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情绪一下子抓住我的心神,心底有一个声音涌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啊,我怎么能在顾宗琪面前,纯洁的脱下衣服然后躺在手术台上,平静的说,“来吧!”先不说我跟他还没亲密到那种地步,就是亲密到了那程度,也不会坦然的在手术台上相见。 我狠狠的拽住我的裤子,两只手纠结的摩挲。 现在,终于明白那些该死的实习生,看到顾宗琪和我的眼神了,还有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这群被黄色废料灌输长大的花朵,太黄了。 “不要!”我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要,我不要做手术。” “不手术,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不要脱!” “那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