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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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下爬,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到这里,黄深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廖皑皑惊慌失措地按住他的手:“等——等——”她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黄深愤怒地捶床,“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正常!我建议你最好去看看!你是石女吗?”

廖皑皑推开他,坐在一旁发呆。她真的是有点不正常,也不知哪里的心理医生更好?她要去看看。

旁边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廖皑皑转动已经半僵的脖子,看向黄深。黄深正扑倒在枕头上,低低的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很是伤心。

“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戳戳他的肩膀。

第三章 情人节记事(中)

更新时间2009-10-23 16:17:06 字数:3117

 黄深不理她,继续低声哭泣。

廖皑皑扳住他的肩头,将他翻过来。黄深静静地躺着不动,捂住眼睛,眼泪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廖皑皑继续追问他到底怎么了,黄深闷声说:“不要管我。”

出于内疚,廖皑皑绞了一块毛巾递过去。黄深反身背对她:“不要管我,等我死了你就高兴了。”

廖皑皑失笑,“我怎么会高兴呢?”

“你好重新找一个呀。反正你早就厌烦我了。”

廖皑皑好脾气地绕到他面前,给他擦脸,“为什么这么说?多大的人了,还这样爱哭,也不怕被人嘲笑?”

“你也知道我这么大的人了?”黄深眼睛又红了,起身定定的望着她,看得她胆战心惊,“我30了,因为你的缘故,从来没有过…,我的朋友全都在笑话我。你,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黄深又反身背对着她。

廖皑皑想了好久,才不敢相信的问:“你就是为了这个哭?”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真的那样重要吗?可以让他为了这个而哭?不过,她心里突然很感动,这样的社会,他想要单纯解决生理问题,办法多得很。可是,他却这样的忠实于她,她扔掉毛巾,从后面轻轻拥住了他。

黄深身子僵了僵,片刻之后软下来,反身紧紧搂住她,“皑皑,我不想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廖皑皑闭上眼睛,坚定的说:“来吧。”她要嫁给他,是迟早的事情,虽然她还没有准备好,可是,也许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能够让她走出从前的阴影,忘掉从前,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黄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给廖皑皑解开衣服,轻柔地吻她,廖皑皑星眼迷蒙。关键时刻,廖皑皑突然蜷起身子,推黄深,黄深沉浸在他的热情中,“皑皑,不要乱动。”

廖皑皑挣扎起来:“不行,我害怕。等会儿。”黄深根本不理她,越发粗鲁,廖皑皑惊慌失措,感觉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手摸索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不假思索地拿起就朝他的头砸去,黄深吃痛,松手去捂头,廖皑皑趁机落荒而逃。

黄深摸摸头,看看手,还好没有流血,但是头上起了鸡蛋大的包,片刻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拾起廖皑皑的衣物,劈头盖脸地朝她狠狠砸去,气急败坏地骂:“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子!神经病!你滚!”

廖皑皑狼狈地赤脚站在床边,惊恐地看着黄深扭曲的脸孔,呆住了。

黄深把她的靴子提起来狠狠朝她砸去:“穿上你的遮羞布滚!你还等着我给你竖贞节牌坊吗?滚!”

尖尖的鞋跟砸在廖皑皑的脚上,砸得她的脚背火烧火燎的疼,她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咬着唇,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屈辱的泪水,抱了衣服飞快地钻进卫生间里,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洗了一把冷水脸,不及梳理她那乱蓬蓬的头发,提着拎包就往外面跑。

黄深在她身后恶毒地诅咒了一句什么,好像是祝她当一辈子的老处女。她也没听清楚,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她冲进去,电梯里空无一人,她抱着肩膀低声哭泣起来。她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羞耻。如同前人所说,滔滔的江水,也无法洗去她的羞愧。

不一会儿,电梯在23楼停了,外面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入时,面容英俊的帅哥,脸上带着些冷漠,淡淡地看了廖皑皑一眼,选了和她相对的角落站好,就不再看她。廖皑皑靠在角落里,强忍住泪水,咬着牙,垂着头,让头发把脸遮住,伤心得全身发抖。

“小姐,你没事吧?”帅哥带着些探究,小心翼翼的问。

廖皑皑吸吸鼻子,很尴尬地低声说:“谢谢,我没事。”心里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干。

她手忙脚乱地在拎包里找纸巾,却怎么也找不到,想要用袖子擦泪,好像又太不雅观了。帅哥递过一张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清香的白色精致手帕,“给你。”

廖皑皑接过手帕,背过身擦泪。电梯停了,又进来几个人,好奇地看着她。廖皑皑简直不敢抬头,帅哥体贴地用身体替她挡住了那些探究的目光,让她得以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缓过气来。

出了电梯,廖皑皑向帅哥致谢,突然看清楚这帅哥就是她在马路对面看见,赏她一个白眼的帅哥,不由得万分尴尬。看看人家那雪白芳香的手帕,已经被她给蹂躏得不成样子了,根本不可能还人家,她真诚地说:“请问你的手帕是在哪里买的,请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重新买了手帕再还你吧?”

帅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用了。一块手帕而已,能够为小姐效劳,是它的荣幸。”

廖皑皑看到对方那种不明意味,带些轻视的笑,突然很懊恼,这样的人,想和他搭讪的女孩子肯定不少吧?莫非,他也把她看做是那样的人了?毕竟几个钟头前,自己才花痴的盯着人家看过。想到这里,她的伤心消失了大半,不自在起来。她坚定地摇头:“谢谢你。不过,我——,要不,多少钱,我赔你吧?”既然你不愿意我用文明的方式答谢你,我也不介意用粗鲁的方式。

帅哥略带了些惊讶,看向她:“小姐,我看上去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廖皑皑摇头,你不是,可我是。“我只是弄脏了你的手帕,心中不安而已。”

“那不如这样,反正你闲着,我也闲着,如果你真的要谢我,不如你请我喝啤酒?”帅哥收起那种玩味的笑,不再酷酷的时候,看上去还是不太惹人厌的,亲和力蛮强的。

廖皑皑有些犹豫,她跟他不熟啊。

帅哥又笑了,“怎么,不愿意啊?担心我是坏人?地方你选,就是一杯啤酒而已,大家一起轻松一下。反正,我们都很寂寞。”

他的声音带了一种奇怪的诱惑,廖皑皑答应了。

两个人打车去了廖皑皑和朋友常去的那家酸苺酒吧。酒吧里响着轻柔的音乐,气氛很好,年青男女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每个人的脸上或带着惬意的,或是疲累的,淡然的,沉默的表情。廖皑皑直接走到六号桌,女老板阿莓过来问:“皑皑,还是老样子吗?”又笑着对帅哥点点头,“你朋友啊?欢迎光临,想要点什么?”

帅哥亲切的一笑,“就和她来一样的吧。”

帅哥说:“没想到你也喜欢百威啤酒。”廖皑皑看着杯子里的啤酒,有些发晕,眼泪又想掉下来。

帅哥走开了,没有多久,忧伤缠mian的歌声低低响起来,是蔡淳佳的《等一个晴天》。廖皑皑呆住了,抬起杯子一气灌下一扎啤酒,等到帅哥回来的时候,她伏在桌上哭得稀里哗啦。等她哭够了,他递过纸巾,“为什么会哭?”

“伤心。”

“是听了这首歌吗?”

廖皑皑点头又摇头,她这也算是触景生情吧。

帅哥笑:“难道这首歌对你有特殊意义?让你听了就那么伤心?”

廖皑皑沉默片刻,点头,她对面前的人没有那种防备的感觉,反而很放松。也许是因为大家彼此都不认识,过了今晚就再不会见面,所以才能如此无拘无束吧。“是,以前我一个亲人,最喜欢这首歌。他现在不在了。”

帅哥的眸色变深,说:“对不起。”

廖皑皑摇头,又要了两扎啤酒。“你还要吗?”

帅哥笑:“这点酒算什么?想当初,我一个人喝过一件啤酒,也没怎么样。倒是你,不要喝多了。”

廖皑皑哼哼,“不要小看我,我也喝过一件啤酒的。”但当时她醉了。

帅哥的眼里放出光来,“你确定你喝了不会怎样?”

“我确定。”

又是几扎啤酒下了肚,廖皑皑的肚子装不下了,她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镜子里照出一个头发蓬乱,脸颊粉红,眼睛却闪闪发光的女人来。这是失恋的女人吗?她自嘲的笑了笑,又摸了回去。

帅哥不在,廖皑皑等了一会儿,他才回来,落落大方地对她点点头:“我也装不下了。”廖皑皑心情轻松的大笑起来。

帅哥微笑着看她,最后说:“你很美好。是谁舍得让你在这样的夜晚那样伤心?”

廖皑皑的笑容被冻结在脸上,她沮丧地垂下头。今天晚上的事情其实是她的错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拿烟灰缸砸黄深的头。“我用烟灰缸砸了男朋友的头。”

帅哥讶异地挑了挑眉。情人节用烟灰缸砸了男朋友的头,确实有点疯狂。

“接着,我就被他赶出来了。他说,他永远也不想再看见我。”

“既然砸了他的头,为什么还要在乎被他赶出来呢?如果真的这样在乎他,又何必砸他的头?”帅哥的话好像是绕口令。廖皑皑说不出话来,要说清楚这个问题,势必要说到她的不正常。

帅哥看着她笑了笑:“不方便就不要说了,反正我们也不认识。”

就是他这一句“我们不认识。”反而激起了廖皑皑想诉说的yu望。

第四章 情人节记事(下)

更新时间2009-10-25 10:45:46 字数:3262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的胆子变得奇大,倾诉的yu望特别强。有很多话一直藏在她心里,快要发了霉,从来也不敢和任何人说。他正好就是一个年轻男人,有些关于男人的问题正好和他探讨一下,就把他当做是一个心理医生吧,廖皑皑清了清嗓子把她和黄深的故事大概的讲了一下。

帅哥一直在听她的话,神情很严肃,偶尔鼓励性的“嗯,哦,然后呢?”一点也没有其他她不想看到,或者让她不舒服的表情。总之,她很放松,没有那种沉重的心理负担,明明是一个陌生人,却给了她一种奇怪的熟悉安全感。

她很难过的低下头,“我知道我心理有问题。但是我不明白,就是让他等一会儿而已,他用得着那么生气吗?”她尴尬的咬咬唇,“那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

帅哥轻轻一笑:“性,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件很特殊的存在。它本质是一种很美好的本能,但因为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思想,所以它常常又是丑恶的。他有这样的需求本身不是错误的,他错在不够宽容体贴。原谅他吧,等他清醒过来,他还会回来的。”

“我怎么办?我的这个问题是不是很严重?”她已经不想再承受一次刚才的那种经历了。

“也不是。你不要太抵触它,对于一种想法的形成,是有它具体的原因的。你如果不能找到具体的原因,还是抽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廖皑皑真诚的说:“你真的是个不错的人。”

帅哥忧郁的笑:“你怎么这样轻信一个陌生人?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别有所图?”

廖皑皑得意的笑:“你当我是傻的吧?我带你来的这里,是我老熟人开的啊。就是喝醉了,她还能让我吃了亏去?”

帅哥哑然失笑,孩子气的晃了晃头,廖皑皑看见这个熟悉的动作,有些迷茫,一种别样的情绪悄然滋生:“别动!”

“呃?”他讶然的望着她。

她有些晕了,伸手按住他的头:“就这样,就是这个姿势。太像他了,真像啊。就像是他又活过来了一样。”

“谁?”他不动声色的问。

“没什么,一个亲人。他死了。”廖皑皑伏在桌上很没形象的大哭,“我最后一次见他,他那么瘦,那么憔悴,那么悲伤的望着我,我仍然那么狠心。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怎么都不会死的。”

“你原来的男朋友?”他试探的问。

“不是。”廖皑皑摇头。

帅哥点燃一根烟,修长有力的手指夹着烟,昏暗的灯光下,烟头红红暗暗,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我曾经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女孩子,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但是她不爱我,她讨厌我。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几年前,她不曾回头看过我一眼。我常常在想,如果那一天,她肯回头看我一眼,就算是让我少活十年都愿意。”

廖皑皑被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悲伤和绝望感动,她举起杯子:“来,同是天涯沦落人,为咱们俩的悲伤干杯。”

他们两个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到酒吧打烊,两个人还在又哭又笑,阿莓走过来担心问廖皑皑:“皑皑,你不要回去了,跟我一起吧?”

廖皑皑用手指点着帅哥的手臂,笑着对阿莓说:“不要紧,我们一起回去。他是我哥们,不会把我怎样的。”

阿莓知道她一向洁身自好,交往的人都是有品行的。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多事。在门口帮他们打了一张车,吩咐把他们送到廖皑皑家住的菡萏湖小区,便放心的关了门。

廖皑皑和帅哥大声的唱着歌,她发现他和她有好多共同的爱好,就连喜欢的歌也差不多。在她26岁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这样纵情欢乐过,她觉得意犹未尽,喊司机调头去了另一家有名的夜店。

等到清早她抱着要炸裂的头呻吟着从晶华的豪华套房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

她痴痴呆呆的望着放在她赤裸的胸前那只男人的手臂,还有枕头旁边那个熟睡的英俊的脸庞,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如潮水一般涌上脑海来。她知道她怪不得他,整个过程,你情我愿,没有谁骗了谁,没有谁强迫谁。好像是,她哭了,他安慰她,然后,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她果然心理有大问题,和自己交往了五年的男友都做不来的事情,和一个陌生人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做成了,难道真的是那啥磁场在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太好色?廖皑皑胆战心惊地移开男人的手,忍着不适,翻身下了床,男人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好像很不高兴被人吵。

羽绒被被男子翻身的时候裹到了里面,露出大半张床来。雪白皱巴巴的床单上有一滩触目惊心的红,廖皑皑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眼泪,她这是做的什么破事啊?情人节砸了黄深一烟灰缸,却转过身和一个陌生人发生了一夜情。她脑袋里飞速运转,做了这样丢人的事情,她要怎么办才好?如果这事情传到封建传统的廖爸爸廖妈妈耳朵里,他们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追上门来逼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娶她的。黄深呢?一定会咬牙切齿的追杀她的。

还有这个男人,不会借此勒索她吧?她好像就从法制频道上看见过这样一件事情。某女和某男发生了一夜情,然后某男就不停的勒索她,最后那女的受不了,把那男的给杀了。

怎么办?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逃吧,廖皑皑颤抖着抱起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摸进卫生间,以军训时的速度几分钟迅速搞定,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最后看了床上的男子一眼,他还在睡得很熟,放心的迅速溜之。

廖皑皑冲出晶华就打了一张车,直奔单位的办公大楼。八点钟上班,以前她都要挨到八点十五分才摸进去。今天是破天荒的,七点半就进去了。保安小张惊讶地咧开大嘴,问她:“廖姐,你要赶材料?”

廖皑皑心虚的讪笑着点头,一溜烟冲上楼,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吃惯了早餐的胃,今天居然也破天荒的没有抗议。只是咽喉像被火烤过,头痛欲裂,疼得她直皱眉头,翻出止疼药吃了情况才好些。

这就是廖皑皑在情人节遭遇一夜情的经过。

廖皑皑蹲在卫生间里的时间太长,长得一家人都起了疑心。廖莎莎过去拍门:“皑皑,你怎么了?洗个澡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水声停了,里面传出廖皑皑闷闷的声音:“我没事。有点冷,想多淋下热水。”

廖莎莎说:“洗澡的时间不能太长。差不多了就出来,这么怕冷,是不是感冒了?快出来量量体温,我给你看看。”她是医生,一听廖皑皑那声音,和她怕冷的症状,想当然的就认为她是病了。

廖皑皑自然敬谢不敏,廖莎莎不肯放过她:“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吃药打针?快,快出来。我等着你。”

廖皑皑只好磨磨蹭蹭的摸出来。在出来之前,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脸都白了,脖子上有一个清晰的草莓印。白天围着围巾还看不出来,现在一切都暴露在空气之下了。廖莎莎是马上就要结婚的人,哪里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让她看见了,她还不死翻了?

廖皑皑闷了一会,瓮声瓮气的说:“好,你去给我找体温表,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听见廖莎莎的脚步声去了,她拿了一块大毛巾裹住头发,顺便掩盖住脖子,一溜烟的溜进自己的卧室,迅速锁了门,翻了件高领的毛衣套上,对着镜子照了,确实安全无虞了,才磨磨蹭蹭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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