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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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桐和白惜言现在也只剩下一层别别扭扭的兄妹关系支撑着,不过再 也不能有其他的了。卓月现在还致力于为苗桐物色个更好的对象。听了这 话,也只是惊讶于乔豆丁的敏锐,便漫不经心地敷衍她:“你看什么能对劲,人家大街上两小哥们儿连一起你都说人家谈恋爱的。”

乔豆丁急得直晃她:“是真的啦,姐姐和惜言哥哥又没有血缘关系的,互相喜欢也正常吧。你跟沈净哥哥是姐弟,可沈净哥哥就不会给你夹菜,你脸上有东西他也不会给你擦对吧,也不会用你的杯子喝水,更不会在桌子下面偷偷捏你的手,对吧?”

卓月的第一个反应是,你们这些不靠谱的大人都在未成年人面前做些什么有的没的?!第二个反应是,这怎么可能?!她略微一思考惊了一身冷汗。很长一段时闻苗桐没有跟他说白惜言的事,她主动提起也被苗桐绕开了。卓月以为是她不愿意说他,是她迟钝了,难道她只是纯粹的心虚而已?毕竟卓月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和白惜言的恩怨情仇的人。

“别瞎说,你惜言哥哥那是跟你姐姐闹着玩儿。”卓月叮嘱她,“一会儿,千万锁在你姐姐面前胡说,否则停你零花钱。”

一听到要停零花钱,乔豆丁顿时忘记了自己刚才爆料的事,直接翻着白眼抗议:“你这一看就是典型的后妈,太苛刻了,得受批斗。”

“乔豆丁大小姐,我恭送你找你亲妈去,可别遭了我这黑心后妈的毒手。”

乔豆丁见风使舵的本事丝亳不输那岸边的杨柳树,一把抱住老妈的腰,下巴磕她肩膀上使劲撒娇,嘟着嘴说:“好了好了,亲妈哪里赶得上您的胸襟宽广,跟那大海似的快能淹死人了老妈,我说真的,我只是觉得姐姐和惜言哥要是在一起的话,为什么要瞒着呢,他们俩那么般配的,不会有人说什么的萌。”

卓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件事,只能草草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幸好乔豆丁年纪小文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等苗桐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老家乡下办丧事的风俗给吸引过去了。

下午去社里开例会,苗桐烟瘾犯了,皱着眉强忍着,手指尖止不住地颤抖。总社的吸烟区是落地玻璃的大花房,去年为了改善员工工作,环境而改建的,郁郁葱葱的绿植长得很是精抻。卓月端了杯咖啡给她,看了看她眼角眉梢的焦虑,说:“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看你连烟瘾都犯了,也不怕得肺癌!”

“师父,我做坏事了。”

苗桐已经极少用这种小孩子犯了错的口气跟地说话,卓月想着她是想 说和白惜言的事,一下子就心软了,又想她是个通透的孩子,旁人的支持或者批评对她来说都不够公平。卓月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是不是坏事要看你怎么看,如果你理从了自己的芮心,没有伤害到任何人,那就不算坏事。”

她把源生的竞标书复印给了罗佑宁,顶多也就是让源生拿不到那块地,而从她的内心来讲,她可怜罗佑宁,比可怜更甚。起码地并没有在仇恨中迷失,而罗佑宁已经走得太远了。

“只要不伤害任何人,就不算坏事?”

“对。”卓月说,“不要管世俗的看法,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显然这次交谈是驴唇不对马嘴,她们并没有弄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3

苗桐推了朱玉珂的两次邀约,两次都是朱玉河要求去苗桐的家里做客,在外人看来苗桐的“家里”也只有白家。她隐隐感觉到,如果再推脱的话,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志趣相投的女性朋友又要做不成了。

“有烟味。”白惜言把脸埋在她的后颈里,深深吸了口气,“不过,很好闻。”

“是编辑部有人抽烟。”

“还想狡辩,那来个突击检査。”白惜言扭过她的脸,咬住她的嘴巴。苗桐只能把手从笔记本键盘上拿开,张着嘴巴被他里里外外地检査了—遍。这样香艳的检査,无论是检査者还是被检査者都享受至极,末了他咬了下她的鼻子,“小骗子,说谎罪加一等。”

“下次不敢了。”苗桐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手顺着他的眉毛眼睑,最后到他没什么脂肪的面颊,叹了口气,“倒是你,要好好吃东西吃药才行啊。”

白惜言拉下她的手亲了亲:“不要过多担心我。”

电话响了,是源生总部的号码,白惜言把笔记本还给苗桐做事,自己走到手边不去打扰她。苗桐却再也没心思做事了,耳朵支起来也只是听到“做好充足准备……不容有失……罗氏那边不用去在意……”这些细碎的对话。大概就是游乐场那块地的事。仔细一想,也就这周五了。等白借言接完电话过来,苗桐忍不住问:“如果你们中了标怎么办?”

“源生管理部门的能力可不是摆设,再说了,能竞争得过源生的也只有罗氏,可是以罗氏现在的实力吃下那块地有些吃力了。”

“你对罗佑宁那个人了解多少?”

“不多,对他父亲倒是了解得多些。”白惜言拿了喷壶,挽着雪白的衬衣袖子,仰着头在窗边浇那蓬散尾葵,慢悠悠地说:“他父亲叫罗宏远,罗氏的前身叫宏远地产,也曾非常风光过,是源生最重要的竞争对手。当年我父亲得罪了银行行长,他倒是人死万事空,我接手后银行不肯贷款给源生,源生项目的资金链断裂,一度停工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差点破产。那时候罗老爷子以为源生完了,就没有在意源生了。幸好那时他得意过头托大了,现在我们合作的外资银行那时刚在内地立足,他欺生拖欠了银行贷款,导致银行主事对宏远的印象很差。我找了关系去见了那位主事,巧得很,他竟然是我在国外读书时同校的师兄,不过比我高了十几届。那么大笔的款子,当时我想都没敢想过,我想着能拿下一千万就不错了。大不了,我就去借高利贷。不过,我要是真借了高利贷,说不定服毒自杀的就是我了。”

白惜言给植物浇过水,又去吧台倒了杯水,水珠爬过他的手背从那纤 长的手腕处滚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连骨骼的形状都那么好看?苗桐胡乱 被美色迷感着。他回来半靠在桌边继续说:“说起来惨得很,现在老地产商都知道。当时宏远有个政府利民项目,刚建起的新的居民楼刚住了两年,下了场暴雨,直接塌了。死了十几个人。当时我也不厚道,商场如战场,你可怜别人也没人可怜你。我直接找人去调査他们正在建设的新顼目,发现建筑队管理松散,偷工减料,就找记者去曝光了。宏远在业内的声誉一下子跌到低谷,这时我就去撬了跟宏远合作的银行和宣传公面。罗老爷子去借高利贷,房子妻子和女儿都抵押出去了,所以宏远站不起来他就在全家的食物里投毒杀死了全家。只有罗佑宁中毒不深活了下来,不过他父亲名目下所有的房产和存款都被冻结査封拍卖。不管罗佑宁今天的成就是靠女人也好,卖身也好,怎么都好,都是他自己赚来的。他很了不起。”

别人的生死在白惜言的嘴里说出来轻得像团烟,实际上也是如此,人会可怜别人,可是却无法咀嚼别人的苦难,更无法感同身受。这样的悲惨的故事,她从罗佑宁那里听来没半分“感同身受”,从白惜言嘴里听来也是如此。可是人总是能轻易地对人说出“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这四个字本身就是虚伪的词组。

苗桐扒了扒头发,“哦” 了一声,淡淡地说:“比狗血的商战剧惨多了。”

白惜言露出漂亮的贝齿,掐了掐她的脸:“好没同情心的孩子,对了,现在告诉我,怎么对罗佑宁这么感兴趣?”

“哦,还不垦因为他拨了你一身酒。”苗桐把眼珠转到一边,“而且他是我的客户,我跟他在社里碰过面。”

难道罗氏的营销部里养着的全都是酒店里陪酒的公主少爷?连这点事都要老总亲自出马。不过白惜言没有说出来,苗榈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

他相信苗桐有分寸。白惜言呵笑了一声:“不过商场上躭是这样,他恨我,也少不了有人恨他,身在其位谋其事,这些事都免不了的,你不用在意。”

到了周六,白惜言也要去会展中心参加竞标会,早上苗桐在门口帮他系领带。

“不说点什么?”

“马到成功。”苗桐说。

“不对,是皁点回来。”白惜言搂住她的腰,“今天要出门吗?”

“我下午要替师父去学校给豆丁开家长会。我晩上就不来了。”

“那个磨人精。”白惜言啄米一样,一下一下地亲着她,“唉,我真是一刻都离不开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女管家和小莫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的,小莫着急地看着表,也不敢去催。女管家拿着化妆镜整理妆容和领结,嘴里不大不小的声音嘟囔着:“闹哪样喔,皇帝不急太监急喔。”小莫昕不得这副台湾腔,觉得妖里妖气的全身汗毛直竖,拿大眼珠子瞪她:“你你你你……你别跟我说话!”女管家伸了伸猩红的舌头,做了个鬼脸。小莫决定下次带点雄黄来护身,说不定地真是条蛇精。

苗桐下午终究哪里都没有去,她打电话给沈净代替自己去开家长会,而后在屋子不知所措地待了一个下午。

对白惜言的感情总是翼霣而复杂的,她不敢给太多,却也收不回什么,那些她能给予的情感却比许多热恋中的情人更多更多。她是屹立不动的火山,内里孕育着可吞噬的火热。

她不能走,在他失意的时候,她应该在。

白惜言回来看到她伏在桌边,弓起的背像是怕冷的小虾,睡得极不舒服似的皱着眉,眼睛已经蒙昽地睁开了。

这无疑是回到家看到桌子上放着打着蝴蝶的礼物。 “惜言,你回来了。”苗桐问,“我给你倒杯水。”

“嗨,我的礼物。”白惜言放下外套,蹲下身抚摸她脸上压出的深深的红印子,声音更低沉,“今天不是要去见豆丁吗?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突然不想去了而已。”

“那正好,为了庆祝我们中标,今晚就在山顶吃烛光晚餐吧。”

“……你说什么?”苗桐有些糊涂了,不太相信似的,“你是说源生中标了?”

白惜言看着她有些震惊的脸色,一下子明白过来,亲昵地拧了拧她的脸,喷笑出来:“怪不得没出门呢,是担心我没中标回来—个人难过呢。不过,你应该相信源生如今的实力是绝不做没把握的事,罗氏是很强,可是我们更强啊。”

可是,她明明复印了最终的竞标书给罗佑宁。

“成交价是多少?”

白惜言说了一个数字,接着说:“你应该明白像我们这种级别的公司都会往对方内部安插商业间谍,没锴,这是犯罪。但是了解对手和迷惑对手都是有必要的。我做了一份假的竞标书,当然为了让对方相信,这份假的竞标书要做得一切细节都像真的,而后把细枝末节很有技巧地透漏给对方的公司。不过,这一招的前提是我们已经知道了商业间谍是谁。他们派了个美女来源生做公关,源生就回敬给她想要的情报。她和管理部的主管去喝酒,男人喝醉了说的话,女人都以为是真的,那些细枝末节的数字已经足以让她推算出源生的竞标价。只是我们都没想到,罗氏竟然一点都没有起疑。”

他们当然不会起疑,他们的商业间谍带去的信息,和苗桐透漏过的信息是一致的,所以毫不犹豫地相信了那份竞标书的真实性。

苗桐无意中将罗氏推进了源生的圈套里。

在苗桐无意识地第三次把文件夹从桌上扫下去,发出“啪”的声音时,唐律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散会后,唐律邀请她去楼下的星巴克喝杯咖啡。苗桐精神恍惚要了杯浓缩咖啡,手抖得几乎撕不开糖包。

唐律看不下去了,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我来。”

“谢谢。”苗桐试图解释,“我大概是焦虑症犯了。”

一杯咖啡喝下去,苗桐稍稍滇定了些,旁边的唐律盯着她出汗的鼻尖,故作轻松地说:“稀奇了,还有你苗大小姐能焦虑的事?你啊,就是想得太多,又不做亏心事,焦虑个什么劲儿。”

“要是做了呢?”

“你?”唐律伸出一根指头使劲戳了戳她的脑袋,大笑,“你要是做了亏心事,那肯定是别人活该。你不惹别人,可你也不好惹,我最了解你了。”那么多年的同事下来,从互相看不对眼的敌人一路走到无话不谈的朋友,唐律的确是了解她,被苗桐打了手,才说,“我就知道你跟那个朱玉河的友情长久不了。你们俩旗鼓相当,你若是比她差,或者她比你差都好。两个白富美 凑到一起,不聊奢侈品也不聊男人,只聊生活和兴趣,本身就是件挺奇怪的事。男人在一起聊女人,女人在一起聊男人是天性。只有心怀目的才会羞于 戳破窗户纸,我看她八成看上白先生了。”

苗桐丝毫不惊讶唐律的敏锐,只能无奈地说:“你一个男人八卦到这种程度才是挺奇怪的事,我以为给孩子换纸尿布这种事已经够你忙了。”

“不用转移活题,你打算把白先生介绍给她么?”

“我不会。

“已经做了决定了,那还焦虑什么,大不了朋友没得做了。”

又是一场驴唇不对马嘴的聊天,苗桐发现最近自己陷入了这种怪圈里了。不过被唐律这么稀里糊涂地一顿乱开解.她也稍稍好过了些。两个人扯皮总好过一个人胡思乱想。她被唐律拙劣的笑话逗乐了,捧着咖啡笑得肩膀抖得不停。

而马路对面,罗佑宁站在人行道的路口,点燃一支烟,好高明的女人

啊。

4

会议桌两旁的各部门负责人都缩着脖子不肯当出头鸟,这种时刻,若是成事了就是每个人急着邀功的时候,不成事就是想着怎么推卸责任。

罗佑宁双手交叠在身前,一点发怒的征兆都没有。事实上罗佑宁也不会发怒,他们中了对方下的套儿,可他也同样中了连环套,最后拍板的还是他。他深知道,事情发生了发火拿下属开刀也没用,不过是泄愤。他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只看他们中间有没有个明白人。

不知道谁先开了个头:“罗总,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一句,其实那块地我们吃下也有点困难,虽然三角洲项目很喜人,但是那么大一块地建成豪宅区,怕是风险也太大。”

“是啊罗总,我们买下的郊区那块地的拆迁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具体的项目成立已经要开展了,我觉得应该把那个项目立为重点,那边可是政府圏定的发展区域,现在荒凉了点,也就不出五年……”

“是啊是啊,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对,没错。”

就好像按了个开始键,会议室里热闹得好像讨价还价迎来送往的菜市 场。没错,郊区那块地是不错,但是,和游乐园那块地比起来,不过是一整条猪腿肉和一只猪脚的区别。

傍晚时,开始下雨。

“今年的雨特别多啊。”前台姑娘在楼下和苗桐一起躲雨,数算着,“几乎是一周一场,不过雨水充沛,我老家的苞米今年一定会有个好收成的,到时候我回家背嫩苞米给大家吃。”

“好了,快走吧,男朋友来接了。”

男孩子眉眼平顺,看起来是个温柔的人,将女友整个搂在伞下还数落她站得离屋檐太近身上都是水汽。前台姑娘脒着眼笑,冲苗桐摆了摆手,和男朋友依偎着走进雨水里。

看这雨势只大不小,打苗桐电话给小莫拜托他晚上去学校接洛雨回家 后,就打算回公司加班。可雨幕深处有人撑着把深灰色的伞走来,那身形无比熟悉,苗桐那一瞬间想起了电影里拿着巨大的黑色镰刀四处收割生命的死神。

罗佑宁右手抄着口袋,脸上带着点危险的笑意,说:“苗总编,你脸色真差。”而后他说,“陪我去喝一杯?”

酒吧这种地方苗桐是不太喜欢的,灯红酒绿的总有些莫名堕落的意味, 唯一会拉他来酒吧的也只有谢翎。罗佑宁在吧台上跟她的胳膊挨着,好像是老朋友一样。

“罗佑宁,我不想辩解什么。”苗桐说。

罗佑宁一下子把调酒喷出来,女酒保嗔怪地撅了撅嘴,他做个对不起的手势,而后大笑着对苗桐说:“我今天在会议桌上等这句话等了一个钟头都没听见,我偏偏不想听你说这句话,你却说了,你说好笑不?”

苗桐闭上嘴,棕色的一排酒瓶映出她略苍白的脸,事到如今,难道罗佑宁肯让她辩解?实际上她没什么好辩解的,知道源生中标的时候,她先是震惊,而后看到白惜言开心的脸又觉得庆幸。她并没有对罗佑宁有多抱歉,她该做的也都做了,对他问心无愧。

“你相信不柜信都好,我没有骗你。“

“那这是什么?”罗佑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在苗桐眼前晃了晃,笑道,“我还以为你真去给我当间谍了呢,还感功得不行,合着你这间谍都当到床上去了。”照片里苗桐和白惜言相拥而眠并不清楚,从角度看,是从酒店卫生间里拉帘子偷拍,他笑道,“不用怀疑,现在的私家侦探乔装成保洁人员一点都不醒目,不过我也没那么龌龊要监督你,是吴小芳找人査的。这样看就知道你有多招她记恨了。当然,你也别恨错人,要恨就恨她好了。”

苗桐呆呆的,半天一言不发。

“你说要是这张照片流出去,以前吴小芳散播的那些谣言,是不是都成真了?你说再多都没用了。”

“不……”

罗佑宁捏过她的下巴,慢慢施力像是要捏碎她,冷漠地说:“你没有资格说不。”

完了。

苗桐脑海里一片尖锐的疼痛,完了。

在酒店的套间里,想起苗桐那吓坏的眼抻,罗佑宁对着落地玻璃站了多久。

吴小芳打电话过来,问:“你想得怎么样了?要怎么对付他们?”

“谁说我要对付他们。”罗佑宁讥笑,“你白痴啊,现在要是把报道曝出来,还不如直接在罗氏的大楼上挂个大条幅写着,这事儿就是我干的。”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丫头最懂这一套了,恶毒得很。”

“从头到尾,我只看到你对她恶毒,而她压根没把你放眼里。”

电话那边喘了半天的粗气,几乎都能听到吴小芳咬牙切齿的声音,她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从小到大她都不把我放狠里。你不会明白,她是怎样毁了我的人生。我怎么都无法蠃过她,那是因为我以前太老实力可能赢过她的唯一机会就是陪恶心的老头子睡觉。我才不希望她死,我希望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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