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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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宫人疾步而来,凑在李孝寿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

李孝寿脸色微变,上前禀告韦太后:“陛下酒醉,已经先行回去了。”

重华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出了方便之所就直接走了。

她们所有这些人,被全都晾在了这里。

就这样居然还能让他跑了,自不必问,定然是便宜钟唯唯那个小狐狸精了。

韦太后的脸色瞬间变了几个颜色,忍了又忍才把怒火勉强忍下去,假惺惺地道:“既然陛下已经走了,那么大家也散了吧。”

众宫妃一哄而散,吕纯勾起唇角,朝韦桑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韦桑柔弱问道:“姐姐笑什么?”

吕纯一掸袖子,傲慢地道:“笑可笑之人。”言罢扬长而去。

韦太后阴沉着脸站起身来,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走,既然陛下醉了,咱们应该去看看才是。”

昭仁宫中。

小棠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去猛地把陈少明推开,扯住钟唯唯的胳膊把她拉到一旁,小声说道:

“陛下喝多了,虎狼环伺,要出大事啦!让您快些过去救驾!”

钟唯唯一愣,随即转身就往外走。

陈少明喊她:“你要去哪里?我们还没比试完呢。”

钟唯唯头也不回地朝他挥手:“我有事,等我改天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陈少明坐回去,盯着案几上的茶盏和茶叶,还有那本茶经,神色颓然迷茫,痛苦又烦躁。

钟唯唯一路往外走,一路细问情况:“谁来告诉你陛下醉了的?她说她是沈琦派来的吗?那你之前有没有见过她?眼生?那不一定是真的。”

小棠噘着嘴:“就算不是真的,那也要当成真的,这种事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

万一是别人挖坑给她跳呢?

钟唯唯懒得和小棠多说,直接指派人去问:“去看看睿王回来没有。”

以重华的性情,他若是真的喝多了,醉意上头,一定会先让钱姑姑把又又送回来,不会把又又留在韦太后身旁冒险。

正说着,又又已经来了:“唯姨,我来看你斗茶。”

钱姑姑示意钟唯唯:“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以去接陛下,随意找个借口,让陛下脱身就可以了。”

钟唯唯揉了又又的头发一下,加快速度继续往前冲。

从昭仁宫到万安宫很有一段距离,钟唯唯走得飞快。

跑了大半路程,走到万安宫附近的天玑阁时,突然听见有人叫她:“钟彤史?”

是赵宏图的声音。

钟唯唯一个激灵,停下来:“老赵你怎会在这里?”

赵宏图朝她招手,一脸的讳莫如深:“快来,陛下在这里。”

钟唯唯小跑着过去:“陛下怎会在这里?”

赵宏图引着她往里走:“陛下喝得多了些,走到这里酒意上头,想歇歇,故而停了龙辇,去了里面。

我正要派人去接你呢,可巧你就来了。真好。”

赵宏图重重强调了“真好”两个字,钟唯唯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让人去准备醒酒汤了吗?”

赵宏图冲她一笑:“醒酒汤不是来了吗?”

走到天玑阁外,赵宏图不肯往里走了:“陛下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钟唯唯推开天玑阁的门,走了进去:“陛下?”

☆、200.第200章 醉梦此生不愿醒(2)

天玑阁里暗香浮动,钟唯唯翕动鼻子,这味道挺特别的,想来一定非常名贵。

天玑阁平时并没有人居住,怎会用这样的香?重华也不用,莫非,这里还有其他女人?

钟唯唯想到赵宏图刚才的暧昧表情,妒火攻心,大步往里走,大声喊道:“陛下?陛下?”

忽见重华静静站立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斜倚着朱漆木柱,死死盯着她看,眼里有不同寻常的渴求和压抑的疯狂。

钟唯唯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只觉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干笑两声:“陛下似乎醉得不轻?”

“过来。”重华向她伸手,声音暗哑。

钟唯唯直觉他此刻十分危险,双脚却像中了魔似地朝他走过去。

才刚走了几步,重华便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拉,她重重地扑倒在他胸前,瞬间与他贴身相近,呼吸纠缠。

重华垂眸注视着她,一个旋身,将她推到柱子上,搂紧她的腰肢,低头凶狠地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把舌头挤了进去。

钟唯唯一个激灵,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忘了反抗,也不想反抗。

这些天来她一直犹豫不决,心却早已给了她答案,她愿意赌,择日不如撞日,就这样子吧。

她伸手搂住重华的脖子,恶狠狠地反攻回去,重华低喘着,眼睛亮得不正常。

细细的汗水在他的额头浸出来,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不容拒绝:

“我要你,我想你,阿唯,把你给我,我想了好多年了,****夜夜都在想,有空就想。”

他的眼神狂野渴求,体温炽热,热得几乎要把她烤化。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肢,让钟唯唯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会把她的腰勒断了一样。

钟唯唯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她把心一横,颤抖着将手探进了重华的衣襟里。

重重叠叠的帝王袍服,上面的金线龙绣摩擦在一起,沙沙作响,幻化成一曲动人的乐曲。

冰凉温软的小手触到火热的肌肤,重华闭上眼睛,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只差一点,就忍不住登了极乐。

他疯狂地亲吻着钟唯唯,把手探进她的衣裙里,隐忍又急躁,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他终于可以有机会得到她,留住她。

钟唯唯闭上眼睛,由着重华把当年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她不想再等了,爱就是爱,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好了。

淡青色的女官服逶迤落地,朱红色的里衣散开,露出了羊脂一样雪白细腻的肩头。

重华低喘着气,一口吸上白玉般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串串火热的红色印迹。

身下传来刺痛,钟唯唯蜷起身子,情不自禁想要躲避,然而她的背抵着木柱,逃无可逃。

重华把她的双腿打开盘挂在他腰间,不许她有半分逃避:“阿唯,阿唯,我等这一刻等了很多年……”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恨不得将她撕碎,再细嚼慢咽吃下肚去。

钟唯唯软化下来,她笨拙地想要做点什么,但是真正想要做事总是比想像的更难。

重华被她惹得全身紧绷,一动不敢动,他把头靠在她的肩头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了眼睛。

“别动。”他低声说道,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钟唯唯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听话的不动,体贴地小声安慰他:“没事,我不急。”

重华睁开眼看着她,露出十分奇怪的神情,像是想笑,又像是难以忍受。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韦太后的声音:“陛下呢?陛下在哪里?”

老妖婆怎么来了?

钟唯唯紧张起来,有种干了坏事被人现场抓住的罪恶感和窘迫感。

她抓住重华的手,低声说道:“不要……”

话音未落,他已重重闯入。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微微酸痛,却一滴泪都没有流出来,反倒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终于不用纠结了,爱他,就把他拿下,吃掉!

“嘘……什么都不要管,只需要想着我,全心全意的感受就好,她进不来。”

重华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隔着轻薄的里衣轻轻咬住她的前胸,忽轻忽重,和她耳鬓厮磨,温柔又耐心。

异样的感觉从钟唯唯的心底升起,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睁大眼睛,看着重华,全心全意地倚靠着他,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他。

重华半垂了眼,和她目光对视,眼里的温柔和爱意如月光一样,倾落在她身上。

韦太后并没有能够闯进来,甚至于她在外面停留的时间也不够长久。

因为有人大声喊了起来:“萱嫔娘娘出事了!”

嘈杂声很快散去,四处一片静寂。

钟唯唯抓紧重华的手,脑袋一片混沌,她觉得今天的事情,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她觉得自己像个溺水将死的人,再不抓住点什么,一定会被淹死了。

她努力集中精神,分析重华的醉酒、韦太后的计谋、萱嫔出事,三者之间到底有些什么联系。

重华突然重重地撞击了她一下,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油然而生,那是灵魂尖叫着要出窍的感觉。

钟唯唯失神地抓紧重华的手,整个人忽上忽下,随波逐流,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她到死都忘不了,荒诞刺激到前所未有。

重华看到她的眼神,再也控制不住,“阿唯,阿唯,我的阿唯……”

他低声喊着她的名字把忍了很多年的那些情绪,在梦里臆想演练了很多遍的那些事,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整套。

钟唯唯没有出声,只勇敢地看着重华,和他的目光抵死缠绵,谁也不肯放过谁。

玄色绣金的帝王袍服跌落到地上,铺成了一张小小的床。

年轻的帝王躺在上面,以自己的身体做为屏障,为钟唯唯挡去地上的寒气。

他掐着她不堪一握的腰,用尽他所有的力量,带她起舞,醉生梦死,不愿醒来。

夕阳一点点下沉,霞光把天玑阁的窗纸染成了绚丽的胭脂红。

钟唯唯的肌肤被染成了粉红色,她把手插进重华的头发里,动情地呢喃:“吾爱。”

☆、201.第201章 醉梦此生不愿醒(3)

重华安静地看着钟唯唯,他的眼神温润平和,以往深藏其中的那些暴戾、不耐终于消失不见。

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聪明的,有时候还很糊涂,带着些不合时宜的软善,却是最合他意的。

他贪婪地看着暮色霞光里的钟唯唯,觉得前所未有的圆满和幸福。

不要觉得孤独寂寞,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觉得圆满幸福。

只是她藏的比较深,躲得比较远,你得用心去找,用心去等,才能把她找出来。

我找到了,师父,原来这就是幸福,这就是圆满。

重华在心里说。

当年他到苍山,思念父母长姐家乡,却又不能说出来,人生地不熟,他就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在每天傍晚站在山庄里的小山上眺望远方。

钟南江经常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既不安慰他,也不找他说话,只是默默陪伴。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和钟南江提起了父母家乡,提起了自己的孤独怨恨。

钟南江安静听完,说道:“父母子女只是彼此间的过客,不能陪伴一辈子的,该来来,该去去,你要想得开。”

那时他尚且年幼,想到离开的长姐,想到父母会离开他死去,忍不住流了眼泪。

钟南江就说:“不要觉得孤独寂寞,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觉得圆满幸福……”

重华把钟唯唯拥入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声说道:“阿唯,你就是我的圆满幸福,嫁给我,做我的皇后。”

钟唯唯没说话,安静地伏在重华怀里,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玑阁内一片静寂。

春霖酒和神仙丸的作用还未完全褪去,软玉温香抱满怀,重华蠢蠢欲动,他把钟唯唯抱起来,准备放到榻上。

钟唯唯打了个喷嚏,重华一顿,想起她身体不好,手忙脚乱地用他的帝王袍服把她裹紧:“这里太凉,还是回去吧,别又生病了。”

赵宏图极有眼色地把龙辇停放在门口,重华抱着钟唯唯一起上了龙辇,沉声吩咐:“回昭仁宫。”

龙辇稳当起身,钟唯唯蜷缩在重华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热,低声和他说笑:“能坐龙辇的女子都是祸国的祸水吧?”

她就像一只温顺的猫,乖巧地躺在他怀里,舒服了就呼噜呼噜。

重华只觉得这个春夜是如此的可爱明媚,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你先祸害了朕再说吧。”

钟唯唯微笑,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喜乐。

赵宏图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和重华说,但是看到二人的模样,就不打算说了。

得了,这二人难得顺畅舒服,他还是不要给他们添堵了,韦太后姑侄俩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昭仁宫早就得了消息,把一应热水香巾、菜肴美味全都备齐了。

龙辇一到,尚寝夏花就带着人上前,行礼问安,安排重华和钟唯唯沐浴、吃饭,把二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夏花四十多岁的年纪,生就一副严肃脸,既不多嘴也不管闲事。

看到钟唯唯和重华的样子,一点惊讶之意都没有,仿佛本来就该如此,十分尽职尽责。

钟唯唯本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到夏花坦然镇定的样子,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快放松下来,让人去问又又的情况如何。

来回话的是小棠。

她乜斜着眼睛打量钟唯唯,拼命想要忍住笑意,唇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翘,就连声音都带着一股子喜意:

“奴婢已经着人问过了,皇长子有钱姑姑和李安仁照料陪伴,已然睡下了,十分安稳。”

钟唯唯看到小棠的表情,十分尴尬,厚着脸皮假装没看见,一本正经地道:“累了一天,你也去歇息吧。”

小棠应了退下,走了没两步,突然小声说道:“您大病初愈,别累着。”

“滚!”钟唯唯恼羞成怒,捡起一只鞋子朝小棠扔去。

小棠嘻嘻一笑,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钟唯唯小声骂着,悄悄去瞟重华。

重华一本正经地坐在不远处,看上去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然而目光一直纠缠在她身上,浓浓的爱意和喜悦掩饰不去。

殿内灯光明亮,还有若干宫人伺立一旁,钟唯唯突然觉得很尴尬。

她看看重华,再看看自己,想找点话来说,但是重华抢在她之前开了口:“都退下吧。”

在夏花和赵宏图的带领下,宫人安静又井然地全部退了出去。

钟唯唯低着头静坐着,看到重华的云龙纹靴子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终于,他停在她面前,低声说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钟唯唯鼓足勇气,抬头注视着他,同是低声说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二师兄。”

重华眼里墨色涌现,一言不发,直接把她推倒在榻上。

钟唯唯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天玑阁里的回忆排山倒海一样地袭来。

她睁大眼睛看着重华,想要把他此刻的样子镌刻到灵魂里去。

皇帝陛下真是好看啊!她想。

许久之后,石楠花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昭仁宫寝殿,钟唯唯趴在床铺深处,眼角眉梢都是慵懒。

重华心满意足地躺在她身边,低声问她:“那个药还好用么?不疼了吧?”

钟唯唯伸腿轻轻踢了他一脚。

重华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抓住她的足踝,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再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细细密密地吻上去。

钟唯唯奇痒难耐,大叫一声,滚到了龙床最里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睁大眼睛瞪着他:

“到此为止,就算是使唤牲口,也要让它歇歇,不然一次累死了,怎么办?”

重华皱眉,骂她:“粗俗!你能用点好的形容词吗?还饱读诗书呢,哪有这样形容自己的。”

钟唯唯冲他挤眼睛:“我说的是师兄啊。”

重华勃然大怒,扑上去挠她的痒痒:“好你个胆大包天的钟唯唯,竟敢辱骂亲夫,我是牲口,你又是什么?”

钟唯唯弄不过他,撒娇:“疼死了,疼死了,杀人了。”

“你这个无赖。”

重华停手,好气又好笑,觉得人生最完美的境界,也就不过于此了。

☆、202.第202章 是谁吃了亏(1)

相比昭仁宫里的春风细雨,此刻的芝兰殿一片凄风苦雨。

韦桑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那个缺了牙的美人默默流泪。

重华盛怒离开,她抱着桃花若无其事地出来,一心想要假装此事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宴席散后,韦太后不甘心钟唯唯占了便宜,气势汹汹打着“关心醉酒的陛下”的旗号,追踪重华而去。

她是绝对不会掺和这种事的,当即回了芝兰殿,准备关起门来静观其变。

谁知走到半路,抬肩舆的宫人突然摔了一跤,她猝不及防,从肩舆上摔下去,摔个大马趴不说,还把门牙摔断了两枚。

这可叫人怎么活?

自古今来,女子多是以色侍人,像她这样的,就更不必说。

她再怎么聪慧有手段,也要陛下先乐意幸她,她才好施展手段啊。

试想一下,她千方百计,设下无数奇谋,诓得陛下入彀。

张口一笑,一说话,露出的不是如贝白齿,而是一个黑洞,皇帝陛下胃口再怎么好,也下不去嘴吧。

韦桑对着镜子,流下了真诚的泪水。

有人施展毒计她不怕,晾着她圈着她,她也不怕。

唯独这一点,真是致命的伤。

韦太后面目狰狞地让人拷打那几个抬肩舆的宫人,厉声喝问:“说!是谁让你们谋害萱嫔的?”

宫人痛哭流涕:“奴婢冤枉,借奴婢十个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做这种事。真是走着,走着,突然有东西打了奴婢的膝盖一下,奴婢不知怎么的,腿脚一软,就摔了。”

李孝寿让人扒了他们的裤腿看,却什么都没看见,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韦太后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一定是十三卫的人得了重华的授意干的,用石子打了膝上的穴位,宫人自然要摔跤。

没有证据,难道就要她忍气吞声吗?

韦家送上这么多茶园良田钱财,难道白送了?

韦太后阴笑一声,冷笑:“胡说八道,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东西打你们的膝盖?莫非撞鬼了不成?

本宫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是自己说呢?还是我让人帮你们说?”

李孝寿立刻明白韦太后的意思了,韦桑断了牙齿,钟唯唯却平白占了个大便宜,哪儿能让她称心如意的享艳福啊,怎么也得给她添点儿堵才行。

他让人把抬肩舆的宫人拖下去,严刑拷打再加诱供逼供,势必要让他们咬上钟唯唯不可。

韦太后劝韦桑:“不就是两颗门牙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从小吃了多少苦头,才走到今天,不至于两颗牙齿就让你失了斗志吧?”

韦桑泪水涟涟:“可是陛下心里本来就没有我,我再这样,他更看不上了。”

韦太后皱了眉头:“用金银镶补一下就好了,怕什么!”

韦桑虽然阴险,但年轻女子,怎可能对容貌不在意?

听到韦太后这样轻描淡写的,哭得更厉害了,一张口金灿灿银灿灿,更难看啊啊啊……

韦太后被她哭得不耐烦,抱怨道:“你姐姐是个蠢货,换了你来也是个蠢货,明知宫里不太平,为何不好好走路,非得要坐什么肩舆!

真是的,自讨苦吃。这会儿哭了又有什么用?有这哭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办,家里养你们,可不是让你们白吃饭的。”

韦桑心里哇凉哇凉的。

韦太后当然不会在意,她出事了,失去了价值,家里还有一群女孩子等着上位呢,这绝对不行!

她从小就和韦柔斗,只因为她是庶女。

韦柔是嫡女,嫡母打压她,她又没有韦柔貌美,所以她不得不退居一席之地。

为了顶下韦柔,她吃了多少苦头,冒了多少风险。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要她拱手把这个机会让给家里那些姐妹吗?做梦!

韦桑红着眼睛,咬着后槽牙,漏着风说:“姑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韦太后斜睨着她:“你要怎么做?”

韦桑道:“今天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和吕氏不心齐,才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我打算说服吕氏,打消他们的顾虑之心,和咱们再次联手。

先把外敌排除了,咱们再来算自己的账,只有这样,赢面才大。姑姑,您同意我的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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