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楚晚宁第一次 燃晚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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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松开他,他便一下子弓起身子剧烈咳嗽起来,恶心地阵阵干呕。
“喉咙这么浅?”
“……”
“你替他咬的时候,怎么没见得你要吐出来?”
楚晚宁蓦地色变,回头睁大眼睛,犹如白日见鬼,盯着踏仙君那张苍白的,带着讥谑的脸。
“怎么,你以为你和他的那些事情,会没有人知道吗。”踏仙君说着,神情又是得意又是恼恨,“其实你们做的那些勾当。本座比谁都清楚。”
他说着,脱去被大雨淋湿的衣袍,上了床。柔软的兽皮毡毯立刻陷落,他宽阔匀称的肩背微弓起,胳膊撑着,俯视躺在自己下方的那个男人。
湿漉漉的额发垂下来,雨水滴在楚晚宁脸颊上,映入踏仙君眼眸中。
踏仙君眼神幽暗,俯身,伸出舌尖,舔掉那晶莹的水珠。
他感到楚晚宁的身子蓦地绷紧了,于是轻笑:“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如果说,昔日里楚晚宁还会怒斥,让人滚开,那么此刻的他哀莫大于心死,只是咬着下唇,不吭声也不辱骂。
只是手指尖也好,浑身的骨骼也好,仍是忍不住微微发颤。他恨极了这种身不由己。
见他难受了,踏仙君反倒开始从容不迫,看着身下之人因为怔愕与药性而逐渐涨红的脸,缓声缓语道:“说起来,他没怎么进过你后面吧?”
手往下游曳,附耳低语:
“告诉我,你那里,还是和以前那样紧吗?”
明明长着张英俊的脸,却说着如此下作龌龊的言语。他的嗓音越来越蛊惑,指尖也抚摸地越来越肆意,药性在他的爱抚下被催发的愈加鲜明,踏仙君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喉结滚动,嗓音沉炽。
“你要不回答,我就自己进去试一试……让我看看,你里面有没有想我……”
那药是好药,生效极快,楚晚宁此刻已是背脊酸麻,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由着踏仙君嵌身进来,把自己的双腿架在肩头。
他蓦地阖了眼,睫毛颤动。
和曾经的墨燃并不一样,踏仙君从来懒得多做前戏,少有温存。楚晚宁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脱掉衣袍,紧接着灼热已抵住他,蓄势待发,亟待侵略。
这时候外头忽有人敲门:“陛下,圣手前辈请您——”
“滚出去!”
与暴喝声一同响起的是瓷盏碎裂的声音,他在那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侍从进门前就抄起旁边的茶盏砰地砸了过去。
殿门立刻关上了,再也没有人胆敢进来搅扰。
踏仙君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楚晚宁的嘴唇:“你看,这里就只剩你和我了。也只能有你和我。”
外头风雨交加,雷鸣电闪。
巫山殿清冷了多少年的帝君之榻终于迎来了那个归人。踏仙君专注地看着楚晚宁在他身下的反应,看着药性舒张后这个男人愈发绯红的皮肤,他觉得他心里熄去多年的火终于在这一晚上复生。
他的楚妃,他的晚宁,他死灰复燃的人间。
此时此刻,都在这温磨的帐中,尽数回到了他的怀里。
“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了。师尊……本座的楚妃。”踏仙帝君覆压而下,凑到楚晚宁的耳鬓边,轻声道,“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与本座分别了那么久,你看,本座也不是什么不尽责的丈夫。”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滑下来,一把握住楚晚宁的指掌。
他将楚晚宁蜷缩着、颤抖着的手指,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一根一根地掰开,先是捉过来,凑在唇边细密地吻过去。而后强带着楚晚宁的手一路往下——迫使楚晚宁握住他早已硬得不像话,经络怒责的粗大性器。
“嗯……”踏仙君几乎是十成刻意地发出低沉暗哑的叹息声,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楚晚宁感到侍奉男人的羞辱,要让楚晚宁搞清楚此刻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不畏天不畏地的踏仙君,而不是那个畏首畏尾,什么也不敢做的墨宗师。
黑宗师……
想到今世的自己都得到过楚晚宁怎样的眷顾,妒火又莓地烧上了头,烧红了眼。
踏仙君一边强握着楚晚宁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往那掌心里顶了两下,不无炽热地在楚晚宁耳边低喃:“爱妃感觉到了吗?”
“……”
“本座欠了你那么多年的宠幸,你想极了吧?”喉结充满欲望地滚动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几乎要压进楚晚宁的骨血里,“没关系。今夜还很长……你想要做多久都可以。本座一定喂饱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极限了。明明是自己渴得要死,渴得心慌,渴得眼红,渴得恨不得能把对方鲜活的骨血都拆吃入腹,却偏偏倒打一耙,非要说是楚晚宁想要,竟还伴作一副无私奉献满足对方欲望的样子。
也真是只有踏仙帝君、唯有踏仙帝君,才能在楚晚宁这般心若死灰的时候,还能撩起他属于活人的那一缕情绪。
楚晚宁蓦地睁开湿红的凤眼,又是含怒又是昏沉地瞪向他。踏仙君却心满意足地唱叹道:“你好久没有那么看着本座了。
“看到这样的眼睛就知道,是你,没错。”
话音落,他蓦地低头,噙住了了楚晚宁柔软的耳垂。耳朵原本就是楚晚宁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时服了情药,更是无法自制,雷残电击般的酥麻从尾椎上窜,楚晚宁猛地颤抖起来!可他的反应换来的却是踏仙君更为恣意的舔弄吮吸,耳垂被含入口中吞吐,粗橱的舌头又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抵进耳廓,湿润又灼热地舔弄着。
强烈的刺激间,楚晚宁听到踏仙君低沉地喃喃了一声:“这里本来该有一个耳钉的……”
那声音像是一个暴君压制着无穷无尽的怒火,又像是一只弃犬埋葬着无边无止的惆怅。
踏仙君又在前世刺了楚晚宁一个耳洞的地方反复亲吻了几下,亟欲证明这个人重归己有似的,动作忽然就有些急促和粗暴。他攥着楚晚宁的手,逼迫楚晚宁将他的性器重新抵到那朝思暮想的甬道口:“自己握着,把本座放进去。”
楚晚宁咬着牙想要挣开他的手,可踏仙君的力道大的惊人,何况他是用足了十成十力量,结实的胳膊上经络都突了起来。
踏仙君坚持道:“自己放进去。”
说着又几乎是亵渎地顶了顶那柔软的穴口。
湿润浑圆的龟头粘腻腻地顶开花褶,只是这样将插未插的顶弄,两个人的喘息就都变得有些急促。踏仙君恨不能立刻狠捕进去,让他朝思夜盼的男人紧密地包裹住他,吮吸住他。
而楚晚宁呢,楚晚宁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眼睛大睁着,喘了口气,却不吭声,也不从命。他几乎是有些悲伤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半晌,喉头哽咽道:“墨燃……”
墨燃,你不是这样的。
……
你不是这样的,是师父……前世今生……都没有……
没有保护好你。
两辈子了,看着你疯魔,看着你身死。
是我不好,碌碌终身,一败涂地,不能渡你。
“你怎么……”踏仙君怔了一下,“你怎么哭了?”
他是哭了吗?
他感觉不到,身体内的火烧得太炽热了,踏仙君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化骨成泥,先前喂他服下的情药烈得厉害。直到踏仙君说话,他才意识到自己眼尾是真的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滑了下去,流到鬓发里。
踏仙君的神情一时变得很古怪,像是愤怒,又像是嫉妒,像是茫然,又像是…
楚晚宁阖上眼眸。
他想他大抵是疯了,才会在那双黑到发紫的眼睛里瞧见一丝心痛。
错觉罢了。
可在这寂静里,踏仙君忽然猛地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像是害怕他会散作面粉消失一般,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踏仙君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强迫他去做些什么,他让楚晚宁坐在他腿胯上,过了一会儿,掰过那张清俊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晚宁……晚宁……”
那个吻湿润又急躁,痛苦又疯狂,踏仙君的大手抚摸着楚晚宁的腰身,而后忽然从枕褥深处暴躁地摩挲着,摩挲到一瓶早已准备好、甚至准备了太久的膏体。
楚晚宁一看到那个膏药,头脑就嗡地麻了。
万古情毒膏。
踏仙君之前就在他身上用过一次的那种药膏。纵使心中再是混乱悲伤,楚晚宁还是感到一股入骨入髓的恐惧—他是见识过这种药膏的药效的,而现在他明明已经被喂下一颗内服情药了,可踏仙君这个疯子,他、他却还……
楚晚宁几乎是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不……黑燃……你不要……”
“嘘。”踏仙君的眼神晦暗不定,“本座与他是不一样的。你用了这个,就会知道,只有本座才能把你伺候得爽到流水。他那个假惺惺的伪君子,又会些什么呢?”
说罢指尖蘸满了膏体,不由分说地插到了楚晚宁的后穴里。楚晚宁发出一声闷哼,那线条悍劲的腰背紧绷着,可他越是这样,踏仙君就越是将更多的膏体捅到他身体里,刺激着搅动。
“嘴唇都咬坏了,教人看了,以为本座又欺负你。”踏仙君一边弄着他,一边用那双幽黑的眸子紧盯着他,“你说天下人看了会怎么想?你是不是想要人人都知道你是个怎样的货色,知道堂堂北斗仙尊,看上去清高自矜……却以色侍君,在床上被本座干了无数次。”
“……”楚晚宁的呼吸灼热,腰肢紧绷着,却仍禁不住细密地颤抖。
“楚妃啊,本座这些年时常会想。你要是个女子,那我们的结局会不会比此刻要好得多。这么些年你夜夜专宠……早不知要为本座怀上多少个孩子。”踏仙君的手指在甬道里发出粘腻的抽插声,另一只手抚摸着楚晚宁快支持不住软下来的腰,又从腰移到了他线条紧实的腹部,狎昵地抚摸着。
“这样的话,你也好,本座也好。”踏仙君一边摸他,一边性感沙哑地低声道,“看在咱们俩有了骨血的份上,会不会对彼此都留上几分薄面。也就不会落得像今天这个模样。”
目光一寸寸滑过,从楚晚宁细汗沁着的额头,到紧蹙的剑眉,到挺直的鼻梁,到倔不吭声的薄唇上。
踏仙君的眼神阴冷下来:“可惜啊。这也只是做梦罢了。”
他将手指抽出来,带出粘稠的膏液。情药加上芳膏,再是圣贤之人又能撑的了多久?他知道楚晚宁的极限。
他践踏过。
湿热的水顺着微张的甬道后流下来,踏仙君没有了更多亵玩的心思,没有人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这个食遍人间绝色的帝君其实此刻的内心竟有些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的人吞吃入腹彻底占有,好像晚上一时半刻,怀里的温热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是怕了。
他怕极了楚晚宁的离去。
所以他没有更多的闲心,他握着自己硬胀得厉害的阴茎,抵住那已经湿润不堪的甬道口,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开花褶,而后猛地噗嗤捅插了进去。
“啊……!”楚晚宁蓦地绷紧了身子,低哑地闷哼,那火热粗硬的性器捅进来,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他在踏仙君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光裸的背脊。
踏仙君爽的闭上眼睛,彻底没入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样涌上,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没有经历过生死与孤寂。
这些年来的孤苦,仿佛在此时都一笔勾销。
他又重新拥有了他的师尊,他的楚妃,他的晚宁。他在操他,在上他,在插入他侵占他欺辱他爱抚他。
他感到自己灼坚的性器被楚晚宁的肠壁紧紧吮吸着,包裹着,楚晚宁的身体也是爱他的,也是渴望他的。
“师尊,你里面还是那么紧。”
楚晚宁紧闭着眼睛,但是浑身都不可自制地在颤抖,他浑身的情欲都被烧了起来,皮肤像醉酒般绯红。他觉得可耻,又觉得伤心,可是这些情绪都被药物冲涤得很渺远,被墨燃侵入的刺激与舒爽则又像纸上墨渍般不住地散遍四肢百骸。
踏仙君扬起脖颈,咬住他的耳坠,将他托抱地更紧。体内的男人的阴茎太大了,楚晚宁因着更深的顶入而颦起眉尖,脸色痛苦,低低地喘息着。
“疼?”踏仙君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而后沙哑道,“忍一下,操开就好了。师尊,我会让你想起来,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有多爽。”
或许是因为药性迷了神智,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又或许只是因为踏仙君在忘情时并未说“本座”,而是一如什么都没有发生时,用了一个单单纯纯的“我”。
楚晚宁的眼眸中晃过一丝恍神,那凌厉清冷了近半生的眼眸,此一刻竟是柔软的。
这个眼神刺激到了本就渴得不行的帝君,踏仙君将他抱着,坐在铺着兽皮枕褥凌乱的大床上,一下一下地开始顶弄腰胯,又深又猛地啪啪抽插了起来。
楚晚宁一开始还死咬着嘴唇不肯松口,可随着踏仙君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听着踏仙君毫不压抑的粗喘,他逐渐有些失控,有些破碎低沉喘息声从唇齿间溢漏出。那声音很哑很轻,可是踏仙君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惑人心的淫靡叫床似的,愈发激动地往楚晚宁身体深处插。
“叫出来。”
“……”
“忍着什么?上辈子又不是没有叫过。要本座搞你,要本座上你……双腿缠着本座的腰,要射在你里面,别拔出来……”
楚晚宁的脸红的几欲滴血,可踏仙君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翻着那些腥臊不堪的丑闻旧账,竟似卖弄着自己的家当珍宝一般,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往上操着。
踏仙君的动作几乎是有些偏执,近乎掠夺的,他这样大进大出地插了一会儿,忽然往后在床上仰躺下,而后将楚晚宁拉下来。他让楚晚宁紧贴着他的胸膛躺在他身上,然后一边猛地用湿润的嘴唇噙住楚晚宁的嘴唇,激烈地接吻,一边下面以一个斜插的角度猛地深埋进去。
“啊……”
这个角度一下子就抵住了楚晚宁体内那根麻筋,踏仙君能感受到怀里的人一下子就软了,甬道里也有更湿润粘稠的体液流出踏仙君低声笑了,自己跟自己示威似的:“爽不爽?是不是还是你夫君最好?”
也不指望楚晚宁回答,也知道楚晚宁绝不可能回答。
帝君几乎是以一种可悲的沾沾自喜,轻声道:“本座就知道你喜欢被操这里,每次这样一搞你,你就湿得跟什么似的。真是不像话。”
话虽这么说着,性器却狠抵住那个最让楚晚宁震颤的地方,他深埋在楚晚宁体内,一时被那温柔裹挟得不舍得抽出,于是就干脆这样狠狠堵着,小幅但急促地往里面噗嗤带水地狠插。那是楚晚宁最敏感的地方,被药物一激,被这样疯狂而疾速的刺激着,只感到那硕大的龟头顶着那个让他浑身都酥麻的地方不停地操弄,楚晚宁一时失了神,凤目绯红换散,禁不住低声喘出来:“啊……啊……”
踏仙君像是得了极大的认可,大手紧紧攀握住楚晚宁紧实的腰腹,臀部剧烈悍猛地急拱着,一下下插得又急又猛,又实又密:“叫大声点,师尊……”
楚晚宁不愿,反倒将嘴唇咬的更紧,可踏仙君猛地抵住那个酸麻的地方几乎像过电一般狠插,里头一股股膏液湿得厉害,楚晚宁根本受不住了,他像是濒死一般,猛地松开唇瓣几乎是绝望崩溃地喊道:“嗯啊,啊啊啊……”
“怎么样?弟子插得你爽吗?你里面缩得好紧,师尊……你怎么这样吮着你徒弟?”
楚晚宁此时受的刺激比前世还大,他听不清踏仙君在说什么,他大睁着尾梢湿红的双眼,无力地伏在踏仙君结实的胸膛,被这样强按着,一下一下猛烈地操弄。
膏体都被插成了白沫,混着大滩粘腻湿滑的液体,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被挤出来,楚晚宁的大腿根都湿了,可踏仙君哪里嫌够?
那双黑紫色的眸子里情欲弥漫,尽是无边春色,踏仙君盯着自己师尊那张被痛楚和舒爽浸润成绯霞的脸庞,眼神近乎痴迷,顶得连囊袋都挤进去了大半。
他抓起楚晚宁的手,带着他去摸自己的腹部,一边急促地往上顶着,一边低喘道:“都操到你这里了,都要顶出来了。师尊你感觉到了吗?”
浑圆粗大的阴茎每操一下都能顶到楚晚宁腹内深处,那湿润怒责的茎体狠捣着濡湿的甬道。楚晚宁几乎是崩溃地,在那激烈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中哽咽道:“啊……啊啊啊……墨、墨燃……”
墨燃……
墨燃。
多少岁月从眼前飞湍而过,那人从年少到成熟,两世交错的画面一一闪过。楚晚宁的头脑已经被搅得破碎支离,这灭顶的欲与情衷他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他不知道哪一世是真实,哪一世已远去,极度的痛苦与极度的欢愉碰撞之下,什么都碎了。他的世界里铺天盖地碎裂成了残片,雪片般落了下来,每一个碎片都是墨燃的倒影——笑着的、哭着的、良善的、疯狂的。他看到踏仙君与墨宗师的身影交融在一起,在这茫茫大雪的尽头,撑着一把油纸伞,安静地看着他。那双紫黑色的眸子亦正亦邪,雪越下越大,最后帝君和宗师都不见了,这片风雪尽头,立着的是初见时,少年墨燃那瘦弱的身影。
那少年从纸伞下仰起头,有些悲伤地笑了:“仙君,我要走啦……你理理我吧……好不好……”
最后一次了。
你理理我吧。
无论是哪一个我,此战之后,或许就都是永诀了。
你理理我吧,这一生师徒的开头,我央你好久,你不睬我。到了结尾,我只剩一具残躯与你纠缠,你能不能不嫌弃我的疯狂与无知。
你理理我吧。好不好。
“墨燃……”近乎是惶然失神地,楚晚宁一阵强烈的心悸,待他有些意识回神,他已然回抱住了踏仙君的躯体,喉头哽咽的,“墨燃……”
踏仙君怔了一下,他没法不怔住,因为哪怕在前世最缠绵和缓的几次欢爱里,楚晚宁都没有主动拥抱过他。
他发了会儿呆,忽然低低暗骂一声,猛地将楚晚宁反压在身下,抬起楚晚宁的长腿嵌进去,以自上而下的姿势猛烈地插了起来。
楚晚宁蹙着剑眉,眼中晃动的是巫山殿的落帐,又好像晃动的是无常镇客栈里的碎影,那是他这一世和墨燃第一次上床,不过须臾转瞬,却好像隔了百年一样。
他仰起脖颈,犹如贪欢一响,暗哑低沉地喘息着:“啊……”那嗓音极是动情,虽然不响,却像是将踏仙君浑身的骨血都点沸了,他几乎是发狠地干着他,眼眸里映着的也只有他。
“晚宁……晚宁……”
热汗淌下来,像是要把两具赤裸的身体粘合在一起,他们在前世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的大床上,如胶似漆地纠缠着。
踏仙君换了多少次姿势,似乎想把这些年的空缺都在这一夕之间弥补回来似的,一会儿让楚晚宁趴在床上从后面狠干他,一会儿又让楚晚宁骑在他胯间往上顶他,一会儿甚至把楚晚宁抱下床,抵在墙上狠狠地插着。那是他的楚妃啊,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他要百变狎昵地爱抚他,怜惜他,折磨他,占有他。
他要让楚晚宁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谁也夺不走,谁也抢不了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
最后他把楚晚宁推在大床上,在楚晚宁已经被酸软不堪的腰下垫了软垫,他便有这样的本能,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却还是和那些最原始的雄性一样渴望着让伴侣受孕,他就这样垫高了楚晚宁的腰,抱着楚晚宁,一边喻着嘴唇灼热激烈地亲着,一边臀部猛悍急促地啪啪耸动。
“宝贝,你里面太爽了,嗯……”男人急促地喘息着,快感逐渐地推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浑沉。
他将楚晚宁的腰抬得更高,楚晚宁也快不行了,结着细茧的手反揪住床单,白皙的手腕几乎是在痉挛着。
“啊……啊……慢、慢点……”
踏仙君抽插得太快太猛了,大幅进出时阴茎一下子滑了出来,那一时的空虚让楚晚宁睁着眼眸无神地喘着气。但很快男人又握住自己湿滑粗硬的性器,浑圆怒责的龟头在挺翘的臀部啪啪打了两下,就又急不可耐且比之前更狠更用力地捅了进来
“啊——!”
“就快了。”踏仙君握住楚晚宁蓦地软下去的腰,顶在里面急速地抽动着,他低头亲了亲楚晚宁汗湿的额头,喉结滚动,低喘道,“宝贝,腰再抬高点,让我射里面……啊……”他自己被楚晚宁受到刺激时肠壁蓦地收缩激得蹙起眉头,爽的几乎是一下子喘出声来,而后发了狠地抵着身下的人狠操,而楚晚宁的双腿垂在他腰际,脚趾都在颤抖。
“我要射了,都射在你里面……晚宁……”踏仙君俯视着楚晚宁的脸,他紧紧盯着那张潮红的脸庞,眼神是近乎痴迷又疯魔的。
随着最后几十下浆液湿润啪啪地猛插,踏仙君一下狠抵到楚晚宁的麻筋处,接着他闷哼一声,那有力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一股股地浇灌在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两人紧拥着,几乎是同时喊出来:“啊……”
他们是一起出精的,只是楚晚宁没有踏仙君那么变态那么能折腾,早在两人上床的中途他就被辱得出过了两次,这一次并不能喷得出什么了,只是踏仙君的精液射得太多太稠,他高抬着楚晚宁的长腿,让楚晚宁生生接纳了他所有的爱液,激得楚晚宁沙哑低沉的嗓音都有些变调了。
过了好久,踏仙君才将楚晚宁的腿放下,俯身沉重地压在楚晚宁身上。
他感到楚晚宁想动,想把身后的枕头抽开,忽然抬手,握住了楚晚宁的手腕,止住了他。他俯盯着楚晚宁高潮后的爱欲迷离的脸,黑紫色的瞳眸里闪动着异样的光。
他不可战胜的死敌。
他不可亵渎的师尊。
世人眼里干干净净的仙长。
他曾经求而不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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