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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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好想摸摸。

她嘿嘿一笑,偷偷潜到池底,悄悄往那边游过去。水底下,先生的长腿好想还在晃动似的。

心烦意乱的宋言却根本没有察觉到,这里还有一个人。大概是之前已经认定这里没人,他进来后并没有细细查看里面的情形,否则他定能发现那边随意扔在地上的薄纱粉衫,粉红肚兜,还有双海棠红的缎面软底绣鞋。

他现在很烦。

烦恼学生的事,烦恼那只在他屋顶上喵喵直叫的野猫。

所以他出来了,想泡温泉放松一下。白天他就是在这里沐浴的,晚上当然不会再占另一个屋子。

温热的水轻轻浮动,宋言懒懒地靠在边上,仰头舒了口气。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出学生渴望又伤心的眼睛。她渴望他的鱼干,得不到就会伤心,多么单纯的欲望啊。

她抱他求他,不含半点男女之情。

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可是,出发之前,他看见她去找常遇,那时她看常遇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依恋不舍。

学生有那样看过他吗?

似乎,有过一次,那次是她喝醉酒……

宋言皱眉,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可就在他隐约要记起来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扶住了他的腿。他大吃一惊,本能俯身去抓那只手,然下一刻,有丰腴赤裸滑腻的身体忽的扑到他身上。他愣住,惊慌错乱之际,那人双手抱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及时抬了起来,笑嘻嘻地对他道:“先生,你也是白天没有玩够,晚上偷偷出来玩的吗?”

“你……”他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前妩媚红润的小脸。远处灯光虽然朦胧,却也足以让他看清,现在紧紧抱着他的女子,是他的学生。

他的学生,抱着他,身无寸缕……

宋言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为何学生会在这里,占据他所有意识的,是紧紧抵着他胸口的两团饱满,是贴着他腿间的温热小腹。

她怎么能这样就扑上来……

宋言闭上眼睛,想把人推开。

噜噜虽然抱着先生,但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腿间,但就在她打完招呼想要摸摸那里的时候,那根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噌地就抵住了她。噜噜被戳的有点痒痒,她往后躲了躲,顺势伸手握住了他,仰头道:“先生你看,你的棒子也变大了,真好玩。”

棒子?好玩?

宋言恼羞成怒,满脸通红,努力忽视她的身子她的手,冷声斥道:“松开!”

噜噜没动,讨好地蹭了蹭先生,“我就摸一会儿……”说着话,还摩挲着那里来回动了动。

宋言强忍着才没有闷哼出声,一把握住她的肩膀,沙哑的声音近似低吼:“我让你松开!”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如此坦然不知羞耻地碰男子的私处?那两个丫鬟到底都教了她什么?

噜噜被他弄疼了,委屈地松了手,嘟嘴道:“不摸就不摸!又不是只有你有!回去我就找常遇,他肯定愿意让我摸。”先生太坏了!顾三最喜欢让她摸,裴策还让她亲呢,就他凶巴巴的!

“你敢!”宋言倏地睁开眼,冷冷看向她。想到她也会对常遇做这种事,他就难以控制胸口的怒火,恨不得,恨不得……

肩膀疼得厉害,噜噜不高兴了,使劲儿推他,嘴上气呼呼地道:“我就去!你不让我摸,我就去摸常遇!不用你管,你松开我,我……”

噜噜想说她再也不稀罕摸他了,可她没能说出口,因为有人愤怒地将她推到池子边上,狠狠覆了上去。

☆、第64章 坦白

温泉池壁与噜噜肩膀差不多高,泉水却只能遮住她的腰。

宋言因为一时愤怒将她抵在池壁上,本能地就要去堵住那张让他发火的小嘴。

他的动作太鲁莽,噜噜肩膀撞得生疼,此时见先生低头,她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猛地低头狠狠顶在宋言胸口。她使出了全身力气,加上池底湿滑,宋言被她生生顶得倒退几步,噜噜就趁这个机会像条游鱼似的从他身旁窜了出去。

可宋言也不是白长那么高的,长臂一挥就抓住了她的脚踝,紧接着往后一扯,又把人重新拽了回来。

扑腾躲闪中,噜噜灌了好大一口水,靠在宋言怀里呛个不停。

“你跑什么跑?”宋言别开眼,一边替她拍背一边不悦地斥责道。

“谁让你,咳咳,谁让你要打我啊!”噜噜委屈地控诉道,咳完了,撒娇似的埋在宋言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不动弹。先生身上光溜溜的,摸起来真舒服,看他在上面脱衣裳的时候,她就想这样抱着他摸了。

宋言只当她刚刚呛水吓到了,难得放柔了声音:“我说过要打你吗?”他明明是想,亲她的,幸好她躲开了,没让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

噜噜小脸贴着他的胸口直点头,“你掐我肩膀了,还让我撞在石头上,弄疼我了!”

宋言动作一顿,收回手,姿势僵硬地立在水中,良久才道:“是我不好,不该弄疼你。”

噜噜继续在他身上蹭:“那先生给我揉揉!”

“我……”宋言抿了抿唇,现在这种情况,两人应该先上去穿好衣服吧?

“先生……”噜噜仰头看他,眼里映着朦胧的灯光,潋滟似水。

宋言在心里长叹一声,闭上眼,放在水里的手慢慢抬了起来,撩开散落在她肩头的乌缎长发,轻颤着覆上她圆润温热的肩头,慢慢揉捏。

没有碰上之前,他紧张忐忑,碰上了,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不知是温泉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这样与她坦诚相触,折磨了他两日的头疼,似乎有所缓解。

宋言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学生还是个孩子,她只是单纯地在这里玩水,他替她揉完肩膀就立即回去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他就当没有发生过。等回到庄子,他再打发走樱桃,耐心地给她讲男女之别,彻底改变她的想法。她不听,他就拿鱼干诱惑她。她那么爱吃鱼干,总会听劝的。

是的,她只是个孩子,因为不懂规矩,才对他做了许多无礼举动。

而他的种种身体情绪异常,也仅仅是因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美丽少女如此撩拨,难免心神荡漾,换做别的女人这般对她,他大概也会有同样的反应吧?可一旦习惯了,心中就不会再起涟漪。

现在他拘谨不安,只因为还没有习惯而已。

宋言深深松了口气,压在心头许久的负罪感终于散去了。

他对学生没有任何心思,她只是他的学生而已。那些异样,都是一个男人的本能。之前是他没有想通彻,误会了。如今他懂了,要教好这个学生,就不能把她当正常女子看待。就像用鱼干诱惑她学习一般,他也要教她男女之别,让她不再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

噜噜可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她惬意地抱着男人精瘦的腰,在他捏得恰到好处时,舒服地吟出声:“嗯,就是那里,先生在用力一点。”

宋言脸上一热,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低声道:“行了,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噜噜立即抱紧了他,仰头道:“不走!我还没有玩够呢!”

“那你继续玩吧,我走了。记住,别对旁人说今晚咱们碰见的事,否则以后再也没有鱼干吃。”宋言冷冷道,声音又恢复了往常的淡定从容。

噜噜恋恋不舍地抱住他,眼里水光浮动:“先生别走!我都一天没见你了……”

“别胡说,早上还见过的,你……”

噜噜没有理他,她抱着他的腰,轻轻地亲他的胸膛。轻轻的,一点一点挪动。裴策顾三都喜欢她这样,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她喜欢先生,喜欢跟他在一起,如果她让先生舒服了,先生就会留下来陪她了吧?

先是柔软的唇,再是细滑的小舌,那异样的舔舐像羽毛一样撩拨着他平静的心。宋言身子一紧,一直蠢蠢欲动的某处再次不受控制地支了起来,直接抵在噜噜平坦的小腹上。

噜噜在他伸手推她之前握住了那里,仰头求道:“好先生,让我好好摸摸它吧,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好玩。”

宋言气息不稳,倒退几步想要避开,可直到后背贴上池壁,噜噜都没有松手,他退一步她就跟着前进一步。他握住她的手想要掰开她,她却因为掌握不好力度弄疼了他。宋言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强迫她放手,想了想,强自镇定地道:“你摸吧,不过那里不是用来玩的,这回你摸够了,以后就不许再吵闹着去看别人的,知道吗?”既然她对男人好奇,他干脆一次满足她好了,免得她在他这里被激起了更强的好奇心,回头去找常遇,或是旁的男人。

“不是玩的?那是做什么的?”噜噜揉了两下那越来越硬的大东西,抬头问道,见先生紧紧闭着眼睛,马上又问:“先生你怎么一直闭着眼睛啊?”

宋言想冷静,可身下脆弱被那只小手玩弄的强烈刺激让他呼吸得越来越重。他握了握拳,拳头紧紧抵着身后石壁道:“因为男女有别,除了夫妻,男人不能看女人的身体,女人也不能看男人的身体,所以,咱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先生,看你就是冒犯你,是禽兽。你,念你以前不懂,这次就算了,但以后不能再在任何男人面前脱衣裳,记住了吗?”

跟顾三说的差不多啊……

噜噜撇撇嘴,漫不经心地“哦”了声,低头看向隐在水里的棒子:“那这里不是玩的,为什么一会儿变软一会儿又变硬呢?还会变大变长?”

宋言身体都在发颤,良久才尽职尽责地解释道:“因为你摸得它很舒服,所以它就变了。但正常情况下,你是不能摸它的,只有我的妻子才能摸它。”

噜噜知道,妻子就是媳妇。

“先生有媳妇了?”噜噜惊讶的问。

“没有,但早晚会有的。我会娶一个好姑娘,这辈子只对她好,只同她睡觉。她也是,她心里也只有我一人,旁人再好,她都不会喜欢。你,你也是,你爹会替你找个好男人的,你……”宋言结结巴巴地道,他甚至听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

噜噜摇摇头,忽然就没有心思再摸了,退后几步道:“不,我要做坏女人,我要找五个男人。”

宋言忽的睁开眼,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对面的学生。他知道她光着身子,可他只看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水一样纯净,却又有着出奇的倔强。

一时间,两人好像再次回到了那天,那天因为这个问题,她愤然离去。

大概是早有心理准备,这次宋言没有立即发火。他耐心地看着她,放软了声音:“为什么非要五个?”一味儿强迫她也不是办法,总要知道原因再想办法劝解她。

“因为别的猫都有好多个,因为我从小就想有五个。”噜噜慢慢沉入水中,认真地望着男人在昏暗灯光下越发俊美的脸庞,心有不甘地问道:“先生,你做的鱼干好吃,我喜欢你,很喜欢,很想让你做我的男人。可是你不喜欢我,是因为你也是从小就想娶一个好姑娘的吗?”

宋言心头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噜噜,“你,你喜欢我?”

噜噜点头。

宋言先是欢喜,可对上她无辜单纯的眼睛,他又有些不确定:“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做的鱼干?”

噜噜扭头想了想,“都喜欢。”

“那如果我不会做鱼干,你还喜欢我吗?”宋言冲动地追问道。

“……不知道。”噜噜茫然地眨眨眼睛,先生会做鱼干啊,怎么又不会做了?

很实在的回答,却让那些不该有的欢喜都化成了浓浓的苦涩。宋言喉头发堵,说不出半个字来。

噜噜无聊地撩了撩水,见先生一直低头不说话,最后问道:“先生,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男人吗?”

他想,可他想做她唯一的男人。

不等宋言动脑思考,脑海里已经自动给出了答案。

宋言想问她,愿不愿意只嫁给他一人,可他突然又觉得有些可笑,明明都认清两人只是先生和学生的关系而已,怎么又因为一时诱惑自寻烦恼了?

他笑着点点头,一边转身一边道:“不愿意。我心里的好姑娘,一辈子只喜欢一个男人。”

“哦。”得到答案,噜噜轻轻应了声,不再看他,倏地沉到水里,继续玩了起来。

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她真的再也不想先生了,以后再找一个做饭好吃的。老族长说镇上酒楼里的菜都很好吃,那她就去那里找,找到了,她就不用再读书了,就让老族长把先生赶走,她不要再见到他。

宋言回到池子边上,在身后轻微的水声中默默穿衣裳,却越穿越慢。他不知道自己在盼望什么,期待什么,只是,学生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以为她会哭着求他喜欢她,求他做她的男人,像跟他要鱼干那样坚持,可是学生没有。

系完腰带,他忍不住回头看去。

灯光朦胧,水雾缭绕,根本看不见学生的人影。

胸口突然闷得难受,宋言张了张嘴,想叮嘱她早点回去。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抬脚朝门口走去,每走一步,胸口就更堵一分。

拿起灯笼,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屏风,狠心开了门。

“喵……”

门外有只黑猫正好路过,听到这边有动静,它扭头看来,碧绿色的瞳孔在夜间散发出渗人的幽光。

宋言身形一顿,下一刻,直直朝后倒了下去。

“扑通”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是那么清晰。噜噜好奇地探出头,晶莹的水珠从她发间额头眼角滑落。她抹了抹眼睛,见门是开着的,先生的灯笼落在地上,却没有先生的声音,便慢慢游回池边,也不穿衣裳,直接朝门口走去。

☆、第65章 偶遇

宋言怕猫,但也没怕到见猫就晕倒的地步,最多就是跑掉躲开罢了。至于刚刚为何会那样,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几乎就在头沾地的瞬间他便清醒了。晕头转向间,听那黑猫嗖嗖远去,他松了口气,后脑却紧接着传来一阵剧烈的疼。他咬牙躺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大碍了,手撑地准备起身离开,就在此时,屏风后突然传来清脆的破水声。

学生出来了……

宋言忽然就僵住了,心砰砰直跳,再也不敢动弹,躺在地上装死。

他怕学生知道自己怕猫。若是发现他被一只猫吓晕了,学生会看不起他吧?

为人师长,各个方面都要做出表率,他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如此丢人的一面?

只要瞒住这件事,其他的随她误会好了。醉酒发疯也好,生病昏迷也罢,他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宋言浑身紧绷地等待着,待听见学生连穿衣裳的动静都没有就直接朝门口走了过来,他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眼睛闭得更紧。这个傻学生,他到底要如何才能教她学会男女有别啊!幸好今天遇到的是他,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譬如说那个小厮常遇,恐怕她的清白早就没有了吧。

宋言为自己的君子行为骄傲,又为常遇对学生的觊觎愤怒,再想到学生很有可能会主动亲近常遇或愿意接受常遇对她的不敬,那种熟悉的堵塞之感再次席卷了他,甚至比上一次更强烈,更难以承受。他只是她的先生,没有资格时时守在她身边,常遇却深得林员外信赖,若哪天他色迷心窍欺负学生怎么办?

他不愿意做她的男人之一,也不愿意让她真的找五个男人。

此事无关情爱,她是他的学生,他就要对她负责。

宋言眉头紧蹙,脑海里一片纷杂,直到,有淡淡的清香萦入鼻端。

那些琐碎的念头突然就消失了,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为停在身边的学生。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知道,学生在看着他,她身无寸缕地站在他身边,用一种他无法猜测的眼神看着他。

奇怪的是,紧张过后,宋言脑海里竟冒出来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念头。

他想把竹屋的门关上,哪怕现在是深夜,哪怕院里没有人。

但万一呢,学生这副样子,被旁人看见怎么办?

“先生,你要在这里睡觉吗?”噜噜居高临下地看着先生紧皱的眉头和眼皮下乱动的眼珠,疑惑地问。

谁会在这种地方睡觉?

宋言哭笑不得,他就不该高估学生的智力。

他不说话,噜噜就当他真的睡着了,原地站了会儿,她把倒在一旁刚刚才熄灭的灯笼拾起放在桌子上,然后弯腰抱住先生的胳膊,使劲儿往里拖。竹屋里面有张矮榻,她要把先生放到榻上去,因为甜杏说过,在地上睡觉容易生病的。一心助人的噜噜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她的先生趁她转身之际,长腿一伸,轻轻把门关上了。

可宋言于她而言太重了,噜噜咬牙低头使出浑身力气,也只是把人往里拖了几步距离,然后脚下一滑,直接坐到了地上,小屁股墩得生疼。她委屈地叫了声,想到先生之前说的话,忍不住扯了扯他的头发:“让你不喜欢我,我不管你了,就让你睡在地上,让你生病!”

她扯得一点都不疼,宋言却难受极了。短短几句话,他就听出了学生对自己的喜欢。鱼干也好,五个男人也好,至少现在,学生关心的是他这个人,即便刚刚他拒绝了她,她还是不忍心看他“睡”在地上。

“我就不喜欢你……”

宋言终于明白那天学生为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定是她早就喜欢他了,但因为他冷声斥责她不该肖想五个男人,她生气了,才决定不再喜欢他。后来学生还是被他哄好了,刚刚也抱着他亲近,主动她说喜欢他。可见学生虽然生气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心里还是有他的。

那这一次呢?

宋言忽然很想知道,学生会不会真的不管他了。

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知道她的心。

噜噜的确生先生的气,气他为什么不愿意做她的男人。她气恼地扯他的头发,可扯着扯着,目光停在了他恬淡俊美的脸庞上。平时上课,先生都是绷着脸的,又冷又严肃,但现在他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松开了,平静好看。

她的手忍不住移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雄性,做饭最好吃的雄性,她做梦都梦见先生喜欢她,天天对她笑,给她做很多很多好吃的。

可他不是猫族雄性,他从小就想娶一个好姑娘。

噜噜知道自己是坏女人,她不想为了先生放弃自己的五个男人。她希望先生喜欢自己,但也不会强迫他放弃他的好姑娘。

噜噜很明白,但她舍不得。

她松开手,起身,趴到了先生身上。她捧住他的脸,轻轻亲他舔他。她喜欢这个男人,她想想尝尝他的味道,尝过了,她就不用再想他了。先生醒着不让她碰,那她就趁他睡着了,好好亲亲他,摸摸他,反正他又不知道。

宋言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

他不知道学生怎么从骂他扯他突然就变成亲他摸他了,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温柔,柔软的唇轻轻落在他脸上,然后伸出小舌轻轻一勾,勾得他浑身紧绷心头发痒。他想离开又不舍得这种爱抚,待她笨拙地褪了他的衣裳一路吻下去的时候,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紧紧抓着地面,不起身回应她。

他姓宋,不姓柳。这样的姿势,被她玲珑发烫的身子蹭着磨着,被她的小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被她的小舌舔着勾着,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无法违背身体的本能。

“嗯……”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先生醒了吗?”噜噜从他腿间抬起头,微微喘息。

宋言没有说话,他都不知道该劝她停止那样,还是催她快点继续。到了这个地步,再喊停,他都觉得自己太过虚伪。是真的不想吗?如果不想,何必纵容她做到那种地步?

他只能安慰自己,学生是个孩子,她好奇男人的身体,只要他不动,他就没有冒犯她。等他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她就不会对别的男人如此了。

“没醒吗?”

噜噜纳闷地眨眨眼睛,低头,继续含住先生的棒子舔弄吸吮。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就喜欢看它在她手里嘴里变得越来越大,长长的,硬硬的,吃下它冒出来的有着奇怪味道的水儿。可惜流出来的太少了,噜噜不满足的用舌尖往那个小小的缝里钻,希望把它弄大一点,弄大了,她再将整个头含住,使劲儿往外吸。

宋言快要疯了!

她好奇就好奇,为什么要那样?她把那里当什么了?

“别……”陌生汹涌的刺激中,他再也忍不住,出声制止。再不停下来,他怕自己失控。

“唔……”噜噜吸得兴起,奇怪地抬头看向先生,嘴里还紧紧地夹着那里,红唇不自觉地就从棒身一直吸到顶端,完成了一次有力的套弄。

从未有过的愉悦陡然于脆弱处升起,瞬间沿着脊骨传到脑海,如暴风雨中的大浪一般,淹没了宋言残存不多的理智。他呼吸一滞,下一刻就倏地坐了起来,一把将愣在他腿间的女人扯到身边,重重地压了上去。他循着本能重重地吻她,下面更是笨拙地往她被他分开的腿间挤。

她不是他的学生,她就是个天生来勾引他的妖精。

噜噜喜欢玩棒子,但她怕被棒子戳。

短暂的茫然后,她开始用力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他太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亲得太用力,她的嘴唇有点疼。他握着她的胸口大手太热太烫,虽然有舒服,更多的却是疼。

趁他往下含住一团吸咬的功夫,噜噜用力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再动,急着道:“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啊!”

那短促的呼痛声非但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惹得对方更加变本加厉。

胸口身下都疼得厉害,噜噜疼得直抓男人的肩膀,使劲儿抬腿想要踢开对方,却被男人粗喘着同时压住了手脚。噜噜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哭诉道:“先生你放开我!你说要娶个好姑娘的,为什么还要亲我戳我?你不是应该只跟好姑娘一起睡觉吗?”

被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得快要爆掉的男人,突然就不动了。

宋言声粗气重,脑海里天人交战,嘴上却不甘心地问:“那你还说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亲我?”是她先勾引他的,他明明决定不对学生有非分念想的,如果她不趴在他身上,如果她不折磨他,他不会这样。

噜噜愣了愣,接着小声啜泣道:“我以为先生睡着了,我偷偷亲,你就不知道。”

宋言攥紧了拳,他就是个死人,被她那样咬着吸着,他也能活过来了!

“既然不喜欢我,就算我睡着了,你也不该亲我。”他倒在她身边,遮住眼睛,无奈地道。

噜噜不说话了。

宋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欲望褪去,理智回归,这件事,他不怪她,只怪自己自制力太差。最初就不该贪图一时享受,放纵她胡闹。

良久之后,两人的喘息都平静了下来。

噜噜仰头望着头顶,上面是一根根黄竹,她从左到右一根一根地数,有先生的教导,她现在已经能数到一百多了。

可她才数到十五,就听先生冷静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亲我。因为你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你对我好奇,所以才亲的。那我现在就教教你。有些时候,哪怕一对男女互不喜欢,只要彼此将对方弄舒服了,他们也会做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就像刚刚,你亲得我很舒服,我就忍不住亲你了。但你记住,这种舒服不是喜欢,而且往往是男人比女人舒服。你看,刚刚我弄疼你了吧?”

“嗯,你力气太大了,弄得我好疼。”噜噜小声道,“可……”

她想说,她是因为喜欢他舍不得他才亲他的,而且她也见过别的男人,像顾三裴策常遇,他们都能让她很舒服。

但宋言打断了她,“只要做这种事情,你们女的都会疼的。所以,以后别再碰男人了,他们只会让你更疼。”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强要了她,换做旁人,她未必有那么幸运。

噜噜咬咬唇,不是这样的。

宋言却不想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他摸黑穿了衣裳,背对噜噜道:“不管怎样,今晚先生都不该碰你。如果你生先生的气,等明天回到庄子后,我就把我屋里那一袋鱼干留给你,然后向你爹辞行。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我读书,那咱们就忘了今晚的事吧,对谁都不要提起,我还是你的先生。你,想怎样?”

“什么叫辞行?”噜噜坐了起来,望着他高挑的背影。

宋言抿抿唇,道:“就是离开,回我自己的家,不在你们家了,以后再也不会碰见你。”

噜噜低头,揉揉自己还有点疼的胸口,闷闷道:“先生要去找你喜欢的好姑娘去了吗?”

宋言没有说话。

噜噜就当他承认了,扭头想了想,问:“那先生的鱼干还够我吃多久啊?”

“一天两片,能吃两个多月……六十天吧。”

噜噜眨眨眼睛,好好想了想,边想边道:“爹说下月底就回去了,那就是还有三十多天。等我回到镇上,就去酒楼找做饭好吃的男人,爹说镇上有三家大酒楼,每家酒楼都有很多厨子,那么多,我总能找到一个吧。嗯,那先生你走吧,去找你的好姑娘吧。”

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先生嘴唇的味道不错,可惜他弄得她好疼。现在噜噜觉得她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了,毕竟,先生给了她能吃很久的鱼干。

她要去镇上找厨子?

敢情他在她心中就是一个厨子都能取代的男人?

宋言冷笑一声,拿起灯笼,毫不留恋地出了门。

他真是傻子,才会以为她对自己有情,才会为她白白头疼烦恼了那么久。

走吧走吧,裴策喜欢笑话他就笑话好了,他回去自己钓鱼自己做鱼吃,一个人过得更逍遥自在,理会这些外人做什么。

先生走了,噜噜怅然地坐了一会儿,就关上门,继续到温泉池子里游水玩。一直玩到肚子饿了,手脚有些发软了,她才满足地出水穿衣,蹑手蹑脚地从窗子爬回屋子,一觉睡到大天亮。

次日早饭结束,一行人开始返程。

噜噜早饭时没有见到先生,只在上车时远远瞥见他上了老族长的车。先生似乎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噜噜就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她不怕他了,也不紧张了,大概是真的放下了吧。

她不再多想,上了马车,懒懒地躺在长榻上睡觉。

迷迷糊糊中,马车停了下来。

噜噜揉揉眼睛,挑开一侧的窗帘往外看去,发现他们才刚刚下山,就问樱桃:“怎么停下了?”

樱桃替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笑着道:“听前头的声音,好像是遇见裴少爷了。”

“裴少爷?”噜噜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下一刻,茫然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挑开车帘,推开樱桃甜杏直接跳到地上,飞快往前跑去。

裴策来了,她好想他啊!

前面,裴策正在跟林员外和宋言说话。

“伯父不用担心,我只是偶感风寒,现在已经好多了,要不怎么有心思跑到云雾山游玩呢。现在碰巧遇见伯父,我就更高兴了。伯父,我看这样吧,您也别急着回去了,听闻普济寺后山的玉兰丁香开得正盛,伯父你们随我一起去赏花吧,晚上就在我那边住下,也免得我一个人没什么趣味。”

宋言有些意动,立在一旁不说话。

林员外很不好意思,“那怎么行?要不就请宋先生陪你上山好了。你们本是好友,又都年轻,游山玩水的,太累了,我和蕙娘就不拖累你们了。哦,贤侄若是在山上玩腻了,可以到我那里小住几日,届时咱们再好好对饮两杯,如何?”

裴策笑着扶住林员外,亲切地道:“伯父,既然您这样说,那我改日定当去您庄子上叨扰,只是今天难得咱们能在这里遇上,您就给小侄个面子,到我那里喝杯茶吧?”

“这……”

“裴策!”

林员外刚要婉拒,女儿惊喜的叫喊从后面传了过来,回头一看,就见噜噜脸蛋红红地朝这边跑来了。看那架势,竟然是想扑到裴策身上。

他大吃一惊,赶紧拦住噜噜,故意绷着脸斥道:“要叫裴大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噜噜在他怀里挣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裴策,嘟嘴道:“我就喜欢叫裴策!”

裴策笑着摸摸她的脑顶,因为身高的差距,真的就像摸小孩子一样,然后很自然地对林员外道:“蕙娘年纪小,伯父就不要太过苛责了。我大伯家的小妹以前也是直呼我名字的,大了就懂事了。”

林员外无奈地摇头叹气。噜噜就算真的只有十三岁,她也不小了。也就是裴策,换做旁人,心里不定怎么嗤笑他们呢。

裴策就对噜噜道:“山上的玉兰花开了,蕙娘想不想去看看?”说着话,悄悄朝自己的马车使了个眼色。

噜噜眨眨眼睛,有点明白了,大声喊“想”,随即一把推开裴策,冲到了青墨守着的马车前,一转眼就爬了上去。

林员外尴尬地脸都红了,忙吩咐樱桃甜杏:“还不快去把大小姐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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