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靡宝作品甘为人下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即使他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刘琸冷笑,“你不会以为他真的相信你已经死了?”

“你那点没头脑的小伎俩,怎么会骗得过阿臻?”阮韶轻蔑道。

“阿臻,叫得好亲密。”刘琸翻身将阮韶压在身下,直视他的双眼,“要不是他,你如今也不会陷入如此可悲的境地。你却还对他痴情不改。好个痴情种子呀,阮老板。”

阮韶淡淡道:“若不是你们大庸侵占越国国土,逼迫我们臣服,玩弄我们皇室,我和阿臻也都不会为光复越国而如此辛苦。”

“是吗?”刘琸伸手掐住他细瘦的脖子,分开他的双腿,将已然灼热的分身又顶了进去。阮韶屏着气,已经被弄得瘫软的身子毫不费力地接纳他的欲.望。接下来又会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他们以前做过的一样。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顺着身体的本能,他就可以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刘琸这时却说:“还有一个事,本来不打算说来让你不开心,不过现在却有说的必要。你大概不知道,阮臻一路如此顺利,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一位军师为他出谋划策。这人你或许也认识,就是你们越国著名的才子徐子攸。徐子攸对阮臻可真是赤胆忠心,一片深情,为他倾尽所有,甚至不惜背叛自己家族,背负叛徒骂名。好在阮臻也没让他真心白付。听说他们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甚至同席而食、同塌而眠……”

阮韶脸上因情.欲而起的红晕消失了,身子再度微微僵硬。

“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还不清楚吗?”刘琸嗤笑,“我是想让你明白,你就是一枚弃子。你的阮臻,已经有了别的知己,不再要你了。你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又或者,你还在等待着他的良心和同情怜悯,或者,对你的牺牲的感恩?”

阮韶冷声道:“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说罢,用力推开刘琸,想要起身。

刘琸身躯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地将他抓住,压回身下,狂躁地吻也随即落下。阮韶在他怀里挣扎着,可怎么也逃不脱他的魔掌。刘琸已经对他的身子太熟悉了,轻而易举地就挑.逗出了情.欲。阮韶越抗拒,身体上的感触就越发清晰和强烈。刘琸明白他的感受,得意地笑着,拉开他的腿,挺身.进入,却是及其温柔细致地律动起来。

这舒缓的快慰让阮韶迷惘了,他觉得自己深陷一张大网,早已经被纠缠束缚,眼看就要再也无法挣脱。而这张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编织的?他觉得大概是从自己幼年和刘琸初次见面时起。

“忘了他吧。”刘琸在阮韶耳边说,“不然,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开心。”

阮韶主动和刘琸纠缠在一起,翻身坐在他身上,起伏吞吐着他的欲.望,嘴里溢出诱人的呻吟。每次这个时候,他才不用思考命运和未来,觉得愉快轻松。

刘琸次日早上才神清气爽的离去。阿姜已经烧好了水,扶阮韶去沐浴。

阮韶低声问她:“那边是否有新消息?”

“除了主君打了胜仗外,就没有别的消息了。”阿姜说。

阮韶沉默良久,才问:“徐子攸……这人是否可信?”

阿姜倒热水的动作一滞,才说:“主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子请放心吧。”

阮韶点了点头,“你去忙别的吧。”

阿姜走前,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主君对公子您,是一片真心,绝无二意。请公子放心,主君一定会来接您回去的。”

阮韶闭着眼,什么也没说。

建安帝看着棋盘对面的弟弟,问道:“越国的局势,你如何看?”

刘琸拈着白子,说:“我不明白陛下怎么迟迟不派兵支援越国君。大庸出手,那阮臻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大庸如今这国君,早就遭众人怨恨,被夺位也是迟早的。可阮臻称帝,也名不正言不顺。越国内乱,可还要持续多年。”

“陛下觉得阮臻即使称帝了,也无法掌控大局?”

“你对他该比我更了解,你说呢?”

刘琸落子,没有说话。

建安帝又问:“那个阮韶,你还在和他有来往?”

刘琸笑,“皇兄怎么特爱关心我和他的事。”

建安帝道:“他总能影响到你,我自然关心,怕你被他迷了心窍。”

“皇兄放心。”刘琸吃了兄长一子,“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好歹看牢他。”建安帝说,“他可是制约阮臻的法宝。”

刘琸皱眉,落错了子,被兄长堵死了一角。

此刻的阮韶正陪着朱珩坐在戏楼上的雅座里。大堂戏台上,正演着他新写的戏本《踏雪寻梅》。公子小姐两小无猜,分别多年后,小姐逃婚在荒庙,又和公子重逢。

台上有情人正海誓山盟,雅座里,阮韶被搂坐在怀里。朱珩的手从下摆处伸进去,正在他腿间摆弄,一边笑问:“你这新戏,写得倒像你和我。只是当年在京城,你还假扮着越王子,家父不让我和你来往过多。那时候我倒是羡慕刘琸得紧。”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细喘,道:“他成日欺负我,我恨死他。你羡慕什么?”

朱珩笑道:“若不是他放了你出来,我还不知何日能得到你。阿韶,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

阮韶依偎着他的胸膛笑。这番话,他早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京城里多少和他自幼相识,共同长大的王孙公子,都说过这样的话。情话说完,也都会如朱珩一样,脱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倒。他在这些王孙公子眼里,其实还是那个越国王子,操着他,大概就像凌驾于整个越国之上一样。

底下戏曲唱到高.潮,鼓乐大作。楼上雅座光线昏暗,阮韶靠在朱珩怀里,光着双腿,被他一次次贯穿。待到戏曲结束,阮韶双腿都已合不拢。

朱珩凝视着他面色潮红的样子,心中怜爱,问:“你可愿同我回家?我独居别院,长辈亦不大管我这点风流事,你不用担心受欺负。”

阮韶似有点为难。朱珩道:“你随时可走。”

阮韶终于点了头。朱珩大悦,搂住他又是一番纠缠欢爱。

刘琸从广安郡王那里知道阮韶搬进了朱家别院一事,也不过把玩着酒杯,不以为然地一笑,“朱珩那小子,捡我剩货,也捡得这么开心?”

广安却羡慕道:“我们可从未指望能和王爷您比,您的剩货,也比我们的鲜货强。想我当初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过留了阿韶七日。且看朱珩能留阿韶几日了。”

刘琸冷笑:“那个贱.人。谁能把他操爽,他就会跟谁。”

广安道:“王爷倒是大度。”

“不过一个玩物。”刘琸说着,把酒杯随手一丢,白玉酒杯滚落下来跌了个粉碎,他一眼也不看,甩袖而去。

广安玩味地看着他的背影。

朱家南郊别院的书房里,门帘低垂,窗外一株美人蕉,开得正妖娆。

阮韶披散着长发伏在长案上,手指紧抓着桌沿。上身还穿着小厮的衣服,下.身的裤子已褪到脚踝,两条白生生的腿在空气中微微发颤。朱珩站在他身后,正按着他的腰,胯下巨物在他臀间深进浅出,把他顶撞得直往前耸。

阮韶面色潮红,喘息不止。朱珩顶得狠了,他便细细地叫起来。朱珩显然喜欢听他叫,一下比一下更狠,干的他几乎站不住,眼神散乱,叫得像被欺蹂的猫儿似的。

“我干得你可舒服?”朱珩得趣,用性.器抵着那敏感至极的一处使劲碾磨,“穿成这样给我送茶点,可我倒更爱吃你。”

“吃了……嗯,这么多日……也没吃腻?”阮韶喘息着说。

“都还没吃饱,哪来腻味之说?”朱珩狠撞进去。阮韶啊啊低叫,手在桌上胡乱抓着,眼角湿润,脸颊潮红。

这时门外传来管事忐忑的声音:“世子,中山王来访。”

含着粗大器物的那处突然紧缩,弄得朱珩爽快地低哼了一声。他一掌拍在阮韶雪团般的臀上,道:“听了他的名字,你倒一下紧了?”

阮韶咬着唇不语。朱珩嗤笑一声,对管事道:“让王爷稍等,我稍后就去。”

不料外面竟然传来了刘琸的声音,道:“世子悠着来,莫让小王搅了二位雅兴。”

朱珩脸色一沉,冷笑起来。阮韶此时已经微微起身,却又一把被按了回去,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略抽出去,旋即又霸道地顶了回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带着狂躁的妒火和怒意。

阮韶眼前一片白光,头晕目眩,浑身都绷紧里不住痉挛,把那在体内肆掠的孽物咬得更紧了。他知道刘琸就在门外,咬着袖子不敢叫出来,这却激得朱珩更加恼怒,动作越发凶狠,将他双臀撞得啪啪作响。这肉.体撞击声混合着股间粘稠水声,还有阮韶被逼出来的混乱鼻息和朱珩畅快的低吼,透过薄薄的门板全都清晰地传到门外人的耳朵里。

刘琸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等了半晌,屋里传出一声畅快的吼声,一切才停息下来。

朱珩略整了衣服就来开门。刘琸走进去,一眼就看到阮韶浑身是汗地瘫软在椅子里,长发披散,遮住大半张脸。他下.身还赤.裸着,腿无力地蜷着,玉雪似的臀被蹂躏得一片媚红。

刘琸袖手笑道:“世子用得可顺心?”

朱珩拱手,“还是王爷调教得好。”

朱珩吩咐管事送茶水,刘琸借这空档走到阮韶身边,扯着他的头发,将他脸拉抬起来,俯身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朝廷可不一定派朱家去讨伐阮臻。”

阮韶懒洋洋地扫他一眼,道:“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若您不介意,请容小人去更衣。”

刘琸松开手。阮韶扶着桌子站起来,草草穿好衣服,推门而去。朱珩这才回来,对刘琸说:“王爷可要越公子陪着一同用膳?”

刘琸想起方才阮韶那一副被操得半死不活的贱样,眼里火焰冷如寒冰,哼了一声,“不劳世子了。本王还有事,先行告辞。”

朱珩和刘琸本来就没有什么交情,只虚留了一下,就送刘琸出门。上马前,刘琸忽然转身对朱珩说:“世子爱美色本没什么。只是这阮韶到底是越国人,又和那越国叛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两国开战在即,诸事敏感,世子对此人还需多提防一二。”

朱珩应下。晚上就寝时,他捏着阮韶的下巴,问:“你可想回越国?”

阮韶冷笑:“回去干吗?年年争战,民不聊生,我家又早不认我了。回去了连个投奔的地方都没有,还不是死路一条。”

“越国不是有你的老相好?”

“他若还记挂我,早就接我回去了。再说,我在大庸,相好不是更多?”

朱珩笑,又问:“你当初好好跟着刘琸,怎么被赶出的府?”

阮韶打了个呵欠,“腻了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还有什么问题,问完了我好睡觉。”

“最后一个。”朱珩笑着把他压在被褥之中,手摸出一根极粗的雕着花纹的玉势,“之前说好了要给你用这个,你可还记得?”

阮韶在朱珩的别院里住了大半个月,两人日日颠鸾倒凤,过得好不逍遥。朱家长辈终于不满,寻了个老奴来别院,给了阮韶一点脸色。阮韶就等着这个,当日就向朱珩告辞,回了戏班大院。

麒麟班在没有班主的日子里一切如常,生意照旧红火。阮韶呆在书房里看账本,然后将这些日子来搜集到的情报都交给了阿姜。

阿姜说:“公子不在这几日,主君那边来了信。”

阮韶接过信,贪婪又欢喜得犹如得了糖果的孩子。信很短,聊聊数行,阮韶反复读,记得滚瓜烂熟了,这才把信纸烧了。

“主君很牵挂公子呢。”阿姜说,“所以还请公子以后不用这么冒险,和……牺牲。为将来重逢之日多多保重自己。”

阮韶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我人微言轻,能帮他的有限。不像……不像徐子攸……”

阿姜知道他有心结,可这情爱之事,她外人不好劝说,只有默默无语。

阮韶回了麒麟班,日日督促着弟子们排练新戏。广安郡王时常摆席设宴,请他过去,他三次也会应一次。去了又少不了和广安昏天暗地欢好一场。有一次还碰到朱珩,三人在画舫上荒唐了一下午,直弄到阮韶失禁昏死才罢休。

广安久经风月,最爱玩各种小花样,阮韶常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但是广安摆设的宴席上,又多有京城里各王孙公子,阮韶长袖善舞,总可以在酒席间弄到不少自己需要的东西。他对入幕之宾却是很挑剔,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都有大用处。他这样倒是让那些好男风的公子哥儿对他趋之若鹜。

麒麟班的新戏《青莲记》开台后,好评如潮。广安郡王摆了个赏荷宴,也把麒麟班请来演《青莲记》应景。席上,客人谈论,说中山王的侧妃昨日又给他添了一位千金。那人说,虽然是庶出,可皇帝还给封了个郡主。大概是因为大庸即将派兵越国平叛乱,中山王也要领兵。

广安对怀里的阮韶道:“刘琸这娇生惯养的人,竟然也要上战场了。陛下可真不心疼弟弟。听说因为陛下多年无嗣,而中山王府里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生的缘故。真是天家无兄弟。”

阮韶漫不经心道:“刘琸怎么会带兵打仗,不过是借机沾点军功罢了。皇帝到底只有他一个兄弟。”

“要攻打的可是你老主子,你不担心?”

“胜败兵家事。我一届文弱书生,担心又有什么用?”

广安搂住他轻吻,笑得开怀,“阿韶,你真有趣。对了,我昨日得了几件好货物,正要和你一起来试试。”说着摸出一个白瓷小盒。

阮韶嘴上笑着,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与不耐。

刘琸走进院子里时,宴席已过半,到处都是醉得东倒西歪的客人,或倒在路边酣睡,或拉着丫鬟在假山后欢好。水榭上的戏台,戏也唱到尾声,历经千辛万苦重逢的有情人正拉着手垂泪。台下,却是一群喝的半醉的人嬉笑着追赶奔跑,似乎在找人。

刘琸厌烦,寻了条小路,打算找个僻静处独酌。绕过一丛碎叶竹,一个紫衣人迎面撞进了怀中。刘琸本以为是哪个戏子娈童借机投怀送抱,低头一看,却微微一惊。

阮韶双颊的潮红顺着脖子一直延伸到衣襟里,漆黑的双目含着饱满的水气,红肿的唇里气喘吁吁,像是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鹿。

刘琸看他神情迷糊,春色满面,便也猜到了八分。

阮韶先开口道:“求王爷帮忙,可别告诉他们见过我。”说罢就绕过他朝前跑。

刘琸一把拉住他,触手肌肤滑腻汗湿。只这么一碰,阮韶身体就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刘琸刚想骂他发.骚,鼻尖却嗅到一股缠绵淫靡的香气。他心下明了,只冷哼一声,没说话。

阮韶倒在他怀里喘气,忽而听到路那头传来繁杂的脚步声。他惊慌挣扎,可身子软得使不出劲。刘琸却被他挣扎得起了火,一把将他抱起来,从另一条小路走了。

广安郡王最是讲究情致,别院也修得步移景换、曲径通幽。刘琸抱着阮韶一通乱走,渐渐听不到湖边的笑闹声,这才发现迷了路。

阮韶这时挣扎着从刘琸怀里下来,道:“多谢王爷出手相助。这里顺着北走就可到后门,我自去和戏班的人汇合。就此谢过。”

刘琸看他气都还喘不匀,身子微颤,冷笑道:“你就这样见你的人?打算自己抒解?既然不肯玩,又何必和广安他们搅和在一起?”

阮韶苦笑道:“我也不想和王爷您搅和在一起。这事我有选择吗?”

刘琸脸色一冷,抓过阮韶。挣扎之间,刘琸的手碰到阮韶臀.部,阮韶顿时腰肢一阵颤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如果觉得甘为人下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靡宝小说全集甘为人下歌尽桃花歌尽桃花终结篇清风卷帘海棠红爱如指间沙无明夜(若是爱已成伤)流年·爱(美人桥)星恋京都旧事嘉佑往事重生之我是影后半壁春色浮世繁华荼蘼夜话靡宝中短篇小说集,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