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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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一怔道:“我什么时候打过首饰了?箱子里那些,也够多了,还打什么?”

胡嬷嬷眯眯笑道:“是三爷吩咐打首饰,说道夫人进门一年多,他没什么送夫人,上回路过珠宝斋,进去一瞧,略有几件时款式首饰,却是别人定下,不好买走,便另让首饰铺打了两套。我度着三爷要亲手送来给夫人,便耐下不说。不想三爷今午却着人送了过来。适才见夫人午睡,我便收了起来。”说着去寻首饰盒子,揭开给甄玉瞧,又悄悄赞叹道:“好成色呢!可知三爷真心要同夫人和好,因大手笔打了首饰。”

甄玉拣起一支两股金凤钗细看,见这支做工精细,不输自己首饰盒子里凤钗,便点头道:“这支倒是能搭各种发髻,三爷于此道上,还算有些品味。”说着又看其它首饰,就算她不喜此道,也不得不承认,好几件都是精品,王正卿是下了血本。

胡嬷嬷又耳语道:“夫人,要不要先炖上一盅牛鞭汤?”

甄玉点头道:“炖吧炖吧!”上次两位姨娘身上不便,至今已过去十天,应该是很方便了,待给王正卿喝了补汤,再让姨娘去侍候,很就能生出女儿了。

胡嬷嬷多个心眼,先去打听王正卿行踪,问得这几晚不得空,便回来笑和甄玉道:“三爷不得空呢!趁着这时候,夫人倒要先补补。”

说起补品,甄玉又记挂着甄石和乔氏,令胡嬷嬷备下补品,打算过几日去瞧乔氏时,把补品带回过去给乔氏。

甄玉也曾为男人,对于王正卿突然送她首饰这事,只认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且他突然冷淡,定然有问题,便留了心。

不想第二日,就打听得一事,说是上回皇帝赏赐歌姬,也赏赐了一位到姚府,送与姚玉树为妾。姚玉树连着数天都安歇歌姬房中,还纵容这位歌姬对白谷兰无礼,白谷兰气了一个半死,虽不敢回娘家哭诉,到底王妃申氏跟前哭诉了几句,嚷嚷着要和离云云。

甄玉一听白谷兰要和离,且这等话还传了出来,不由吃惊,这是真有决心要离了?若不然,断不会这样嚷出来。但是,这件事跟王正卿送她首饰有关么?莫非他们见过面了,王正卿给了许诺,白谷兰有了退路,才敢搁狠话?

甄玉心里生疑,便又留意王正卿动静,故意候着他回府时,二门内和他巧遇,笑意盈盈请安。王正卿见了她,却不像先前那样欣喜,只越法客气生疏。

甄玉心知有异,这一晚便特意备了酒菜,着胡嬷嬷去请王正卿过来喝酒赏月。胡嬷嬷去了半晌回来,喃喃道:“三爷说还要看书,不得空过来,让三夫人早些安歇。”

甄玉一听,点了点头,看来是出问题了。

隔几天,便是钱氏设宴日子,却只请了几家府中常来往女眷,并不像上回那样热闹。

甄玉到韦府时,韦府也请了戏班子,准备开演她所写剧本戏。钱氏携了她手道:“现京城戏班子演这出戏,可是演疯了,各府全指名要演这个呢!上回公主府看了一次,却是不过瘾,还想再看。你来了,正好一边看一边论道一下。”

甄玉笑道:“不是赏花会么?怎看起戏来了?”

钱氏笑道:“赏花不过一个名目,谁家府中还没花赏?大家聚一下,看看戏,说说闲话是正经。”

两人说着话,进了花厅。甄玉扫一眼,见有几位上回王府和公主府见着夫人,其中白谷兰也豁然座。

一时众人见过,各各归座,又有人进来报,说道唐妙丹郡主来了。

钱氏一听,忙亲迎出去。她这回下帖子,自是往王府递了两张,一张给王妃申氏,一张给唐妙丹,只以她们两人都不会到,没想唐妙丹却来了。

唐妙丹本不想来,却是申氏劝她,说道:“这些时闷府中,只怕闷出病来,还是去走走罢!且侍郎夫人钱氏是一个厚道,正该多走动走动。”申氏还有另一层没有说,钱氏有一个弟弟未婚,人品极是出众,且家世也不俗。算是能配得上唐妙丹了。现下先走动着,若是钱氏有意,指不定就让唐妙丹碰着她弟弟,要是对了眼,自是喜事,不对眼,也没什么损失。

唐妙丹待要不去,又怕申氏多心,想得一想,便收拾一番,赴宴去了。

这里甄玉听得唐妙丹来了,忍不住看向门外,一时想起上回被她扇一巴掌事,又略略收回视线,心下低叹一声。待唐妙丹进来了,她到底忍不住去偷瞧唐妙丹,恰好唐妙丹一眼扫过来,见了她时,眼底有不耐和不屑,很别过头去。

甄玉收回视线,略有些不愉,倒不像前几回那样急巴巴想寻机会和唐妙丹说话了。但对于唐妙丹肯来赴宴之事,也忖度了一番,后也想起钱氏那位弟弟来。唐妙丹若是跟了钱氏这位弟弟,倒是能让人放心。只有她嫁得好,自己才能真正放下她。

白谷兰却偷看甄玉,暗暗嫉恨着,一段时日不见,为娇艳了,可知是和王正卿恩爱着呢!也是,现下人人赞叹,说什么状元夫人有才有勇,不单救过九江王,还能写剧本,是奇女子云云。王正卿得了她这样奇女子为夫人,能不疼爱?

甄玉看戏时,立夏倒是和一众夫人们带来丫头混一处,其中一位姚姓夫人丫头却是江南人,听得立夏也是江南来,免不了多说几句,互相打探家乡何处等,不一时便熟络了。那位姚姓夫人正是姚玉树堂姐,自是知道姚家一些事,偏生这位丫头也是嘴碎之人,被立夏一逗弄,便不防口,嘀咕了一些姚家事。

待甄玉看完戏,从韦府告辞出来时,立夏便扶了她上马车,跟着也上了马车,待车子走动起来时,她才说了今儿打探事,俯耳道:“夫人,那白娘子和夫婿不和睦,闹着要和离呢!姚家怕闹出来不好听,这阵子反待白娘子不错,哄得好好。”

甄玉一听,寻思着,莫非白谷兰要和离了,王正卿也想和离,好到时娶了她?

她回到府中时,却有婆子来请,说道:“三夫人,三爷园子里暖阁内,请您过去一见。”

要摊牌了么?甄玉寻思着,应了婆子一声,随她到了园子里暖阁中。

王正卿坐暖阁窗下喝酒,心绪万千,不能自己,一时听得脚步声,也不回头,只道:“来了?”

甄玉见王正卿独自坐窗下,背影有些萧索,轻轻一叹气,倒也理解他心情。自己想望唐妙丹而不得,王正卿想望白谷兰而不得,都是一样心情罢?好兄嫂现已京中,王正卿想如何都好,自己倒可以投奔了兄嫂去,他们定然不会拒绝自己。

王正卿独饮了半壶酒,心内难受,待见甄玉坐到他对面,粉脸含春,笑意盈盈,又觉有些刺眼,被她哄骗了一年多而不自知,自己枉称为谋士了。

“三郎喊我过来,是为了喝酒么?”甄玉见王正卿神情沉郁,倒也不想惹他。

王正卿举酒,半垂了眼,眼角却杯底窥着甄玉,缓缓开口道:“玉娘,你进府也一年多了,可有一丝丝喜欢过我这个人?”

甄玉微微愕然,回思和王正卿相处点点滴滴,倒有些承认,自己不再讨厌王正卿了,至于喜欢么?有没有呢?她寻思着,却不答。

王正卿等了半晌,没有听见回答,便叹气道:“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

甄玉松口气,不用说好。她也斟了酒,跟王正卿喝了起来。两人皆有心事,又皆不想先开口说话。

王正卿暗暗品度甄玉:娇颜如花,才华出众,这样女子,焉是平凡?从前,是自己看漏了眼。

甄玉暗暗暗品度王正卿:才貌双全状元郎,想要娶一个心爱女人而不得,只和自己周旋,到底是耐不住了罢?

半壶酒很便喝完了,王正卿趁着自己还有一点儿清醒,终是开口道:“玉娘,咱们和离罢!”这一句话,声音沙哑,又低又沉,若不是甄玉就坐他对面,几乎要听不清。

甄玉手里杯子差点握不住,只搁到案几上,好半晌道:“随你!”

王正卿心头火气又上来了,沙着嗓子道:“你不问个为什么?”

“还用问么?”甄玉冷冷道。原主为了他,不顾尊严地闹腾,后闹死了,自己又不是原主,他要和离就和离,难道还巴着他不成?

王正卿听着甄玉话,苦笑一下道:“也是,哪儿还须再问?”问来问去,还能巴望她对自己真心?

甄玉也有火气,既然想和离另娶,又作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现下该半死不活,难道不是自己这个就要被弃可怜女人么?

见甄玉站了起来,转身想出去,王正卿突然也站起来,一把拉住甄玉袖角,把她拥到怀中。

甄玉拳头握起,一时又松开,任凭王正卿搂着,怒火之余,居然有伤感。

王正卿嗅着甄玉发间有淡淡桂花香,一股不甘不忿翻腾着,想也不想,一俯头,却是噙住了甄玉唇。

王正卿气息喷脸上,杂着酒味,并不难闻,相反,还令人心跳。甄玉一时之间,却没有推拒,只僵着身子,有一股陌生感觉心头翻摆,似乎不讨厌王正卿这般接近。

两唇相触,柔嫩甘香,令人无法自制。王正卿不由揽紧甄玉腰,唇舌并进,呼吸又热又烫,低喃道:“玉娘,玉娘!”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了!

☆、38首发章

 

38首发章

王正卿低低呢喃,响甄玉耳际,她却觉嗡嗡作响,心底有根弦,也嗡嗡作响,一时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甄玉娘,还是前世那个甄榜眼,懵然间,却是回应着王正卿,轻轻启唇,和他纠缠一起。

王正卿得了甄玉回应,全身血奔腾着,舌头顶进甄玉嘴里,吸吮缠绵,浑忘一切。

自从查得甄玉极可能是甄榜眼安放他身边女探子时,他心底就有一股怒火一股受骗不甘,还另有一股酸意。一年多了,这个女人居然没有喜欢上他,纵是女探子,难道不该喜欢上他,为了他和盘托出秘事,再让他帮忙善后?不不,她肯定是喜欢自己,若不然,不会任自己这样亲下去。

甄玉有那么一刻不能思考,待感觉被王正卿腾空抱起,把她抵案前,全身压上来时,发丝被手腕压住吃痛时,才猛地回过神来,她干什么?

王正卿,实欺人太甚了!明明说了要跟她和离,转头又这般亲热,若是原主被这样折腾,再和离了,能活得下去?甄玉胸口一股怒火瞬间蹿上来,又瞬间压制下去,一伸腿,用腿弯顶住王正卿,不让他再寸进,同时狠狠一咬,咬破了王正卿唇,待王正卿吃痛松开她,手一扯,却已扯下王正卿披身上外衣,双手一展外衣,把王正卿上半身连手臂包住,低着声音,别有所指,又娇又骚道:“别动,让我好好侍候你!”

王正卿被甄玉一咬,虽然吃痛,却并不恼,反怕甄玉恼了他,正要开口哄,突被她用外衣包住身子,又这般说话,身子酥麻,哪儿还会乱动?

甄玉手脚,三两下,已是把王正卿推到窗前,手中外衣一卷,卷成绳子状,把王正卿缚窗栓上,低低哄道:“别动,待会定然让你爽个够。”

美人嘴里说着浪语,王正卿又处于这么一种状态,一时却没有反抗,任由甄玉把他缚得结结实实,嘴里只低声喊道:“玉娘,玉娘,我好玉娘。”若她肯了,和离之事,就算了。王爷那一头,自要为她求个情,让她脱了女探子组织,正经当个良人。至于她爱慕甄榜眼之事,唉,甄榜眼已死了,她又怎能守着一辈子?自己吃亏些,就代甄榜眼照顾她好了。想起甄榜眼,王正卿忽然又冷静了,不对,玉娘平素不是这样,且说道要和离,她又怎会……

甄玉缚好王正卿,犹自不解恨,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一并塞王正卿嘴里,把他口口声声喊着“玉娘”塞住了,一时只觉耳根清静了许多。

王正卿嘴里一被塞住,想起甄玉往常说打就打,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甄玉这时候退往案边,找到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茶到咽喉,那股唇干舌燥之感稍解了一些,这才把剩下残茶泼王正卿脸上,骂道:“才说要和离,却又想坏我清白,呸!”

王正卿被茶水一泼,醉意略消,心内叹气:自己这是不舍得她,不想跟她和离,想哄她留自己身边,可话到嘴边,却还是说着和离两个字。其实只要她稍稍有悔意,稍稍肯低头,自己又哪儿会难为她?

如果是原主,这么一个时候,要怎么样才会解恨,且不会寻死呢?甄玉寻思着,手里杯子往地下一砸,砸成碎片,她从地下拣起一块碎片,把碎片王正卿脸上比划来比划去,嗯,毁了他容貌,原主是不是会痛一点?

王正卿想叫又叫不出,待见甄玉目露凶光,碎光脸上比划着,不由大骇,玉娘这是疯了?还是因爱生恨?

甄玉比划一会儿,想着若王正卿脸上划两道,痛是痛了,可这张脸毁了,总归可惜,再说了,他毁了脸,只怕要有一段时间无心助九江王谋事,倒是不妥了。

王正卿见甄玉放下碎片,一时松口气,用眼神求甄玉:玉娘,放了我,这样可不好玩!有话好好说啊!

你也知道不好玩了?甄玉冷笑,想起王正卿数次冒犯自己,疾冲上前,双手他领口处一扯,撕拉一声,扯开他衣裳,露出他精壮胸脯来,伸手去抚弄,又摸又掐道:“看不出来你倒结实得很。”女人胸摸过不少,这男人胸么,倒是第一次摸。摸起来感觉好奇怪,并不讨厌。

王正卿被甄玉这么一抚弄,双腿绷紧了起来,心头隐隐有渴望,玉娘她这是,这是想以另一种方式来办事,让我永远记得她?她非普通女子,这第一次,自也要办得不普通,才有滋味。

王正卿这么一想,虽被缚着,嘴巴被塞着帕子,心情居然荡漾起来,俊脸透了桃花色,眼睛含水看向甄玉,玉娘,随便你办了!

甄玉被王正卿这么一瞟一觑,且见他衣裳散弄,样子风骚,心中怒火莫名消了一半,心尖尖居然痒丝丝起来。记得那一年,王爷园子里摆了花宴,请一众谋士赏花喝酒,众人喝了一个半醉,席间,王正卿离席小解,好半晌不回。自己过去寻他,却见他醉倒花丛下,花丛遮住他发髻,只露出一张脸,却是俊美异常,令得他停足看了良久。那时已半醉,心里想,若王正卿是女子,自己定然要纳他进府中为妾,姿意宠爱。待得酒醒,却为当时想法惭愧着。禽兽不如啊,功业未成,居然连俊男子也想望起来了。

今日里,王正卿撞自己手中,且两人还是夫妻,行事名正言顺,为何不解了当年心愿?

王正卿见甄玉俏脸洇着两朵桃花,眼睛瞟他脸上和胸脯上,分明情动,不由暗喜,来吧,我不会反抗。

甄玉一伸手,拆散王正卿发髻,让他乌黑长发披散肩膀上,半遮住额角和浓黑眉毛,又撩几络散到胸前,显出几分妩媚来,这才满意了。

王正卿发丝一散下,心内也有小小骚情,一时借着酒意,抛却矜持,飞媚眼给甄玉,玉娘,这前奏也太长了,缩短一些罢?

甄玉又去喝一杯酒,春意绵绵,吟了一首艳情词,仿佛回到当年,众谋士饮酒喊歌姬风騒时刻。

王正卿听甄玉吟着这首词,却是当年甄榜眼所作,不由一愣,这一首,只男子间传唱,玉娘居然也知道了?由她檀口吟出来,添风情呢!看玉娘这模样,床第间定然醉人。他一想,双腿一紧,某处发肿发痛,有些难耐。

记得那一回自己受伤,玉娘为自己包扎伤口,看见自己某处时,评价了三个字,那三个字便是“器甚伟”,当时自己心情实……

今晚,要让玉娘知道,什么叫作伟?

甄玉酒意浓,举着酒壶走到王正卿跟前,手一伸,把王正卿整件衣裳扯下,再一抽他腰带,把他剥了一个精光,眼看着王正卿某处扬起头,突然伤心了,自己呢?好像没了呀!而他,却这样嚣张?岂有此理?

不行,要割了泡酒,免得他再祸害女人。

甄玉揭开酒壶盖子,拿起腰带穿过酒壶柄,瞧了瞧,便蹲□子,酒壶一伸,把王正卿器捏了塞进酒壶内,腰带一缚,把酒壶吊王正卿器上,这才退后端详,满意了许多。

王正卿低头一瞧,差点魂飞魄散,心内大嚷:玉娘,不能这样乱来啊!到时真会萎。

甄玉却是感觉把王正卿器装了起来,他便不能威胁到自己了,一时笑嘻嘻上前,轻抚王正卿脸和鼻子,他脸颊亲了亲道:“可惜啊,这个模样居然是男子,若不然呢,就……”

王正卿听着这等话,一下想起她素日作为,突然打个寒噤,莫非玉娘既喜欢男子,又喜欢女子?就像男人喜欢女子,间中也拿小倌儿撒撒火?

甄玉扳起王正卿下巴,想了想,终是拿走塞他嘴里帕子,不待他喊出来,俯头堵住他嘴,唇舌并进,热情进攻。

王正卿下面被吊了一个酒壶,本来难受,被甄玉这样一亲,又不舍避开,一时只顾纠缠,下面酒壶却发出闷闷“咚咚”响,犹如木棒敲打瓷器沿,仿似木桨划水声。

情到紧处,王正卿难耐难忍,腰半弯,抬腿向上,发力把酒壶荡向后,窗沿下狠狠一撞,只听“哗”一响,酒壶撞窗沿上,碎了一地,剩下酒洒地下,酒香四溢。他跨间虽犹自用腰带吊着两只酒壶柄,却是轻松了,某器嚣张起来,直逼甄玉。

甄玉听得酒壶破裂声,低头一看,又觉到了威胁,一时退后,秋水眼王正卿身上脸上巡视,闹不清自己是心动了还是心惊了。

王正卿外衣本是丝绸料子,且甄玉又缚得不是特别紧,经他们这么一折腾,那个结已是滑开。现下王正卿再一挣扎,一时就松了缚。他想也不想,跨过地下酒壶碎片,任两把酒壶柄跨下相撞,发出“丁当”脆响声,只朝甄玉扑去。

今晚,注定是一个夜,注定是一个难忘夜,他和玉娘之间战争,才刚刚开始。此后经年,定教玉娘念念不忘。

甄玉见王正卿松了缚,整个人扑过来,心头只有一句话:纵身为女人,也只有老子压他份,绝不能让他压着老子!现下力量悬殊,明显不是他对手,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三十六计,走为上。甄玉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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