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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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绯绯晕眩的承受一盆盆的狗血汤子,顿时觉得全世界都疯了,年青青的疯属于抽搐的风,沈哲浩的疯属于傻帽的疯,阿KEN的疯属于活该的疯,她若再不疯也早晚会被搞疯。
阿KEN止住了年青青的爪子,转过脸说:“当年校方差点给哲浩处分!哲浩家里管得严,他要是不将错就错,前途就全毁了!结果这几年却被哲浩查出,开始那男的是为了被青青甩了,咽不下那口气才抖出丑事,后来他得了沈家的钱,青青就趁机要他帮忙把事情闹大。结果事成了,这几年她一直塞钱给他!”
“你闭嘴!”年青青继续挣扎,大叫大闹:“我就是骗了怎么了!现在我是主席夫人,要甩了我我就闹得沸沸扬扬!这事儿我得不到便宜,你沈哲浩的主席也要换人做!明绯绯你别嚣张!当年你斗不过我,现在你也不是个儿!我就是真离婚了,也给你搅黄了!”
年青青乖戾的嘴脸伴着月色,犹如厉鬼,明绯绯惊叹的傻住,顿时崇拜起蒲松龄的伟大,又听沈哲浩说道:“我先叫人送你回去。”
却被一道宛若天籁的声音打断:“我想不用了,绯绯我会送。”
明绯绯一直都不否认危成的嗓音低沉间透着性感,尤其是对着她那股子引诱暗示的意味特别迷人,她总琢磨着此人的声带必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可以根据时间的进展发挥出不同的功效。早上醒来与晚上临睡前的那句“老婆……”透着撒娇,额外的让人发软、发麻、发痒,可到了办公室的那句“明经理”奄然公事公办,其冰冷度又额外的让人发愣、发抖、发颤,害的明绯绯一度以为自己嫁了个精分的。
而此时此刻,这句天籁的前半句调调属于办公室的冷,后半句柔的恰恰来自他俩床上的那种麻。
到此,突然而至的男一号使得在场的四人愣住,就连正从会场走出来部分看热闹的员工们也都愣住。众人尚且搞不清状况,明绯绯却突然很想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衬衫大骂:“你丫为啥不系好扣子!你丫就不能不笑吗!你丫头发怎么凌乱的这么性感!你丫就不能别招蜂引蝶吗!”
顺着明绯绯的眼神看去,危成衬衫领口的扣子松了三颗,露出一小片锁骨与胸膛,袖子也撸了上去,而精瘦有力的手臂,正伸过去揽住明绯绯的腰往后一带,瞬间使将她脱离了负心汉,并控制在自己怀里,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宣布了所有权。
于是……明绯绯被这性感的男一号突然出现,并救她于水火中的狗血桥段,深深感动了一把,心口的小鹿、小兔子、小松鼠欢快的跳跃,就差幸福的傻笑。
如果说痴情的负心汉胜在忧郁的眼神,与苦涩的神态,那么腹黑的老公就胜在意味深长的笑容,与炯炯有神的双眸。
如果按照狗血剧的桥段,此冤案应被拆穿于五年前,而明绯绯就会傻得毫不犹豫的帮助负心汉甩了坏女人,虽然受尽委屈却甘之如饴,最后坏人罪有应得,男女主角终于携手,来个幸福大团圆结局。
只可惜,现实却跨过了五年,负心汉依旧忧郁,值得同情,坏女人依旧坏的一肚子黑汤、烂泥,值得谩骂,可是却出现了黑马先一步电晕小白菜,后一步攻城略地,在最短时间内将先做再说的原则贯彻始终,并在一天前已经攻陷了孩儿他爸与赛昭君的信任,顺理成章的完成了老婆爱、丈人赞、丈母娘夸的三部曲。于是,旧爱见缝插针的招数,顿时失效。
阿KEN的叫唤打住了明绯绯对黑马的崇拜眼神,与狗血构思:“危总!您怎么来了。”
危成一边展开手中的西装外套将明绯绯□的肩膀包住,一边谈笑风生:“太晚了,我怕绯绯一人回家不安全。”
明绯绯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不该脸红的,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面绝对不害臊,可是这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将暧昧塑造既有形又无形,并且让人无所遁形,于是脸泛娇羞的她,顿时令在场的各位对他二人的奸情了然于胸。
危成面向沈哲浩:“沈先生你好,我是明美国际文化的危成。”
沈哲浩皱紧了眉宇,先涩然的看了眼明绯绯才回握过去:“你好。”
明绯绯睁大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一样礼貌、一样绅士,可她脑中却开始幻想会不会有老公为了捍卫菜地,以借握手为名,实则挥拳过去为实的戏码?
结果证明危成是文明人,沈哲浩也是,并且两家公司正值合作关系,于是基于和谐与情敌相斥的原则,两人的手也很快便分开。
注意到危成偷偷在背后抹手的动作,明绯绯先是一愣,又因无戏可看而大失所望的叹了口气,却惹得危成微讶的回眸。
“呃……我好困。”
为了掩饰自己胡思乱想的明绯绯,边说着边拽着危成的衣角,全然不觉此时的自己诚如小女人般展现依赖的娇容,并顺利引发对方眸中的温柔笑意与回搂:“那走吧。”
“沈先生,我们先走一步,有机会再聊。”
说着危成又转向阿KEN:“后续工作由你处理,如果办得妥当,明天开始升为正式员工,薪水加倍。”
阿KEN两眼顿时发亮:“一定一定!”
坐在回程的车中,明绯绯灼灼的盯住正开车的老公,上下打量并以眼神进行非礼。微乱的发、长且浓密的睫毛、深邃的眼、挺直的鼻、嘴角不羁的弧度,这就是她不小心蒙中的潜力股?
哪知道这种动眼不动手的纯欣赏好景不长,随着危成手臂一转便将车子稳健的停在路边,随即安全带“啪”的一声被解开,此人迅速且强势的将明绯绯压倒在座椅上:“老婆,你是想我就地解决吗?”
明绯绯止不住的猛眨着双眸,双唇微启,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掩饰不住心声:“好像很刺激。”
危成一愣,突然俯身过来将脸埋进她颈间,随着一声闷笑:“老婆,这事得回家解决。”
唔,上一次他这么说好像是在办公室,明绯绯难言尴尬,继续脸红的配合:“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脸红归脸红,明绯绯还是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怎么会来的?”
危成学着明绯绯眨眼扮无辜:“我怕你太晚回家不安全。”
“哦。原来不是怕我出轨啊哈哈!”明绯绯不合时宜的开玩笑,刚一说完就发现气氛好像被她弄僵了,连忙改口:“咳咳,我是说我不会出轨,绝对不会,永远都不会哈哈!”
只可惜表情已经回归严肃的危成,并没有配合的浅笑,仅用眼神便将她盯死:“依我所见,刚才似乎另有别情。”
明绯绯突然沉默了,表情困惑了,过了好半响才语出惊人:“老公,婚姻是两人互相尊重、互相看好人品,互相信任才能成事儿的,所以我也不想瞒你……直到刚才我才知道他是有苦衷的,虽说是有点蠢得被人利用了,可是我还是有点心疼,这……算不算精神出轨?你……你别这样,你骂我吧。”
就见危成一副痛心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叫我骂你什么?”、
明绯绯慌了:“骂我无耻、下贱、背夫偷汉……呃……呸!我是说我身为你老婆,却不能从一而终,不能控制自己不受别人的影响,我……我……”
“我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我对不起你”还未说出,就被他滚烫的唇攫获,当炙热并饱含着各种情绪,一股脑儿的通过缠绵的吻传递给过来时,明绯绯不由自主的张开嘴欢迎对方长驱直入,并配合度极高的与之缠绵共舞,幸福并快乐的承受烟花四射的夺目。
却哪知受者意犹未尽,并以手环对方颈项、顺带抓挠他发尾的动作,表示她很开心、很雀跃,而攻方却在由浅尝辄止到热情四溢之后,迅速的撤退,并坐回位子发动引擎。
随着危成舔舐嘴角的动作,而勾出最后一句台词:“这事得回家解决。”
Chapter 35
被危成秉着“这事得回家解决”的宗旨,明绯绯这晚果真被解决了,不过最终两人同样精疲力尽的只剩下一口气,犹如两只被灌饱了酒的仰肚子蛤蟆,所以此战算是打和。
临睡前危成还嘀咕着:“老婆真悍。”
第二天一早,老公睡得呼呼的还未起床,老婆为了赶着八点三十到公司而起的过早,并在餐桌上再度遭遇同样早起的婆婆。婆媳俩相对无言,一个抄起油条豆浆,一个端着面包牛奶。
“新闻曝光过油条都加了洗衣粉、发泡剂,吃多了不但会影响女性机能,还会老年痴呆。”婆婆望着儿媳妇精神焕发的咬了一大口油条,语不惊人死不休来了这么一句,成功的噎着了儿媳妇。只见她满脸涨得通红,双目大张,胸口仿佛有股子气将喷不喷的憋住。
而时美仑淡淡的一眼扫去,随即优雅的起身顺便端起自己的那份。说时迟那时快,儿媳妇就在婆婆离开的那一刹那,便将嘴里的咀嚼物通通喷溅出来,赫然间污染了一桌的油条、豆浆、牛奶、面包。
时美仑体贴的递过去一杯水,还为儿媳妇拍背顺气:“慢点喝。”
儿媳妇猛灌几口,随即脸红的说了句“谢谢妈”,便再不敢耽搁的拿着皮包冲出了门。一会儿后老公初醒,懒懒的走下楼,却见一桌的空旷,不禁愣住了:“今儿个没早餐吗?”
时美仑自顾自的擦了擦嘴:“全让你老婆消灭了。”说罢,她也拎起包包往门口走去,撂下一句:“今天我去医院,有事打电话。”
……
一到公司,明绯绯就见到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着,还有的掩嘴偷笑、比手画脚的,却在见到她的时候默契十足的通通闭嘴,粉饰太平。很显然,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人多口杂的办公室以及女卫生间,通常当事人总会亲临或者是撞上一两次,而好事者们便会三缄其口,装作方才的话不是我说的样儿。
而明绯绯就是白痴,也料得出他们无非是在议论前一夜两上司之间的暧昧绯闻,托阿KEN的福,如今她已成了最佳女主角。
此时,就在明绯绯转身跨进办公室门的那一刹那,却突然回头,正好逮住已经蓄势待发准备打开话匣子的众人。只见众人或姿势微倾、或嘴巴大张、或脖子拉长、或翘首以盼,却一样默契十足的均在她笑盈盈的眸光下,定住了格。
“很好,如果你们有精力议论上司的是非,倒不如多想想企划案如何修改。到了年底没花红、没奖金的可不要抱怨,一切都以业绩为准。另外,我跟危总的关系……”
说到这,明绯绯故意停顿,就在众人倒吸一口气、睁大双眼的同时,又以平淡以一句“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做了结尾,并“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没多久,诚如明绯绯所料,众人或碍于阿KEN的爆料不清楚,或碍于上司、下属的地位有别、或碍于面子上放不开、或碍于怕上司给他们穿小鞋、又或者碍于小声私下的议论,往往比拆穿事实来的更有意思。总之,他们最终派了一位与绯闻女主平级的代表前来审问,而此人也果然不负众望,并且也是出于自己想知道的意愿,敲门进来。
明绯绯只顾着翻看资料,头也不抬的回了句:“羊羊,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说。”
朴羊羊长叹一声,坐到明绯绯的对面,并真挚的抓住她的手:“绯绯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身为你的朋友我什么都明白,你有苦衷、有难处,我应该体谅你的!”
明绯绯心里一咯噔:“我有什么苦衷?”
朴羊羊眼泛同情的目光:“这也不怪你。先前你劝我不要跟危总告白,我就想会不会他女朋友就是你呢?这不果然让我猜中了!依我说你俩挺般配的,办公室恋情绝对赶流行先驱,你真不愧为咱文化圈的出色人才!不过那个沈先生还是能断就断吧,不是我吹牛,那天我在酒吧亲眼见过她老婆的悍劲,又泼又辣,你肯定打不过,再加上个我也不是个儿。危总单身,你也单身,也别拖着了,直接把他给办了吧!”
明绯绯愣了半响接不上话。其实她多么想反抓回羊羊的手,告诉她其实他俩早就互办了,现在已经同居并见过了家长,而那沈哲浩也只不过是过去的小插曲罢了。可是,如果她将事实一并说出,不但会引起朴羊羊难以估计的好奇心,还会让整件事传的街知巷闻,任她怎么解释也不清了。于是,明绯绯选择了沉默,并以深情的眼光回视此人。
朴羊羊又叹了口气,背过去满是伤感:“绯绯,如果危总有啥潜力股的朋友、弟兄,身为你最好的朋友,我看我也是跑不了的,等你一举攻下太子爷的那天,我朴羊羊前途不可限量的时候就到了。”
结束语后,朴羊羊一甩脑袋,高扬着头扭搭着出了门。
明绯绯琢磨着既然朴羊羊如此认为,就随她去吧,反正这孩子也是性情中人,尤其是在帅哥+金龟婿这种公式越来越难以成立的年代,危成这种蓝筹股绝对是众女扒光了衣服、挤破了脑袋都要争上一杯羹的,朴羊羊可以如此明大义、知轻重,却是不可多得。
于是,正当明绯绯琢磨着,是不是该问问危成有无同样高情操的有钱朋友,给羊羊说媒的时候,损友花花来了电话。
花花:“我问你,你前阵子是不是差点以为自己有了,结果去检查了?”
明绯绯:“哈哈,姗姗说的吧?”
姗姗这孩子脑子不错,转得快,时常能在关键时刻给她最准确的指示,只可惜嘴巴也快。
花花:“哎绯绯啊,不是我怨你不拿我当朋友瞒着我,实在是女人经期紊乱可大可小啊!如果小开真的愿意负责,你可一定要调养好身子。豪门最看重媳妇什么?不是才华、不是相貌,是肚皮啊!你看那谁谁谁,连生了两个女儿,愣是没个带把儿的,这绝对是败笔!万一对方真是个喜好花天酒地的,你有个小子当后盾也能多要一笔是不?”
明绯绯一愣:“你这么说好像还挺严重的,上次那报告我自己也没看,要不再去做个详细的?”
花花:“要的要的,女人结婚之前最宝贵的是青春,结婚之后最宝贵的是维护青春跟肚皮啊!”
由于花花一语惊醒梦中人,明绯绯决定亲自到医院一趟。基于熟人面前好说话,人际关系网罗天下的原则,她又来了同一家医院,准备找那位危成口中的秦叔叔,也就是妇产科主任说说话。
秉着女主角身边永远是非多、狗血多的原则,明绯绯第一次来到这遭遇了上司与小白脸,第二次来遭遇了太子爷,所以没有悬念的第三次,她遭遇了上司+婆婆。不过以她一向善于躲避与沉默的作风,这一次也毫无例外。
就见时美仑正从那主任办公室走出,而秦叔叔随后相送,两人笑着又说了好一会儿。以明绯绯混文化圈多年的直觉来说,此二人之间的交情绝非一般。且不说那两人的磁场贼晃眼,就说秦叔叔目送婆婆背影的眼神,落寞有之、心酸点点,仿佛怅然自己逝去的青春,与难以追上心上人脚步的无奈。
于是……
“秦叔叔,您好!”
《孙子》也曾说过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所以明绯绯突然跳出,以甜美的声音唤住了目送佳人远去的秦某人,并成功的捕获了他眼中的差异,与来不及收回的复杂情绪。
此人名为秦岳,常年居于国外,曾任某国外医科大学的教授,兼一家市级医院的主席医生。半年前,此人本着该为祖国做点贡献的想法,特受聘于该家医院任妇产科主任,兼副院长。
打过招呼后,明绯绯决定先做检查再探对方虚实。当检查时间终敲定于三日之后,明绯绯笑嘻嘻的发起话题:“秦叔叔,我老听危成提起您,他说您对他特好,是个值得信赖的长辈!”
秦岳淡淡的笑了,嘴角的细纹漾出魅力:“阿成从小就挺独立的,当时我就说这孩子长大一定很争气,他在法国留学的时候我们也常见面,看着他吃了很多苦一直到今天这步,挺不容易的,要是他爸看见了一定很欣慰。”
明绯绯双眼一亮:“我公公那绝对是风度翩翩啊!哈哈其实我就见过画像。”
“危昀去的早,不过我们年轻那会儿,他可是风云人物,阿成真像他。”
“是啊!我听危成说了,他小时后还真多亏了您照顾呢!”
说起危成,秦岳的笑容越来越深:“危昀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时候他忙生意的事顾不上家里,我能帮的就尽量帮。美仑挺要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也让她熬过来了,阿成这孩子也是从小就可人疼。”
秦岳简单的讲述了当年由于危昀常年在外工作,时美仑在家里又当爹又当妈的过往,随后叹了口气:“你看,他们母子俩日子过得一直不好,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也终于盼到一家三口的日子了。”
秦岳笑意融融的看着明绯绯,突然让她感觉额外的温暖,眼前的男人长相不能说比公公多出色,毕竟她所见过的一个是年轻时的画像,一个是中年男子。但是此人身上的魅力却有强烈的渗透力,一段往事讲述下来,明绯绯的心里已经对他产生了同情心,更加觉得此人是该有个伴儿在身边的。
“秦叔叔,那您呢,您这么多年就没……咳咳!其实我不该问。”
秦岳不介意的笑:“一直没遇到合适的,日子过着过着也就这样了。”
这天晚上,明绯绯回到家里问起了危成这段往事,听完后她顿觉这三人间真是一段理不顺、越理越乱的关系。她更没有料到,在时美仑恋爱、结婚、生子的全过程中,唯一的见证人不是丈夫,却是秦岳。
小说里曾写过如下桥段,通常男主是先对女主有意,后眼见心上人找到幸福,便决定将心事永远埋藏,并就此出国疗伤。好不容易当他找到一个可以凑合过日子的对象,前脚结婚,后脚却得知心上人守寡了,可如今米已成炊,也莫可奈何。于是,当多年后糟糠去世,他的心中却依然记挂着女主,又通过这些年远距离电话了解他们母子的情况,终决定回国再续前缘。只可惜他生性内敛,不善于表达情感,才会回来半年毫无进展。
而现实生活中的版本则是:
危昀与秦岳是大学时期最铁的朋友。若说危昀是那种酷哥形象,那么秦岳就是温暖阳光型的,一热一冷搭配均匀,瞬间席卷了学校一干女学生。平常危昀旷课去打工,秦岳身为班长一定代签到。若是秦岳接到什么情书啊告白信的,危昀也一定出来帮他婉拒,可仍旧挡不住众女的攻势。
明绯绯也挺奇怪这点的,当时那个年代的女孩子似乎更加崇尚温暖型,而排斥酷哥型,这一点倒是与现代反差很大。
就在大二那年,危昀又接到秦岳递过来的情书一封,他一看署名原来是认识的。
危昀:“我说秦岳,时美仑这姑娘不错啊,长的漂亮学习又好,你这也看不上?”
秦岳:“我没什么印象了,我现在就想好好学习,别的不想。”
危昀耸耸肩,领命去了,却没想到美仑却说了一句:“你说什么呀?这信是给你的!”
危昀一愣,愣完之后就开始脸红,突然发现眼前的姑娘特爽朗、特敞亮。他一脸红,时美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也跟着脸红,突然发现眼前的男孩儿更可爱、更迷人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着罚站,过了许久许久……
在当时那个年代,时美仑自诩为走在时代先驱,她一眼就看上了危昀,踯躅了大半年才鼓起勇气写封信约他,可一紧张却放错了信箱。这不秦岳与危昀都没看内容,就一直认定她告白的对象是秦岳。
而这一天,恰好是这三人命运的转折点。
当危昀与时美仑已经进行到手牵手的地步,秦岳也正忙于课业之中。直到秦岳考了高学分,并拿到了某国内医科大学的入取通知书后,这时候危昀已经决定不上大学,而改做生意,时美仑极力支持,于是两人先结婚,后开创事业。
与此同时,秦岳也迎来了医学院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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