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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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湘还想再劝,虞澜已经走了。

  虞湘望着姐姐的背影,猜测姐姐是想与嫂子亲近了,只是不知如何亲近,虞湘便想当这个中间人。

  “嫂子,你看我做的红豆糕怎么样?”

  来到正院,虞湘将食盒放到陈娇面前,献宝似的打开盖子。

  盖子刚开,陈娇就闻到了香甜的红豆糕气息,低头一看,只见色泽诱人的红豆糕上,还点缀着一颗颗青色的葡萄干。

  “这是西域那边的葡萄干,酸酸甜甜的。”虞湘用筷子夹出一块儿红豆糕放到托盘上,一边递给陈娇一边道:“嫂子尝尝吧,我跟三姐姐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就蒸了这么几块儿,都给嫂子端来啦。”

  陈娇都准备接了,听到“三姐姐”,她诧异地看向虞湘。

  虞湘笑道:“三姐姐主动帮忙的呢。”

  小姑娘天真活泼,一心一意要帮亲姐姐改善与嫂子的关系,陈娇看看托盘里的糕点,想到虞澜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想到曾经在国公府听说过的一些宅门龌龊,这出自虞澜手里的红豆糕,她还真不敢吃。

  可是不吃,她又怎么有机会确认红豆糕里是否加了某种特别的料?

  “有点渴,妹妹帮我倒碗茶吧。”陈娇接过糕点,自然而然地道。

  虞湘开心地去倒茶。

  陈娇就趁虞湘转身的功夫,偷偷掐了一块儿红豆糕下来藏进袖子中,再迅速抬到嘴边,好像刚刚吃了一口似的。

  虞湘端着茶碗回来了。

  陈娇放下少了一角的红豆糕,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眼看虞湘也要吃红豆糕,陈娇一急,丢了茶碗,突然捂住了肚子。

  虞湘吓死了:“嫂子你怎么了?”

  陈娇紧紧皱着眉头,痛苦道:“我,我肚子疼,快去叫你大哥回来。”

  虞湘哪见过这种场面,忙叫双儿去找刘喜,刘喜沉稳多了,派出两拨人,一拨人去请虞敬尧,一拨人去请郎中。

  虞敬尧比郎中先赶过来,风似的冲进内室,看到母亲、妹妹都守在床边。

  “敬尧。”看到丈夫,陈娇可怜巴巴地唤道。

  陈娇的腹痛是假的,但她的害怕是真的,一怕虞澜真的那么歹毒,一怕自己多疑了,糕点其实没事,而虞敬尧会起疑,两重害怕,陈娇的脸就变得苍白起来。不过,陈娇并不后悔,事出反常必有妖,虞澜真动了手脚,陈娇便可借此机会揪她出来,虞澜清白,陈娇顶多落个大惊小怪的埋怨,没什么大损失。

  “好好的怎么突然肚子疼了?”虞敬尧毫不顾忌地挤开母亲,沉着脸握住了陈娇的小手,语气严厉,看陈娇的眼神却充满了关心。

  陈娇难受般不说话。

  虞湘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给嫂子做了红豆糕,嫂子才吃一口,就这样了。”

  虞敬尧猛地看向妹妹!

  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虞湘连退数步,旁边的谢氏也受惊不小。

  幸好,虞敬尧很快就将目光投向了虞湘身后的桌子,那里还摆着一匣子糕点。

  “与妹妹无关,我早上就不大舒服了。”陈娇见了,怕虞敬尧怀疑错妹妹,虚弱地道。

  虞敬尧还是盯着那匣子红豆糕。

  虞敬尧当然相信一直与陈娇交好的小妹妹不会害嫂子,可虞敬尧在扬州是有仇家的,多少人巴不得他断子绝孙,巴不得虞家的绸缎庄后继无人,如今陈娇怀孕的消息早传开了,会不会有人买通了妹妹身边的丫鬟,利用吃食来陷害他的子嗣?

  虞敬尧也在别人府中安插了棋子,包括齐知府的宅子,现在他怀疑妹妹身边有内贼,也很正常。

  人心惶惶之际,郎中到了。

  号完脉,郎中觉得陈娇没有大碍,但人家没事会找他?因此郎中就说了些套话,譬如叮嘱陈娇不要劳累什么的。

  虞敬尧让母亲妹妹陪妻子,他送郎中出门,顺手抄走了那匣红豆糕,包括陈娇没吃完的那块儿。

  “我怀疑这些红豆糕不干净,烦请您验验。”

  前院书房,虞敬尧冷声道。

  郎中心里一惊,捏起一块儿红豆糕闻了闻,再咬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分辨,分辨了几下,郎中的神情就变了,难以置信地对虞敬尧道:“虞爷,这糕里被人下了堕胎药!”

  虞敬尧握拳:“当真?”

  郎中马上道:“这里有归尾、红花、桃仁,全有活血堕胎之效,虞爷若不信,可再请名医查验。”

  虞敬尧信。

  “关系家中隐私,还请先生保密。”虞敬尧朝郎中拱了拱手。

  郎中自然应允。

  派刘喜去送郎中,虞敬尧盯着桌子上的糕点,黑眸里突然浮起前所未有的戾气。

  第49章

  交代刘喜做了一件事,虞敬尧才重新回了后院。

  “娘,你们先回去吧,我陪娇娇说说话。”虞敬尧神色如常地道。

  “行,你陪娇娇,有什么事及时知会我一声。”谢氏站起来,不太放心地道。

  虞敬尧点点头。

  谢氏就领着虞湘往外走。

  陈娇想起身目送,被虞敬尧眼疾手快地摁住了,而陈娇躺在床里面,根本看不见屏风外的桌子,也自然不知道,那匣子红豆糕已经不见了。

  “虚惊一场,没耽误你事情吧?”陈娇歉疚地望着虞敬尧。

  虞敬尧无法形容心里的滋味儿。

  她都不知道她差点会经历什么,反而担心他的生意。

  “今天不忙,你怎么样,吃了几块儿红豆糕?”既然已经证明红豆糕里有堕胎药,即便郎中已经为陈娇看过脉了,虞敬尧仍然担心会有隐患。

  陈娇笑:“就吃了一口,我都说了,跟红豆糕没关系,瞧你刚刚把四妹妹吓的,都快哭了。”

  虞敬尧眼底掠过一丝阴霾。

  陈娇刚刚那番话就是为了试探,见虞敬尧这样,陈娇懂了,虞敬尧已经怀疑红豆糕有问题了。男人怀疑,肯定会查下去,那么无需陈娇主动提及虞澜,以虞敬尧的本事,肯定也能查出来。

  事到如今,陈娇相信虞澜就是曾经害死原身的凶手,陈娇知道,虞敬尧与虞澜是亲兄妹,别说虞澜这次害她没成功,即便成功了,虞敬尧最多动用家法训斥虞澜一番,不会再做什么,可陈娇还是希望虞敬尧给予虞澜他能想到的最严厉的教训。

  想让虞敬尧狠心,陈娇就必须加深虞敬尧的愤怒。

  “上来,抱抱我。”陈娇握住虞敬尧放在旁边的手,小声撒娇。

  那声音细细的,目光充满了依赖,虞敬尧连帐子都没放,马上脱鞋躺了下去,将陈娇抱到怀里。

  陈娇抵着他肩膀,后怕地道:“刚开始肚子一阵一阵地绞,我害怕极了。”

  虞敬尧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这是她吃得少,万一……

  “下午再叫郎中过来看看。”虞敬尧亲着她额头道,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

  陈娇拉过他的大手,贴着自己的肚子捂着:“幸好没事,不然我真怕娘嫌弃我没用,娘才喜欢我一点,还有你,我这次若不争气,下次娘再给你安排通房,你肯定就收下了。”

  “又瞎想。”虞敬尧低下头,惩罚似的在她鼻尖儿咬了一下,咬完再亲亲,托起她下巴道:“有我在,你会好好的,咱们的孩子也会顺顺利利地生下来,你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多吃点饭,看你瘦的,别人家媳妇怀孕了都长肉,就你掉肉,好像我们苛待你似的。”

  “好啊,你给我取块儿红豆糕来,我现在就想吃甜的,上面还有葡萄干呢。”陈娇咽咽口水,笑着道。

  虞敬尧的脸,瞬间黑成了煤炭。

  陈娇就像没看见似的,期待地望着他。

  “都凉了,你想吃甜的,晚上给你煮红枣粥。”虞敬尧很快找了理由,哄孩子似的道。

  陈娇撇撇嘴,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排。

  

  晌午虞敬尧陪陈娇吃了午饭,再把郎中请过来,确认无事后,虞敬尧搂着陈娇哄她睡觉。

  凶手自己露出了马脚,马脚也被虞敬尧抓住了,陈娇身心轻松,没多久就睡着了。

  “娇娇?”虞敬尧低低唤了一声。

  陈娇静静地躺着,眉目舒展。

  虞敬尧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叮嘱双儿好好伺候着,他带着一身的戾气去了前院一间偏房。

  虞湘身边的两个丫鬟、一个乳母、小厨房的婆子以及烧火丫头都在这里,低着脑袋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刘喜凑到虞敬尧身边,低声道:“爷,我问过了,只有厨房的孙婆子、丫鬟小红有机会。”

  虞敬尧颔首,坐在椅子上。

  刘喜就让无关的人出去了。

  虞敬尧目光阴鸷地盯着孙婆子、小红。

  刘喜将一匣子红豆糕放到孙婆子、小红面前,指着那红豆糕道:“郎中在这糕里发现了堕胎药,如果少奶奶吃下去,后果你们都知道吧?”

  孙婆子、小红总算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里了,小红才十三岁,当场没了主意,孙婆子惊吓过后,立即朝虞敬尧磕起头来:“大爷明察,四姑娘十岁起我就过去伺候她了,我对姑娘忠心耿耿,绝不敢下药毒害少奶奶啊!”

  小红笨拙地学她,一边磕头一边保证。

  不用刑,谁会承认?

  虞敬尧垂下眼帘,转了转大手指上的墨玉扳指。

  刘喜手脚麻利地将孙婆子、小红绑了起来,开始用刑,那种既能要人命又不会留下伤口的刑。

  小红只会喊冤枉,孙婆子到底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忍受折磨的同时,孙婆子突然想起了好多事,譬如虞家下人中早就传开的少奶奶、谢晋、三姑娘之间的恩怨,譬如少奶奶进门后与三姑娘一直关系冷淡,譬如三姑娘最近突然与四姑娘热络了起来……

  “是,是三姑娘……”

  再次得到喘气之机,孙婆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了出来。

  虞敬尧抬眼。

  刘喜则一巴掌甩到了孙婆子脸上:“吃了豹胆了,竟敢冤枉三姑娘!”

  孙婆子红着眼睛摇头:“我没胡说!三姑娘一向与少奶奶不合,为何四姑娘给少奶奶做糕点她会主动帮忙,为何四姑娘给少奶奶送过那么多吃食都没事,偏偏这次就查出堕胎药了?大爷明鉴啊,我们真是冤枉的!”

  这样的解释,刘喜还想再扇孙婆子巴掌的手,就悬在了半空。

  刘喜回头,紧张地看向主子。

  虞敬尧沉默许久,叫孙婆子再说一编上午两位姑娘做糕点时的情形。

  孙婆子一五一十地回忆起来。

  虞敬尧只听见了一句,红豆煮熟后搅成泥的活儿,是他的三妹妹虞澜做的。

  要想让每块儿红豆糕都含毒,搅泥是唯一的机会。

  “关到柴房。”虞敬尧闭着眼睛道。

  当晚,陈娇入睡后,虞敬尧领着刘喜去了虞澜的院子。

  虞澜已经睡下了,突然被丫鬟叫醒,她匆匆穿好衣服,出来一看,她最亲近的乳母与两个大丫鬟都跪在堂屋,兄长一身黑衣,活阎王似的站在三人之前。

  “大哥怎么来了?”虞澜疑惑地问。

  虞敬尧没看她,叫乳母三人抬起头,他审视三人的眼睛,问:“你们当中,谁碰过堕胎药?”

  毫无预兆的问题,虞澜的两个丫鬟都面露茫然,只有年近四十的乳母,明显地慌了下,虽然马上就被她用疑惑掩饰了过去,却又如何能逃过虞敬尧的眼睛?

  那一刻,虞敬尧抬脚就踹了过去!

  乳母破麻袋似的往后翻了个跟头,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你们俩出去,出去。”

  凶手抓出来了,刘喜识趣地将两个无关的丫鬟往外赶,他也一溜烟似的退到了院子中。

  乳母缓过一口气来,看都不敢看虞敬尧,伏在地上呜呜地哭。

  姑娘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没人会发现,还给了她五十两银子,乳母财迷心窍就去跑腿了。

  乳母很怕,她在等虞敬尧发问,只要虞敬尧问,她也不管姑娘了,一定会全部交待!

  虞敬尧不需要乳母交待,三妹院子里碰过红豆糕的只有三妹,虞敬尧确定这边有人买过堕胎药,就等于拿到了三妹害人的铁证。

  “滚。”背对身后的妹妹,虞敬尧低声朝乳母喝道。

  乳母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

  刘喜从外面关上门,听着刘喜的脚步声走远了,虞敬尧才缓缓转身。

  虞澜面白如纸。

  她算计了很多,唯独没料到,兄长这么快就会查到她头上,一声审问就抓出了乳母。

  虞澜也估测过最坏的后果,最坏就是兄长从此厌弃了她,可再厌弃她也是他的亲妹妹,兄长不会对她怎么样,而陈娇吃了红豆糕丢了孩子,丢了兄长与母亲的宠爱,那样的陈娇,比她这个地位稳固的富家千金惨多了。

  可设想时再冷静,当虞澜亲眼目睹兄长打人,亲眼面对鬼厉似的兄长,虞澜还是怕了。

  她想否认,都哆哆嗦嗦地开不了口。

  “就因为你嫂子与谢晋有过婚约,就因为谢晋不要你了,你便恨你嫂子恨到了这个地步?”

  虞敬尧一步一步逼近妹妹,眼里有愤怒,有唾弃,唯独没有兄妹情。

  虞澜怕到极致,突然不怕了!

  “是,我恨她!”迎着兄长吃人的目光,虞澜眼睛睁大,声音抬高,近乎疯狂:“我是你亲妹妹,你却为了她一个贱人眼睁睁看着谢晋离开而不挽留,你心里哪还有我这个妹妹?我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贱人……”

  “啪”的一声,虞敬尧狠狠地打了虞澜一耳光。

  男人力气之大,虞澜直接往后摔到了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疼,虞澜摸摸嘴角,然后,难以置信地回头,眼里委屈的泪与嘴角鲜红的血一起往下流:“你,你打我……”

  虞敬尧看着地上的亲妹妹,声音冰冷:“你该庆幸你是我妹妹,若你不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虞澜愣住了。

  虞敬尧最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翌日,虞敬尧将虞澜身边的仆人彻底换了一遍,严令下去,禁止三姑娘跨出房门半步。

  这阵势不小,陈娇想装不知都不行,担忧地问虞敬尧原因,虞敬尧没跟她说。

  亲女儿被禁足了,谢氏肯定急啊,找到儿子面前要说法。

  虞敬尧让刘喜将虞澜的乳母提了过来。

  知道真相的谢氏,跌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女儿,居然要害她的孙子。

  谢氏无法接受。

  “娘,三妹心思歹毒,她出嫁之前,我不会放她出来害人。”虞敬尧不容商量地道。

  孙子毕竟还好好地待在儿媳妇肚子里,谢氏一边怨女儿糊涂,一边心疼,试图让儿子给女儿定个禁足时间,别一直关着:“敬尧,澜儿是你亲妹妹啊,你别这样对她。”

  谢氏都哭了。

  虞敬尧只是冷笑:“她下毒之时,可有想过她要害的是她亲哥哥的骨肉?”

  谢氏失了声。

  第50章 第二世完

  腊月底,虞敬尧做主,给虞澜定了一门婚事,男方是位凉州富商,姓黄名渊,做皮毛生意的,与虞敬尧是老熟人了。

  谢氏不太满意,黄渊都三十岁了,娶过媳妇,虽然原配前年病死了,但黄渊底下还有一儿一女,她如花似玉的女儿,凭什么去给一个老鳏夫当继室?而且凉州与扬州相隔千里,女儿一走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不行,我不答应。”谢氏就是不肯点头。

  虞敬尧就忍心将妹妹嫁那么远吗?

  虞敬尧也不想这么做,但黄渊是最好的选择。

  “妹妹心思歹毒,寻常年轻公子管不了她,黄渊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又沉稳冷静,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就算不喜欢妹妹,也不会苛待妹妹。娘,您先别急着反对,晚上我会请黄渊来家中吃席,您亲眼瞧瞧。”

  谢氏瞧都不想瞧。

  然而傍晚开席,谢氏还是露面了。

  黄渊是典型的西北大汉,虎背熊腰,十分壮硕,还留了胡须。但他黑眸深邃,见到谢氏彬彬有礼,给人一种儒雅沉稳的感觉。陈娇在旁边瞧着,觉得这个夫婿很不错了,谢氏默默地观察黄渊,渐渐也动了心。

  谢氏去跟虞澜说了这门亲事。

  虞澜当然不愿意嫁,觉得亲哥哥狠心故意要把她丢到苦寒边塞去,哭闹了好久。

  谢氏心软,但虞敬尧的心很硬,根本不吃虞澜那一套,赶在黄渊返回凉州前,雷厉风行地将婚事办了。虞澜出嫁前一晚,虞敬尧亲自去警告了妹妹一通:“明天你敢闹事,我便取消婚事,送你去寺里当姑子,不信你就试试。”

  虞澜想试又不敢试,翌日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花轿。

  嫁妆上,虞敬尧准备地很风光,亲妹妹做错了事,他将她嫁到凉州,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上几面了,这笔丰厚的嫁妆,就是兄妹最后的情分。

  婚后,黄渊夫妻在扬州住了三日,便告辞启程了。

  虞澜这一远嫁,虞敬尧沉默寡言了三天,谢氏失魂落魄了一个月。

  陈娇安心地养着胎。

  三月桃花开的时候,怀孕五个多月的陈娇,终于显怀了,不过从后面看,她仍然纤细窈窕。

  晚上陈娇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虞敬尧坐在床上看热闹。

  “很明显吗?”陈娇问虞敬尧。

  她在观察肚子的变化,虞敬尧却在打量别的地方。

  “嗯,明显大了。”虞敬尧幽幽道。

  陈娇不知道该郁闷还是该高兴,郁闷身段变丑,高兴孩子在逐渐长大。

  “过来。”虞敬尧朝她招手。

  陈娇小步走了过来。

  虞敬尧一手扶着她背,俯身亲她。

  陈娇怀孕后,虞敬尧经常这样亲她的,亲一会儿就老老实实睡觉了,可是今晚,陈娇很快就意识到,虞敬尧是想动真格的。

  陈娇有点怕,抓住他手:“别,别这样。”

  虞敬尧呼吸急促,看着她怯怯的眼,他目光如火:“我问过郎中,这俩月都可以。”

  陈娇还想再说,虞敬尧笑了笑,低低地道:“放心,我不会挤了咱们儿子的。”

  陈娇的小脸,刷的红了。

  纱帐放下,床帏中人影摇曳,似有花香袅袅散了开来。

  陈娇有一点点累,又十分地满足。

  虞敬尧取了帕子,细心地帮她收拾干净,便拥着她睡觉了。

  早上睡醒,陈娇忽然感觉到一阵胎动,肚子里仿佛有条小鱼在游来游去,偶尔吹个泡泡。

  那么明显的感觉,她惊喜地叫醒了虞敬尧。

  虞敬尧本来还在犯困,听说儿子在玩,虞敬尧立即坐了起来,直接把脸贴到了媳妇的肚子上。

  陈娇期待地看着他。

  虞敬尧等了一会儿,大概小家伙踹了他一脚吧,男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着陈娇傻笑:“儿子踢我了!”

  陈娇看着他的大脸,忍不住幻想起来,如果真的生了儿子,儿子会不会也长了一双凤眼?

  

  吃过早饭,虞敬尧带着陈娇去了扬州城外的桃园。

  马车里,虞敬尧故意让陈娇坐在主座,他坐在一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娇,充满了痞气。

  陈娇瞪他:“又在想什么馊主意?”

  虞敬尧摇摇头,看着她笑:“去年咱们同车,那时我就盯了你一路。”

  陈娇扭过头去:“你还好意思提。”

  虞敬尧挪到她身边,抱住她,在她耳边道:“有何不好意思的?看你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陈娇倒也记起了一桩旧怨,斜他一眼道:“我这辈子就摔过一次跟头,被你害的。”

  虞敬尧不服:“你若不逃,便不会摔。”

  陈娇马上反击:“你若不欺负我,我也不会逃。”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地顶了起来,最后结果,是陈娇被道貌岸然的真小人虞敬尧堵住了嘴。

  陈娇怕车夫听到动静,只得乖乖地叫虞敬尧占便宜。

  马车停在了桃园门外。

  桃园里似乎一切如旧,入门前两棵碧桃花枝招展,桃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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