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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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陈风会在短短几小时后改变主意去送了孟想。

他的这一举动直接导致了他和孟想的再次复合,也导致了我和孟想的多次曲折。

后来孟想说如果当初送她的是我也许我们就不会走这么多弯路,但当时的我怎会料到呢?何况她也可以拒绝陈风啊。

只能说“好事多磨”。

后来我才从论坛的帖子里看到那天陈风的追逐宣布失败——那个“刚烈”的女子专门发贴含沙射影将他骂的狗血淋头。陈风在跟贴里和那女生对骂,不堪入眼。我看到了帖子的日期——2004年9月30日晚7:50。

孟想跟我说陈风是8点打的电话。

一切不言自明。)

孟想:

(16个小时的颠簸劳顿之后10月1日下午我终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妈妈已经做好了我最喜欢吃的莲藕排骨汤,我一口气吃完了两大碗,当妈妈问我是否还要继续时,我犹豫了一下擦擦嘴角说:“你要是再给我盛一碗来我还能吃完。”“好!”妈妈赶紧拿着碗进了厨房,在一旁的爸爸看不下去了:“别让她吃了,这样吃下去还不成傻子啊!”我吐了吐舌头,一家人都笑了。

我吃东西从来就没有限度,喜欢的就猛吃,也不管肠胃是否能承受,所以经常吃坏肚子,爸爸妈妈深受其苦,却又不舍得让我不吃,何况这次已经半年没见到我了,自然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留给我。

吃饱了妈妈说你看你现在吃了东西脸上才有了点颜色,刚刚回来的时候面色苍白看着好憔悴,坐那么久的车也累了就去睡吧,睡醒了我们出去转转。

我说没事,精神好着呢。干脆现在就出去逛吧。

于是我们一家人沿着屋后的小路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走去。这次的散步和以往不同,我看得出父母都小心翼翼的找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我知道他们是想问我现在的感情,因为我没有把和陈风的事告诉他们,所以他们一直以为我自6月离开林源后就独自一人。

“妈,林源说他可能要结婚了。就这两年。”还是我挑起了话题。

“哦?和谁?”妈妈似乎也很惊讶。

“我怎么知道?不过他再也不会找到我这么好的了。是吧,妈?”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

“那当然,我女儿有什么好挑剔的,不过要是再勤快一点就更完美了。”妈妈慈爱地笑着摸摸我的头发。

“我哪有不勤快?你没看见我是怎么照顾他的吗?”我不依。

“当然看到了,他们家亲戚邻居不是都说你懂事吗?唉,你们俩这么好最后却还是分开了,妈妈现在还是没想通啊。”妈妈深深的叹了口气。

“妈。。。。。。都过去了,以后我找的肯定比他好,咱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我觉得自己似乎要哭出来了,我很想对她说其实是我放弃的,都是我的错,但我知道他们承受不起我的故事,我在他们眼里始终是那个不懂事的乖乖女,当然,也是处女。

“欣欣,爸爸说两句,你找朋友爸爸没什么多的意见,就提三条。”爸爸听见我和妈妈的谈话走了过来,“第一,外型方面,人要看得过去,五官端正,个子高高大大,至少要有一米七。”

“扑哧”,我笑出声来:“爸,这就是你说的个子‘高高大大’啊,您的要求真低。”

“第二,”爸爸不理我,继续他的高谈阔论,“有正当的工作。第三,人品要好。好了,就这三点。”

“行!爸你也太看扁我了,怎么说也得给您带个金龟婿回来嘛!”我忍住笑,恢复了在他们面前一贯的自吹自擂。

“金龟婿我们不奢望,对你好就行了。”妈妈又忧伤的望着我。都怪我要提起这档子事惹妈妈难过,现在还不知如何收场了。

“叮铃铃。。。。。。”手机响了起来,是宁轩家里的号码。    

(四)我要的幸福 (七十二)国庆节(中)

“喂,宁轩,有事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痴,昨天下午我走之前我们互留了号码!”

“是吗?哦,好象是有这么回事。我是想问你到家了没有?”

“到了,正跟我爸妈瞎逛呢,好了,不说了,漫游费贵,晚上我再给你打吧!”

“好,那晚上10点以后再打,太早了我没回家。”

“啊?哦,好吧!”

张宁轩:

(10月1日,我回家过节,顺便参加表姐的婚礼。

当老实憨厚的姐夫笨拙的背着表姐“示众”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孟想:听苏蔓说,孟想现在好想结婚。她才21岁,独立的人生才刚刚拉开序幕,本不该有此种堕入围城的想法。她许是受够了感情漂泊的生活,想在一个安定的环境里,找一个能依靠的人一起平静的过日子。

像她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应该得到一份这样的幸福。

下午婚礼快结束的时候我回到家给她打了个电话,因为话费昂贵不便多说所以匆匆挂了,但她答应我晚上10点以后打给我。

为了不打扰妈妈和外婆睡觉我一直坐在床边守侯她的电话不敢离开,只等电话一响就马上接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爬过,一本旧杂志被我翻了又翻,桌上的电话依旧缄默。

她大概是要等到12点以后再给我打会更便宜一些吧,我打起精神继续等待。

电话始终没有响起,我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睡去了。)

孟想:

(那天我太疲倦了,逛完回家看到床就直想一头栽进去睡他个不醒人事。于是我迅速洗漱完毕钻进了久违的被窝,临睡前还再三叮嘱妈妈10点的时候务必要叫醒我。

妈妈倒是叫我了,但我睡得正香,哼哼了两声便没了下文,妈妈见状也没忍心再叫我。

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后恍然想起昨晚失信于宁轩,不过转念又一想宁轩大概已经不记得我说过要打电话了,四川人本来就爱说客套话,比如见面总是说有空常来我家玩啊之类的,也没见谁谁谁就当真了。何况我又不是袁莉,即便是不失约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所以索性连解释都免了。

但我没想到宁轩真会跟我的这个“诺言”较劲。

对不起。

第二天我跟爸爸妈妈去了乡下爷爷家,妈妈和奶奶在厨房里做饭,爸爸和爷爷在客厅聊天,我闲的无聊,在院子里晒太阳,用一些饼干残渣喂小狗。

我的手机没电了,匆忙之中又忘带充电器,但我预感有人找我,所以鬼使神差地把妈妈的手机临时征用,当然,里面是我的SIM卡。

“滴滴”,短消息的声音。我拿起手机来一看,一个陌生的神州行号码:你昨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果然。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没来由的准确。

是宁轩,虽然没有署名,但我确定是他。他也知道我会猜到是他,所以没有花费时间在称呼、署名和解释等诸多过程上。

“对不起,我昨天实在太疲倦了。我现在在爷爷家的院子里晒太阳,顺便用饼干喂狗,等我明天回家在QQ上找你好吗?”我回道。

“他现在在我家晒太阳,顺便跟狗抢饼干吃,暂时完好无缺,请放心,我会让他第二天上网陪你聊天的。” 我看了这个消息愣了一会,心想是不是被他的朋友误解了?不过奇怪的是我有一种被误解的喜悦,暗暗的在某处滋长。

宁轩没有手机,所以借朋友的发给我。)

张宁轩:

(其实那条消息是我发的,我借朋友之口逗逗孟想,“报复”她的爽约,却没想到成了无心之失,被孟想当作我暗示的把柄。

呵呵,随她好了,毕竟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我一点私心杂念都没有。

那天晚上我出去玩到很晚才回家,妈妈说有个女生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我都不在,我意识到是孟想,于是赶紧给她回过去。没想到她已经睡了,说第二天就回家在QQ上找我,我一脸兴奋的挂了电话,才发现妈妈已经在我身后诡异地站了很久。

“轩儿,那个女生是谁啊!”妈妈很促狭的望着我笑。自从我去年把玫瑰带回家遭受全家全方位的抵制以来妈妈就一直希望我擦亮眼睛另寻出路,所以孟想连续的电话当然引起了她的怀疑。

“一个很不错的女生哦,人长的又漂亮,又有能力,现在都在工作了,对人又特别好。。。。。。”我索性随了她的意愿把孟想大大的褒奖了一翻。

“是吗?那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妈妈更好奇了。

“她是陈风的女朋友。”我甩下这句话就迅速回了房间,不过还是看到了她因为吃惊和失望的扭曲的面孔。我躲在门后偷笑,心想妈你激动什么,你儿子我都没激动,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能激动吗?

第三天一早我就起床准备去网吧等孟想,却等来了一个让我极度郁闷的消息——我远在苏州的女朋友玫瑰的妈妈打电话来告诉我玫瑰已经失踪三天了。

我猜到她可能又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了,上次来成都找我就是这个原因,于是我火速下楼去了网吧在QQ上向她的几个好朋友打听。不一会消息就来了,有人告诉我说她正和我的朋友方铎住在某间旅馆。。。。。。

我一时气结,上次她和方铎的事我已经高抬贵手放过一马,如今却又瞒着我。。。。。。我的脸一瞬间涨的通红,打字的手也不住的颤抖,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对我百依百顺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究竟是为什么?

这个时候,孟想的头像亮了,那个让我温暖的海豚头像。)

孟想:

(当宁轩问我玫瑰为什么又一次背叛他时我告诉他:就此放手。

以往我是个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的人。就算是有一次我看见好朋友的男朋友在街上牵着别的女孩子的手,我也只是远远的避开,回去后只字不提。

因为我清楚任何事只有她自己看清楚了才会甘心,别人嘴里的真实都会被淹没在那个男孩子的甜言蜜语里。

虽然我没有见过玫瑰,但从宁轩口中得知她还只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小女生,善良到不忍拒绝别人的任何要求,单纯到木衲和愚蠢。

我也了解到她很爱宁轩,爱到需要放弃自己的尊严。

在爱里,把对方看得越伟大你就显得越渺小,最终,成了依附他的寄生虫。

女人很奇怪,在爱自己的人面前指手画脚,嚣张跋扈,指使他做再多的事也觉得应该,他为你做再多的事也铁石心肠不曾感动。但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却渺小卑微,付出再多也觉得不够,倾尽所有也觉得愧疚,而他之于你的一点点小变化都足以让你幸福好几天。

我相信这是爱对女人的改变,再怎样骄纵的女子在深爱的人面前也是温柔似水的。

不过,我并不赞同女人这样的改变。

宁轩并不是这件事的唯一受害者,甚至可以说他是伤害的施与者:在他清楚自己不爱玫瑰的时候,他并没有理智的提出分手而是自以为是的觉得要负责任,殊不知这样的伤害更大。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聪明如宁轩,竟然也迷失其中。

同为女人,我能体会玫瑰的不甘和失望,她倾尽全力的爱换来的只是与普通朋友无异的关怀甚至敷衍,所以她选择了无谓与放纵。

失爱的女子,身体只是躯壳而已。

我和陈风何尝不是如此呢?

“宁轩,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既然不爱何必不放手?或许方铎是真心喜欢她,成全他们何乐而不为呢?”我知道男人都受不了被戴绿帽子,尤其是被自己的兄弟,不管他爱不爱那个女人,所以我尽量把这个问题升华到一定高度,不从狭隘的地方着手。这是最好的办法——大家心平气和的摊牌,谁都有面子。

“好。。。。。。我听你的。”宁轩在沉默良久后打出了这样一句话,“不过,我对爱情也没什么奢望了,说不定哪天就出家当和尚了!”

“猪头,失望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你实在找不着就拿我垫背吧!”

为了缓解宁轩的情绪我只有委屈一下牺牲自己安慰他了。说“委屈”其实并不恰当,因为我心里并不全是委屈,至少有那么几回,我也心动过。)

张宁轩:

(我本来一团乱麻的思绪被孟想一根根理清,对,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方铎对玫瑰是真心的我成全他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次事件让我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绝望,生我养我的母亲可以只顾自己玩乐枉顾我的健康和生命,死心塌地说爱我的女友可以一次一次的背叛我,同窗好友可以瞒着我去找我的女朋友,我还有什么人可以信任,可以爱?

“。。。。。。你实在找不着就拿我垫背吧!”孟想的话又让我感受到了温暖,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用于安慰的谎言可以被原谅,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心动。)    

(四)我要的幸福 (七十三)国庆节(下)

孟想:

(国庆的几天我几乎哪都没去,整天都泡在爸爸的办公室和宁轩聊天。

陈风下午的时候也会在线,但我几乎都躲着他,因为已经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了,我很想象以前一样柔情蜜意的叫他“猪”,嘱咐他要努力工作,按时吃饭,早睡早起,但是现在这些脱离了感情的文字在我手下一个字也打不出来,我无奈,最终狠心点了关闭。

陈风似乎也很忙,没工夫在意我对他的冷落,只是偶尔和我说说话,催促我早点回去,或者让我帮他想办法找钱。

我想,我和他之间“以钱为系”的关系真算是要崩溃了。以前他没那么缺钱的时候我们各花各的钱倒也轻松自在,现在财政赤字了连关系都变的紧张起来,难道钱之于我们真的就是感情的基础吗?

我想逃。

我没有勇气告诉陈风我对钱这个字眼由来以久的排斥和恐惧。我害怕来自这方面的一丁点压力,害怕到有些神经质。

从小就被父母灌输要节约,所以我从不曾浪费过。

初中的时候家里面因为爷爷和爸爸得重病最困难,我吃的是素面咸菜,穿的是妈妈年轻时的旧衣服,为了生存我和妈妈涎着脸去邻居家借十块钱买米,因为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也在端午节的时候出去卖粽子,1毛5一个,现在想来一天也就只能赚几块钱。

上了高中景况刚刚有了好转爸爸妈妈却在共同经历风雨后翻脸相向,日子又紧巴巴的过着。

到了大学认识了林源在他的帮助下才过了些衣食无忧的日子。但我从未向家里多要一分钱,而且逢年过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过生日我还会带礼物回去,衣服啊,鞋子啊,尽管不贵,但在当时来说还是个不小的数目。

爸爸总喜欢在打电话问候我的时候嘱咐我要节约,有一次我爆发了,冲爸爸吼道:“我知道了,你以为我钱多的很,没事就上街撒钱吗?”

爸爸愣了半天才说我只是提醒你嘛,你发那么大火干吗?

我知道节约,我真的知道,连妈妈都说我现在吝啬得有些发指,同学也说佩服我可以把一块钱掰成几半来用。这都是长期以来环境所造就的,这可能是一个好习惯。但它带来的负面作用更多——我现在一听谁提到缺钱就莫名的暴躁。

我知道自己没权利埋怨谁,也知道世上还有更多的穷人,我不是受不了穷,而是受不了那些整天叫穷却又无心或者有心无力更或者有心有力却懒于去改变的人。

很抱歉我发现陈风是最后一种人,他虽然整天喊着口号要努力要发财,却日复一日沉醉在白日梦里渐渐被幻想和懒惰所吞食。

回家之前施云杰曾打电话给我问我有什么事,说他很忙抽不出时间来见我,我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吞下了已到嘴边的借钱的话,因为毕竟我和他只有一面之交,又有什么资格什么脸面让别人借钱给我,而且一借就是三万?即便是万中取一借来了也是填陈风的无底洞,我又何苦?)

张宁轩:

(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去网吧,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朋友们都嘲笑我说我变成了最初级的网民,居然上网只聊QQ。

我不是个喜欢和不认识的人废话的人,实际上我一直在和孟想聊,我发现自己已经在精神上完全依赖于她,甚至很多时候我还会有非分之想: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那个人不是我?陈风说的对,她就是我长久以来要寻找的那个人,那个能完全进入我内心的人,分享我的快乐,安抚我的忧虑。

不幸的是她已经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不过想想我又豁然开朗起来,就算我和她在一起又能给她幸福吗?我还是个学生,能给她什么?爱一个人不应该是占为己有,而是要让她得到幸福。

想到这里我又矛盾了,她现在很不幸福,我很多次欲言又止想让她放弃陈风,因为就目前来看,一个工作稳定的思想较为成熟的人才能给她带来幸福。但我又是陈风的朋友,我又不得不说服自己不能做这种背弃朋友的事。)

孟想:

(5号的时候我在QQ上遇到袁莉,她愉快的和我打招呼,问我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是啊,然后她不无遗憾的说满以为我可以去学校陪她,看来也不行了。她的话里满是失望,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和她仅仅在一起吃过饭,也谈不上很熟,一下子如此被重视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后来我们聊到宁轩,我很直接的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宁轩,她说宁轩很好,适合做朋友,但就是把喜欢把什么事都看的很透让她觉得太没有情趣。我急了,心想宁轩刚刚受了打击,袁莉这根稻草是千万得抓住了,所以我竭尽全力帮宁轩说好话,希望她不要这么早下定论,多相处些日子感觉会好些。

打字的时候我还想一会我得好好教宁轩几招追女孩子的功夫,他那么菜何年何月才能修成正果啊。可打着打着我发觉自己鼻子有些发酸,心想这么一个在我眼里全是优点的男生别人为什么就看不到呢?难道真的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还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当我郁闷的把宁轩的优点和我的说辞一并enter+ctrl之后袁莉却回了个让我更郁闷的消息:孟想,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何必违心的把他推给我呢?

我被这个消息瞬间击败,溃不成军。

埋藏在我心底的所有困惑都有了理由——我爱上宁轩了。所以我会如此的依赖他,会如此快乐他的快乐,心痛他的心痛。

以前我从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也不敢想。今天有人替我说出来了我才知道,原来这样的感情,是爱。

这边和宁轩的聊天窗口里陆续刷新着宁轩的话:

“孟想,袁莉说让我去学校陪她,你说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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