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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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天化日之下,程廷礼并没有对着小鹿大动干戈。脱了军装上了床,他把小鹿搂到了怀里,乍一看几乎是风平浪静的,暗流涌动在下方。

  一点一点的,他将一根手指顶入了对方的体内。尽根没入之后,他一边轻轻的在深处搅弄揉摁,一边闲闲的对着小鹿逗趣。而小鹿起初虽然难受,可略被他撩拨了几下,前方器官就湿漉漉的滴了水儿。

  “你真是个好孩子。”程廷礼在他的耳边低笑:“这么乖。”

  小鹿垂下了头:“我输了,愿赌服输。”

  程廷礼试探着加了一根手指:“疼不疼?疼就告诉我。”

  小鹿先是不言语,后来忽然仰起头哀鸣了一声。程廷礼笑了,知道他叫,不是因为疼。或许是为了弥补前方器官的冷感迟钝,他这后庭是异常的敏感,可是成年之后因为不曾被人触碰过,所以别人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程廷礼带给他的刺激让他几乎有些怕,背过手攥住了程廷礼的腕子,他扭动着想要逃。于是程廷礼索性抽出手指,倒下去翻身压住了他。

  感觉到程廷礼开始窸窸窣窣的解腰带了,小鹿垂死挣扎一般,骤然抬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然而在一瞬间过后,他却又松了手——这一趟回了来,就是要给程廷礼干的。他自己对此早就是心知肚明,况且也已经干过一次了。如今再反抗,真是意思不大。

  “我不喜欢……”他听见自己用虚弱低哑的声音说话:“我不喜欢……”

  程廷礼在他耳边呼出了热气:“多做几次就喜欢了,喜欢死你!”

  说完这话,他欠身伸长了胳膊,拉开了床头矮柜下方的抽屉。小鹿扭过头,就见他从里面掏出了一只白瓷瓶。

  他认识那只白瓷瓶,一个人在卧室内百无聊赖时,他东翻翻西看看,拧开这个瓶子瞧过。里面是雪花膏一样的膏脂,带着一点香气,是茉莉花的香,他捧着瓶子嗅了许久。

  到了现在,他还是喜欢芳香的气味、美丽的风景。好的东西,他都爱。

  然后他又低了头向下看,发现程廷礼跪起身来,已经彻底的脱了裤子。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对方的性器——笔直的,有个紫红光鲜的小脑袋,论尺寸,比何若龙的家伙要小一点,然而颤巍巍的勃发起来,看着也很可观。

  不由自主的也坐了起来,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同时翕动着鼻翼,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增添了一种玄妙的成分,来自程廷礼的下腹和腿根。小鹿知道那绝不是香,然而对他来讲,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程廷礼盯着他的脸细瞧,同时用暧昧的声音低低笑问:“小宝贝儿,现在就开始喜欢起来了?”

  小鹿不理他,只用手指摩挲了手中这根器具。

  程廷礼若有所思的含着微笑,对他又审视了片刻。然后脸上的笑容加深扩大了,他向前膝行了一步,同时伸出手捏住了小鹿的下颌:“小乖乖,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喜欢这个……”

  一边说,他一边站起了身,同时手上用力,迫使小鹿仰头跪坐起来。轻轻巧巧的扯开了小鹿的手,他自己捏住性器,凑上小鹿唇边蹭了蹭:“要不要尝一尝,他们都说我的味道很好。”

  话音落下,不等小鹿回应,他猛的一挺身,硬邦邦的直捅进了小鹿口中。小鹿当即后仰着想要躲,然而下颌被他狠狠捏住了,人躲不开,嘴也合不拢。忍无可忍的干呕了一声,他忽然急了眼,抬起双手向前狠推了一把。程廷礼被他推了个踉跄,然而手上力道运足了,他不但不放松,而且站稳之后更进一步。抬起另一只手,他一捂小鹿的后脑勺,让这孩子的整张脸都埋上了自己的下腹部。

  程廷礼太亢奋了,亢奋得几乎不能自制,因为这是一场即兴的节目,本来他只是想中规中矩的再开辟一次对方的小屁股。

  事毕之后,他微微喘息着坐在一旁,两只眼睛精光四射的追着小鹿看。小鹿蹲在前方,只给了他一个垂头闭目的侧影。

  片刻的沉默过后,小鹿扭过头面对了他,脸色苍白,嘴唇却殷红。

  迎着程廷礼的目光,他用粗糙喑哑的声音说了话:“你是甜的。”

第一百零七章

  天刚刚黑,黑得浅淡,是半透明,书房里没开大吊灯,只亮了写字台旁的一盏立式台灯。台灯的电灯泡扣了个淡黄色的宫灯罩子,从下午开始亮,一直亮到了现在。

  程廷礼坐在写字台后,半张脸被灯光照清楚了,另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隔着一张写字台,是程世腾正在站着对他说话。父子两个现在是各有心思,然而并未因私废公。除却血缘亲情不谈,在心平气和的时候,他们也知道他们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那种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斩不断的。

  “多伦那边的败仗……”程世腾慢吞吞的说话,因为是一边说一边回忆:“南京也认为该归到赵振声的头上,毕竟他当初打着抗日的大旗,很是出了一场风头。当然,这样也好,他成了我们的挡箭牌……”

  程廷礼静静听着,偶尔点一点头。一只手放在写字台上,他用手指轻轻叩着台面,乍一看,仿佛是在用手指进行着思考。

  等到程世腾把话说完了,他不置可否的一攥拳头。与此同时,房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敲响了。响过三声之后,来人自动的推开房门向内探了身,悄声笑道:“军座,小裴从天津过来了。今晚儿您用他吗?”

  程廷礼答道:“让他上楼等着。”

  来人领命而走。程世腾站了片刻,然后迟疑着开了口:“爸爸,你别用那些花样儿折磨他。”

  程廷礼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心疼了?”

  不等程世腾开口,他紧跟着又说了一句:“那孩子倒是不用你操心,他和他爸爸很不一样。他爸爸是个能打一辈子光棍儿的主儿,一碰就生气;小鹿是另一个款式,只要让他顺了心,你不碰他,他还要碰你。”

  意味深长的又看了儿子一眼,他起了身:“好了,今天就是这样,有事儿明天再谈。我听人说,你天天夜里喝酒。怎么着?你不要你那狗脑袋了?医生是怎么嘱咐你的?都忘了?”

  程世腾无言的看着父亲往外走——他知道自己有头疼病,喝酒不好;可是酒不好,愁更不好。他借酒消愁,也是一种以毒攻毒。

  身后房门一响,是程廷礼走出了书房。程世腾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绕过写字台,坐到了后方那张大沙发椅上。

  拉开抽屉向内看了看,他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他合了抽屉,弯下腰再去开旁边的小柜子。

  他本来没有乱翻乱看的劣习,更是没干过偷偷摸摸的事情——他什么都有,没有了就去向父亲要,只要他要了,也就一定能够要得着,所以他从来连个偷的念头都没有过。

  但是今天,他忽然感觉自己一无所有,忍不住要像个贼一样,看看父亲这里有什么,要是有好的,他就要拿一点,攒一点。

  程世腾像是被鬼神上了身一般,很执着的在书房里翻翻找找,直到天黑透了,才悻悻的离去,离去的时候不敢回头,因为三楼有房间灯光明亮,正是小鹿所在的卧室。

  程廷礼趴在小鹿身上,心满意足的喘气,同时越来越感觉小鹿的反应有意思——小鹿的屁股可以摸,可以亲,唯独不可以用。想要做成这一桩好事而又不伤害他,就得多花些时间哄他撩他。及至真正如愿的把家伙捅进他那圆嘟嘟的小屁股里了,事情就立刻变得又好办了。总而言之,只有第一关最难过。

  暗处有好几双眼睛在窥视着他和小鹿的举动。他这边刚一停,那边的手就伸过来等着吩咐了。程廷礼发现李国明仿佛是特别的愿意伺候小鹿,便懒洋洋的开了几句玩笑。李国明倒是不怕,笑眯眯的答道:“鹿少爷长得好看嘛,谁见了不喜欢呢?您不也是喜欢得要命?”

  程廷礼听闻此言,却是把小鹿拉扯过来搂到怀里,像端了小孩子要把尿一般,从后方托了他的双腿腿弯左右分开:“那好,今天让你喜欢个透。过来,赏你尝尝鹿少爷的味儿。”

  此言一出,李国明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了一下,旁边两名青年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诡秘的笑意。小鹿先还没反应过来,及至看着李国明手扶床边慢慢的俯下身了,才渐渐的清楚了几分。

  李国明显然是不情愿的,一张脸甚至褪了血色。可是缓缓的靠近了小鹿大张着的股间,他还是张开了嘴,用舌头开始自上而下慢慢的舔舐。小鹿被他舔得哆嗦了一下,随即心中生出了一种感触,这感触到底是什么,他一时说不清,总而言之,像一根刺,穿入雾中,很突然的扎了他一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股间被程廷礼弄得一塌糊涂,精液正在从自己体内向外流淌,然而李国明像条狗一样,居然舔得结结实实很卖力,舌头软中带硬的往那一处入口中挤,非常的柔顺,非常的巴结,尽管小鹿知道他心里其实是不愿意。

  这时,程廷礼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别急着睡觉,我们喝点儿酒,多玩一会儿。

  小鹿不喜欢喝酒,但是程廷礼喝了一杯又一杯。及至喝得够了,他带着酒意,又扑向了小鹿。

  这回的交合就容易多了,他一边动作,一边喊了一声:“小裴!”

  小裴是个干干净净的年轻人,放在副官堆里,他看起来不是个出色的,然而因为另有一番奇异的手艺,所以成了程廷礼远离不得的红人。此刻微笑着走到床边,他挽起衬衫袖子,双手握住了一条红色绸带。

  红色绸带从天而降,轻轻巧巧的缠上了程廷礼的脖子,光滑的,凉阴阴的,可以反射电灯的光。小裴将那绸带在后方打了活结,然后攥住两端,开始慢慢的拉扯。

  勒着脖子的活扣缓缓收紧了,程廷礼在半窒息的状态中闭了眼睛,发狂一般冲击着身下的小鹿。而小鹿惶惑的望着他,就感觉他的器官在明显的鼓胀,几乎快要再一次撑裂自己的身体。活扣还在收紧,勒得程廷礼面目扭曲,而小鹿一眼不眨的盯着他,忽然感觉他这垂死的痛苦模样很有看头,如果他正干的人不是自己,那就更好看了。

  那条红色绸带并没有勒死程廷礼,小裴很灵活的松一松或者紧一紧,总会给他留一口气。小鹿看着他,想象不出他会有着怎样的快活,只知道在最后关头,他脸上有狂喜的狰狞,嘴角则是失控一般的流出了口水。

  然后他轰然坍塌下来,沉重的压上了小鹿。一道红光在两人之间一闪,是小裴伶俐的抽出了那条红色绸带。

  程廷礼仿佛是疲惫透了,一动也不肯动。而小鹿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杀气,而且还不是好杀,是血肉横飞的虐杀。

  可到底要杀谁,他不知道。应该不是程廷礼,仿佛也不是何若龙。

  程廷礼休息了良久,然后抬起头,对着小裴一勾手指。

  春宵苦短,他需要小裴的手与丝绦,让自己在半窒息中重振雄风。无需药物,小裴就有本事活活的勒“硬”了他。

  小鹿不知道他能闹到什么程度,以为再干一次也就到头了。哪知道程廷礼玩玩歇歇,竟能把他生生折腾到神昏力竭的地步。如此到了凌晨时分,程廷礼还在他身上摸着亲着,他恍恍惚惚的闭了眼睛,疼也不知道累也不知道,一瞬间就睡过去了。

  小鹿睡得很沉,死了一般。日上三竿之时,程廷礼都离去了,他还躺在床上大睡。

  程廷礼出门了,他又睡了,所以三楼静悄悄的就没了人。程世腾一个人走上来,走得一步一响——他今天又喝了半瓶酒,喝得整个人晃晃荡荡,心里倒是还清楚着,只是两条腿沉得不大听使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程世腾这酒不是刚喝的,他是半夜闹了失眠,于是自斟自饮的开始喝,满以为喝醉了自然会睡,哪知道睡归睡,却是始终睡得不沉,只能算是半梦半醒。眼睛闭着,脑子里则是转着走马灯,一分一秒都不消停,简直快要活活累死他了。

  凌晨时分,他终于正正经经的打了个盹儿,然而窗外天刚大亮,他就自动的又醒了。眼看床头还有小半瓶白兰地,他也没多想,下意识的爬起来,举了瓶子仰头就灌,灌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大清早了,怎么还喝?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浴室,他也不要人伺候,自己闷声不响的洗了个冷水澡。洗完之后照着浴室内的大镜子,他忽然想:“我瞧瞧小鹿去!”

  随即出门看了看时钟,他又坐回了床边,心想:“再等等。”

  他这一等倒是等得好了,等走了程廷礼。上午九十点钟他过了来,进楼之后得知他老子出门办公务去了,登时便是晕晕乎乎的一轻松。一溜烟的跑上了三楼再看,也果然是个万籁俱寂的清静局面。于是放缓脚步一路走到了走廊尽头,他伸手轻轻一推卧室房门,同时口中唤道:“小鹿。”

  房门没锁,一推便开。他迈步进了门,见大床上面一片狼藉,被褥枕头从床头开始向下堆成了山,而床尾山脚之处孤零零的伸出了一条腿,却是小鹿又把自己的头脸身体用棉被捂了住。

  窗帘没拉,大太阳明晃晃的照进来,阳光几乎刺人眼睛。程世腾随手关了门,同时低声的自言自语:“这还不热死了?”

  说完这话,他走到床边,想要给他重新盖一盖被。捏住棉被一角轻轻向上掀起,他很意外的看到了一面光脊梁——多少年了,没见小鹿打过赤膊。

  随即他又不意外了,因为想起这床上昨夜不止躺了小鹿,还躺了他的老子。

  光脊梁上水济济的全是热汗,他轻轻的摸了一把,摸得满手湿淋淋。小鹿侧身背对着他,伸着一条腿蜷着一条腿,睡得呼哧呼哧,也是个不甚舒服的样子。于是他继续把棉被往下掀,这回肩膀露出来了,手臂露出来了,单薄的细腰露出来了,浑圆的屁股也露出来了。

  对着那个屁股,程世腾又是一惊。

  那屁股圆溜溜的,有着雪白细腻的本质,然而两个屁股蛋上层层叠叠不知印了多少巴掌印子,通红的一直延伸到了两边胯骨。这时再往回看,他又发现了小鹿耳根颈侧星星点点的吻痕,胸膛乳头也是鲜红肿胀。

  他不肯再看了。轻轻的放了棉被转身坐到床边,他想父亲根本就不是真心的爱小鹿,但凡有一分真心,也不能把人祸害得这么狠。既然父亲只是拿他当个玩意儿,既然他在父亲心里没什么分量,那为什么不把他给自己?父亲明知道自己想小鹿都要想疯了!

  残存的酒劲随着怒火猛攻上来,他就只有程廷礼这么一个亲人,程廷礼再怎么胖揍他,他也不曾记过仇,然而此时此刻,他真是恨了——为什么不给我?我这么想要他,你为什么不给我?!

  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他极力的镇定了情绪,然后扭头又去看小鹿。小鹿身上没了如山的棉被,仿佛也感觉到了清凉惬意,两只赤脚无意识的向下蹬了蹬,他两脚全蹬在了程世腾的大腿上。

  程世腾扭过头垂下眼,小心翼翼的伸手握住了小鹿的一只脚,握得很松,不敢使劲。忽然想起小时候两个人光着屁股坐在床上,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对着踹了起来,小鹿的小脚丫只有那么一点大,腿也短,不是他的对手,便气得光着屁股跳下床跑进了院子里。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从窗户向外看,看小鹿在院子里团团乱转,像是气昏了头一样,又像是在寻觅着什么。昂着大脑袋转了一气,小鹿被张妈一嗓子吆喝了回来,进屋之后又在地上转,逗得他哈哈大笑。

  他始终不知道小鹿为什么一生气就乱转,事隔了很多年之后,才稍稍的回过了味——小鹿乱转,其实是在找靠山,因为找不到,所以会一圈一圈的转。

  目光从小鹿的脚踝开始向上走,程世腾一寸一寸的看小鹿,越看越是心中气苦,因为怎么算小鹿都该是他的,然而小鹿先跟何若龙好,后被父亲霸占了去,兜兜转转,唯独没他的事。手背贴了小腿,随着目光一路蹭上去,多少年没这么和小鹿亲近过了?好像已经隔了一辈子,否则为何他印象中的小鹿始终是个孩子,而眼前躺着的这人却是个青年?

  忽然收手站起了身,程世腾心里想:“我要他!父亲不给我,那我要一半也可以,要三分之一也可以,要一只手一只脚也可以!小鹿这个人,应该有我的一份!”

  这个念头甫一生出,他的血液伴着酒精,“呼”的一声燃起了冲天大火。有一件事,他一直想做而又始终不得做的,此刻,他要做了!

  手忙脚乱的解开裤子,他亢奋到了颤抖的程度。小鹿那一处入口是红肿而又松弛柔软的,也正能让他轻而易举的直捣而入。他所学的那些游戏手段忽然全没了,双手握着小鹿的肩膀,他恶狠狠的直出直入。小鹿立时就被他弄醒了,很惊愕的睁大眼睛回了头,他看着程世腾的面孔愣了一瞬,随即趴伏回去,却是不言也不动。

  小鹿不喜欢变化,程世腾在他印象中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前几次见面忽然通情达理的温柔了,反而让他难受。这回好了,各露面目、各归各位,他也可以死心了。

  “轻点儿。”他忽然头也不回的说道:“疼了。”

  程世腾喘息着答应了,理智上也知道自己不能太狠,小鹿的身体承受不住,可是理智再有理,管不住他也是白搭。他丝毫没有放轻动作,反而疯了似的越撞越猛。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小鹿低声又开了口:“别留在里头,麻烦。”

  他乖极了,连连的点头,嗯嗯的应承,随即挣命似的搂紧了小鹿,最后那几下子简直像是要杀人,他几乎顶穿了小鹿的肠子。

  小鹿闭了眼睛,心想这才是真正的程世腾,我说我的,他做他的,两不相干,好像他妈的从来就没听懂过人话!

  那玩意儿还是留在里头了,让他还得爬起来去浴室里里外外的洗。他想去洗,可程世腾衣衫不整的抱着他压着他,不让他走。

  “小鹿……”他在他的耳边叹息:“我终于遂了心愿了……”

  在小鹿的后脑勺上用力的亲了一大口,他继续说道:“我现在是抢不过他,我得想个办法——我一定能想出办法!”

  小鹿沉默的趴在他的身下,忽然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正式的穿过衣服了。

  当然,现在他也没有必要穿,穿了脱脱了穿,其实是很麻烦,因为他穿衣服细致,连一粒扣子都不肯马虎。原来早上穿好了,非得等到夜里才能脱;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只要程廷礼不出门,那么他夜里不睡、早上不起,简直可以一直不下床。

  这时,程世腾自顾自的又说道:“小鹿,以后你再也不要走了。我——”

  未等他把话说完,门口响起了程廷礼的声音:“嗬!哥儿俩怎么叠上了?”

  程世腾骤然回了头,只见他父亲穿着军裤衬衫,正笑吟吟的盯着自己。

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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