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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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日回来时,已经和许云深发过短信了,当时他并未回复,含光也不在意,只当他懒病发作。不过,现在手机打过去居然也没人接,含光联系不上人,只好去找刘景羽。
刘景羽昨天就知道她回来了,本来还说今天请吃饭的,不过含光要来杨老师这边,就把他给回了。听含光说了说原委,他倒也爽快答应,一会儿打来电话道,“说是闭关画画了,按惯例期间任何人都联系不上,兼职那边就暂停吧。等他什么时候出关了会找你的。”
眼下马上就要开学,再加上她也不等钱用了,这份工也就可有可无。含光应了下来,刘景羽又道,“你今晚如何回去?要不我来接你?”
按说,她难得过来,盘桓一天大家聊得尽兴以后,也不好再麻烦别人送她回宿舍,顶多在这里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和李年的车一起过去。不过,含光想到杨老师和李年也刚到家没几天,房子都没收视清楚,再说这里没有夏衣留存,也挺不方便的,便道,“不麻烦吗?”
听她口气松动,刘景羽又如何会麻烦?吃过晚饭,早早地就开了车来。含光和杨老师说了一声,只道刘景羽是顺路来接,便在李年含笑的眼神中,钻进了刘景羽车里。
何英晨估计是出去玩了,虽然院子里有生活痕迹,但屋子里却是黑灯瞎火,倒也免去了一些麻烦。含光坐进车里以后,见刘景羽好一会都没开车,便奇道,“怎么不走呀?”
刘景羽含笑又注视了她一会,方道,“嗯,好像没什么变化。”
“你想有什么变化呀?”含光问。
他其实也是在问她去干嘛了,只是比较巧妙而已——不过,刘景羽比起其妹来,要更直白得多,他摇了摇头,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李含光,你真是个谜,你身上的疑团,实在是太多了。”
含光扮了个鬼脸,瞅了他一眼,心思也是浮动不定,她随口道,“你何尝又不是个神秘主义者?也让人捉摸不透。”
“我?”刘景羽笑了。“我哪里让人捉摸不透了?”
刚说是随口,现在却也有几分认真了,含光想了想,道,“反正我是闹不懂,你有时候,说一套做一套。说得很吓人,但做起来却又非常胆小。”
和于思平那种根本没在恋爱,也是说亲就亲的霸气相比,刘景羽的追求简直温和到天边去了,两人到现在连手都没牵,吃饭散步就是全部了,偶然他偷亲她脸颊一下,感觉也是玩闹、逗她居多。含光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她的确很难从刘景羽的行动中感到什么霸气和决心。
也许真就和于思平说的一样,是他决心也没定,所以才如此缓和。真的定了的话,根本都不会有她招架的机会,含光现在也没有以前那种纠结来纠结去的小心思了——玩啥暧昧啊,爱谈谈、不爱谈就滚,别浪费姐的时间。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谁有闲心和你来来回回、拉拉扯扯的。
“胆——小?”刘景羽显然没料到她的作风变化得这么快,眼看快开出小区了,他又靠边停了下来,提高了声音啼笑皆非地转过头来。“你这可得——”
话由未已,含光一把捧住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就已经亲了下去。
管他三七二十一,亲一亲看看有没有感觉再说了!?
JJ抽风的产物
?众人的猜想
故事发生在于思平被抢劫以后……(当然没有一个人对他无辜被抢劫的说法买账。)
刘德瑜的看法:
“会不会是争家产啊!”小姑娘的看法意外地现实丑陋,“说不定鲁国争产随时随地都能闹出人命的也未必了!雷雨天气,正好下手了——思阳,我们高中时候那一次遇险,指不定就是含光家里人怕她争产。”
她脑洞立刻大开,“会要争产的,血缘肯定很紧密吧,绝对是宗房附近的血脉,靠亲子鉴定一定能分一大笔家产的那种——看于先生的做派,含光本来该继承的遗产是不是要上亿啊?”
她又有问题了,“这么高的出身,为什么要被送到秦国来被人收养呢?——你们说你们说!含光会不会是权家和孙家的私生子,如果留在鲁国随随便便都能动摇孙、权两家的关系什么的——”
桂思阳的看法:
“你这也太过火了吧。”桂思阳不以为然,“真要有这样一身牵动两族局势,会把她丢在西安府的慈幼局里吗?”
他若有所思,“不过,我继母应该是知道一点的。不然也不会对她格外关注,难道她真是权家的姑娘吗?要不然海对面还有什么人家?”
想了一会,又道,“不过,按于先生在这里的做派,好像的确是得罪了什么人,根本从未打过权家的旗号行事,会不会是他在族内夺权失败,卷进了战时的几件大案子里,所以现在只能小心翼翼的。随时提防被人灭口?”
这位的脑洞开得更大,“——你们说,含光不会是他的私生女吧!不然,都这么低调了,他还要回来找她,哪有这么铁的关系!”
刘景羽的看法:
刘大哥对于桂思阳的想法很不买账,他最中规中矩,“就是世交的关系吧,我看,也许含光的母亲是于先生的姐辈,或者是亲姐也未必的。于先生不明说,只是因为不欲含光和权家扯上什么关系。”
桂思阳很有含义地笑了一笑,没说什么,刘德瑜瞥了大哥一眼,“不好玩,这个说法太没意思了,一点都不好玩。”
她决定支持桂思阳,“以后我就把于先生当含光的爹看了!”?
出局
?这人这一辈子啊,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含光来来回回其实也就是行动派的那几板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就是这个性格,就觉得什么婉转试探,理智分析,都比不上直接尝试一下来得痛快简单,以前谨慎,那是因为没有什么放纵的资本,现在才算是小小积累了一点钱财,生活无忧了,便完全是本性毕露,随着性子来胡闹了。
对刘景羽,要说完全没有好感,那是假的,不然她也不会由着他以各种名义接近她,更被他单独约出来吃饭约会,不过,要不是于思平的刺激,含光也不至于如此迫切地想要找个男友。刘景羽今晚算是运气好,他毕竟是德瑜的哥哥,如果不是他主动来接她,含光是不会对他出手的。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很认真的恋爱,对刘景羽这么弄,有点玩弄窝边草的意思,将来怕在德瑜跟前也不好过关。
现在刘景羽是适逢其会,直接被她吻了个正着,含光先是暴力亲法,直接压到了对方唇上,还咂了咂嘴,回味一下刘景羽唇齿的触感。——这人的嘴唇滑滑的、软软的……其实大多数人的嘴唇也都是如此,不过,每个人的体温、气味也都不一样,虽然是一样的事情,但和不同的人做,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和于思平的吻吧,因为是初吻,所以也很难形容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现在亲到刘景羽,含光才有了个对比,刘景羽是——是很清爽的感觉,他身上有种略带皂味的香味,是古龙水的味道,倒是透了一种商务的气息,而于思平呢,他的嘴唇要干燥一些,吻的感觉要更辛辣和苦涩……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试探性地舔了舔刘景羽的唇——嗯,味道还算是不坏。
然后……然后她也就没有多少主动权了,刘景羽似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手按住了含光的后脑勺,直接就把她往驾驶座上带。含光这个新手,如何能抵御他的进攻?还不是瞬间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在意识的某个角落,被晕眩的快感占据了的空间背后,含光隐约有一点安心——其实,刘景羽吻得也挺有感觉的,她也一样被撩拨起来了,虽然,虽然没有于思平点燃的那一把大火那么强,那么有侵略性,让她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但是那也不能这么比,于思平个千年老妖怪,还精通催情散手。刘景羽这样的口味虽然轻点,但也的确挺舒服的……
胡思乱想了一番,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欲要推开刘景羽时,他却还不放。不过,这不放并不会让含光感到惊慌,因为他并没有继续进犯的意思,只是眷恋地将她环抱着,轻轻地用鼻尖摩擦着她的脸颊,过了一会,直到远处有隐隐车声,他这才放开了含光,让她坐回原位。
现在,不自在的反而是刘景羽了,一直在她跟前处于被动的含光,现在倒是泰然自若,仿佛掌控了整个局面,她扫了刘景羽一眼,见他不言不语,便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不开车吗?”
“现在该怎么开车啊?”刘景羽苦笑着反问了一句,“你也不让我缓缓……一会车开到马路上去。”
好吧,含光也不说什么了,不过她也不是很能理解刘景羽就是了,刚才的吻虽然激烈,但他也没敢继续下一步,她虽然也有微微的晕眩,和被撩起的感觉,不过……倒也很快就平复下来了。没想到刘景羽反而要缓这么久……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她有些无聊地注视着车窗前头,等了一会,刘景羽的气息才慢慢地平复了下来,车内的寂静,似乎让他有些不舒服,他也咳嗽了一声,方才说道,“那……不能不承认,和你比起来,我是有点胆小。”
说着,自己还被逗乐了,笑了两声,方才侧头探究地看了看含光,“你这个……嗯……”
含光倒是猜到了他想问什么,她道,“没有,就是忽然觉得没必要再这么暧昧下去了而已。”
她现在气势十足,完全占据了上风,刘景羽反而只有招架的份了。“那……你觉得,就是,嗯,这个——”
“还算可以吧。”含光如实回答,“至于之后,还没想好。”
某人对于还算可以这个答案,好像还是满介意的,好像一下回过神了。“还算可以,那你是有过更好的吗?”
“是比我想得要平淡一点。”含光含糊地说,“反正就还不错,但是没描述中那么神啦。”
刘景羽的眼神一直都在含光的脸颊上游移,间或扫视全身,他明显是有点心不在焉的,可能心思还在刚才那个吻里没回来,“是吗?呵呵……”
“那你觉得怎么样?”含光反问道。“你觉得可以吗?”
刘景羽苦笑了一声。
“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想什么,你是不知道。”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你觉得我觉得可以不可以?”
“你在想什么呀?”含光倒是来了兴趣。
“有时候,男人对于喜欢的女人,是会有一些不尊重的念头的。”刘景羽闪闪烁烁地说,“而且如果这个女孩子忽然间很主动的话,那就更是……”
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一个吻而已,刘景羽估计已经想到了于思平给她提供的那个选择上了。
含光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不过,在刘景羽这里她虽然不觉得反感,还算享受,但却也少了那种又饥渴又饱足的激情,换句话说,也不是就非他不可了。是以她也没有往下追问,只是催促刘景羽,“开车吧,该回学校啦。”
刘景羽闷不吭声地把引擎点燃了,他像是完全失去了在含光跟前的优势,完全变成了任她驱策的属下似的。这种气势上的微妙变化,不禁让含光都有点诧异,这感觉……这感觉就像是他被她完全迷住了一样。
曾经,他在她跟前游刃有余,悄然释放善意,让她有所察觉,却又老觉得是自己多想。这种做法,无疑能让含光对他燃起兴趣,可现在,他就像是何英晨一般,好像根本都无法掩盖那种取悦她、听从她的冲动,就想着一门心思地对她好——虽然刘景羽还没有表现得如何英晨那样明显,但是这种变化的感觉的确是存在的。
只是一个吻而已,威力有那么大吗?含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都有点不可置信——难道如果她去强吻了睿王,睿王也会如此吗?忽然间就为了她神魂颠倒,宁愿和家人闹翻也要娶她什么的?
想到这可能性,含光暗暗发了个寒颤,还是算了吧,别去尝试了,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若是成了真,又该怎么收拾?
一路刘景羽可能都还沉浸在那方面的想象中没出来,他的话反常地少,看着含光的眼神也很古怪,比起之前的礼貌,如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却又满是患得患失。就像是他极想要得到她,却又明知她没那么容易到手,希望并不大,所以他就越发更想要了——含光一开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觉得……有点太自恋了,不过,随着刘景羽的一个又一个眼神,她最终还是相信了自己的强烈感觉。
男人,还真是蛮容易看透的,真的就像是旻旻说的,完全是下半身的奴隶。原来要征服一个男人,是这么简单的?
当然了,含光暗自提醒自己,旻旻也说过,太轻易到手的话,对方也会很快厌倦。所以在这方面来说男人也比较贱,现在可能因为刚被撩起兴趣,所以刘景羽的欲望最高涨,可希望又最渺茫,所以才会如此神魂颠倒、患得患失,连表现都失常了,而如果到手以后,欲望被满足了,希望也极大了,说不定到那时,问题才开始浮现。
不过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恋爱还真的蛮没意思的,感觉就和动物一样,在一群动物性都差不多的男人之间挑选出一个自己最有感觉的……也就是最能激发她动物性反应的男性,感觉完全是性/欲驱动,和灵魂什么的完全没关系啊……
刘景羽在胡思乱想,她也在胡思乱想,不过越想,对恋爱的兴趣,以及对他的兴趣就越来越低。含光倒觉得如果一定要比较的话,许云深好像相对是最性灵的一个人,起码他也不是一开始看她长得好看就喜欢上的,如果非说他对她有好感,比较特别的话,那也应该是从她那天过去画画开始的。起码被她画画的姿态打动,比被她的一吻弄得完全沦陷,听起来要文雅些。
到了晚上,交通情况不错,车行了一会,便到了宿舍,含光这时已经失去了和刘景羽散步的兴致,她道,“谢谢你送我回来——德瑜应该在家,你要上去找她吗?”
“她不知道我来接你。”刘景羽摇了摇头,又显而易见地犹豫了一下,含光等了等,看他不说话,便要去开车门。
她这一开,倒是把刘景羽的动作逼出来了。他探过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含光,”他问,“如果我明年要出国的话……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吗?”
这……这……这……
含光呆住了。
不就是亲一下吗?你至于就想到那么远去了?这是什么意思?要确定关系,就定下来的节奏?去了国外,接下来是什么?订婚?结婚?
哇……
她想:看来刘景羽是真的蛮喜欢她的,可能和她想得不一样,之前他的犹豫不前,只是因为要开始恋爱的话,他得付出比较大的努力和抗争,所以一直都压抑着这样的感情,直到她的一吻以后,这感情才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不过,和他的爆发相映衬的,是她对他的好感和兴趣也正在迅速降低,随着刘景羽最终的这句话,终于降到了冰点,含光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现在甚至有点受不了他了。?
混乱期
?其实,如果不是刘景羽提起来,含光根本都不记得他一年后要出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又不是缜密深沉的性子,还是刘景羽说起来,她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如果他当场表白的话,她也许又会转变几分看法,不过现在一听刘景羽要出国,含光的心意就又坚定起来了。她摇了摇头,“我不会出去的……我要留在秦国上完国子监,再做别的考虑。”
开玩笑,就是于思平也别想……不行不行,她又有点着急了——不能这么想。
反正,不论是谁,都别想让她全盘改变自己的生活步调。读书毕业、环游世界、随心所欲,这三点是她的底线,绝对不能有变的。就算刘景羽和她特别相爱什么的,也绝不能扭转这三点决定,更何况她对他的感觉就和潮水一样起伏不定,一时觉得他好,一时又觉得他实在有几分……她也说不上来,让她很受不了。
现在她就处在受不了的阶段,是以回绝的语气十分坚定,刘景羽僵了一会,方才道,“嗯……我想也是如此,所以才一直不曾……”
“这次算是我情绪激动,你就忘了吧。”含光赶快抓住了这个话口,“以后就当没这回事好了。”
但他又明显不想当作没这回事发生,起码表情是如此说的,两人对望了一会,含光的耐性已经消耗到了最低点,她摇了摇头,匆匆道,“算了,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哎呀,反正,别想太多了。”
基本完全是靠直觉,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她便和沾了油一般,迅速地滑下车,跑进了宿舍楼里。
回到屋里,刘德瑜已经准备睡了,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含光勉强维持着还没露出异样,等刘德瑜睡了,她自己洗漱过坐到了床.上,她才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到底在干嘛啊?
且不说刘景羽那边的心思了,就说她自己,她到底是喜欢刘景羽还是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可两人亲吻的时候她还是有感觉的。可要是喜欢的话,当他一下就流露出为她患得患失、神魂颠倒的表情时,她为什么没觉得高兴,反而……反而热情快速冷却了呢?
当然,之前她也不是非常喜欢,喜欢到想起来心就要揪住的那种,抛开前世的那一次不说,这一世,她也不是没有隐约地体会过那样的心情,在,在于……
不能再想下去了,含光赶紧甩了甩头,她感觉很糟,想到于思平,只会让她更糟。而她穿越活这一世也不是让自己活得乱七八糟的,她想要的就是简单、快乐、自由的生活,还有一段圆满和幸福的感情,于思平和这些要素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他应该滚得越远越好。
不过仔细想想,刘景羽和这几个标准也相去甚远,也许这就是她不能发自内心接受他的原因吧。当两人还只是暧昧,甚至只是试着交往的时候,这些事还不需要去考虑,可他一下就跳到了一起出国,这让她不能不面对现实的问题了。所以,对他的好感也就一下衰退……
含光拿枕头蒙住了脸,她呻.吟了一声。
再找什么理由也没用,再逃避也好,其实说穿了,她现在不就是想找个人来分散一下于思平给她带来的压力嘛。最好就是别谈将来、各取所需的那种,刘景羽和她虽然存在吸引力,可他一认真起来,她就……她就有点被吓住了,这样的关系,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嘛。
越想越觉得自己挺过分的,但又是颇为委屈,刘景羽和她从未说过将来,从未明确地表达过喜欢,从未描述过该如何应对他娘之类的。那在她心里,他当然是个比较轻佻的对象,不像是何英晨,估计自己一答应就冲着结婚去的那种,结果现在一吻以后,他都直接想到出国了……感觉就和随便捅个树洞,捅到马蜂窝一样,虽然是她手贱,但是心里也觉得很冤屈。
以后该如何继续同刘景羽相处啊?德瑜就和她住在一起,这怎能回避?刚才她那么冲动干嘛呀?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含光烦得睡也睡不着,又埋怨自己,又埋怨刘景羽,又埋怨于思平,归根到底还是埋怨自己做事不成熟,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晚上,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才迷糊了过去。
第二日起来,先去报名,而后许云深那边联系了过来,原来他出关了,听说她回来北京,自然就打来电话问候,顺便商量下开学后的公事安排。
因为网站现在还在积累期,其实活也不算多,许云深又懒,一天能弄点照片出来就不错了,这点工作量,就算开学了,含光也可以兼职完成。许云深又绝对更懒得去另外找人,两人很快就定了下来,如果有大件委托,便周日拍照,平时翻译。如果没有的话,那便继续消化许云深自己的藏品,顺带着也纠正一下一些会员自己上传的物品里错误的英文描述。
有了点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含光也觉得心情不错,和许云深详尽的讨论了一番,都商议好了以后。许云深才道,“哦,对了,你让我给你画的那幅画,我画好了,你什么时候来拿啊?”
含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该不会这一次闭关,就是为了画给我的那幅画吧?”
“当然了。”许云深很自然地回答,“不然你以为是在画什么?”
这……算了,艺术家做事,可能都是这么随性的。含光有些无语,也不去和他纠结自己的报酬是否值得这么高的问题了,她决定以后大学四年都不再提薪资的事。毕竟人家这幅画已经是远远超出了许多许多人很多年的薪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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