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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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嘿嘿,不乖乖听话,偶就虐死你俩个白眼狼!哇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姗姗笑的过于激动,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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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
十二、圣心难测
墨今首次发现,在这间算不得小、又凉快舒爽的书房里,何时自己也会觉得此处狭小燥热了?
打从宇文綦进来以后,这里的气息流动就很诡异,墨今只觉得烦躁得坐立难安。但是表面还要装作不为所绕,真是辛苦。
墨今宇文綦品茗下棋,就这样一盘棋下了很久,久到墨今越来越沉不住气。这并非是墨今性情耐不住静,只不过是因为宇文綦的气势实在是压得人喘不上气之余,他手下的棋招也是招招不留情,企图杀自己一个片甲不留。虽然墨今自问棋艺尚可,但是遇到这么强硬的对手,再加上自己心神不定,这盘棋下起来墨今更是对付的步步艰难。
过了半响之后,墨今轻叹一声,随即笑道:“皇上棋艺了得,臣妾真是班门弄斧,甘拜下风。”
“其实,你的棋艺尚算可取,只是你心里静不下来,一浮躁自然就容易露出破绽,使对手有了可乘之机。”宇文綦语气平缓,不疾不徐,让人难以听出他的心情究竟是喜还是怒。
“臣妾棋艺拙劣,又怎能有资格与皇上堪比?这盘棋臣妾已是献丑了,再下下去岂不是自不量力。”墨今心下稳了稳,微垂低头浅笑的回道,态度谦恭。
过了好一会儿,墨今都未得到宇文綦的回复,反而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射向自己。墨今顿觉慌张,微微抬眼偷偷看向宇文綦。
却见宇文綦直直的盯着自己,锐利的眼神冷冰冰的,瞅的她又心慌的垂下眼,心里拼命命令自己要静下来。
墨今暗自猜测宇文綦这种眼神的意味。皇上究竟在看什么?那种眼神绝非是高兴的表现,亦不像是生气,其中意味深沉。具体如何墨迹一时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在这种眼神之下自己很有压力。
“谢家宝树,偶有黄叶;青骢俊骑,小疵难免”宇文綦冷冷淡淡的缓缓道出这两句,又叹了口气,随即起身缓步走向书桌前,拿起墨今之前所写的其中一幅字,细细看了看上面的诗句,然后撂下一句:“这字,朕收下了。”就转身离开了书房。
只留下墨今一头雾水的呆坐在棋案前,捉摸不透皇上的举动究竟何意。连起身恭送皇上都忘记了。手脚发软僵硬,心里一阵阵的发凉,不由自主的颤颤发抖。
事后,墨今也揣摩了许久,却怎么都想不透自己为何要发抖,只知道当时那种气氛很难自处。
宇文綦话虽不多,但是仅凭三言两语,再加上肢体上的语言已经够让她瑟缩的了。最主要的是他时而冷淡,时而悠闲的态度更加让人难以应对。
墨今腹诽,这位真龙天子,真不愧是当年力战其他皇子,最终得以大权在握的宇文綦啊。言行举止处处都让人难以猜透。不过,也正是因为宇文綦有此本事才能将朝权、女人的心机玩在鼓掌之中,游刃有余。
最起码,此时的墨今还猜不出半点宇文綦的深意。直到现在墨今才有点明白贵妃姐姐的难处。在外要面对怜贤妃等人的明里暗中的算计,在内又要处处谨慎的侍奉皇上。
可是,如此一来,墨今就更加好奇如此深藏不露的皇上,琉才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才会惹得他大发雷霆,落到这步田地?
墨今心中由衷的佩服起怜贤妃的手段。可以让琉才人被皇上直接踹下床,这种道行,不是仅凭了解皇上就做得到的。尤其是宇文綦性格内敛不易怒,若不是琉才人触犯了他的大忌,墨今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历代帝王后宫,可谓是波谲云诡。为了争宠,更是尔虞我诈。人命与之相比起来,往往显得毫无价值,卑贱如土。不管是奴才的命,抑或是娘娘之躯,有时候并无分别,一样会变成权力的牺牲品。
琉才人是怜贤妃的牺牲品,自己他日又会成为谁的牺牲品呢?亦或是也变得如怜贤妃一般导致其他人沦为与琉玥一样的命运呢?
面对如此难以捉摸的皇上,也难怪众嫔妃不得不互相算计了。可是在墨今看来,与嫔妃之间斗个你死我活,怎么都不如镇定的应对宇文綦来的难。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用来形容宇文綦再贴切不过了。
墨今细细琢磨着。原本两人对弈之时都好好的,可是宇文綦突然一句“谢家宝树,偶有黄叶;青骢俊骑,小疵难免”却让自己陷入云里雾绕之中,宇文綦是在暗示自己有何错漏吗?“小疵难免”这分明是贬义,只是此意又从何说起呢?
墨今自问刚才在他们相处之时,她已是处处小心、句句斟酌了。对弈之时不敢过分显露棋艺,恐非得罪圣驾,亦不敢表现的过分拙劣,唯恐皇上看出端倪责罚自己。在把握尺度之间她都做的恰到好处,按理说应该挑不出半点毛病的。何以宇文綦会如是说?
诚然,墨今虽然想不透宇文綦话中深意,却更不敢问雨涟姐姐,怕姐姐因此过分忧愁对身体有所影响。近几天雨涟姐姐忙着对付怜贤妃,心力交瘁,身体已然大不如前,墨今又如何敢告知她此事使之更加忧心呢。怪只怪自己行事不够小心。
经过此事,墨今心中疑虑更甚,所谓圣心难测果不其然。墨今心中暗暗计较,看来最难对付的不是旁人的算计,而是这位皇帝的心思。
所以这晚,墨今睡得额外不安稳,心境上的压力再加上世事多变带来的冲击,使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每每刚刚有点困意便又会被突然惊醒。
刚刚过了二更,墨今已然惊醒了五、六次了,心中更加烦躁不堪,索性披上外衣到院子里透透气。
今夜的月光额外的亮,被天上的繁星点缀的更是出彩。墨今就那样悠闲的坐在秋千上欣赏着月色,心情才渐渐平缓下来。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今在睡梦中隐隐听到一阵箫声,曲调优美、清迥温润,优雅中毫无半点扭捏。
这,这是
墨今幽幽转醒,渐渐听出此曲正是首次参拜怜贤妃之时多听到之曲调。是谁?是谁这么晚了还不入睡,难道此人也与自己一样被心事萦绕?
此曲虽然情韵神雅,但是亦隐隐透露出吹奏者哀伤之意这种情怀与上次墨今所听有所不同。上次她只感受到此人心境上的平静与宽广,为何如今如有曲带沉吟之意,仿若被什么困扰一般。
鬼使神差的,墨今不由自主的追随箫声走去。在出偏殿小院的时候惊扰了守夜的哥舒梵(大家还记得此人吗?文权总管为墨今安排的小太监,文权的义子。)
哥舒梵此人责任心重,办差丝毫不敢怠慢,每每都能正襟危坐的守夜。此时却见才人主子走出了小院,甚是奇怪,连忙躬身行礼。哥舒梵放低声音,生怕惊动主子:“才人主子,这么晚了您这是要不要奴才为你准备香灯,容易入睡。”哥舒梵嗓音略为中性,不若一些太监那样声音过分高亢刺耳。
墨今轻叹,无精打采的摆了摆手,回道:“不必了,本才人透透气一会儿就会好。你随我到处走走吧。”
“是!请容奴才为主子带路,夜晚路滑,主子小心。”哥舒梵撑起夜灯,先三步走于墨今之前带路,一路上都保持不快不慢的步调,每走十步就侧头看看墨今是否跟上或有其他吩咐。
哥舒梵如此谨慎小心的侍候,深得墨今的心意。看来文权果真没有选错人,公伯芸机灵乖巧,哥舒梵心密如丝。有这两位在她身边提点,墨今深觉安心。
墨今让哥舒梵跟随箫声的方向行走,两人穿过湘雪园,来到晨露亭。比起刚才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的箫声,此时的曲调更为清晰,想看来已经很接近吹箫之人了。
两人月行越远,渐渐已然快接近春华宫之时,曲调也开始接近尾声。
墨今催促着哥舒梵加快步调,自己却因为只注意箫声而未注意脚下被绊倒了。
哥舒梵听闻身后响动,心里一惊,回头看去之见墨今坐倒在地,模样狼狈。连忙跑过去搀扶起她:“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过错,害的主子摔倒。请主子责罚。”
墨今略微笑了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此时的墨今也注意到箫声已然停止,心中有些懊恼与后悔,若非自己突然摔倒怎会错过。
此箫声两次都是出现于春华宫附近,究竟是何人?别说是后宫,就是民间,也难有人有此心境,能将萧曲诠释得如此完美。此曲除了要求吹奏者技艺高超之外,亦要拥有的宽阔的胸襟与雅致的闲情,能吹奏出这种感觉的人必定不会是普通人。想必此人已是沧海难为水,看破一切世俗事了吧?
不过,不论此人是谁,墨今心中都再次肯定了此人绝非是怜贤妃。因为怜贤妃今晚正值一月两次的侍寝之期,试问她身在皇上怀中,又如何有闲情逸致出来附庸风雅?
虽然无缘得见此人,墨今心中亦有些安慰,能在宫中有此知音之人,也算难得。
夜深露重,寒意渐渐袭来。墨今无所得,轻叹了口气,只得吩咐哥舒梵带路返回明雪宫。
作者有话要说:唧唧复唧唧,姗姗努力之。不闻留言声,惟闻霸王嗤。问偶何所思,问偶何所忆。偶亦无所思,偶亦无所忆。近日见留言,读者大点评,评评一条条,条条有真意。姗姗无灵感,已然无动力。愿为霸王逼,从此虐文之。
现言步步起,古言慢跟之,两者互努之,姗姗犯腰疾。旦辞霸王去,心力憔悴时,不闻霸王唤偶之,但闻霸王隐身偶哭啼。旦辞霸王去,心身俱疲时,不闻霸王冒泡之,但闻霸王藏躲偶哀戚。万里赴偶文,网络度传至。情意传亲心,留言照偶心。姗姗百更勤,霸王何年显。
归来见留言,霸王坐后堂。留言扑扑出,姗姗百战强。霸王问所欲,姗姗不怕辛苦之;愿码千万字,霸王感动之。
大霸闻偶来,纷纷装作样;中霸闻偶来,当坐忽视之;小霸闻偶来,吓得霍霍逃远之。开我新章节,修我旧时文,尽我心中意,持我坦然之,当窗理现言,对屏梳古言。现身挖霸王,霸王皆惊忙:同行这些章,不知霸王性别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霸王?
555姗姗泪奔之
情景故事时间:
小墨:霸王很多吗?
小白:素很多,你看姗姗愁得。
姗姗:还不是你俩不肯出卖色相,看人家霸王都不愿意搭理偶555。
小白:要出卖你自己出卖,你知不知道我一场戏什么价位啊?哪能随便现身。
小墨:人家身为宫妃,其实你等贱民可以任意指挥之?
姗姗:我*,你俩翅膀硬了吧?又给你俩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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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
十三、春华挑衅
由于前一日的深夜行走,翌日墨今就病倒了。墨今本来就体寒的身子经过这番折腾更加虚弱。但是每日清晨的行礼还是要做的。或许贵妃姐姐不会因为墨今耽误请安的时辰而加以责怪。但是,若是少了怜贤妃那里的行礼,墨今势必又要招惹麻烦了。到了这个时侯,若是再因为礼数不足的事引起春华宫的挑衅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不给雨涟增添更多的烦忧,尽管墨今身体不适也坚持走这一遭。
春华宫
“呵,我倒以为墨才人已经忘记了每日要给本宫请安,要不就是自持身份用不着像本宫请安了?否则又如何会姗姗来迟啊?其他姊妹都已经离去很久了!”果然,怜贤妃一看到墨今就开始找茬,存心要给她好看。
墨今自知请安时辰已然耽误,自觉有愧,强忍住身体一阵阵发冷,扯出得体的笑容,跪拜道:“贤妃姐姐海涵,妹妹自知有错,误了请安的时辰实在是妹妹的疏失,请贤妃姐姐责罚。”
“责罚?呵呵呵”怜贤妃娇滴滴的假笑起来,以广袖轻掩口,俯视下首的墨今:“妹妹这话从何说起啊?这后宫之中,人人都知道才人妹妹乃是涟贵妃的嫡亲姊妹,我这个区区贤妃又怎么但当得起这两个字呢?”怜贤妃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反倒堵得墨今一愣。
墨今虚弱的笑脸应对:“贤妃姐姐谦虚了,虽然墨今至今并未有机会侍奉贤妃姐姐左右,但是墨今亦知道,贤妃姐姐一向对众姊妹心存厚泽,深得后宫众人人心。况且贤妃姐姐乃是人中之凤,墨今只不过是常鳞凡介,试问又怎么敢于贤妃姐姐相提并论呢?说道担当,反倒是墨今担当不起才是”墨今勉强的说完这几句话已然是气喘嘘嘘了,背后渐渐开始冒冷汗,手脚更是僵硬的发直。
公伯芸在一旁看得心急,又不敢上前搀扶,只能干瞪眼看才人主子受苦。只盼怜贤妃可以见好就收,切莫再为难主子。
而墨今虽然表面虚弱,内心却清净的如明镜一般,看得十分透亮。自己若不是这么服软,说几句中听的话,怜贤妃还指不定怎么折腾自己呢。所以,只要她表现的越胆小,怜贤妃就会越满意,看来她很快就会消了这口气。只要怜贤妃尽早的消气,最起码以后不会再拿这件事为难明雪宫。
怜贤妃自然是看得出墨今脸色苍白,身体颤抖,但是怜贤妃的心里就是有一把火,难以平息。
没想到刚刚走了一个琉才人,又有一个宝才人,之后又冒出一个汝嫣萌毓,这些已经够要她烦心的了。没想到才不过几天光景,一向不爱出风头的闻人墨今又跑出来搅合,好像嫌她不够操劳似得。
昨天皇上驾临春华宫之前,宫女就汇报了皇上之前曾在明雪宫呆了两个时辰的事。哼,以为她不知道涟贵妃在玩什么把戏吗?仗着自己是贵妃,就处处给自己的妹妹墨才人行方便,做事龌龊见不得人。怎么她们以为后宫没有会说话吗?
虽然怜贤妃是不知道皇上那两个时辰到底在明雪宫做过什么,但是涟贵妃居然在那段时间中出现于湘雪园?这分明是像她春华宫示威!谁不知道明雪宫还有一个墨才人在?涟贵妃既然没有陪在皇上身边,那么跟皇上在一起的人还会是谁啊?傻子都猜得出来。
就算怜贤妃看不到实情,证实不了什么,但是也不需要证实,试问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谁人不知每次临幸之期,皇上都会提前两个时辰驾临春华宫陪怜贤妃用膳赏月?春华宫正是全皇宫中赏月的最佳位置,地处偏高,冬暖夏凉,当初皇上就是为了怜贤妃才特别建造此处宫殿的,羡煞了后宫众人。可是这一次,墨才人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强留皇上两个时辰,还偏偏选在她要侍寝的这一天,害得她在宫里坐立不安,左等右等都等不来皇上,真是可恶。
要不是宫女回报,恐怕她这个贤妃沦为了后宫的笑柄还不知道呢!皇上驾临之后她也不能多问,只能忍着这口气。现在有了机会,怜贤妃还会客气吗?
也就是因为如此,怜贤妃今日才会处处刁难。墨今事先并未料到皇上会突然驾临明雪宫,既然皇上到了自己也不能驱赶圣驾吧。因此得罪了怜贤妃也是无心之失。但是墨今却无话可说,因为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是不是有意为之,得罪了权势比自己高的嫔妃就等同是惹火上身。所以,今日墨今才会不顾身体的康健执意要来此请安谢罪。
怜贤妃好整以暇的坐在首座品茗,眼睛瞟都不瞟墨今一眼,好似这个人根本不存在。而墨今只是乖巧的跪在下面,挺直背脊强撑着不要晕倒。
过了好一会儿,从殿门口走进一人,跪拜道:“奴才樊师阙叩请贤妃主子金安。”来人一出声,就惊得墨今微抖了一下,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不是墨今有意这样的,实在是这位樊师阙的声音实在是尖细的很,刺耳之余又带点妩媚。但是这样的声音却出自一个男人之口,实在是恶心至极。当然,樊师阙也称不上是真正的男人。
樊师阙,自怜贤妃被封为贵人时期就已经开始做这春华宫的大总管,办事能力具佳,春华宫上上下下大小事宜都打理得有条不紊。只可惜,虽然樊师阙会办差,但是人品却让所有宫女、太监们不敢恭维。
樊师阙不但为人冷淡、不近人情,而且对下属一向严厉有加。但凡做错一点事,不论大小跪上三个时辰是轻的,重则更要受以鞭刑。
樊师阙这三个字,在后宫就代表了怜贤妃,听闻怜贤妃非常信任此人,任由他代自己行事。后宫人人都猜测,怜贤妃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出自樊师阙的提议,否则也不会步步高升的这么快。
虽然墨今事先没机会见到此人,但是对于他的事迹也略有耳闻,贵妃姐姐亦不止一次的提过要小心樊师阙,一言一行就要谨慎,恐遭陷害。
由此看来,樊师阙这人真是阴险狡诈之徒。如今墨今又在此时遭逢此人,心里更加警惕。
怜贤妃“嗯”了一声道:“樊总管事情办得如何?”
“回贤妃主子,所有事宜均已办妥,万无一失。”樊师阙尖细刺耳的声音再次发出,墨今就跪在他身边,浑身又是一抖。
“樊总管平身吧”怜贤妃放下茶盏,一手轻捏肩膀,状似无意的说道:“哎,最近啊,很多后宫里的烦心事骚扰本宫休息,这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的,搞得颈子泛酸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
樊师阙听到这话,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今日奴才为主子觅得一篇古方,对关节疼痛之症甚有成效。”
“哦?是吗?那何不让墨才人也一起学学呢?”怜贤妃浅笑的看向墨今。
墨今心中了然,顿时明白过来,忙道:“墨今愿为贤妃姐姐效劳。”
怜贤妃看到墨今也算识趣,随即大大方方让墨今起身为自己按摩肩膀,樊师阙在一旁指点,指教墨今手要有力道,但是又不能太过力,穴位要点的准确才能达到成效。
墨今本来就已是身心疲累,此时又要打起精神强作欢颜做起奴才的事,更是有些体力不支。
可是此时的墨今心中并不觉委屈,因为墨今知道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这些事都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只有忍人所不能忍,才有可能成为人上人。
就这样,按摩了好一会儿,墨今的手力渐渐使不上了,额头亦开始一阵阵发热,双臂发麻。
“墨才人可是不愿意为本宫松宽肩膀啊?怎么着力道越来越轻了?想敷衍了事吗?若是不愿意的话本宫是不会勉强的。”怜贤妃冷冷的语调又插了进来。
“墨今不敢。”墨今说完,又强打起精神继续,微微使力。
“哎呦!”怜贤妃大叫,猛地甩开墨今的手,愤怒的大喝:“你这么用力是想疼死本宫吗!”
墨今连忙跪下,诚惶诚恐:“请贤妃姐姐赎罪,墨今拙笨,是墨今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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