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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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小巷口边有不少地道的小饭馆,看上去不太干净,但海鲜有新鲜,又做得非常鲜美,两个人走累了,没回制药厂吃饭,就在小饭馆点了鱼,虾和大大的螃蟹。
这些海鲜价钱不贵,饭馆老板有特别热情,乐呵呵地看着他们,舒樱一会中文,一会英文的,他们觉得很有趣,两个人放开肚子来吃,真的吃到撑。
D市的领导们听说詹安尼要来,特地拨出晚上的时间宴请他,上次的爆炸事情,詹安尼处理得非常大气,雍容,敢担当,他们非常钦佩,市里面的几个主要领导全到了,地点就放在詹安尼和舒樱居住的酒店里。
那一桌菜的奢华让舒樱是膛木结舌,席上有许多她只在书上见过,现在已为国家列为几类保护动物了,像獐和穿山甲,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山珍海味。
一桌子的人吃的都很欢,只有她愣着不敢动筷,有个女市长笑着说,没事,没事,吃了一定不会中毒。
詹安尼微笑地扭过头看她,他拿筷子的水平仍然不高,但还是笨拙地为她布着菜,极浅的微笑里,那让人难以置信的温柔,让在座的D市领导可看的清清楚楚。
这些人在官场上湿着的,个个像人精一样,詹安尼上次也带了个秘书兼翻译,绝对是一脸上对下的凛然态度,而今天这位舒小姐让人感觉是迥然不同,詹安尼的眉眼里漫溢的柔情,不是暧昧不清的混沌情感,那是一个男人对深爱女子才又的表情。
领导们摸摸鼻子,未来晚上还安排了詹安尼洗桑拿,异性按摩的这些项目,现在看来要取消了。
看清了詹安尼的心思,领导们对舒樱的态度就尊敬中带着讨好,所谓爱屋及乌,让舒小姐开心了,詹安尼自然就开心了。
这个晚餐,吃的宾客尽欢。
晚后,领导们识相地早早告辞,给詹安尼和舒樱留下独立的空间。
詹安尼没喝多少酒,舒樱想到明天就要离开D市,她已经有点喜欢上这个海边小城了,提议两人下去散散步,一来可以消化晚餐,一来可以让詹安尼醒醒酒。
詹安尼宠溺地一笑,替她穿上大衣。
酒店前面就是一条宽敞的林荫大道,这一带绿化和设计都非常好,花园洋房,喷泉雕塑,风景带此起彼伏,雅致不失生气,难得的是清静,才九点钟,路上已经没什么人影了,舒樱前前后后的环顾,好像就她的詹安尼拖着两个长长的身影,这条路似乎就是他们私家花园的一条小径。
舒樱心中一动,摆着詹安尼的手觉得烫了起来。
这样的宁静,是久违的,却又像是期待之中的。
两个人聊了会制药厂,又聊了下各国新年的习俗,该刚才的宴席,这样来来去去的走着,先是牵手,然后变成了懒腰,最后是她握在他怀中,他替他挡风,像个连体婴似的渡着步。
脸是冻得有点发麻,但心却很暖很暖。
一些事顺理成章的就发生了。
同来的还有几个主管,不知总台怎么安排的,他们俩的房间在一层,另外的人在其他楼层,两个人呢坐着电梯上去,电梯的铜门锃亮如镜,清晰地映出詹安尼的黑眸晶亮深邃,舒樱慌忙地低下头,慧黠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是怎么出的电梯门,在他房间前,她向他道晚安时,他牵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走廊上的地毯很松软,舒樱却觉得脚下像在打滑,站立不稳。
詹安尼半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打开。
他没有急于开灯,而是回过身,抱起了舒樱,脚轻轻把门踢上。
听到门锁‘咯’地一下,舒樱的脸突地就红了。
不是一次同处一室了,但这次和哪次都不一样,心跳的格外激烈,身子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也许是她不想提,也不想那么清明,从她进入san面试那天起,安尼对他的呵护,珍爱一点点在脑前闪过,手术室中他握着她的手,陪着她度过的一个个漫漫长夜,讲过的那一句句话,他们不是朋友,不是同学,更不是亲人,她也不是他的爱人,情人,什么也没承诺过他,给予过他,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远胜过朋友,亲人,爱人。
有些事不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了的。
人不可能永远活的那么理性。
詹安尼在舒樱做手术时就见过她的身子,但那是没有一点点的欲念,舒樱的衣衫在他的指下一件件褪去,室内的温长很高,可她却在颤抖,他抱着她放平在松软的床上,掌下感触到舒樱的身体,全身的血液突地全向一个地方流去。
舒樱是羞涩的,对情爱也不见得熟练,但当羞涩演变成欲时,无比地纯真,火热,这带给詹安尼强烈的感受,他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的强硬,紧绷,骨子里蹦发出从未有过的激情,整个人几乎在爱的冲撞中昏迷过去。
脱掉衣服,他的体型有着雕塑品的线条和硬度,其健硕和持久的程度和他的外表一样让人情不自禁沦陷,他对舒樱的联系和呵护,用一种好像是自虚的方式轻柔地包裹着,他不在意自己是否快乐,他想取悦舒樱,想舒樱与他共享这美妙的时刻。
舒樱没有让他的苦心白费,那一声声细细碎碎的嘤咛,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他托起她的腰,奋力地冲撞着,带着舒樱一同到达了幸福的便。
“鲍西亚,我爱你!”激情缓缓地褪去,换之是滴水般的温柔,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腰际,弥补这刚才激情之中的一些小小的疏忽。
“安尼.....”舒樱疲倦地趴在他的怀中,柔成了一江秋水。
房间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一些小小的情绪弥漫在其中,最终变成了一缕轻烟,融化在夜色之中。
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
太早遇上你,我还不懂得爱你、珍惜你。
太晚遇上你,你身边已经有另外一个人,恨不相逢未嫁时。
有没有两个人能在适当的时候相逢呢?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詹安尼认为他现在和舒樱相遇的时刻就是刚刚好,虽说她还是逸宇的妻子。但是在她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这是上帝为了他创造了表达爱意的机会,他紧紧把握住了,一点一点把坚冰的舒樱缓缓融化了。
一夜,他都没舍得合上眼,把舒樱不留一点缝隙的嵌在怀里,带着满心的感动和欣慰。
这是他在心里盼望已久的,却不敢相信能实现的事。
你愈里不相信的事情,愈会发生在你身上。
只要你不放弃,坚持到底,上帝一定会为你打开那扇希望之窗的。
詹安尼幸福地吻着舒樱的发心,替她掖好被角,把她往怀里又拉了拉。
冬日的曙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投进房内,在空气中折射击出五彩的光芒。
怀里的舒樱闭上眼,嘤咛一声。
昨晚的欢爱,耗去了她太多的体力,她疲累地进入梦乡,睡得非常香。她缓缓的睁开眼,背后传来的炽热的体温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她全身僵直,紧张得几乎凝固。
“早,鲍西娅!”詹安尼轻抚着她的手臂,让她放松。
舒樱闭了闭眼,羞涩地转过身,勇敢地对视着詹安尼灼灼的目光。她鼻对口,口对心地自问,昨晚是出于寂寞,对男性的关爱和体温产生了本能渴望还是因为一种神圣的情愫?
答案是后者,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詹安尼的从前也许并不简单,但是他对她的爱恋和呵护、尊重、珍爱,从相遇到至今,从未稍离,那些可以远远抹去从前的一切。
逸宇说,一定要生活得快乐,如果遇到了一个深爱她的人,要象爱他一样去爱那个人。
她遇到了。
为了逸宇放心,为了让自己过得快乐,她扫了扫心尘,把门打开一条缝,带一点勇气,带一点期盼,试着重新去爱一个人。
“亲爱的,你快乐吗?”詹安尼温柔地看进她的眼波里,他的眼眸黑亮黑亮,目光清澈而纯净,有种绵延的谴惓在其中,仿佛落在宣纸上的一滴墨,氤氲而开。
她的心轻轻地,轻轻地,怦然一动。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
他握住她的手,拢在掌心,握牢,像是怕她受了惊吓就会飞走似得。
“舒樱,我爱你,我要娶你。”他没有喊鲍西娅,而是很认真地喊了她的中文名字。
舒樱仰起脸看着他,有点惊讶。这婚求得也太快了吧!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他的声音认真而坚定:“樱,我明白,对你来说,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我的求婚很突然,还没等到你爱上我,我们还没经过恋爱的过程。亲爱的,这没有什么,不管长与短,有没有恋,结局都不会改变,那就是请给我爱你、照顾你、疼惜你的机会,以合法的名义。我希望能在余生的每一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好吗?”
“安尼,为什么是我?”他的女友如云,钻石王老五逍遥到现在,却为她这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值得吗?
“因为我等的就是你。”他说,“性爱不能救赎我的灵魂,唯有爱情才能让我快乐,我的爱情就在你的手中。樱,我已经孤单太久太久了。”
舒樱半张着嘴,睁大眼睛,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窗外的东阳,灿烂而明媚,等不及的把室内全部照亮了,她有点眩晕。
她的反应,詹安尼一点也不意外,他也没奢望一次就能求婚成功,瑞士还有个洪逸宇呢!等舒樱真正自由了他要来一个正式的求婚。
现在床上也不是一个好的求婚场所,而且还差一枚结婚戒指。
啊,他要结婚了,有一个可以和他共度患难,共享荣耀,为他生儿育女,陪他度过人生中每一天、每一个重要的节日。而这个人,是他倾心深爱的鲍西娅呀!
这一次,他终于打败了莎士比亚。
两个人起床后,冲了澡,又收拾了行李,直到近中午才出了房门,D市的几个领导和SAN的主管还有制药厂的束经理,看到詹安尼和舒樱并偕从楼梯里出来,心照不宣地当做什么事也不知道,露出公式化的微笑迎上前。
舒樱脸红红的,不太敢看别人,怎么的也像做了件坏事。詹安尼却生怕别人不知他和舒樱的关系已经上了一层楼似得,去过餐厅都要牵住她的手。一餐饭。是关心备至的照应着,让人一看就是亲密情侣。反倒那些假装看不出的人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说话了,当然,暧昧的玩笑更不能开,舒樱目前的身份还是有夫之妇。
有些事,别人做的你却说不得。
他这样刻内的表现,舒樱早就没清誉可言了,想想,索性就落落大方点。这一大方,也接受了詹安尼亲昵的举止,接受得非常自然。
饭后,告别D市的领导和制药厂的束经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上海。
回去的时候,司机不等詹安尼开口,主动按上与后座的隔音玻璃。
虽说舒樱顶着有夫之妇的帽子和詹安妮卿卿我我,别人可一定不敢轻视她。
舒樱不是一般的攀龙附凤女子,瞧着就知性、温雅,她能和总裁这么亲近,总裁又是一脸捧在掌心的珍爱,两人日后一定会终成正果的,也就是说,她就是将来的总裁夫人。这成人之美的事谁不会做呀!
幸福就像注在一个杯中,突然就满满荡荡的了,车里的空气仿佛都是甜的,所以当坏消息传来时就不亚如一个晴天霹雳。
车过了长江大桥,离上海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时,詹安尼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
他狐疑地打开,一接听,居然是梁清。一向清冷冰寒的嗓音带着一丝惊慌的粗乱。
“詹安尼,你知道心婷出事了吗?”梁清说。
詹安尼挑挑眉,温柔地拥着身边的舒樱,“她不是回伦敦了吗?”
“她根本没上飞机。”梁清的电话那端直喘气。
詹安尼一怔。
“夜的老板娘宁曼曼是不是你新的情人?”
“你似乎没权利问这些吧?”詹安尼的心中升起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坐直了身。
“我根本不屑过问,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心婷今早向你的新情人的脸上泼了一杯硫酸,现在已经被上海警方抓捕了。”梁清的声音毫无幸灾乐祸之意,显得非常疲惫和无力。
詹安尼握着舒樱的手突然的一紧,指尖刷的灰白。
夏心婷站在机场的侯机大厅里,看着外面的跑到上起起落落的飞机,再回首看着身边一对对相伴而行的情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意。
上帝同样造人,为什么偏偏她要是形只影单呢?为什么她要乖乖接受命运的安排,要她不爱就不爱,要她离开就离开?
真心的爱一个人,想要与他厮守一生,错在哪里?
再等一刻,再进一步,安尼也许就会为她转过神来,她为什么要放弃?
在她与詹安尼道别的那一天,安尼不也是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拭泪,送她回家,这说明他并不是真的对她无情。症结出在那个狐媚的女人宁曼曼身上,她不知羞耻地勾引了安尼,她是自己走向安尼的路上的一块大大的绊脚石。
女人有时有种不可理喻的虚荣,嫁了人,还巴望旧情人对她爱意如故,即使有了女友,在心里也要把她放在第一的位置。一旦发现旧情人并没有记住她,反而对另一个女人比对她当年爱的还要深,她的心里就会涌上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
一般人放在心里嚼嚼,自怜几声当年自己识人不淑,也就过去。夏心婷就不同,她就像是一个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激起了她内心的歇斯底里,她不顾一切的要把那个玩具重新抢回手中。
她是爱那个玩具,还是不甘被抢,她自己心里可能也搞不清了。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詹安尼是她的青梅竹马,最爱的人是她,为了她至今未婚,为了她变成了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安尼只有和她在一起生活,才能幸福。
存了这心,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爱牺牲的神圣之感,眼前这一点挫折又算什么。
她退了机票,又回到市内。肖白去北京了,公寓的钥匙通常放在门外的一个脚垫子下面,她以前就熟悉。她放下行李,也没休息,直接去了“夜”,她觉得有必要和宁曼曼好好谈谈,让宁曼曼懂得适可而止,破坏她和詹安妮之间的感情是可耻的。
宁曼曼没在吧台后,陪一个老客坐在卡座里,两人说些成年男女间的暧昧情话,不伤大雅的调着情,打发漫漫长夜。今年的新年好像是她的空荡期,上海市前所未有的冷,她的感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苍白,到现在,都没找到一个让她愉悦的男人陪她过新年呢,宁曼曼的心情不是太好。
一抬眼,看到夏心婷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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