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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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皑皑说不出心里的复杂感受,她侧过头,讥讽地说:“谢谢你这么记情。不过,我的姑爹和姑妈也许需要你的照顾和安慰,但我,不需要。我想,他也不需要你帮他和我上chuang。”

这样的照顾和报答方式,她受不了。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非常可笑,一直就觉得人家对她的爱情来得莫名其妙,在他请她嫁给他的时候,她虽然不敢答应,但也有过沾沾自喜。谁知道,竟然是这样可笑的因由。

肖如卓垂下眼:“他从来没要求我帮他和你上chuang。和你上chuang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而已。”说完他飞快地走了出去。

廖皑皑抱着那块鹅卵石浑浑噩噩地坐了很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床,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窗外的风声雨声如泣如诉,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回到了最后见到潘玮玮的那个早晨。

那一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刚入冬不久,就下了一场雪,她跟在潘玮玮的身后,送他离开。从出了她家的门到他上车,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潘玮玮上了车,却不肯发车,坐在椅子上沉默地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她知道他在看她,但她佯作不在意地把眼撇开了。天气很冷,很快她身上的热量就被寒风吹走,刺骨的寒意透过她的鞋底传上来,她裹紧身上的大衣跺了跺脚,也不催他走。

“你回去吧。”潘玮玮终于发动了车,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她听见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楚,把头凑过去:“你说什么?”

潘玮玮突然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在他的额头上,然后又猛然把她推开,打了两把方向盘,退出车位,压着地上那层薄薄的冰渣子去了。

廖皑皑这才发现,她的手上和脸上,全都是湿的。她愣了片刻,追了出去,却只是看到两道车辙沉默的伸向远方。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没有多久,就传来了他出事的消息。所以,在她的心里面,她一直都觉得,潘玮玮是被她害死的。她甚至想,假如时光能倒流,假如可以,她愿意把她剩余的生命分一半给潘玮玮。

她常常想,要是那天早晨,她对他没有那么冷淡,哪怕就是多陪他一会儿,多留他几天,好好和他说说话,他也许就不会死了。在他死后,她几乎不敢去看廖姑妈和潘姑爹,她怕看见他们悲伤的表情。

一夜乱梦,不是梦见她被人追杀就是她在追杀人,否则就是梦见潘玮玮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那座大桥下,她怎么喊他,他都不回头,只是固执而沉默地在那里站着。

廖皑皑觉得好冷,冷得要死,一只略带了点凉意的手给她的额头带来了些许惬意,她闭着眼,紧紧攀住那只手,含含糊糊地说:“玮玮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肖如卓柔声应了她一声,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廖皑皑总算是松开了他的手,沉沉睡过去。

廖妈妈从廖皑皑的腋下取出体温表来:“三十九度八。”

廖姑妈摩裟着床头柜上的那块鹅卵石,叹了口气:“这两个苦命的孩子。”

肖如卓皱了皱眉头:“阿姨,给皑皑穿上衣服,我马上就送她去医院,先退了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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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大家,抱头……

第三十三章 知恩图报

更新时间2010-6-26 0:10:07 字数:2710

 廖皑皑站在病房的窗前往外看。今年的雨水特别多,绵绵的小雨似乎总也下不完,楼下花园里的植物被雨水洗过的叶片闪闪发亮,几朵被雨水浇得蔫巴巴的粉红色月季垂着头,瑟缩的站在冬青树从中。

廖皑皑觉得,她就像那月季,被无休止的液体灌得蔫巴巴的,垂头蔫脑,还不得不面对肖如卓的那张臭脸。

她病了以后,肖如卓起了绝对关键的作用,住院,检查,来来回回缴费,都是他一个人包了的,就连夜里,都是他在一旁陪她。她无聊,她的枕边永远都有最新的杂志和畅销小说。她寂寞,他通常都是在一旁坐着的,有问必答。

廖皑皑想走的,但是医生不让走,还说得挺吓人的,居然扯上了病毒性心肌炎,要她卧床休息至热退3——4周。肖如卓立刻表示,他的公司在C市有业务,他正好有事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廖皑皑就交给他照顾好了。

廖爸爸和廖妈妈自然没有任何意见,而廖姑妈和潘姑爹,也乐见其成。几个老人难免多事的来掺和,给他们制造机会,等廖皑皑病情一稳定,就寻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把她扔给肖如卓,不仗义的溜了。

廖皑皑想不通,她怎么就突然得了这个病,简直是扯淡嘛。她也想找借口,说这个医院不好,但其实这个借口她根本说不出口,她住的这家医院,是C市最好的医院,别的不说,就说治疗她这小小的心肌炎,是绝对没问题的。

“36床,量体温了。”小护士推开门走进来,廖皑皑应了一声,瞟了楼下一眼。绵绵细雨中,肖如卓正提着一个三层饭盒,大步穿过花园,向着住院大楼走来。

廖皑皑半躺在床上,腋下夹着体温表,想起她这个36床的由来。她原本是24床的,但是肖如卓和护士说了好久,硬是等到36床一出院,就把她换到了这里。原因是,他不喜欢那个4,他觉得6顺,好。

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笑了,生意人,到底是个生意人,就是相信这个。

肖如卓推开病房门的那一瞬,看见的就是廖皑皑靠坐在床头,嘴角含了一丝微笑的模样。她的长发被松松的挽起垂到左边的耳后,几缕微卷的碎发垂在脸颊,病中显得有些苍白嘴唇就像是八重樱的花瓣。

廖皑皑听见声响,立刻收起了唇角的那丝微笑,淡淡的回头,淡淡的说:“你来啦。”

肖如卓垂下眼,点点头,放下手中的饭盒,取出热腾腾的鸡粥来:“吃早点吧。”

廖皑皑指了指腋下:“量着体温呢,快好了,你吃过没有?如果没吃,就先吃吧,不要等我,省得等会儿公司里又打电话来,你又没空吃。我好了就自己吃,吃完我会收捡的。”

肖如卓瞥了她一眼,取了碗,自己舀了一碗粥,悄无声息的吃着。

廖皑皑调过眼看着窗外,她腋下的体温表早就好了,但她就是不想拿出来,她不想和他一起吃饭。她看见他就会想起潘玮玮,就会想起他为了报恩,把她抱到了床上。她愤恨的想,做这么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啊?她才不稀罕!就算是她嫁不出去,她也不稀罕!

一碗稀饭递到她面前:“我看着时间,已经整整五分钟了,应该可以了。快吃吧,要凉了。”

廖皑皑不肯接他手里的粥碗,望着床头柜扬了扬下巴:“放在那里吧,我喜欢吃凉的。”说完不看他,慢条斯理地取出体温表,迎着光看度数。

“多少度?我看看?”肖如卓正凑过去,廖皑皑已经把体温表放在了床头柜上,他瞅了个空。

“我打算请个护工。”廖皑皑低着头,看着她被啃得残缺不全的指甲说。

肖如卓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把粥碗放在了床头柜上,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听不到他回答,廖皑皑慢吞吞地说:“已经和护士说过了,大概明后天就来。我是想,你太忙了,不能总给你添麻烦。我就请她帮我洗洗衣服,在食堂打点饭就可以。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坐飞机回去,去家里养。”

回答她的,是一串手指敲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敲击声。

那护工到底也没来成,护士还对廖皑皑说:“你真幸福,你老公都不放心别人服侍你。说是你太挑食,又有洁癖,担心别人做的不合你的意。”

廖皑皑想解释那个不是她什么老公,但那护士接下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那天你刚进医院来的时候,打了退烧针,挂了盐水,效果不太好,是他一直用酒精给你物理降温的。你爸妈早早就被他劝去休息了,说是老年人熬夜对血压不好。早上你妈妈刚来,他又端着你换下来的睡衣去洗了。像这样孝顺懂事,又知道疼老婆的年轻男人不好找了。”

廖皑皑咆哮着给廖妈妈打电话:“来接我回家!你不来接我,我就自己坐飞机回来!”

电话里廖妈妈有气无力的说:“皑皑呀,妈妈这段时间气短胸闷,你爸爸正忙着陪我做检查,你就不要折腾妈妈了好不好?小肖要实在忙不过来,就请个护工吧?不要心疼钱,妈妈这就让你爸爸给你卡上打钱,啊?养好了再回来,不要留下病根,你还年轻呢,好不好?”

廖皑皑的眼泪不听话的掉下来:“让姐姐来接我。我不要住在这里,无聊死了。”她见不得肖如卓那副任劳任怨的样子。人家恨她,她不怕,可她受不了她讨厌的人对她好。

“行,你姐姐明天就来看你。我求你不要来折磨我,就当放放假吧?啊?”廖妈妈敷衍的把电话挂了。

廖皑皑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廖莎莎,廖莎莎却只是陪了她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坐火车走了——廖莎莎是去进修,特意绕路来看她,给她送衣服来的。

一个星期后,肖如卓把廖皑皑接进了他两居室的临时住所里。廖皑皑没有拒绝,她向来是个理智大于情感的人,既然医生要她静养,既然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既然她的家里人一定要把她留在这里,既然肖如卓这么爱无事找事做,她只好成全他们,也成全自己。身体是自己的,用不着和自己过不去。

这套房子和他在河滨花园的房子比起来,不到那个的二分之一大,但胜在有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出了阳台就可以看见一个小桥流水,荷叶田田,浮萍点点的人工湖。微风吹过的时候,满眼的绿,让人浮躁的心情都平静了不少。

廖皑皑和他各占了一间房,她住小的那间,他住大的。她的房间完全是按她的喜好布置的,住着挺合心意,挺舒适,家务也不要她做什么,有个钟点工,会按时来做午饭和晚饭,顺带收拾房间。

她住到这里后,他明显的忙了起来,并不怎么回来吃饭,他出门的时候她还未起床,他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两人大概两三天时间才会见上一次面。见了面也就是简单几句话:“你还好吗?”

“还行,你呢?”

“我也很好。”

两个人严格地遵守着中间那条线,互不干涉。这让廖皑皑很快就放松并习惯了这种悠闲的生活。

她闲着就在阳台的躺椅上躺着翻翻书,听听音乐,用小本上上网,若是觉得困了,就去床上躺一躺。该吃药的时候,那个小电子钟会准点响起,药盒永远都在她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药盒里的药,永远都是按顿分配好的。

他什么时候做的,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但她知道,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她都不想原谅他。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不想,她一看到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想,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第三十四章 转机

更新时间2010-7-19 1:56:25 字数:2512

 廖皑皑掰着手指算日子,从她病了以后,静养已经有整整三周了,医生说卧床静养三到四周,正是应该可以回家的时候了。

这天夜里,肖如卓照例回来得很晚。走到楼下,他意外地发现客厅里的灯光还亮着,不像往日总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饭菜香迎面而来。

只能坐四个人的实木餐桌上摆着已经冷了的四菜一汤和两只空碗两双筷子,客厅的大灯是熄灭了的,只有墙角一盏落地台灯散发出温暖的光,廖皑皑背对着他侧躺在沙发上,手边压着一本时尚杂志,宽大的亚麻睡裤爬了上去,露出曲线美好的小腿和一双玉白的小脚,长长的卷发从沙发上垂落下来,几乎触到了地板,人已经睡着了。

肖如卓看着那几盘菜,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昨天夜里他不是没看见廖皑皑贴在门上,说是让他今晚早些回来吃晚饭的便利贴,他选择性地忽视了,他知道廖皑皑要干什么。

他不敢喊醒廖皑皑,甚至不敢给她盖上毯子或是什么的,他就生怕她醒过来要和他说那句话。他脱了皮鞋,走过去拔了台灯的电源,摸索着走到廖皑皑身边,贴着沙发坐在地板上,把头仰靠在廖皑皑散发着兰花香的卷发上,大大地睁着眼睛。

廖皑皑的呼吸很浅,很均匀,几乎听不见。窗外荷花池里稀稀落落的几盏彩灯透过落地窗白底绣绿柳枝的麻纱帘子,正好照在她的脸上,照得她的脸晶莹剔透,莹白无瑕。

肖如卓换了个姿势,贪婪地朝她靠了靠,颤抖着手伸出去,又强忍着缩了回来紧紧抓住沙发,把头埋在了她的头发里。乳白色的布艺沙发被他揪起了包子上的褶皱。

廖皑皑突然翻了个身,小声地嘟囔了几句什么,又喊了一声:肖如卓你很烦。肖如卓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见她没有动静,继续沉沉睡去,眼睛亮亮地小心摸了她的手一下,似是微微有些烫,他打了个冷战,直起身子,脱下外衣,正准备盖在她的身上,“oh,mylove,mydarling……”人鬼情未了的歌曲突如其来地响起来,沙发深处传来一阵手机的震动声。

他停住了动作,眼看着被吵醒的廖皑皑眼睛也不睁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朝沙发深处探去寻找手机,大约是手机埋得够深,她怎么也找不到,不由发起了脾气,呼地坐起来,茫然地四处张望。

“你回来了?”她首先看见的是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光站在她面前,虽然看不清脸庞,但她凭着直觉就知道这是肖如卓,而不是什么入室偷盗的贼。

“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看你吧,又发烧了!”他嗔怒而肯定地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又摸了摸他自己的,“你真的想当个病人啊?心肌炎休息不好,恢复不好会留下后遗症的!”

“我又发烧了?”廖皑皑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摸出什么来。

“当然!不信你试试我的。”下一秒肖如卓的额头已经抵上了她的额头,他的唇离她的唇不到三厘米,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和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刚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廖皑皑心跳如鼓,口干舌燥。要不是那人鬼情未了一直锲而不舍地鬼哭狼嚎着,她差点没勾上了他的脖子。

她此刻才知道,原来她的自尊心和发的誓言在这种时候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渴望一个温暖的拥抱,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甚至激烈地叫嚣着,抱我吧,抱我吧。

肖如卓见她呆呆地坐着,既没有躲避,也没有表示反对,遂大胆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里也烫得厉害。”廖皑皑的手指悄悄动了动,差点没揪住他的衬衣,搂上他的腰,让他继续。但那个人鬼情未了一直叫着,一直叫着,肖如卓见她没反应,尴尬地笑了笑:“你不接手机吗?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

廖皑皑甚至有些痛恨那个深夜打她手机的人了,这个铃声,她很熟悉,是黄深的。想当初,她和黄深分了手后,为了表示她其实是真的不在乎他的,所以她甚至不屑于将他的号码从她手机里删去——反正是背得的,又何必多此一举?深更半夜的,他打电话给她做什么?接不接呢?廖皑皑很是犹豫。

见廖皑皑还坐着发呆,肖如卓索性帮她找电话,他从她身上俯过去,在一堆沙发靠垫中挖出她的手机来,只扫了一眼,就看见屏幕上闪烁着的“小深深”三个字,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机递给她。

廖皑皑不接,看着他:“你帮我接,就说我睡着了,让他有什么事和你说。”左右没什么好事,而且已经断了的,拉拉扯扯地做什么?尽管她装作很大方很潇洒,但她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怨恨黄深和晓晓的。为了表示她真的不在乎,她索性起身去热饭菜。

肖如卓犹豫都没有,就按下了接听键:“你好,请问你哪位?皑皑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了,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你可以和我说,明天早上我转告她,让她给你回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才传来黄深的声音,我是她一个朋友,找她有点事,既然她睡了,就算了。她不舒服?生病了吗?要不要紧?

“谢谢关心。没什么,就是一点小感冒。”

两个男人就廖皑皑的健康问题,有模有样地闲扯几句,礼貌地挂了电话。

肖如卓看着那“小深深”三个字,毫不客气地删了这个号码,然后走到餐桌前,等廖皑皑从微波炉里面抬出热好的饭菜。水晶肘子花的时间有点长,但廖皑皑还是觉得不够长,不够她按捺下那蠢蠢欲动的心。

“你还想着他?”等她一坐下,肖如卓把手机还给她,拿起筷子恶狠狠地从水晶肘子上叉下一大块皮肉来。

“哈!怎么可能!你看我像那种人吗?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廖皑皑抬起冷水杯灌了一大口,抬起眼看向窗外,话说,今晚的气氛咋这么好,咋这么暧mei呢?明明春天才过去的说。

“你哄鬼呢!”肖如卓笑起来,像个最亲密的朋友一样嘲笑她:“你要不想着他,为什么不删了他的号码,还用这么肉麻的铃声?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等他给你打电话?有贼心没贼胆,人家打来了,你又不敢接,还好马不吃回头草?切!”

廖皑皑翻了个白眼:“正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才不耐烦搭理。我要真在乎,早就把他恨得体无完肤了,还人鬼情未了!等我这就把他给删了。省得被人说三道四的。”

肖如卓按住她的手:“我已经善解人意地帮你删了。才和你分手,转眼就和你的好朋友勾搭上了,不管有意无意,都不是个好男人。我就不会。”

廖皑皑缩了缩手,他固执地不放,她不愿弱了气势,便也玩笑似地问他:“那你说,若是你,你要怎样?”

“若是我,我会一直等,除非你结婚了……还有,我不在乎你那层膜,我只在乎你的心和你的人。”肖如卓这句话说得很顺溜,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廖皑皑,“皑皑,我是真的爱你,很爱,很爱,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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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墙,这章节名怎么难起?

第三十五章 所谓人生

更新时间2010-7-26 12:03:23 字数:2019

 人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很多时候,你以为自己可以把握人生,发下许多豪言壮语。但很多时候,你会发现,你就连你自己的心都把握不住,还怎么去把握人生?

廖皑皑如今就是这样,她再度投降了。虽然嘴里不承认,但她从行动上投降了,毕竟每天身边有个养眼的,会讲笑话,知疼着热的活人陪着,远比靠着上网,晒太阳,看杂志打发日子要快活许多。

肖如卓再次客串厨师,负责每天早上做好早餐再把廖皑皑从床上拖起来吃,下午提着新鲜的菜回来和她一起做晚饭,提醒她吃药的小闹钟也变成了电话。他有一手好厨艺,而且深谙廖皑皑的饮食喜好,廖皑皑的胃很快就被收服,严重到了就连白粥也觉得是他熬的火候最到位。

闲暇之余,两人也会在细雨绵绵的深夜端着一杯清茶依偎在一起看影碟,听歌,互相逗乐;或者在凉风习习的傍晚,牵手漫步在荷花池边,嗅着荷香,让夕阳把两条影子拉得老长交织在一起。牵手,拥抱,浅尝辄止的亲吻便是最热烈的方式,至于更进一步的,不是没有人想过,而是没有人敢轻易跨出那一步。

这种日子悠然过了几天,两人不但没有热恋时的那种激情,有的反而是老夫老妻的那种平淡自如。廖皑皑觉得这样就挺好,她感觉她的心平静了很多,似乎这种生活就是她想要的,但每思及未来,她又会觉得有点小小的烦躁和不安。有人也不愿这种不温不火的日子继续下去,要拿出行动来打破。

一天早上,廖皑皑刚吃完早餐,肖如卓笑嘻嘻地看着她:“皑皑,你今天有空吗?”

廖皑皑不在意地说:“有啊,你要带我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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