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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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叹了口气:“本部院真是羡慕封大人啊,本部院托家父之荫,做到今天这个官位,依然没有得到过皇上或怀王殿下的亲自教诲,实在福薄。哪天本部院也去写个传奇,用个化名叫窝头生,封大人看怎样?”

封若棋忙站起躬身道:“王侍郎说笑了。”

“总之,此事的确是封若棋嫌疑最大。”巩秦川在草铺旁坐下,“那本《九松山剑客》暗合当时之事,一定就是他化名写的,里面那个阴险小人吕投被魔教的暗器伤得体无完肤,求剑客搭救,剑客拉他上悬崖后,他还想推剑客下山,后来被剑客掌风一扫,跌落悬崖,这是不是和马廉的死法有点类似?张兄,你脑子好,会断案,你看这事是不是太巧了?”

张屏思索片刻,谨慎地说:“证据不足。”

高扬贵低声道:“依我看,有可能不是封若棋。马廉,唉,死得蹊跷。据我所知,他为了这次科举能中,用了些邪门歪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请灵符?”

王砚回到刑部,书令迎接他,问这一趟可有结果。

王砚道:“有。”

他有些烦恼,这案子的真凶,目前来看,最大的疑犯是封若棋。本来,王砚是想找出他无罪的证据,但听了他一番辩白,越听越觉得可疑,封若棋言辞闪烁,抬出他的老师龚颂明,表明自己没机会杀马廉。更连皇上与怀王都搬了出来,意图证明,他不会嫉妒马廉攀附上了云太傅将来可能会在仕途上压过他。他这样拼命洗脱嫌疑,越洗就越不清白。

而且,他的老师是龚颂明,礼部中有他的同门,有机会往礼部的大门上塞那张字条。

书令道:“刚刚又有个案子报了过来,尚书大人亲自接的,是柳远柳大人家出了一件古怪的事情。”

王砚满脑子都是这件大案,随口哦了一声。

书令左右看了看,低声说:“这件案子可真是闹鬼了,柳大人前些日子得了笔筒,说是在鬼市上买的,买回家之后,就连接出了各种蹊跷事情。今天早上,那笔筒竟然,平白地化成了一堆骨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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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伪更新……

看到文下的一些评论,还是做一下澄清吧,这个案子的被害人马廉,因为剧情需要一个坏人,我必须把他塑造成一个反面角色。

看过我文章的大人都应该发现了,我不太会写坏蛋,我写出来的坏人更像搞笑的蠢角色。在我的心中,一个除了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之外的读书人,他做反派,又止步在“没有道德”这个点上,并不算大奸大恶,大概就是要做到这些事情。

马对于其他的读书人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均是我的想象和虚构。就是把我想象的,很不道德的一些事情,拼凑在一起,丢给他做了。

仅此而已。

其实真相并不像目前写出的这些信息一样,马廉他实际上……

这个后面的剧情会出现,不能说太多……

总之,虚构的就是虚构的,假的就是假的。

请大家不要猜测,如果因此让一些人受到了困扰,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这类文章是用来消遣的,希望大家看到它能有放松和愉悦的心情^^

以上,伪更我错了……

第18章

王砚道:“什么闹鬼,必然是有人搞鬼。”

乔书令神色凝重:“可是大人,据说,那笔筒是被锁在空屋内的,屋子的门窗锁都是好好的!是密室!若是有人搞鬼,那人要怎么做到?”

王砚嗤地一笑:“密个鬼的室!人都进去了,把笔筒换成骨灰,还叫密室?这种障眼法无需理会,只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书令道:“大人说得甚是,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砚道:“十有八九,是有人想借几年前陈子觞的案子翻点波浪。不知尚书大人会怎么查。”

乔书令神色闪烁了一下:“这个……下官也不知道……”

王砚笑了笑,乔书令一向是陶周风的传声筒,恐怕是陶周风对这个案子全无主意,才会让乔书令过来探口风。

果然,到了下午,陶周风就把王砚叫过去,说大理寺那边弄到一桩大案,需要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陶周风要顾那个案子,便顾不上柳远家这一桩,由王砚接手。

王砚欣然接下,又向陶周风道:“下官手里还有马进士被杀那件案子,可能办案时会少些虚浮的礼节,稍微快一点,还望柳大人不要怪王某唐突。”

陶周风道:“放心吧,柳远大人脾气好,你若早些查出来,他更安心,这个雷厉风行的作风,正是你的长处,好好发挥。”

王砚道:“谢大人赞赏,下官一定尽情发挥。”

一出务政殿,王砚立刻吩咐属下:“让毕捕头带人去一趟柳府,将那笔筒变成的骨灰取过来,把在柳府做事不满七年的下人统统带回刑部。再着人到礼部,只说本部院急用,调马廉与陈筹的卷宗过来!”

这厢刑部众捕快奔向柳府,那厢乔书令到礼部调档。

兰珏亲自替乔书令取了卷宗,王砚只调马廉与陈筹的卷宗,兰珏猜出,王砚定然是要盘查马廉被杀一案与六年前陈子觞一案有没有牵连。

六年前陈子觞冤案,罪魁祸首是马洪,六年后,马廉被杀,嫌犯之一名叫陈筹。

都是马与陈这两个姓氏,如斯巧合,的确令人生疑。

只是,兰珏隐隐觉得有些蹊跷,若非柳远愿意,陶周风不会把这件案子转给王砚。京兆尹冯邰和大理寺卿邓绪都与柳家都有些交情,亦都擅长断案,尤其邓绪。一个笔筒闹鬼,说不上大事,为何柳远要把这个案子报到刑部,让王砚来查?

捕快们牵着浩浩荡荡一长串柳府的下人走回刑部,引得许多人在路边观望,啧啧赞叹:“王侍郎不愧是太师的公子,家学渊源,抓犯人都跟他爹征兵一样,一抓一串!”

张屏等人在牢里蹲着,只见捕快们推着黑压压的一堆人进来,分着关在各个牢房里,陈筹惊诧道:“爷爷呀,这是哪个案子,竟有如此多的嫌犯!”

有几个人被关进了他们隔壁的牢房。陈筹凑过去与他们攀谈:“诸位是怎么进来的?犯了哪个案子?”

其中一人有气无力地道:“我们是吏部侍郎柳大人家的仆役,我们家老爷前几天买了个笔筒,连连闹鬼,刑部的老爷疑心是我们搞鬼,就把我们给弄进来了。”

陈筹的精神顿时振奋:“笔筒怎么能闹鬼?”

那人左右看了看,低声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但听说,我们老爷当年判了一个冤案,让一个书生屈死了。这个笔筒就是装他骨灰的。他的冤魂回来报仇了……”

几个书生的眼睛都直了,张屏从粥碗上抬起头,陈筹愕然:“难道是指陈子觞那个案子?”

柳府的下人进了天牢不多久,吏部侍郎柳远的轿子也停在了刑部门外。

“王侍郎,你行事雷厉风行,固然令人钦佩,但抓敝府的这么多下人进牢房,是否有些不妥?”

王砚抛下手中的卷宗:“极妥。柳大人,我怀疑这桩案子与六年前的陈子觞一案有关,且和我手上的另一宗案子有些牵连,为了早日破案,不得不激进些。恰好柳大人亲自过来了。我正要过去拜望柳大人,有句要紧话想问——柳大人是怎么得到了那个笔筒?”

柳远轻叹一声:“实在是无意中得到……前些日子,我因一些公务,去了一趟鬼市……”

今上刚刚亲政,要整顿吏治,朝廷收到举报,有些官员收受贿赂,收来的名贵物品府中堆放不下,就私下卖掉。

京城郊外,有个鬼市,原本是一些破落大户人家的子弟,把家中的东西出来变卖,又拉不下脸,便趁着夜深之后,在市集中摆摊,摊子上只有一盏油灯照亮,买东西的人看不清卖东西的人是谁,后来这样的市集逐渐成了气候,变成了特定的黑市,一般三四更天开,五更快天明时收。

御史台得到风声,这个黑市成了某些官员变卖贿赂的特定场所,背后有一股势力操控。柳远便同御史台、大理寺的两名官员乔装成平民百姓,到鬼市上先去转了一趟,摸摸底。

为了乔装得像一点,三位官员都在摊上随便买了点不值钱的小东西。柳远就随手买了这个笔筒。

王砚问:“柳大人还记得卖给你笔筒之人的相貌否?为何偏偏会选这个笔筒?”

柳远无奈道:“鬼市的摊主,统统都看不见模样,听声音是个成年男子,我平时喜欢收集文房四宝,当时恰好听见他在招呼,便去看了看。”

王砚皱眉:“摊子上都有些什么东西?”

柳远道:“笔、笔架、砚台、扇子之类,昏灯之下难辨好坏,只那个笔筒是个瓷的,也是囫囵的,要价不高,所以就买了。”

王砚道:“柳大人几时发现那笔筒不对劲?”

柳远道:“我买的笔筒,明明上面有山水画,回家之后,却变成了白瓷笔筒,还有了一道裂痕。”

当时柳远付了钱,摊主就拿一块黑色的布替他把笔筒包了起来,待回家后,柳远打开布包,笔筒的模样变了

王砚挑眉:“那道裂痕,柳大人觉得像什么?”

柳远道:“大约有些花枝的模样。”

柳远看到了这个白瓷笔筒,不由得想起几年前陈子觞一案,陈子觞的母亲撞死在刑部前,她怀中,装着陈子觞骨灰的白瓷笔筒居然没碎,滚在地上,骨灰洒了一地,笔筒和骨灰沾着陈母的血,柳远每每在做噩梦,总要梦见这一幕,冷汗淋漓。

但他在王砚面前,并没有说这些事,只道,他夫人觉得这事有些不吉利,妇道人家没有见识,就把笔筒供进了佛堂中。

王砚又问:“那佛堂,平时谁都能进么?”

柳远道:“佛堂在内院,只有女眷能进入内院,平素也就是内人在里面烧香,一两个贴身丫鬟打扫。”

就在笔筒供进佛堂的第二天夜里,两个丫鬟哭着和柳夫人说,佛堂里有火光,她们在窗上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还听到了男人的叹息声。

柳远亲自带着家丁到佛堂查看,佛堂里什么痕迹都没有,也没有新近点燃过灯烛的味道。

柳远便说这是无稽之谈,训了丫鬟一通,谁料又一天,柳夫人在佛堂诵经时,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叹息声,柳夫人吓得瘫坐在地,又听到了一个老妪的叹息。柳夫人请寺院的高僧来念了超度经,还请了纸符镇压,把佛堂锁住。直到今天早上,笔筒居然变成骨灰。

从柳府带回来的灰,王砚着仵作验看过,的确是骨灰。

王砚合上卷宗,向柳远道:“柳大人,王某初步推断此案,应该是与六年前的陈子觞一案有关,府上的蹊跷之事,是有人装神弄鬼,但案犯没有伤及柳大人和其他人,尚不清楚用意何在,所以将贵府陈子觞一案前后入府的下人都带了刑部,也请柳大人仔细想一想,陈子觞一案前后,直到此时此刻,除了笔筒闹鬼之外,府上有无什么可疑之人,蹊跷之事。”

柳远道:“几年前那桩案子之后,柳某引咎辞官,承蒙圣上不弃,重新启用,家中事务,一向都是内人与管家打理,王大人所问,柳某也要回府查询后才能回答。”起身拱手道,“但王大人思绪敏捷,断事犀利,柳某钦佩不已,这一案,还要托付王大人了。”

柳府的下人们在牢里关着,依然不见提审问话,陈筹长叹道:“看来王侍郎的爱好是抓人关在牢里看着开心。”

正抱怨着,几个狱卒簇拥着一个蓝袍子的官走到他们这间牢房门前,打开牢门。

陈筹认得这个官是孔郎中。

孔郎中举着一张纸念道:“高扬贵、巩秦川、张屏,侍郎大人有令,你们可以出去了。”

几个书生都愣了愣,陈筹从草铺上跳起来:“那我哩?我、韩兄、吕兄,为什么不能出去?”

孔郎中面无表情道:“你们几个不能出去,自然有不能的缘故。”向张屏几人摆手道,“快些走吧。”

张屏爬起身,陈筹拉着他的衣角泪流满面:“张兄,上次是你,这次是我,你出去之后,替我查明白这件事,千万把我弄出去!王侍郎把巩秦川都放了,居然不放我们几个,我觉得刑部靠不住!”

孔郎中黑着脸,只当没听见,未同他计较。巩秦川笑道:“侍郎大人明察秋毫,脑子自然是比陈兄你明白,知道巩某是无辜的。我先告辞了,陈兄你多保重!”拍拍陈筹的肩膀,扬长而去。

张屏宽慰了陈筹几句,随后出了牢房。

天气闷热,张屏在牢里关了许久,浑身早已臭不可闻,街边的苍蝇抛弃了墙角的秽物,统统来和他亲近。

张屏绕到刑部正门外,徘徊了一阵,回想起牢中,柳府下人讲起的闲话。

“……我们老爷能不怕么,当年那个冤死鬼陈子觞的娘撞死在刑部门口,我们大人的轿子刚好到了刑部,那叫个惨啊,我是亲眼见到的……那女人死的时候还抱着她儿子的骨灰,装在一个白瓷笔筒里的,跟老爷买回来那个笔筒子一模一样,就在血里滚着,骨灰混在血里……当时我的腿都软了,老爷半天没有下得去轿子……”

张屏刚离开天牢,陈筹、吕仲和、韩维卷三人便被王砚提审。

捕快把他三人带到一间静室中,竟然拿了椅子让他们坐下,还倒了三杯茶。

陈筹三人战战兢兢地坐了,王砚坐在上首的桌后,和颜悦色地看着他们。

“本部院看了你们的陈词,有件事始终不解,你三人落第,去喝闷酒,为什么要选在六年前,试子陈子觞含冤自杀的那个湖边?”

第19章

张屏回到住处,沐浴完毕,倒头睡了一觉。

第二天大早,他走到城南的湖边,这座湖昔年叫做秋棠湖,六年前,陈子觞投湖自杀之后,改名叫惜才湖,湖边还有一座陈进士祠堂。朝廷追封了陈子觞一个进士身份,立祠堂祭祀。

祠堂的台阶光滑,门槛上钉的铜片都磨得明了。祠堂内香烟缭绕,上首陈子觞的塑像穿着进士衣冠,手握书卷,神态祥和。

旁侧的墙上,嵌着两块石板,一块上刻着一篇铭文,曰陈子觞乃江西才子,有惊世之才,不幸被奸佞小人所害,朝廷痛失英才,看来人间不应该有如此人才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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