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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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绍元点头道:“王爷英明!”
因着太子和四王爷关系恶化,沈子斋暗地里自是高兴。只是这一晚,不见夏仲芳过来喂奶,一问,夏仲芳是在太傅夫人跟前侍疾,不得空过来,一时只得服了药茶,闷闷上床安歇。
夏仲芳是第三天晚上才过来的,只说这几天太傅夫人病了,一时走不开的,今日太傅夫人好转了,她才敢走开。
一时方御医端药进来,看着夏仲芳喝下,这才退下去了。
沈子斋因着几天不见夏仲芳,这会见了,细细品度,却是觉得她更好看了,一时拉了她坐到身边,问些太傅夫人的病情,问完又埋怨道:“芳娘,隔了三天没见,你就不问问本王身子如何?”
夏仲芳失笑道:“王府这些人服侍,方御医天天把脉,王爷身子自然是好的,哪用问?且现下见了,王爷不是精神着吗?”
沈子斋嘀咕:自从那碗药少了催情素,总是发现芳娘不若以前关心本王了,这样可不好。
夏仲芳却是悄悄作着决定,待得沈子斋病好,她便借病推脱了侧妃之位,让他只管去迎娶苏玉叶为侧妃好了。因这阵强逼自己硬起心肠,不再沉迷在沈子斋的情语中。
沈子斋灯下看着夏仲芳,一时心痒,已是抱了她置到膝上,柔声问道:“这几天想不想本王?”
夏仲芳待要挣扎,却被沈子斋搂得更紧,一时只得静了下来,答道:“忙着服侍祖母,没空想事情呢!”
沈子斋一把托起夏仲芳的下巴,轻轻俯头,含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间扫抚,大手也摸索着,探进夏仲芳衣领内,握住丰盈处揉了起来。
夏仲芳隔了几日没见沈子斋,心底深处,其实还是想念的,这会被挑逗,也有些禁不住,却去捶打沈子斋,呜呜叫着。
沈子斋唇舌并进,舌头早缠住夏仲芳的香舌,细细吸吮着,大手在夏仲芳丰盈处游走,并不理她的捶打。
夏仲芳打了一会,身子倒是渐渐软下来,摊在沈子斋身上,呻.吟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满意夏仲芳的反应,一时掀了她衣领,撩开胸衣,一口含住她丰盈处,温柔的吸了起来。
因着三天没有见,这会两人纠缠,夏仲芳虽想推拒,身子却无力,不由自主迎合着,渐渐涨奶,便娇娇喊道:“有奶了,王爷快喝罢!”
沈子斋大口吸起奶来,一边吸一边撩夏仲芳的裙子,探手进去,在幽深处动作着。
夏仲芳娇喘,去拍沈子斋的手,不让他再动,沈子斋偏生动得更厉害,一边动一边问道:“芳娘,这样不好么?不好你又……”后面的话,是俯在夏仲芳耳边说的。
他热热的呼吸拂在夏仲芳耳际,夏仲芳一颗心痒酥酥的,全身软成绵花样,又荡漾又羞涩,嘴里早娇吟出来,不能自制。
沈子斋见了夏仲芳的娇态,全身火烫,极是难耐,一时把她裙子撩高,露出美景,只觉目眩,只一扑,就扑了上去。
夏仲芳惊叫一声,去推沈子斋,哪儿推得开?
沈子斋哄道:“本王穿着衣裳呢,不会,不会……”他说着,却是动了起来。
方御医这会只观察着两只兔子。夏仲芳三天不见沈子斋,他就把两只兔子隔开三天,不见它们相见。现夏仲芳过来了,他这才给两只兔子喂药,把它们放到一起。
起先,两只兔子还矜持着,只互相挨挨蹭蹭,表达别后思念,并没有太过兴奋,不想隔了一会,男兔子突然就兴奋起来,扑住了女兔子,纠缠不休。
方御医抚额,这究竟是催情素的作用,还是它们自己发.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叫《盛宠》,不是虐文,不会三女侍一夫,而是一对一。但写文,如果一上来就相爱成亲生子,一点曲折也没有,还有什么看头呢?
PS:剧透一下,下章会有一个大曲折,大进展。
☆、第65章
夏仲芳走后,沈子斋令人提水进房,他忙着沐浴更衣,一时俊脸赤红,耳朵根还在发烧,心下回想适才那一幕,虽没有直接如何,但最后还是憋不住,全弄在夏仲芳大腿上了,她这会,料着也在沐浴罢?
沈子斋一想起夏仲芳泡在浴桶中的俏模样,浴桶便发出“呼”的一声水响,有硬物抵在桶壁内,发出一声闷响。
同一个时刻,夏仲芳正泡在浴桶中,全身粉红,脸颊生霞,艳若桃李。
青竹服侍她沐浴着,心下也打战,这般的俏模样,王爷究竟是如何忍着不吃掉的?要我是男子,我也忍不住哪!
夏仲芳后怕啊,适才那样,还真的只差一步了,下回,下回真的得把持住,再不能让王爷这般了。她一边洗着,一边想着适才的事,心肝乱跳,脸颊桃花更盛,美得勾魂摄魄。
至回简府,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待得躺到床上,才渐渐平静了。
接下来半个多月,夏仲芳喂奶时,只露出丰盈处,怎么也不肯让沈子斋碰她其它地方了。
沈子斋也怕自己忍到现在,结果功亏一篑,只思量着再忍几个月,待过了年,两人成亲,想如何还不是任自己说了算,因百般忍耐,不再动手动脚。
夏仲芳见他规矩了许多,也松口气。自己这个奶娘,已是越了许多规矩了,若再如何,以后也无法自处。
方御医那儿,研究了半个多月兔子,见两只兔子最近又规矩了,也略觉新奇,嗯,是不是天气渐冷,影响了它们,所以就安静了呢?
待得这一晚,夏仲芳没有过王府,只托话,说是略不舒服,请方御医过去把脉,方御医听了,便分开两只兔子,他提了药箱,坐了马车去简府。
夏仲芳这两天却是胸闷,嗜睡,今晚也不知道是否吃错了东西,一直觉着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因不敢过去王府,怕过了病气给沈子斋。
待听得方御医来了,夏仲芳忙让灵芝和钱婆子去请了他进房。
方御医一进去,见夏仲芳脸色还好,先松了一口气,只问她吃了何物,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夏仲芳一一答了,又道:“现下天冷了,夜长日短,睡的时候也长,可纵是这样,还感觉睡不够,早上有些起不来的。今儿早起,便胸闷了,且没胃口吃东西。至晚膳时分,一见着满桌子菜,只尝了几筷子,就想吐呢!”
钱婆子在旁边暗嘀咕:不知道的,听着芳娘这些症状,倒要怀疑是有喜了,且待方御医把把脉,瞧瞧是何症状。
因着夏仲芳已是指给沈子斋为侧妃,料着简府的人也好,夏仲芳自己也好,定然希望沈子斋的病快点好起来,于饮食一则上,只有更小心的。所以方御医现下并没有每日给她把脉,而是隔几天才把一次的。如今听着夏仲芳的话,再观她容色,就有些沉思的样子出来了。
夏仲芳有些紧张,问道:“方御医,奴家这情况,是不是不大好?”
“且把过脉再论。”方御医拿出脉枕垫在夏仲芳手腕下,给她细细把着脉,把完神色微变,一时朝钱婆子道:“嬷嬷带了其它人下去,我有话问夏娘子的。”
钱婆子看着夏仲芳,见夏仲芳点头,便领了丫头下去,她自己站在门边听使唤。
夏仲房见房中静了下来,只是紧张着,等着方御医问话。
方御医有些难以开口,好半晌才小声道:“夏娘子是喜脉!”
“轰”一声,方御医的话,好像炸雷一样,炸得夏仲芳魂魄不全,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道:“喜脉?不会的,不会的,奴家和王爷,并没有,并没有……”
方御医神色严肃起来,问了夏仲芳行经的日子,推算一下道:“怀孕正好是一个月整。”
夏仲芳再次分辩,说自己还是清白的,说着,一张俏脸全红透了,差点哭了出来。
方御医也为难了,明明是喜脉,她却说还是女儿身,这事儿……。
夏仲芳反正不能相信自己怀孕了,只让方御医再诊一次脉。
方御医无奈,又诊了脉,诊完道:“确实是喜脉无误的。夏娘子请细想,王爷是不是有越礼举动?”
夏仲芳眼泪下来了,哭道:“只有半个多月前,他差点越礼,到底是没有……”
方御医一听便明白了,沈子斋定然是弄了一半,虽没有进去,也足以令夏仲芳怀孕了。只夏仲芳不懂这些,以为这样不可能怀孕。
“夏娘子,你确实有喜了!这事儿得找王爷分说清楚,让他尽快迎你进门,不能再拖。”方御医眼看事情成了这样,也怕夏仲芳一个想不开,会出人命,因道:“王爷知道夏娘子有喜,定然欢喜的,夏娘子反正已封了侧妃,趁机先嫁过去,到时生下娃儿,只说早产一个月便成了。一切有我作证呢!”
夏仲芳差点哭晕过去,喃喃道:“奴家是私生女,现下娃儿也要成为私生女了么?不,不,奴家不要让娃儿当私生女,奴家也不当侧妃,奴家死了算了。”
方御医惊出一头冷汗,忙安慰道:“夏娘子,千万不要想不开。”
夏仲芳依然哭着,道:“奴家是希望王爷心底有奴家,甘心情愿迎奴家为正妃,而不想相逼。如今……”
方御医想到当初自己劝夏仲芳当奶娘的情景,一时道:“夏娘子,你想当正妃,我帮你一把便是。至于王爷到底如何决定,却不是我能左右了。只娃儿是无辜的,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啊!”
夏仲芳快哭死了,明明没有如何,可是有喜了,王爷会相信自己么?
方御医安抚着夏仲芳,只让她不要哭,保重身体,一时又道:“莫要叫人看出端倪来,一切待我禀了王爷再作定夺。”说着开了药方,交代道:“这是保养的药方,你吃也行,不吃也行。”
夏仲芳毕竟经历过太多曲折,这会听着方御医的话,收起了泪,喊了钱婆子进房,耳语几句,见得钱婆子震惊,便道:“奴家能瞒别人,却瞒不得嬷嬷。现下这事,嬷嬷帮着遮掩罢!且待王爷如何说再论了。”
钱婆子到底定下神来,代夏仲芳送方御医到门边,扬声喊人过来送了方御医出去,她自己转身回房,关严了门,只去安慰夏仲芳。
方御医回到王府,忙去见沈子斋。
沈子斋一见他来了,便问道:“芳娘得了什么病,可紧要么?”
方御医待绿梦下去了,这才答道:“王爷,夏娘子并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
“啊?”沈子斋呆一呆,有些反应不过来,“有喜?”
方御医看着沈子斋道:“夏娘子只说她还是女儿身,不肯相信有喜了!”
沈子斋不敢置信的问道:“真有喜了?可是本王虽有碰她,确实也没有破她的身子哪!”
方御医仰头长叹道:“这么一种没有破身却有孕的例子,只记载在古书中,千中无一,却叫王爷你碰上了!这个娃儿,必然是聪慧至极,勇武无双的娃儿。”
沈子斋至此,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令夏仲芳怀上了,他一时跳起来,不顾身份,在地下打起筋斗,欢喜嚷道:“本王果然非常人,这么着,也能令芳娘怀上。啊哈,本王就要做阿爹了!”
方御医默默看着沈子斋在地下翻来翻去,直翻得累了站起来,这才道:“王爷,你这里高兴,夏娘子那里,想寻死呢!她一个未婚娘子,突然有喜,怎么做人呢?”
沈子斋一惊,冷静了下来道:“本王赶紧迎她过便是。”说着想起什么来,问方御医道:“老方啊,本王一直病着,芳娘又服着药,现下她有喜,真无损娃儿么?”
方御医至此,只得说了实话,道:“王爷,你体内余毒,其实已差不多出清了,上个月,便能近女色的。就是我调给夏娘子喝的药,也已改了药方,恰好这个时候有喜,是无损娃儿的。”
沈子斋这才放下心来,一时便道:“本王明儿就进宫去求皇祖父,让钦天监择了吉日,及早迎芳娘过门。”
方御医双手抱胸道:“夏娘子想当正妃,不想当侧妃,也不想和别人共享夫婿。现下她有喜,情绪激动,若不顺她的意,极易流产的,王爷好好想想。”
沈子斋一想着自己要当爹了,那些雄心壮志一时就抛到一边,一径道:“本王便去求皇祖父想法子,撤了王瑜和苏玉叶侧妃的位置,只迎芳娘当正妃。”
方御医道:“王爷确定要这样做么?不后悔?”
沈子斋心口发着热,道:“本王病了这些时候,亏得芳娘才能活过来,如今她又怀了本王的娃儿,不管如何,是要求皇祖父成全的了。若是皇祖父不允,本王便舍了这个齐王的位置,携芳娘远走他方好了。本王之前一切争斗,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想有后代继承王府一脉。如今有后了,别的事儿,自然是搁到一边去。”
另一头,夏仲芳在被窝内哭着,依然不肯相信自己有喜了。
钱婆子忙悄声相劝道:“芳娘,现下有了身子,可不能这样哭法。再说了,王爷那儿知道了,自然会及早迎芳娘过门的,只要过了门,一切都好办。”
夏仲芳只觉自己从出生至现下,一直在触霉头,老天一直在考验她,从不肯让她顺心过,因哭道:“也不知道王爷如何想呢?若他有什么怀疑处,奴家还真的无法分辩。”
钱婆子也叹息,芳娘真是苦啊!这样的事也能碰上,到底是……
两人正说话,就听得灵芝的声音在帘外禀道:“芳娘,王爷来了,已到了府门外,说是探病来的,同行的,还有方御医。”
“快请他们进来!”钱婆子大喜,王爷这会来了,自然是来认子,是来商量着解决问题的。
夏仲芳一听沈子斋连夜赶了过来,到底是松了一口气,一时又在被内哭了起来,“嘤嘤……”倒霉催的,苦命啊,居然就有喜了!
沈子斋脚步铿锵,极为有力,进得简府,见了简太傅和太傅夫人,便要求单独见夏仲芳一面。
啊哈,本王快要当阿爹了,从小到大,终于有一件喜事临身了哪!老天到底待本王不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也觉得这情节好狗血,好囧~
☆、第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