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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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小姐如此说,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高喊,“报!八百里加急!”
这一声极大,瞬间打破了气氛,群臣一听八百里加急,都知道是边关军情急报,齐齐回转头,看向大殿门口。所有人心中蓦然想到一个名字,景世子。
夜轻染正了正神色,淡淡吩咐,“宣!”
内侍将旨意一层层传递了出去,一个“宣”字传出大殿外。
不多时,一个士兵快步跑上了殿,跪在大殿上,急迫地道:“皇上,八百里加急,景世子五十万大军昨夜子时发兵青山城,今日辰时青山城失手。青山城总兵阵亡,陈老将军带着大军撤出了青山城。折损两万兵马被景世子收复。”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
景世子五十万兵马,昨日子时攻城,青山城本来有三十万兵马,外加上陈老将军和凤杨收复了西南,杀了李琦,又扩充了兵力,带去的二十万兵马,也有五十万兵马,可是竟然没有抵得住景世子半夜之间的攻城。这是何等的失败?
一时间,满朝文武再无人提立后之事,视线顿时被转移到了边关的军情上。
“带兵之人是何人?”夜轻染倒是镇定,沉声询问。
“据说是景世子本人。”那士兵立即道。
br>夜轻染点点头,“除了折损青山城总兵和两万兵马外,其余人如何了?”
“陈老将军据说受了重伤,苍大人、凤副将等人撤退及时,均无恙。”那名士兵道。
夜轻染摆摆手,“你下去休息吧!”
那名士兵退了下去。
夜轻染目光扫了群臣一眼,声音平淡,“虽然凤凰关和青山城各站五十万大军,但是景世子本人攻城,青山城的总兵和陈老将军、苍大人等不是对手也不稀奇。”
群臣齐齐点头,景世子的才华本就无人能及,他亲自出手,不鸣则已,自然一鸣惊人。出手自然是一举成功破城。都齐齐想着,这京中有何人能是景世子对手?早先有个上官帝师,可惜是景世子的人,如今将京中这所有人都扒过来算一遍的话,除了皇上和浅月小姐,怕是无人能抵抗了,可是他们能出京吗?
“众卿有何建议?”夜轻染似乎不觉大军直抵他的山河有何严重,有些漫不经心地问。
容枫抿了抿唇,沉声开口,“臣愿意前往青山城抵抗景世子大军。文伯侯府和荣王府虽然一脉相承,但是早已经另立门户。臣所学,也许不及景世子,但是也不会轻易让他的大军入关,横扫天圣。”
夜轻染“哦?”了一声。
“但是臣有一请!臣出兵迎战,请皇上答应,速速立后。”容枫话音一转,看着上首的夜轻染和云浅月,声音坚毅有力,不达目的,不罢休。
夜轻染忽然一笑,“枫世子对于朕立后,比朕还……”
“报!”他话音未落,外面又传来一声大喊,比刚才那一声更为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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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缔结姻缘
章节名:第六十六章 缔结姻缘
前后两道八百里加急,群臣心里齐齐一颤。
夜轻染话音一顿,目光看向大殿门口,面上的笑意收起,声音微微一沉,“宣!”
一名内侍高喊一声,“皇上有旨,宣!”
不多时,一名士兵跑上了大殿,“噗通”一声跪在了殿中,禀告道:“皇上,八百里加急,北疆暴乱。”
此言一出,群臣齐齐一惊。北疆一直是安王夜天逸的私属封地,以前一直归安王管辖,几乎不受朝廷规制,如今安王已死,皇上也未对北疆再派人治理,不想短短数日,北疆竟然发生暴乱。
夜轻染微微扬眉,“何人起事?”
那名士兵立即道:“北疆边守传回消息,如今北疆流传一个说法,说安王之死是皇上在朝中排挤安王,才使其在十里桃花林被景世子所杀。安王在北疆得北疆百姓爱戴,如今北疆百姓暴乱,举旗向皇上为安王讨个公道。”
夜轻染点点头,对那名士兵摆摆手,“朕知道了,退下吧!”
那名士兵恭敬地起身,退了下去。
群臣都面露忧色,刚刚解决了西南千里李琦的叛乱,如今北疆又出内乱,北疆可不同于西南偏远苦穷之地,北疆虽然曾经也被誉为苦寒之地,但经过夜天逸五年来治理,早已经不同以前,如今的北疆,说一句不夸大的话,可以算得上是天圣最好的国土,虽然不比京城繁华,但是风调雨顺,是百姓们的天堂,去年发大水降大雪,许多流民都涌去了北疆居住。北疆乱的话,可以说危机了天圣三分之一的江山。
夜轻染目光扫了一眼群臣,对容枫轻笑一声,“今日连续两道八百里加急,看来实在不合时宜谈论立后之事,枫世子,青山城你可以去助阵,那么北疆你可有良策?”
容枫见夜轻染面色含笑,又看了一眼云浅月,见她也含笑望着他,二人对于北疆的叛乱似乎都不在意,他脸色不好地道,“北疆虽然一直是安王治理,但是当初浅月小姐相助安王五年,插手北疆之事甚深。北疆封地安王的许多部下都见过浅月小姐,浅月小姐对于北疆暴乱应该有应对之法。臣以为,这两件事情,虽然是大事儿,但也都可解决,不影响皇上立后。”
夜轻染“哦?”了一声,笑看着容枫。
容枫直视着夜轻染,一字一句地道:“国事家事天下事,皇上即刻下旨,立浅月小姐为后,浅月小姐才能名正言顺母仪天下出策于北疆。”
“看来今日枫世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夜轻染偏头看向云浅月,好笑地道。
云浅月看着容枫,笑着点头道:“对于北疆,我的确有策略。”
容枫再度请旨,“请皇上即刻下旨册封!臣定为天圣为皇上为皇后鞠躬尽瘁。”
“请皇上即刻下旨册封!臣等定为天圣为皇上为皇后鞠躬尽瘁!”满朝文武见云浅月说对北疆有策略,心头齐齐一松,再度铿锵有力地请旨。
夜轻染抿了抿唇,笑道:“既然爱卿们众志成城,心意拳拳,朕……”
“报!”外面有一声高喊。
群臣应激性地回头,心里齐齐想着今日是怎么了?
夜轻染话音打住,忽然笑道:“看来今日天气太好了,消息接踵而来,真是热闹啊!”
容枫眉头不由得皱紧。
群臣不语,心里都生起怪异的感觉,往日早朝,也未曾如此多事,今日不知为何事情都赶在了一块儿?先是景世子攻克了青山城,然后是北疆暴乱为安王讨要公道,这如今又是什么?
“宣!”夜轻染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摆摆手。
内侍再度高喊。
不多时,一名士兵走了进来,不是身穿八百里加急的兵服,身穿守门士兵的兵服,他呈上一块令牌,跪在金殿正中,禀告道:“皇上,东海紫罗公主在城门口求见。”
夜轻染挑眉,“东海紫罗公主?”
“正是!”那人举着令牌道,“属下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是紫罗公主无疑。”
夜轻染看着那块令牌,对一旁的内侍递了个眼神,那内侍立即走下台阶,将那块令牌拿上来递给夜轻染。夜轻染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递给一旁的云浅月。
云浅月拿着令牌左右翻看了一下,点点头,“不错,是东海紫罗公主的令牌。”
“她来做什么?”夜轻染蹙眉。
云浅月寻思片刻,笑着道:“请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夜轻染看向那名士兵,问道:“她可说了来意?”
那名士兵摇头,“紫罗公主未说,只说她是东海紫罗公主,手里持有东海王的书函,要见皇上。”话落,他补充道:“说请皇上金殿宣见,她是为了国事而来,代表东海。”
夜轻染眉梢微凝,手轻轻敲着金椅扶手,似在思索紫罗来意,并未下旨宣见。
云浅月想着紫罗带领一万兵马在迷雾山拦截夜轻染,后来被她吓走,如今又跟着来了天圣,手里持东海王的书函?到底为了何事儿?
容枫此时也不再说立后之事,问向那名守城士兵,“紫罗公主带多少人来?”
“回枫世子,她一人。”那人道。
容枫回身对夜轻染请旨,“皇上,既然紫罗公主为了国事而来,言明手持东海王书函,自然不能不宣见。臣请旨出城迎接紫罗公主。”
他的意思自然是先去探听消息。
夜轻染思索片刻,点点头,对容枫摆摆手,“既然如此,辛苦枫世子了!”
容枫站起身,向殿外走去。那名士兵也从地上起身,跟了去。
夜轻染对依然跪在殿上的群臣摆摆手,“都起来吧!朕立后之事看来今日不是时机,仓促不得。改日再说。”
群臣也知道今日看来不成了,齐齐站起身。
云离和冷邵卓也不太情愿地起身,他们从容枫口中隐隐知道若不嫁给夜轻染,云浅月有性命之忧。所以,今日也跟着容枫坚决请旨,但是接连事情打断,看来的确急不得。
既然紫罗公主要求当面宣见,她手持东海王书函,代表东海国而来,自然不能慢待。于是,夜轻染并未散朝,满朝文武都在大殿中等着。
大多过了半个时辰,殿外传来一声高喊,“紫罗公主觐见!”
夜轻染摆正威仪,沉声开口,“宣!”
内侍将话传了出去,不多时,容枫和一身女装的罗玉进了大殿。换掉了一身男子袍服,身着女装的紫罗容貌虽然不及洛瑶公主天香国色,但也完全赛过天圣宫中的一众公主和大臣府邸的闺阁小姐。一身粉红衣裙,如一朵盛开的花,尤其是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令她看起来分外明艳惹眼。
谱一进殿,顿时吸引住了群臣目光。
朝中人大多数都认识紫罗,第一次她女扮男装,人人都以为京中来了个小公子,猜测他的身份,第二次她随洛瑶而来找云浅月论剑,取消云王府景世子的婚约,后来玉子夕前来天圣找紫罗公主,那时候人们才恍然那个小公子原来是个女儿身,还是东海的公主。那时候为了找她,天圣好喧闹了一阵,不想如今她只身出现在了大殿上。
一朵娇花,端庄明丽,不见倾国,也可倾城。
人人心中不由想着,东海果然出美人。
“紫罗拜见天圣皇上!”玉紫罗走到大殿中央,以东海两国邦交的礼仪对夜轻染一礼,声音婉约,再不向以前的痞子模样,仿佛换了一个人。
容枫在玉紫罗身后停住脚步,看着她端庄的身影,脸色分外难看。
夜轻染余光扫了云浅月一眼,见她微微蹙眉,他眯了眯眼睛,清声道:“紫罗公主免礼,只身前来天圣,言明面见朕,不知公主其意几何?”
玉紫罗直起身,看向上首,一张脸身穿男装时俊美绝伦,身着女装时,淡施制粉,轻扫娥眉,分外秀美,她微微一笑,一国公主的做派丝毫不落差于洛瑶的贵气端庄,声音清丽,“本公主见皇上数次,暗中心仪,思之魂牵梦绕,有心下嫁。今日前来,得我父皇特许,想东海和天圣结亲。我与皇上缔结百年之好。”
一言既出,满堂皆惊。
自古见过两国为了维持邦交缔结姻缘的,但没见过有一个女子只身前来为自己求亲的。尤其还是一国公主。而且还是今日,在群臣谏言皇上要立后的当口。
所有人都看向玉紫罗,实在难以与她以前身着男装时重叠当成一人。
玉紫罗站在那里,看着夜轻染,一双美眸,似乎诚意拳拳。
夜轻染忽然一笑,慢悠悠地道:“朕记得数日前,紫罗公主带领一万人马在迷雾山拦截朕,想要找朕报仇,一副欲杀之后快之色,为何短短几日,便改了初衷,说心仪朕了?”
玉紫罗脸色不变,清声道:“爱之深,责之切,皇上不会不懂吧?当日我拦截你,自然是心有爱慕,想与你相处,拦截不成,自然是向父皇请了书函,来天圣了。”
夜轻染“哦?”了一声,“紫罗公主据说一直随东海华王身边教导,华王性情难测,玩世不恭,喜爱玩笑。紫罗公主与朕见面不过几次,莫不是开玩笑吧?”
“这里有我父王的书函,盖了玉玺的,皇上认为我是开玩笑吗?”玉紫罗从怀中拿出一纸折叠好的书函递向上首。
立在夜轻染身边的内侍立即走下去拿过书函。
玉紫罗躲开那名内侍,对夜轻染道:“我父皇的书函,皇上不该亲自下来取吗?”
那名内侍顿时缩手,看向夜轻染。
夜轻染盯着玉紫罗,来自他身上的压力无形地压向她,群臣顿时都有些受不住,身子发颤,而她站在那里仰着脸看向他,仿佛不受影响,片刻后,夜轻染撤回压力,说了一声“好”,走下玉阶。
云浅月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动,面色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夜轻染来到玉紫罗面前,对她伸出手,玉紫罗到也没做什么为难,将手中的密函递给他。他拿过打开,的确是一纸文书,下面盖着东海王的印玺。他盯着那张书函看了片刻,转身走回金椅,将书函递给了云浅月。
云浅月接过书函,面色淡淡翻看。
玉紫罗似乎现在才看到坐在上首的云浅月,对她挑眉,“景世子妃,以你的身份,似乎不该坐在这里吧?你的位置不是该坐在慕容后主的身边吗?”
云浅月抬头看了玉紫罗一眼,没说话。
容枫此时冷声道:“景世子和景世子妃已经和离,如今她已经不是景世子妃。”
“和离?”玉紫罗不相信地回头看向容枫,讶异地道:“是这样吗?我早先才从景世子处来,景世子亲口说他们并没有和离啊!那和离书不过是有人仿造误传而已。”
容枫脸色难看,冷笑地质问道,“紫罗公主这是何意?口中说着心仪我皇,却又从景世子处来。这让我等不得不多心,紫罗公主是否投靠了景世子,有何等奸计来陷害皇上。和离书若是误传的话,为何景世子早不澄清,偏偏等到现在让你来澄清?”
“景世子那个人心高气傲,不喜澄清,也不奇怪。”玉紫罗迎上容枫,笑道:“安王本来就没有死,浅月小姐哪里来的因为安王和景世子拔刀相向绝情之事?安王之死都可能误传,和离书被误传,也不奇怪不是?”
容枫一怔。
群臣齐齐心神一凛,想着安王没有死?这话从何说起?十里桃花林清楚地传回消息,说安王被景世子杀了。葬在了十里桃花林。当时朝野哀恸,德亲王还大哭出声,安王府挂了白帆,浅月小姐昏迷的那时日里,皇上为安王立了衣冠冢,言有朝一日要回安王尸骨再入葬。
怎么如今紫罗公主说安王没有死呢?
所有人都看向上首坐的夜轻染和云浅月。夜轻染面容威严,看不出情绪,云浅月拿着手中东海王的书函,低着头静静看着,看不清神色。
“景世子妃如此认真地看着书函,难道怀疑书函是假的不成?”玉紫罗对云浅月挑眉。
“书函是真的!”云浅月放下书函,抬起头,扫了一眼下面的满朝文武,目光最后落在玉紫罗的脸上,淡淡道:“和离书也是真的,我如今自由之身,再不是什么景世子妃。”
玉紫罗忽然一笑,“这事情可有意思了,景世子说和离书是误传,你说和离书是真的。这让我等该信谁?”
“信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紫罗公主当真喜欢皇上,要下嫁于他?”云浅月扬眉。
“自然喜欢他,不喜欢之人,我要嫁他做什么?”玉紫罗理所当然地道。
云浅月淡淡一笑,随意地道:“既然如此,皇上就答应了吧!”
群臣齐齐一惊,容枫、冷邵卓、云离齐齐面色一变。
群臣都看着她,想着浅月小姐难道如今还不能对景世子忘情?否则为何她对于东海紫罗公主上门来自己请婚而答应,仿佛不在意?这若是一般女子,真喜欢皇上的话,又怎么让皇上答应?但反过来换句话说,浅月小姐自然不是一般女子。
“臣等方才已经请旨,立浅月小姐为后!皇上万万不可答应东海公主之事。更何况东海公主自己前来,只持有东海王一封书函,不足为证。更何况玉太子和浅月小姐交好,事先浅月小姐并未曾得到玉太子传递来关于此事的消息,另外传言,东海王日前要退位居于太上皇,着东海玉太子继承王位,所以,此事务必要慎重,严查,不能因为一封东海王的书函和紫罗公主一面之词,匆匆下决定。”容枫出列,当即大声道。
冷邵卓和云离立即出列附和容枫。
满朝文武互相看了一眼,也觉得此事应该慎重,今日连番出事,实在匪夷所思,不能不让人心生警惕。尤其是紫罗公主进殿来直接反驳推翻浅月小姐身份,其意不明,不能轻易下结论缔结婚事儿。于是,也齐齐出列请旨,言明此时需要慎重商议。
夜轻染看了群臣一眼,见玉紫罗恼怒地看着容枫,他淡淡一笑,“朕也觉得此事应该慎重,朕立后不是玩笑,和东海缔结百年之好也不是玩笑。需要慢慢考虑,好好相商才是。”
“吾皇圣明!”群臣高呼。
夜轻染偏头对云浅月笑道:“朕记得云王妃青姨是东海公主,算起来紫罗公主与你也是姐妹。如今她既然来了天圣,一路劳累,你这便带她下去,代替朕对她好好招待吧!”
云浅月点头,起身站了起来,步履轻缓地走下玉阶,长长的宫装衣裙拖曳在地,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瞬间大殿上的金光似乎都打在她身上,端庄清丽,早先只看紫罗公主进来时容色艳丽,分外尊贵,可是如今她这般走下来,上下一对比,尽管紫罗经过一番悉心的打扮,显出东海公主的风范,但还是较她少了一份从容气度和母仪天下的风范。
这一刻,文武百官心中齐齐对紫罗打了个否,不后悔他们今日的请旨立后。紫罗公主虽然贵为东海公主,但姿容华贵不及浅月小姐堪当国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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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气冲肝胆
云浅月来到紫罗公主身边,看了她一眼,向殿外走去。舒悫鹉琻
玉紫罗似乎不愿意此事就这般搁置,但也无法,狠狠挖了容枫一眼,也转身跟了出去。
容枫仿佛没看到玉紫罗挖他那一眼,面色不变。
两道丽影离开,金殿内继续就今日的两道八百里加急和玉紫罗前来请婚之事商议。不多时,便敲定了容枫从西山军机大营带兵二十万即刻前往青山城,北疆之事交给云浅月处置。紫罗公主之事以及立后之事暂且搁置。
容枫虽然不满意他前往青山城之前没能让夜轻染下旨立云浅月为后,但也没白,有紫罗公主搅局,立后之事只能暂且搁置。必定她的身份是东海国的公主,她不足畏惧,但是头顶上顶着东海国的名号,有东海王的书函,天圣便担不起藐视东海的罪名。
下了早朝,夜轻染亲自陪同容枫前往西山军机大营点兵。
冷邵卓、云离对看一眼,没有出宫,反而向荣华宫走去。
云浅月出了金殿后,径直前往荣华宫,没对跟在她身后的玉紫罗说一句话,一直走到荣华宫门口,玉紫罗受不住了,对云浅月大喊一声,“喂!”
云浅月仿若不闻,对她理也不理。
玉紫罗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衣袖,对她杏眸圆瞪,“你干嘛不理我?”
云浅月甩开她,轻飘飘挥手,便将她甩出了一丈远,头也不回地进了荣华宫,对迎出来的绿枝吩咐,“请紫罗公主去翠华轩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来打扰我。”
绿枝恭敬地垂首,对被云浅月甩开勉强站稳的玉紫罗道:“请公主随奴婢来。”
玉紫罗大怒,“云浅月,你这是做什么?将我软禁吗?”
云浅月头也不回,长长拖地的罗裙点点花光,荣华宫因为她的进入,似乎刹那被点亮。
玉紫罗看着她竟然无视她,恼怒至极,“云浅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仔细我告诉华王叔和姑姑,你没有姐妹之谊。”
云浅月向里面走去,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
“你……”玉紫罗气得跺脚,抬步就往荣华宫里面闯,一边闯一边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容景都要难受死了,那日我看他都吐血了,那脸白得和鬼一样,你却在这里……”
玉紫罗说着来到宫门口,绿枝一挥手,守卫荣华宫的侍卫齐齐上前,长缨刀剑对准听,将她拦在门外。她话语猛地一顿。
“紫罗公主请留步!浅月小姐请紫罗公主前往翠华轩休息。”绿枝看着她,声音冷硬。
“狗屁的休息,本公主不累!”玉紫罗暴露出本性,金殿中那个端庄温婉一国公主做派良好教养的人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了,一边骂着粗话,一边抽出腰间的宝剑,对拦住她路的内廷侍卫出手。
内廷侍卫齐齐后退一步,瞬间无数只箭羽对准她,只要她轻举妄动一步,他们就会放箭。对付上官茗玥的那一招,此时用在了她身上。
“本公主就不信你们敢射死我!”玉紫罗大言不惭,视而不见地传入。
内廷侍卫都看向绿枝。
绿枝看向云浅月,见她理也不理,她一摆手,内廷侍卫齐齐拉弓,数只箭羽射向玉紫罗。箭羽虽然不若对付上官茗玥那般密集,但也足够一个武功高手受的。
玉紫罗没想到这些人说放箭就放箭,云浅月竟然纵容他们放箭,她顿时气冲脑门,但也还不傻,不能真站在那里不动给人当箭靶子,眼看根本闯不进去,她顿时后退数丈。
箭羽随着她后退,也齐齐住了手,训练有素。
“好啊,云浅月,你有种!”玉紫罗额头青筋直跳,气得大骂,“竟然给少爷我玩这招。你果然是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依我看,你和夜轻染那个混账一丘之貉。”
云浅月此时走到内殿门口,伸手挑开珠帘,走了进去。
玉紫罗杏目瞪得溜圆,狠狠地挖着荣华宫的内殿,似乎要将走入内殿的云浅月吃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夜轻染要她好好招待,她就这般对待她,她恼怒地瞪了半响,忽然转身,向原路走去,撂下狠话道:“我到要问问夜轻染,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我父王派来的请婚旨意不敬。”
绿枝拦住她,“紫罗公主,浅月小姐请你去休息!”
“给本公主滚开。”玉紫罗一挥手,扔出一直大蝎子。
绿枝到底是有些武功,惊得一骇,顿时退出了数丈,不敢再拦住。那个蝎子打在了一个侍卫的身上,那侍卫“啊”地大叫一声,栽倒在地。
玉紫罗伸手一招,那蝎子回到了她袖子里,她对惨白了脸的绿枝道:“云浅月欺负我也就算了,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本公主?再有谁敢拦着我一步,我就让他尝尝我家小青虫的厉害。”
绿枝不敢再靠前。
玉紫罗冷哼一声,警告道:“本公主连无回谷都能出来,谁怕了你小小的皇宫?要不是里面那个混账女人是我姐姐,我就让你们外面这些内廷侍卫都变成小青虫嘴下的人干。”
除了那名侍卫痛苦的惨呼,无人说话。但是荣华宫的内廷侍卫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即便那名侍卫的惨呼声骇然,嘴流出黑血,但是对准玉紫罗的弓箭到没后退一步。
“夜轻染的手下倒是都骨气硬,等本公主坐上他的皇后,非要好好收拾你们。”玉紫罗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她走了两步,似乎嫌弃裙子太啰嗦,但也不能扯了,只能拉起来一些,步子迈得很重,显出她心中的恼意。
这回绿枝没敢拦住她,也没跟着她。
她走出不远,云浅月从内殿出来,对那名躺在门口要被人抬下去的侍卫一挥手,一缕青雾顷刻间将他笼罩,须臾,他脸上的黑气尽数褪去,痛苦的呻吟声也没了。她向玉紫罗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身回了房。
绿枝和所有人齐齐一怔。
那名内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谢浅月小姐救命之恩。”
云浅月没说话,绿枝回过神,一挥手,侍卫们收回弓箭,退了下去。
整个荣华宫静了下来。
玉紫罗气冲冲地回到金殿,此时已经下朝,官员们正往外走出。看到玉紫罗去而复返,都齐齐思付着着紫罗公主又要做什么?难道二度请婚?
玉紫罗放下裙摆,调整脸色,难得气冲脑门还没忘了在这些大臣面前保持公主风范,免得让这些人拿她不足为后说事儿。但她实在气得够呛,即便脸色尽力调整,还是不太好,越过那些人走进金殿。
“紫罗公主,已经下朝了!”一位年岁稍微略长的大臣提醒玉紫罗。
玉紫罗脚步一顿,问道:“你家皇上呢?”
那位大臣立即道:“皇上陪同枫世子前往西山军机大营点兵了。”
玉紫罗一听,眉头皱起,提起裙摆,就向宫外走去。
冷邵卓和云离本来要前往荣华宫,见到玉紫罗,齐齐对看一眼,云离出声喊住她,“紫罗公主。”
玉紫罗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住脚步,对云离挑眉。
“公主是要找皇上?可有何事?”玉紫罗在荣王府也住过两次,云离与她还算相熟。
玉紫罗脸色不好,“反正你管不了的事情。”
云离这么长时间对云浅月的了解,知道玉紫罗怕是没在云浅月面前讨得好处,那个人自然会对她好好招待一番,他微微一笑,“皇上如今陪同枫世子点兵,西山军机大营是军事重地。一般人难以进入。紫罗公主要找皇上,还是在宫里等吧!皇上应该用不多久就会回来。”
玉紫罗不屑地道:“西山军机大营一般人难以进入,但拦不住本公主。”
“我知道公主有这个本事,你要横冲直闯,拿出以前的性子来,还真是没有几人能奈何得了你。但是如今你可不是罗玉,可以横行无忌,不知礼数,你如今的身份是紫罗公主,东海王书函前来结亲的公主,后宫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一般不会传入朝堂,但是出了这皇宫,发生点儿什么事情,那是很容易就传出去的。公主你确定你如今的身份适合前往军机大营找皇上?”云离悉心为她着想。
玉紫罗脸色顿时难看,但不能不说云离说得有理,她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见四下有朝中大臣的目光都看过来,都在猜测她此番二回来找夜轻染的用意。若是她再去出宫追着夜轻染找他算账,那么他可有理由以她不知礼
数不适合为后推拒婚事了。想到此,她恼道:“我才不会让他如了意!”
云离的话语点到为止,笑看着她,不再多说。
玉紫罗看了他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如此说我是对我好,你帮着的人是云浅月,我不会领你情的。”
云离笑着点点头,“妹妹她如今心里苦,我这个作为哥哥的,自然要帮衬一些。”
玉紫罗轻叱一声,撇嘴冷哼道:“她心里苦?她心里的苦能有那个笨蛋的心里苦?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自己日日对着一幅破画像看个没够。”
云离心思一动,大体知道她说的人是谁,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玉紫罗似乎懒得再与他在这里说,她连番赶路来到京城,早先憋着一股劲,要拿下夜轻染,如今劲散了,她也累了,揉揉肩膀,转身离开。
云离知道罗玉以前不喜欢容景,但是如今听语态对他反而抱不平,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无非都是受害者。
“喂,翠华轩怎么走?”玉紫罗走了两步,想起还不知道翠华轩在哪里,回头问云离。
云离摇摇头,“我在皇宫里走动的不多。”
“我带你去吧!”冷邵卓一直没开口,此时开口。他自小和云浅月时常在皇宫里打架,皇宫里的所有宫殿都被他们追着打遍了,翠华轩虽然偏僻,距离荣华宫甚远,但是他还是找得到。
“好,那就你带我去!”玉紫罗打着哈欠,招招手。
冷邵卓头前带路,领着玉紫罗前往翠华轩。
云离站在那里看着二人身影一前一后走远,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再去荣华宫,而是转身向宫外走去。有些朝臣们想探听风声,都向他聚了过来。
云离再不同以前,刚入朝那会儿,对同僚间这种试探寒暄恭维应付做不来,如今早已经得心应手,应付得游刃有余。一众人追着他出了宫门,直到他上了马车,也没探出个什么消息来,很多新人都暗中觉得这个云王虽然与他们年岁相差无几,但是这份城府非一般人能比。否则他怎么会既景世子之后担任了当朝的丞相之职。
冷邵卓带着不停打哈欠的玉紫罗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翠华轩,玉紫罗一看到翠华轩旁边的宫殿写着冷宫两个大字就怒了,“好个云浅月,竟然将我安排在这里。我刚来天圣皇宫,她就让我住冷宫!”
顿时火冒三丈,睡虫滚没了。
冷邵卓温声提醒,“公主,翠华轩虽然靠近冷宫,但不是冷宫,与冷宫是分属两个宫殿。里面风景极好,很是清幽。”
“清幽个屁!这里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我不住在这里。”玉紫罗对冷邵卓迁怒,“你也是喜欢云浅月的人,别以为我不记得你,你就是那个送云浅月香囊的冷小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才将我领到了这里。带我回去。”
冷邵卓承受玉紫罗的恼怒,面色温和,温吞地道:“公主,我看你累了,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没有人打扰,清幽,才适合休息。”
“不行!”玉紫罗转身就走。
冷邵卓站着不动,对她提醒,“回去的话,还需要再走半个时辰。公主确定?”
玉紫罗停住脚步,气得脸都青了,半响,才骂道:“我他妈的就是脑袋被驴踢了,才来蹚这趟浑水。该死的!”话落,她实在不想再走半个时辰回去找云浅月算账了,恨恨地进了翠华轩。
冷邵卓见玉紫罗走进去,骂骂咧咧地进了内殿,不多时,没了声音,显然是累了睡下了。他才转回身,离开了翠华轩。
冷邵卓来到荣华宫门口,对一名侍卫说了一句,那名侍卫进去禀告。不多时,那人出来,打开宫门,将他请入了荣华宫。
冷邵卓见荣华宫没有花草树木,满宫殿清新的泥土,他想起数日前被她种上了牡丹。心下叹了口气,进了内殿。
内殿里,云浅月正坐在桌前提笔书写,知道他进来,并没有抬头,继续着手中的事情。
冷邵卓在她对面径自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也不打扰。
过了片刻,云浅月放下笔,将几个信封折叠好,递给冷邵卓,对他道:“这三封信笺,八百里加急,你稍后发
往北疆。”
冷邵卓接过信笺,对她道:“直接给我递给兵部?不需要皇上过目?”
“应该不需要,他知道我写了什么。”云浅月淡淡道。
冷邵卓点点头,收起信笺,将他和云离在金殿外遇到找夜轻染的紫罗被云离劝说住他将其带去了翠华轩之事对她简略讲述了一遍。虽然简略,到也没略过玉紫罗骂云浅月的话。
云浅月听罢笑笑,“穿了金装也不像公主,说的就是她。”
冷邵卓想起玉紫罗前后男女装判若两人的情形,笑了笑,问道:“为何东海王会有书函,让紫罗公主搅入了这个局?那封东海王的书函真的不假?”
云浅月摇摇头,脸色清淡,“不假。有人想求东海王一封书函,还是容易的。”
冷邵卓看着她,试探地问,“这事情与景世子……”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云浅月目光看向窗外,眼中如蒙了一层轻纱,没有什么情绪地道:“今年的春雨还是下得少,外面我种植的牡丹还没发芽,快入夏了,若是来一场大雨,牡丹该发芽了。”
冷邵卓一怔,有些参不透云浅月的话。
云浅月收回视线,忽然一笑,对他道:“好久没听你讲段子了,讲几个如何?”
冷邵卓收起情绪,对她道:“本王如今是亲王了,哪里还能出口就是黄段子?”
云浅月顿时笑了,“亲王架子就大了?”
冷邵卓无奈地看着她,任命地道:“也就你不拿我这个亲王当回事儿。”话落,他放下茶盏,学着以前的样子,讲了起来。
虽然听了数次,但是笑点永远是笑点,不会降低。
夜轻染从西山军机大营点兵送容枫离京回宫,没去御书房,径直来到荣华宫,刚到宫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冷邵卓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仔细听了一下,笑着走了进来。
绿枝迎上来,对他低声将紫罗公主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他点点头,进了内殿。
冷邵卓看了夜轻染一眼,也没站起来,继续讲。君臣有别在他们这几个人私下的小圈子里,似乎不存在。私下里,并不十分恭敬。
夜轻染也不摆皇上的架子,坐下来陪着云浅月一起听。说到好笑的时候,他比云浅月笑声还大。似乎又回到了昔日,云浅月依然是云王府浅月小姐,冷邵卓依然是改过自新的冷小王爷,夜轻染还是那个张扬洒脱的染小王爷,时间并未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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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再议婚事
第二日早朝,八百里加急,景世子深夜子时点兵出了青山城,一夜之间攻陷了祁城。舒悫鹉琻陈老将军迎抗不得,一退再退,退军祁城百里外的马坡岭。
马坡岭位于祁城和兰城之间,是除却青山城外的第二道天险。
消息传回,朝野震惊。
这短短两日的时间,景世子便挥军攻陷了青山城和祁城两座大城,若照如此速度,不日便会来到天圣京城,直指天阙,这还了得?
夜轻染对此到没有什么震惊和无措,只坐在高位上淡淡地听着士兵禀告完,便令其下去休息了。也并未再派兵点将,更未对此有何商议。
群臣被这个消息砸懵了,致使早朝分外安静。
云浅月依然坐在原位,对此也没什么表态。
下了早朝,夜轻染和云浅月出了金殿,夜轻染走出殿门,想起什么,对云浅月笑道:“好久没赛马了,今日天气极好,我们出去赛马吧?”
云浅月看了他一眼,挑眉,“都要兵临城下了,还有心情赛马?”
“必须有。”夜轻染道。
云浅月转了道,向宫外走去。
夜轻染知道她答应了,抬步跟上她。二人的身影很快就出了宫门,不多时,两匹马向宫外闪电一般地驰去。没有任何护卫随从跟着。
满朝文武出了金殿,才知道皇上和浅月小姐竟然去赛马了,互相对看,不明白这二人怎么还有心情?景世子如此攻城的话,不出十日,这天圣就会沦陷,虽然说那个人是景世子,据说攻城严令士兵不扰民不烧杀不抢掠,但是他们心里到底是恐慌的?多少人为了光耀门楣而做官?如今身穿官服,他日也许就会布衣之身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忧心不已。
玉紫罗昨日好好睡了一夜,醒来就从翠华轩跑到了金殿,早朝已下,她对人打听,方才知道夜轻染和云浅月出去赛马了,恼怒地站了片刻,便跑去夜轻染的御书房门口等着逮人。
她在御书房门口的石阶上整整坐了一日,直到天黑,夜轻染也没去御书房,问了侍卫无人知道,她气冲冲地跑去了荣华宫,荣华宫依然如昨日一般,被护卫守着,反正到了后宫的地盘她也不怕传出去什么名声有损了,放开嗓子喊了半天,里面半丝声音也没传出。她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夜轻染和云浅月就这么将她凉在了这里,想找个人连人影也见不着,实在可恨,有气无处发,她逮住绿枝恶狠狠地问,“这皇宫里除了住着夜轻染和云浅月,还有哪个?”
绿枝虽然被钳制,不卑不亢地道:“还住着几位公主。”
“哪个最不好惹?”玉紫罗问。
绿枝想了一下,道:“除了轻暖公主,其她公主都没有武功。”
玉紫罗眼睛一亮,“夜轻暖也住在宫里?她住在哪个宫?”
“凤颜殿。”绿枝道。
玉紫罗甩开她,大踏步向凤颜殿走去,走了两步,找不到路,回头对绿枝命令,“带我去凤颜殿。”
绿枝知道玉紫罗这位公主不好惹,点点头,带着她向凤颜殿走去。
夜轻暖从德亲王和德亲王妃薨逝,便病了一场,被夜轻染封为公主,住进了皇宫,在凤颜殿养病,虽然她养病,但也知道外面的情形。容枫和朝臣请奏立后,却被东海的玉紫罗前来搅乱,她正思量着如何想办法让玉紫罗离开,好让夜轻染顺利立后,还没想到办法,玉紫罗便找上了她。
有宫女向夜轻暖禀告紫罗公主来了,她愣了一下,寻思片刻,对宫女道:“就说我病了,不见。”
宫女的话还没传出去,玉紫罗便闯了进来,怒道:“不见也得见。”
夜轻暖躺在软榻上,大病一场,伤心过度,分外苍白,见玉紫罗进来,她收整起情绪,对她道:“紫罗公主不怕过了病气?”
殿中的确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玉紫罗捂住鼻子,嫌恶地看着夜轻染,“你不会也要死了吧?这药味呛死人。”
夜轻暖眸光现出怒色,德亲王和王妃的死让她对这个死字甚是敏感,此时见她如此说,想起了德亲王和王妃的死,不由得对她劈出一掌,怒道:“别以为你是东海国的公主,我就怕了你。”
玉紫罗正想找人打架,见她虽然病着,但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打架,顿时大喜,不客气地对她还手。
顷刻间,二人打了起来,从殿内打到了殿外。
一时间两个人谁也不客气,只见身影飘闪,花草树木纷飞。
夜轻染和云浅月刚回到宫门口,便有宫廷内卫禀告,说轻暖公主和紫罗公主打起来了。他挑了挑眉,扔开马缰绳,问道:“公主的病去了?”
“公主的病养了几日,似乎是稍好了。”内卫道。
夜轻染偏头看向云浅月,云浅月甩开马缰,有些疲惫地道:“能打架病就是好了。公主和公主打架,这也不关系国事儿。”
夜轻染笑了一下,对内卫吩咐,“不必理会,打累了的话,她们自然不会打了。”
内应恭敬地应声。
夜轻染回了圣阳殿,云浅月回了荣华宫。二人谁也没理会打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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