在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不由心中恼怒面色冷然,不过毕竟蛇毒厉害,疲软的身体无力支撑坚强的意志,在古皓然温暖的怀抱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古皓然把蝶衣照顾的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上至吃饭喝药,下至擦身方便,惹得古浩扬等都大加赞扬古皓然懂事了,当然其中不知道吃了蝶衣多少豆腐。

第三日上蝶衣余毒未清,但也好了甚多,消停了两天没来找麻烦的古离,一大早的带着古震古浩扬等摇摇晃晃的嬉笑着前来。

古皓然正抱着蝶衣在漾居的花园里赏花,满园鲜花竞相开放,红的那叫一个似火,白的那叫一个似雪,黄的,紫的那是各种各样,蝶衣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繁花,转头狠狠的瞪着古皓然。每日都是被他抱着,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有什么人,古皓然到是很开心,蝶衣拒绝也无用只有任他高兴了。

古皓然犹如没有看见蝶衣的眼神一般,状似叹息的道:“本来我觉得我这漾居里种的已经是极品了,可是你往这里一坐,那些花朵都失了颜色,暗淡无光的让人看了讨厌。”

蝶衣使力挣扎了一番,无奈还是原样没什么力气,就如蚂蚁捍大树一点也捍动不了古皓然的怀抱,不由放弃挣扎冷声道:“看不顺眼就毁了。”

古皓然转头惊讶的看着蝶衣道:“你居然把我的话记得这么牢靠,我真高兴,好啊,茗清过来,把这院子的花全部给我拔了,看着碍眼。”远处茗清一翻白眼高声答应,这少爷本就是个嚣张的主,现在为讨少夫人开心,别说一院子花了,就算把整个漾居一把火烧了,多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蝶衣扫了古皓然一眼,古皓然捏了颗葡萄喂至蝶衣嘴边道:“吃点水果,对你身体有好处。”蝶衣看也不看古皓然转头看着别处,又不是猪,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而且只要自己嘴巴停闲准是这个补品,那个糕点的,虽然能感觉到古皓然是好意,可好意也要别人接受才是好意,不接受那就不是好意,那是强迫,而蝶衣最不喜欢的就是强迫她的人。

古皓然微微一笑把葡萄含在嘴里,轻轻搬过蝶衣的脸颊,对着那有点苍白的嘴唇吻上去,蝶衣也不挣扎,挣扎无用那何必浪费力气,任由古皓然把葡萄用舌尖送入她的口中,感觉到那舌尖挑了一下自己的牙齿后就欲退去,蝶衣突然眼中光芒一闪,舌尖一个挑动把葡萄又重新给古皓然送回去。

古皓然微觉惊讶不过马上故计重施,一颗小小的葡萄很快就在俩人的推拒中化成汁水,被两人咽入了口中,没有了葡萄,但是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一个喂食的吻变成了真正的亲吻,蝶衣缠着古皓然的舌尖轻轻吮吸,不时舌尖滑过古皓然的口腔,古皓然一手压在蝶衣的后脑勺,一手搂着蝶衣的腰,狠狠的纠缠上那香滑的丁香小舌,辗转吮吸,肆意吞噬。

一个狠狠的吮吸,蝶衣舌尖吃痛的一挺身与古皓然相贴的更加紧密,古皓然微微闷哼一声,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着蝶衣,半响等古皓然放开蝶衣时,两人嘴角间滑出的一缕银丝更添暧昧。

古皓然眼中翻腾着情欲看着蝶衣被吻的饱满通红的红唇,狠狠的紧了一下抱着蝶衣的手,把头抵在蝶衣的额头上,些微喘气嘶哑着声音道:“这下你满意了?蝶衣,不要在这个时候挑逗我,你身上有伤我不能碰你,你就算不满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折腾我。”

蝶衣也有些喘的听着古皓然的话,并没有出声,不错就是特意挑逗他的,虽然自己没有力气动手,但同时有办法收拾他。

两人沉默了半响,古皓然抬起头来看着蝶衣道:“我知道你喜欢天天不停的吃,但是你的身体必须要用药调理,这些在你眼中无用的东西,对中了蛇毒后身体的恢复是可以起很大作用的,不要认为解了毒就好,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能让它垮了,你不心疼它,我来替你心疼。”

蝶衣抬眼与古皓然对视,从古皓然的眼中看到的是绝对的疼惜,那种温柔的目光让人有一咱被珍惜的感觉,蝶衣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冷淡的目光扫向了远处。

古皓然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喜马拉雅山不是几天就能够征服的,微微松开把蝶衣搂的死紧的手臂,却刚好碰上蝶衣手腕上的袖箭,古皓然不由拉起蝶衣的手左右端详半响道:“这是什么东西?上次你就是用这个射的蛇?”

蝶衣见古皓然一脸惊奇便淡淡的恩了一声,古皓然拉着蝶衣的手研究了半天,见手镯表面平平无奇,稍微用劲往下取却纹丝不动,古皓然不由道:“这东西怎么用?”

蝶衣手指微动指了一个地方,虽然是她的防身利器,不过说与古皓然知道也无所谓,古皓然看了眼位置突然道:“就算你全身没力气,你要杀我还是易如反掌的是不是?”那袖箭的一端挂在小指上,不注意看像一个戒指,注意研究才发现只需要小指一动,就能杀人,而蝶衣的手指一直是可以动的。

蝶衣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古皓然不由笑容大大的亲了蝶衣一口道:“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蝶衣漠然的看也不看他,要杀早就杀了还轮到这会,睁开眼的时候就可以大卸八块了,这人真是有病。

古皓然却是满面笑容,古皓然心里明白要是换成其他人,蝶衣怕早就下杀手了,就连女子近身都觉得不舒服的蝶衣,怎么会让一个男人对她动手动脚,自己一定是特殊存在的那个,意识到这点古皓然能不开心么,不过古皓然忘了,蝶衣街坊他确实不同,那是因为他是她的,是宠物,是下人,是玩具,是属下,也许什么都是,唯一不是的是爱人。

一旁远远看见这幕的古离和古震相视一笑后,挥手退下了一脸暧昧笑意的古浩影等人,就连古离的随身侍卫也给退了下去,长辈看小辈亲热还说的过去,外人看见成什么样子,那几个侍卫脸带笑容的也远远退了下去。

古离和古震站在远处看着古皓然和蝶衣,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眼中却深如潭水,古离嘴角带笑偷偷扶在假山上,眼睛望着古皓然嘴里却道:“哥,看来浩然是真心喜欢上这个蝶衣了,你说他们两能不能撑起整个古家?”

古震背对着古皓然和蝶衣,与远处古离的侍卫斜斜相对,低声道:“凭他们俩的能力应该没问题,可是他们之间还存在问题,蝶衣对浩然的不信任,也许会出现莫大的变数,而且从今天看来蝶衣对浩然的感情显然不深,这点实在让人担心。”

古离恩了一声也压低声音道:“我也这么认为,最先不过是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不过那日射箭我方确定,不怎么好不说两人根本无法彼此信任,本来想登山的时候找个由头安排一下,看能不能压榨点真实情绪出来,没想到到真碰上出事,这到是把浩然给考验出来了,蝶衣却一点情绪都没有外露,这个女人不知道是藏的深,还是本来就是个无情的人。”

古震道:“蝶衣不是无情,看她对梦寻等就知道了,她对小孩子上心,但对成人则全部是防备,就算不是防备也是真的无情。”

古离皱眉道:“这可不是个好事,她要与浩然不对心,浩然却对她上心,这是个什么事。”

古震沉默了片刻道:“浩然若能和蝶衣配合好,凭两人的能力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的事都能够应付,可他们之间不但缺乏磨合,而且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实在不好说。”

古离轻叹了一声道:“没有也许,女皇已经觉得你们锋芒太露,已经起了心了,我这次出宫也就是想哥通个信,当心两败俱伤,渔人得利啊。”

古震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道:“我便知道你是有事给我说,那些寸步不离的侍卫就很能说明事了,我也意识到这点,这现年扩张太厉害,一直与我们较劲的山家被我们吃的死死的,我们的势力已经遍布圣天,这种一枝独秀无人能掩其锋芒的地位,已经无法让有心人作势不管,而浩然的能力和在古家的位置则首当其冲,动了他不但是动了古家的当家那么简单,等于动了古家的信仰骄傲还有根基。”

古离头也不回的继续道:“所以我才百般考验浩然,那小子这几日的表现相当令我满意,确实成长成大人了,而最让我惊讶的是蝶衣,这个女人据我的观察好像很强悍,很冷静,很冷血,但却对人情世故经商一点不通,刚好与浩然背道而驰却也相辅相成。”

古震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希望蝶衣能够保护浩然,浩然强在手段和脑筋上,而蝶衣强在心上,我相信不管出了任何事情,就算浩然抗不住,蝶衣也绝对能够帮他抗住,蝶衣承诺过我会帮助浩然,我相信她。”

古离些微有点惊讶蝶衣会给出承诺,不过仍然轻声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许多,哥,如果能放手就放手吧。”

古震听出古离话语中的关切之情,淡淡笑了笑道:“如果能放你以为我会不放吗?套句琉云爹的话,一入江湖身不由已。”

古离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远处抱着蝶衣的古皓然,缓缓道:“希望浩然不会让我们失望。”

第五十七章 事出突然

几日时间一晃而过,蝶衣身体的恢复能力惊人,在没有特效药物的情况下,居然也就那么慢慢好了起来,把古皓然和古家人都喜悦异常,反而是慢慢好起来的蝶衣对古皓然越来发挥冷,虽然在能活动的时候没有把古皓然揍的下不了床,不过没经过她的同意而肆意侵犯她,这点让蝶衣十分不痛快,古皓然虽然见蝶衣不大理睬他,不过没有对他动手到叫他兴奋了半日,证明蝶衣在潜意识里也许已经开始不讨厌他的碰触。

这日古皓然一大早就被古离叫去下棋,古皓然见蝶衣已经恢复的不错,也就没有寸步不离的照看着蝶衣,跑去应付古离去了。

蝶衣站在院子里,看见来满园的繁花似锦,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一片苍松翠竹,没有往日的缤纷色彩,反倒显露出一股爽利干脆,不由挑了挑眉。

在旁边伺候茶水的红净笑眯眯的道:“因为主子不喜欢这院子里的花朵,少爷就让全部拔了换成苍翠的树木,想来应该合主子的口味,主子你看喜欢不?要是不喜欢这种风格,少爷说了就一直换,换到主子满意为止。”

蝶衣当日以为古皓然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两日没来这花园,到还真让他给换个风格,微微怔了怔后淡声道:“不用。”花草树木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奢侈玩意,有了看一眼,没有也就那么回事。

红净边递给蝶衣茶水边道:“少爷对主子还真上心,这么些日子硬是不要任何人来帮手,到让红净清闲了好几日,别说自从红净跟了主子后,见到少爷家的气派,才知道少爷居然就是那名动天下的古家六少爷,这么个人上人对着主子嘘寒问暖,伺候的无微不至,可真叫红净开了眼界,要是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羡慕死主子,主子,你说是不?”

半响见蝶衣并不应声,红净也不气馁,蝶衣能回答那才是稀奇了,素手伺候在一旁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接着道:“主子,看这样子少爷可是真喜欢你,主子,能嫁了个知冷知热的丈夫可不容易,而且还是这样的才貌兼备,主子可要牢牢的把少爷抓到手中,不要让其他女人占了便宜,红净以前家的老爷,也挺喜欢他的大太太的,可是大太太家世好性子自然就高傲,对老爷爱理不理的,后来老爷遇上另外的女子就把大太太抛一边了,大太太后悔都来不及,所以啊家世什么的都是不可靠的,最主要的是抓住自己丈夫的心就好。”

红净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蝶衣听在耳里眉头微微一皱,冷冷的扫了红净一眼,红净见蝶衣眼神税利目光中含着寒气,却毫无所觉般的道:“主子,这些可是红净的心里话,红净可想了很久才决定说的,红净知道主子是能干人,不需要一个好丈夫也能活的好好的,可是有个人疼有个人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主子不要距人千里之外,要对自己好一点,红净说这么多不是想为少爷说好话,只是想主子能敞开心试着接纳少爷看看,也许,主子会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黑暗的。”

蝶衣双眉毛一挑犀利的看着红净冷冷的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红净眨了眨了眼噱起嘴来做了一个被拆穿的表情,一旁手里拿了一盘水果走来的林野接过话道:“前面是红净要说的,最后一句是我教她的。“

蝶衣冷眼一扫林野,不怒而威的气势瞬间散发出来笼罩住林野,林野脚步顿了顿依然走过来道:“人经过一些事情自然感觉就公分外敏锐,待在你身边这么些日子,不说旁观者清却也稍微有点感觉,你太孤独了,不是人孤独是心太孤独了,虽然生活在这么大的一个家庭里,你却容纳不进去,你好好的保护着自己的一切,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就算你让少爷接近,可接近的是表面而不是内在,你太懂得保护自己。”

蝶衣听到这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林野,林野与蝶衣对视着道:“我们这些见识过地狱的人知道地狱的可怕,所以绝对不希望自己再度掉进去,因此拼命的武装保护自己,争取在伤害到自己之前毁灭掉可以伤害自己的一切,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刻意的意识,还是成为了一种本能,你,比我们更甚。

你从地狱里把我们救出来,我和红净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幸福要靠自己去把握,不要把你应该得到的再推开,试着去接纳少爷,不需要你全心全意的去对待,试着在他对你微笑对你拥抱的时候,回给他一个微笑,不会爱人,那么就在他爱你的时候不要推开他。”一口气说完这么多,林野静静的看着蝶衣的反应。

蝶衣微微皱眉的看着林野和红净,红净抬头看着蝶衣真诚的道:“主子,也许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们只是想在你的脸上看到冷漠以外的东西,希望看着你发自内心的笑容,而少爷这段时间做的一切,让我们选择相信他能够做到,主子,不要与少爷越来越远,感情这东西太脆弱,经不起折腾,如果你觉得少爷对你特别,那么就试着接纳他,试着在心里为他打开一扇门。”这些日子见古皓然对蝶衣越来越好,蝶衣却越来越冷,不由起了帮忙之心。

蝶衣此时算明白红净和林野是什么意思了,不由沉默的立在当地,感情是什么东西,自己真的有吗?没有人教过自己什么是爱,只有教过自己要无情,要冷血,越无情才能越活的长,越冷血才能站在最高峰,同情对爱惜敌人,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

沉默中蝶衣望着天际淡淡的道:“因为爱上长久在一起的人,所以在最不设防的时候被他杀了,然后取而代之他的地位,因为对一起长大的人手软,所以在对决中别人活着他死了,因为怜惜弱小看似没有威胁的人,到最后却被吃的尸骨无存,这样的环境中过了十八年的人,你们说还有那叫做感情的东西?还能在好不容易练成钢墙铁臂的时候,在开出一个漏洞来?”

红净和林野听着蝶衣没有起伏的声音淡淡的道来,一时间面面相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有这样的过去,就算今天面对的是不同的世界的人,面对的不是要自己性命的人,也已经把那种防备渗入了骨髓,要想轻易打开,谈何容易,谈何容易。

蝶衣沉默了半响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一字一句道:“他的感情我能够感觉,但却不能信任,要让我信任,那就拿他的命来换,或许我会给他开一扇窗。”说罢转身便走。

红净和林野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都看见了震撼和怜惜,这样的心扉要想打开,怕是要难如登天,但是一旦打开可能就是一心一意,海枯石烂。林野不由摇了摇头,若是这样的过去就不是他们几句话能够开解的。

蝶衣转身才走了两步,天空中一道黑影飞过,直接落在蝶衣的肩膀上,蝶衣微微皱眉的打开月堂的传信,冰祁就在汾洲月堂里办事,有什么要事直接用飞鸽传书,打开漠然的扫了一眼,见上面标示的级别是最顶极,蝶衣挥了挥手,红净和林野忙跟着她就朝主宅那边走去。

“不可能,在来一盘,在来一盘。”

“小叔,你已经输了三盘了,不管在下多少盘你还是输,不来了,不来了,没意思。”古皓然嚣张的大笑直接掩盖古离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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