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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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陌目光闪烁,转向他道:“三弟说的有道理,此事疑点太多了。先不提悠黎是被人所杀,光是说她因二弟另有所爱而心生怨恨就太可笑了,谁不知道二弟醉心剑道,从来不理会儿女私情,他怎么可能有心上人?小挽,你可知说谎的下场?”
小挽连忙辩解道:“我没有说谎啊,是真的大少爷!就在比试大会第二天,悠黎姐姐送午饭给二少爷回来后,整个人就神思恍惚显得很不对劲,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然后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偷偷喝了很多酒,我扶她上床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问我:‘为什么,我有什么比不上她,你居然喜欢她不喜欢我?二少爷,那么多年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却这样对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当时听了也是大吃一惊,就问悠黎姐姐她是谁,悠黎姐姐呢喃了几句,我只听到什么玉的,再追问时她就睡过去了。”
“什么玉?”萧陌皱眉思索。而萧诺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顿时变了,他偷偷伸指在我掌心写字,我凝神辨析,他写的是:“阻止继续追究。”
我虽不知其意,但立刻做了配合,开口道:“寒服散的来源虽已查清,但是毒菌依旧是谜。”
萧诺点头道:“没错没错,与其在这瞎猜谁是杀害悠黎姐姐的凶手,不如去查查毒菌是谁带到百里城的。大哥,你快派人继续去追缉那帮发财谷的人,上回让他们逃脱了,还伤了二哥,我们百里城的面子可丢光了,哼哼,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正在滔滔不绝侃侃而谈,一弟子匆匆走入,在萧陌耳旁低语了几句,但见萧陌面色一变道:“何时发现的?”
那名弟子道:“半个时辰前,只因不敢确定,是以一直未来报。”
萧陌面沉如水,稍一沉吟道:“先悄悄的派人去寻。另外,请玉郎中和他女儿来这里一趟。”
萧诺道:“大哥,那发财谷——”他还想岔开话题,萧陌手一摆,说道:“三弟不要急,此事我自有主张。”
萧诺叹息着看了我一眼,只好放弃。
大约盏茶时分后,百里城弟子带着一人走入大堂,那人青衫儒雅,正是百里城第一名医玉隐怀。而他看起来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很有些魂不守舍。
萧陌和颜悦色道:“玉大夫,近来可好?”
“多谢大公子关心,老夫一切都好。”
“那么令媛呢?我请她和你一起过来,为何只见你一人?”
玉隐怀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小女病了,所以不能来见大公子,还请大公子恕罪。”
“病了?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连玉大夫你也治不好?”
玉隐怀喏喏道:“哦没什么,小病而已,安心静养就行。”
“是吗?”萧陌淡淡道,“想来必是受陆双之死的沉重打击所致喽?”
玉隐怀脸色骤然变的有点尴尬,讷讷道:“大、大概是吧……”
陆双之死为何会对玉隐怀的女儿打击甚大?她和他有什么关系?我蹙眉而思,而那时,萧诺在我手心写道:“其女玉米,二哥所爱,亦是……”他停了好一会儿,目光闪烁不定,最后颓然一叹,才又写了下去——
“亦是陆双之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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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悠晨很久不见了哦,又看见你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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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情人
黄昏。
一抹天边残阳的余辉斜照在百里城玉家含玉楼的回廊上。
静寂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显得份外的明显,那是回廊尽头缓步而来一位华衣贵妇。
她已不再年轻,无论多么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饰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尤其是此刻,夕阳映着她那满脸的愁容,使她看上去至少老了二十岁。
她本不该这样,她本该是天下最幸福最满足的女人:她是百里城的名门望族玉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江湖最具盛名的一代名医,她本身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女侠……这一切本已足够让一个女人感到幸福和满足,更何况,她还有这含玉楼。
含玉楼,这不仅是一个让所有百里城人都引以为荣的名字,也是江湖中最让人心动的地方之一。
对于江湖中那些有点名头有点本事的年轻侠少们来说,借观摩比武提高自身武功修为固然是他们年年都来参加试剑大会的主要目的,但使他们趋之若骛的还有一个彼此心知肚明却谁都不肯挑破的次要目的,那就是到含玉楼碰碰运气,看能否有幸亲眼一睹玉大小姐的醉人风姿。
玉大小姐,就是百里城神医玉隐怀之独女,小字一个米。其人美貌无双、艳名远播,见过她的人甚至称她的美已不属人间所有。
——俗世百年难见的绝色尤物;令花儿失色的容颜,叫蝴蝶驻足的舞姿……这样的褒奖之词,在江湖中早已被传的老少皆知。
更何况,这位玉大小姐不但是个美人,而且还聪明绝顶,十二岁时便已尽得玉神医真传,种种疑难杂症手到擒来,之所以没有悬壶,只因她是名女子,不便抛头露面罢了。另外,玉大小姐虽不曾习武,但对各个武学流派的武功心法所研甚深,至十四岁上,已堪破神、气、脉三者间的关系,称之为三象归元心法,学武之人,如经她点拨,短期内武功修为便可大进。
因此,虽然玉大小姐早在襁褓之中便由其父做主许配了人家,但是每年试剑大会期间前来拜访她的江湖侠少仍然只多不少。
近百年来,江湖中有这等风光的女子,除了玉大小姐,还不做第二人之想。
有女如此,玉夫人觉得这实在是老天对自己的厚爱,唯一的美中不足之处就是亲事定的太早,让她有点担心,生怕自己惊才绝艳的女儿嫁了个平凡夫婿。没想到,去年试剑大会陆双一举摘得新秀桂冠,立刻被誉为百里城年轻一辈的代表人物,大有一飞冲天之势,令她终于得以安心,并暗自在心里庆幸丈夫眼光独到,没有所托非人。
可是,就在她拿定主意准备欢欢喜喜的嫁女儿时,噩耗传来——陆双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也便罢了,最要命的是丈夫素来一言九鼎,为人还有点迂腐守旧,经过三天考虑,竟然决定让女儿守信嫁入陆家做个鬼新娘,而向来孝顺又听话的女儿这次却一改常态,非但抵死不从,居然说自己另有所爱,并且已经怀上了那人的骨肉!
一句话掀起惊天巨浪,玉隐怀素以三纲五常治家,怎容这等败坏门风的丑事发生,盛怒之下动用家法,把玉米一顿好打,令她说出通奸之人的名字,玉米虽被打的遍体鳞伤,却始终一言不发,最后晕厥过去。
玉隐怀余怒未消,将玉米锁在含玉楼,言道待事情查清楚后再将其绑至祠堂向祖宗赔罪,然后又将玉夫人一通责骂,说她没好好管教女儿,这时萧府来人将他请了去,玉夫人便趁机上了含玉楼,打算好言劝慰一番女儿。
“唉……”玉夫人低叹,“这做母亲的,究竟要为儿女操心到何时才算完啊。”边行边想,她已来到女儿的闺门前。轻推开门,她柔声唤着女儿的小名:“米米,你爹刚出门了,有什么事跟娘……”
她的声音蓦然顿住,因为房间里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雕花的梳妆台上平铺着一张信纸,玉夫人奔了过去,虽然直觉早就告诉她大事不好了,但看完了女儿的留字后,还是不禁跌坐在地,信从手中飘落,又被风卷入案底,大部分隐入阴影,尚露在外的一角上字迹隐约可辩——
“……实因腹中已有他之骨肉,再多不忍亦无它法,业已随他远去……”
玉夫人紧握十指,失声痛哭。
夕阳很快沉落。
暮色,黑纱般遮罩住一切。
“大少爷,玉夫人求见。”
“玉夫人?”萧陌扫了眼蓦然站起身的玉隐怀,笑道,“玉大夫离家才这么一会工夫,夫人就找来了,莫非家中有事发生?”
玉隐怀讷讷道:“叫大公子见笑,我这就出去看看何事。”
“诶……”萧陌拦住他道,“既来了,请进来再说。”
话音未落,大堂外响起踉踉跄跄的脚步,满面泪痕的玉夫人已进得门来,三步并两步的冲至萧陌身前,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双膝着地,竟跪了下去。
萧陌把眉一轩,伸手相扶道:“夫人快请起,这是何故……”
“大公子!”玉夫人打断了他,双手递上信纸,一字一泪道,“我女儿被奸贼所骗,现已离家出走,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请大公子为我玉家主持公道!”
“什么?!”
一时间,大堂内人人惊呼出口,萧诺和风晨曦二人面面相觑,心却不由一沉:玉米出走,那么萧渐……
玉隐怀则是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握住玉夫人的手腕便喊:“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我们的女儿,她……”玉夫人用力摔开他,大哭道,“她走了!”
“走了?”玉隐怀喃喃的重复着,“走了……”
萧陌拿过那张信纸,沉声道:“大家莫急莫慌,还是先看看玉大小姐怎么说吧。”
他挥退了无关下人,开始从头念玉米的留信,当念至“实因腹中已有他之骨肉”一句时,玉隐怀一张老脸已憋的通红,而萧诺却几乎跳了起来,若非风晨曦拉了他一下,差点便要叫出声来。
他转过头,看向风晨曦,忍了忍,终未忍住,小声在她耳边道:“这下完了,我二哥恐怕也走了!”
风晨曦轻叹一声,道:“还是等你大哥念完信再说吧。”
“……业已随他远去,恕儿不孝,勿念为望。儿米留。”萧陌念完信,抬头扫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玉夫人脸上,慢吞吞道:“信已看完,却不知夫人希望在下如何为你家主持公道?”
玉夫人含泪道:“大公子,试剑大会已过,此刻无论是进城还是出城都不那么容易,只要大公子下令彻查,定然可知那奸贼的下落。”
“彻查?”萧陌脸上倏的浮起一抹意义模糊的笑,“如此一来,令媛未婚先孕、与人私奔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玉夫人凄然道:“我此番前来找大公子,便已决定不顾一切。我只想把我女儿找回来,再有就是……”她的声音忽变的咬牙切齿,狠狠道,“我倒要看看,那个勾引我女儿、毁我女儿清白的奸贼,他究竟是谁!”
玉隐怀本来一直呆若木鸡,直到此刻方回过神,嘶哑着嗓音道:“糊涂!你真真糊涂!我玉家的百年清誉,岂可因这忤逆子而毁于一旦?休再多说,快快与我回去!你不与我商量便来找大公子,这笔帐我回头再同你算!大公子……”他朝萧陌拱拱手,“此乃我玉家家事,拙荆却拿来烦扰大公子,还请见谅。小女的留字,容老朽拿走,大公子只当从未见过、从未听过罢!”
萧陌笑了笑,将那封信折了几折,却不交还给玉隐怀,反是放入自己怀中。
玉隐怀怔道:“大公子,你……”
萧陌伸出手,指向玉隐怀先前所坐的椅子,道:“玉大夫且再坐坐,此事,恐怕非你一家之事。”
玉隐怀呆立着不动,萧陌的手便也不收回,就那样坚定的指着。半晌,玉隐怀先行退让,慢慢的坐回到椅子中。
萧陌转向犹自哭泣着的玉夫人,问道:“依夫人推断,令媛大概是在什么时间出走的?”
“酉时三刻左右。”
“何以确定?”
“因为酉时一刻时,他……”玉夫人看向玉隐怀,道,“他还在家,米米被他打晕后被送到房内没多久,打公子便派人来请他,他走后我便立刻上去看米米,却已不见她人了。”
萧陌双手交叉在胸前,一下一下的敲着,道:“如此说来,可真是巧的很——我们府上,也有一人在那时失了踪。”
玉隐怀夫妇尚未反应过来,萧诺已先浑身一震,霍然起身道:“大哥,二哥他真的走了么?”
“二公子?”玉隐怀夫妇对视一眼,齐声道,“二公子也走了?”
萧陌却不回答,径自看向萧诺,忽然把脸一沉,缓缓道:“三弟,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萧诺回避着他的眼神,支吾着不愿意回答。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肯说!”萧陌瞪了他一眼,重又把声音放柔道:“你这样帮不到你二哥,知道么?来,告诉大哥,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萧诺咬咬牙,小声道:“有一日,我和姐姐去找二哥,却在门外听见了屋里有女人在洗脸的声音……”
萧陌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悠黎姐姐给二哥送午饭,我听见屋里有女子的声音在说话……”
“你听得出是谁么?”
“我……”萧诺犹豫了一下,瞟着玉隐怀夫妇道,“我当时没想起来,此刻想来,应该是、是玉米姐姐。”
玉隐怀倏的长身而起,直勾勾的瞪着萧诺,半晌才颤声道:“三公子,此事事关重大,若无万全把握,你、你可不能胡说……”
“玉大夫,”萧陌还是一贯的护弟心切,闻言立刻不悦道,“我三弟是不是胡说,看看此物便知道了。”
他做了个手势,一侍女端着个托盘走到玉隐怀面前,托盘上放着一件翡翠雕成的玉米形状的佩饰物。
玉隐怀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这是……”
“这是令媛的贴身饰物吧?”萧陌拾起托盘里的饰物,眯着眼细细瞧了半晌,忽“哟”了一声道:“这上面还刻着字呢……谁道闲情抛弃久……”他念了念,似笑非笑的抬眼瞧着玉隐怀,“不知令媛这是为了谁而挣扎反复、欲抛不得?”
玉隐怀整个人一震,再也说不出话来。
风晨曦暗自心惊,她一直认为萧陌为人温文有礼,有时候甚至显得有些平庸,不料他也有如此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的一面。他问玉隐怀的这句话,乍听之下并无异样,可是细细想来,却很很多层特别的意思。
首先,他说“不知令媛这是为了谁”,这说明玉米并非是如玉夫人所言“被奸贼所骗”,而是自愿的。然后,他又说“挣扎反复、欲抛不得”,这八个字表面上看说的是那句诗的意思,可是联系到眼下的种种情况,却叫人不由想到:玉米知道自己的恋情不被世人所容许,可是经过反复思量,终究还是未能抛下这段感情,因而刻诗以示自己的心意和决心。
这样一来,就算萧渐真是那个和玉米私奔的男人,他也绝不会如玉夫人所说,是个勾引她女儿、毁她女儿清白的奸贼,不但不是,而且还很有可能是被玉米所勾引——最起码,也是两相情愿。
萧陌不过是用了一句漫不经心的问话,便替弟弟洗脱了勾引黄花闺女的罪名,真是高招。
再看玉隐怀夫妇,本已遭受到一连串的打击,此刻又被暗示自己唯一的女儿很可能是主动勾引萧府二公子私奔的,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双双怔在当场,半晌不能言。
萧诺看着他们,目中流露出同情之色,想了想,道:“大哥,无论如何,还是先找到他们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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