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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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仲明道:“以后应该会回来看看你们罢,来,这个给你。”

说着吕仲明从袖中掏出庄子给他的那枚签,李建成接过时,签上的字一闪金光,现出移花接木四字。

“把它带在身上。”吕仲明嘱咐道:“我已经在上面施加了法术。”

李建成道:“请教国师…有何作用?”

吕仲明也没多说,正色道:“带着就行,如果以后用得上最好,用不上,也没关系。”

李建成不明其意,但也只得点头,吕仲明剩了半碗腊八粥,实在喝不下了,匆忙起身道:“走了,太子殿下,后会有期。”

这么一次告别,就以这种方式匆匆结束,不怪别的,只怪尿急,李建成追出来时,吕仲明已一边解裤带,一溜小跑没影儿了。

在梅花树下尿完,吕仲明才是真正的彻底一身轻,离开皇宫时,天色渐黑下来,回头看到皇宫灯火璀璨,忽然又有点不舍。

尉迟恭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一车都装不满,吕仲明本来就没什么家当,大多是尉迟恭的物事,外头的麒麟已经化了,湿嗒嗒地朝下滴着水。

吕仲明看到融化的雪麒麟,突然觉得更可爱了,变回原身,朝它亲了亲,又在融化的雪里跑来跑去,把花园里搅得到处都是泥,蹄子上的泥水还溅来溅去。

尉迟恭听到声音出来,站在走廊下,一头黑线。

金麒麟:“…”

尉迟恭:“疯了么?”

金麒麟:“小时候我总喜欢在泥里打滚,常常被我爹揍,现在总算没人管了…”

说着金麒麟又把四只蹄子一分,pia叽一声趴在泥水上,紧接着翻过身,露出本来毛绒绒,却被弄得全是泥的软肚皮。

尉迟恭一副不忍卒睹的模样,问:“你爹不许你做什么,你仗着我宠你,尽折腾我就对了。”

金麒麟懒洋洋地趴在泥里,两只前蹄扒拉泥,把它拢到一起,堆了个心型。

尉迟恭怒吼道:“给我洗澡!不然揍你!”

金麒麟触电一般弹起来,跑了。

夜里,吕仲明一身肌肤上都是淤泥,坐在个小板凳上,尉迟恭也赤着身体,蹲在他身后,给他搓背洗澡。

吕仲明被尉迟恭按得脑袋歪过来歪过去,说:“你不懂,这样可以变白,这是我们家不传之秘。”

尉迟恭:“你就是给自己玩泥巴找借口,怎么总是长不大,不爱干净。”

吕仲明又道:“你这么蹲着,叽叽也拖到地上了,也不爱干净。”

尉迟恭:“…”

吕仲明:“…”

尉迟恭:“太大,为你而生的,没办法。”

几分钟后,尉迟恭道:“喏,现在翘起来了,碰不到地上了。”

吕仲明:“…”

尉迟恭一边给吕仲明抹皂荚,一边说:“能搬家这么高兴?”

吕仲明笑道:“你怎么知道?”

尉迟恭答道:“你今天话挺多,还玩泥,想必是很高兴。”

吕仲明十分享受尉迟恭给他搓背的感觉,被揉来揉去,尉迟恭呼吸又粗重起来,两人带着滑腻的皂荚液,抱在一起,肌肤相贴,尉迟恭抱着他又亲又摸。

唇分时,尉迟恭看着他的双眼,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留在长安,也不想做这些事,喜欢自由自在,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没有。”吕仲明笑了笑,说:“我爹让我来,也是想让我在人间学点东西,只是本性如此。”

他想到秦琼,罗士信,李世民,李靖这些朋友,甚至李建成,仍是觉得值得的,在金鳌岛上,大家都不会有这么丰富的感情。或者说,属于他们的,轰轰烈烈的时代,他们已经经历过了,就算一切终归于平淡,也得在少年时,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段日子。

只是他本性如此,不喜繁华。

而顺应本性,方能得道,吕仲明隐隐约约,又悟到了什么。

“你教会我太多了。”吕仲明亲了亲尉迟恭的唇,说:“小时候道德经北得滚瓜烂熟,却总是不知道它的意思,只有当自己亲身经历以后,才渐渐明白。”

尉迟恭拿着一桶水,朝吕仲明身上浇,洗干净后,自己也浇了一头,拿过干布来裹着吕仲明,给他擦身,说:“洗好了,先吃饭!晚饭后再陪你腻歪!”

说着把吕仲明横抱起来,抱进房里穿衣服。

秦琼等人都去天策府了,晚上李世民设宴,想必要宣布迁往洛阳的消息,吕仲明问尉迟恭:“别的人无所谓,还是得给红拂和秦大哥说声。”

尉迟恭道:“你进宫的时候他来过一趟,东西是他帮着收拾的,他说无所谓,等在洛阳把事办得差不多了,也来塞外找咱们一起住。”

吕仲明便放下了心,知道要和秦琼这种人分开,基本是不会天各一方的,只要彼此愿意,也常常能见面,晚饭后,他设法呼唤罗士信的金鳞,看见罗士信正在漫天风雪的客栈里喝酒。

罗士信还在寻找公孙氏的路上,吕仲明说了要搬家的事,罗士信只是淡淡道知道了,待找到你嫂子以后,就过去找你。

吕仲明又问:“你在跟谁喝酒?”

罗士信答道:“你…一个以前的朋友,你收拾东西罢,明天让叔宝送你。”

吕仲明有点好奇,罗士信本来就没什么朋友,这么巧,在路上都能碰见?当时也没多想,便关了水镜。

入夜,全城灯火渐歇,吕仲明坐在床上,给尉迟恭整理头发。

他总觉得尉迟恭的心里,还有许多放不下,寻思着安慰他,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么?”

“想好了。”尉迟恭答道:“和你认识的时候,就起过这个念头,我和世民约好,帮他把事办完,就和你离开了。”

吕仲明道:“其实你可以不用走的,我觉得世民多半去不了洛阳。”

尉迟恭又道:“过一年就少一年了,也正因这样,才有许多事,会想着去做,否则这事完了,还有那事,终日忙忙碌碌,奔波不停,不住推迟,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何时才能停下来?”

吕仲明忽然明白了许多,笑了笑,如果他们都拥有漫长的生命,那么尉迟恭大可留在长安,当个名满天下的将领,名利双收,再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享尽人间福禄后,跟着吕仲明去成仙。

但他不贪心——他向来不贪心,就连两人相守,尉迟恭要的不过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辈子而已。

第二天清晨,秦琼一直没有来,尉迟恭便留了口信,给了家仆一笔遣散费,吕仲明还对魏老头有点恋恋不舍,抱着他哭了一会,给他一百两金子,让他得空就来代县看他们。

于是尉迟恭驱着车,载着吕仲明与五百两黄金,出了长安城。

直到日上三竿,路边暖洋洋的,吕仲明在路边拿着个网兜蝴蝶,秦琼才策马匆匆赶来,说:“世民走不了了!陛下今天早朝时又收回旨意了!”

又被吕仲明料了个正着,吕仲明也不介入他们的谈话,只蹲着看蝴蝶,尉迟恭看了吕仲明一眼,又看秦琼,皱眉道:“朝令夕改,像什么样子?!”

秦琼道:“建成不让世民离开,生怕他在洛阳坐大,今日回天策府后,王…那人说,昨夜魏征与建成商量一夜,建成便前去见陛下,陈衡利弊,最后陛下才改变了主意。世民请你们回去。”

吕仲明提着网走上来,也不说话,尉迟恭说:“我不回去,仲明也不回去。”

秦琼似乎早已料到此话,点头道:“那么,走好。”

秦琼下马来,与吕仲明抱了抱,说:“你到了并州,就给我写信,开春只要没战事,我就到雁门关下来找你。”

吕仲明笑道:“没问题。”

两人久久抱着,站在路中间,只是不吭声,吕仲明深吸一口气,说:“秦大哥,我回去把咱们以前住的屋子收拾好,你随时过来。”

秦琼又交给他一包金子,说:“这个给你们。”

吕仲明收了,秦琼便上马绝尘而去。

尉迟恭还看着远方不做声,有点惆怅,吕仲明道:“要回去就去吧。”

“你总是这么顺着我。”尉迟恭道:“走罢,再过一会,世民就要追来了。”

吕仲明笑着上车,尉迟恭一抖缰绳,驱车沿着大路离开。

“你不在家里等秦大哥。”吕仲明与尉迟恭并肩坐在车夫位上,笑道:“是因为怕世民又来挽留你吗?”

尉迟恭笑了笑,没吭声,吕仲明知道尉迟恭打定主意要走,谁也留不住他,李世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盘算之中。

果然,不片刻,背后追来一骑,喊道:“仲明!敬德!”

正是李世民,李世民追得气喘吁吁,喊道:“留步!我有话说!仲明!我有话对你说!”

刹那间,与李世民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吕仲明自认与他并未熟络到像尉迟恭那个地步,听到他在后面一边策马追一边喊,心里也绝不好受。

然而尉迟恭并没有停下来,只是驱车而去,头也不回。

那一年,在晋阳外晒着太阳等着他们的李世民。

黄昏下站在河边,一脸茫然的李世民。

笑着把伪造信递给他,一脸促狭的李世民。

牵着他的手,让他跟着尉迟恭离开的李世民。

与他并肩放马,一身金光,冲过霍邑城外战场的李世民。

唐王府中,端起杯,遥遥朝他一敬酒的李世民。

穿过大理寺昏暗的地牢,朝尉迟恭躬身一拜的李世民…

吕仲明忍不住回头,说:“他追得快摔下来了。”

尉迟恭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么?”

吕仲明没有接话,尉迟恭看着吕仲明,低声道:“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回头,只有叫你,你的心是最软的,待他也是最好的,求你什么事,你都会答应。”

吕仲明无奈笑道:“我硬不下心来。”

“我喜欢这样的你。”尉迟恭道:“但不要回去…驾!”

马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李世民驻马停下,远远看着马车离开,大路上,剩下他形单影只,小雪又飘了起来。

第八十一回:毒酒 …

寒冬腊月,黄河奔腾流水滔滔向东,尉迟恭驾着马车,日出时上路,日暮时住店,碰上大雪纷飞,便在客栈里多住几天,如此一路上倒也悠闲自在。

吕仲明生性最喜欢这无拘无束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不用去想今天有什么事未曾做完,明天又得什么时候起来,尉迟恭也不必去天策府当值了。想什么时候赶路就什么时候赶路,下大雪了,两人便停一天,在旅店里住着。生个温暖的火盆,吕仲明读书,尉迟恭喝酒,做点手工物件。

尉迟恭从前是打铁的,闲下来时,便喜欢摆弄点铁匕铁刀,又做点工巧盒子,在匣子上雕出曲曲折折的花来,留待搬到新家时用。

到得午后,二人便在附近农家买点鸡,买点冬天的时令菜,牵着手回来,交给店家做菜吃。

旧岁将过,还有一天就是年三十,看那架势也到不了晋阳,堪堪过得天井关下,再朝前走便是荒无人烟的二十余里地,尉迟恭便在天井关前小镇住了下来,预备过完年再走。

连年战乱,天井关下荒地极多,米面也贵,尉迟恭便揣着钱,到天井关去叫唐军的军营,看能打劫点白面回来不。

而吕仲明在外头买菜,预备买点冬令吃食包饺子,年前小集上,看了半天,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什么稀奇古怪的鱼和肉,都想一起包进饺子里去,又想起尉迟恭教自己,买东西一定要讲价,于是稀里糊涂讲了半天价,感觉还是买贵了。提着活鱼回去时,刚进借住的农家,便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且是熟悉的声音。

“李药师!”吕仲明大喜道。

李靖挽着袖子,正在帮尉迟恭揉面,尉迟恭在一旁兑水,笑道:“方才去军营里打秋风,恰好碰上药师在巡营,便叫他一起过来。”

“国师。”李靖笑道:“这可太久不见了。”

李靖二月出兵镇守黄河,如今已是年末,屈指一算,将近有一年时间,吕仲明得见老友,自然是非常开心,笑道:“来来来,坐,现在不是国师了,咱们还是哥俩称呼。”

年夜,尉迟恭备了一桌菜,拍去好酒泥封,三人吃吃喝喝,李靖听了经过,只觉唏嘘不胜,从在雁门关下认识吕仲明开始,李靖的命运可谓是与他、尉迟恭牵扯最多的一人。

“国师太也豁达。”李靖笑道:“换了是我,我便办不到。”

尉迟恭道:“药师老弟身有家业,和我们不一样,不能说走就走,来,喝酒。”

李靖若有所思,又聊起长安之事,李世民要散府的消息,早已传到并州了,尉迟恭说起来也甚是无奈,答道;“随他去罢,他过得高兴就好,老黑确实也想过过自己的日子了。”

吕仲明知道李靖在这两兄弟之间,始终保持了中立,虽说当年是李世民想方设法保下他一条命,但他却游走于外围,从来不偏向两兄弟之中的任何一个。吕仲明虽说也只听李渊的话办事,却因尉迟恭的关系,说不得要偏心李世民一些。

“大家都有苦衷。”李靖道:“不过,他两兄弟的事,我是插不上手了。”

尉迟恭随口道:“我倒是不怪你,毕竟你守的是晋阳,我们站队无妨,你不能站队,只有这样,陛下才愿意将大军交给你。”

李靖点了点头,吕仲明又揶揄道:“当年雁门关下一身落拓,到得如今,可是拥兵五万的边陲大将军了。”

李靖笑道:“承道长贵言。”

三人碰杯,吕仲明喝得有点醉了,便径自回房去歇下,想起远在扬州的罗士信,与在长安的秦琼,便运起法力,呼唤龙鳞。

罗士信一身蓑衣,在扬州画舫边垂钓。

“大哥,你吃饭了吗?”吕仲明笑道。

那边天色昏暗,罗士信收杆,说:“人还没寻见,约了个朋友喝酒,你们呢?”

吕仲明答道已经快进并州了,寒暄几句,罗士信提着桶回去说要煮鱼吃,吕仲明便收了水镜,寻秦琼。

长安秦琼附近则是灯火辉煌,一片混乱。

吕仲明本以为秦府忙着过年,正笑着要贺他过年时,秦琼的脸色却十分难看,说:“谢天谢地,你…仲明!太好了,世民有救了…”

“怎么了?”吕仲明吓了一跳,忙坐起身来,问:“世民又怎么了?”

“长话短说。”秦琼压低声音,说:“世民去东宫喝酒回来,躺下后便开始发烧,额头烫手,一炷香时分前,开始吐血,杜如晦陪着他,现在…玄龄?”

房玄龄脸色发白,挤到秦琼身边,颤声道:“国师,秦王中了剧毒…”

吕仲明把水镜一收,快步下楼,看见尉迟恭还在喝酒,李靖躺在榻上睡着。

“我回长安一趟。”吕仲明道。

尉迟恭马上起身道:“等等!先说清楚,怎么了?”

不片刻,尉迟恭裹着大袄追出来,跨上金麒麟背脊,金麒麟运起一身神兽之力,全力以赴,化作一道金光,射向东边的长安。

长安城内,除夕夜天空昏暗,全城下着纷纷扬扬的小雪,金光投向天策府。吕仲明与尉迟恭一阵风般冲进了李世民房内。

“来了!”房玄龄道。

一时间,天策府内所有武将纷纷上前,吕仲明道:“都别说话——!”

房内静了。

吕仲明要给李世民把脉,李世民却道:“仲明…你…回来了…敬德呢?”

“在这里。”尉迟恭沉声道。

殿内静谧,只余数人呼吸声,李世民艰难地喘气,断断续续道:“我不成了…天策府库…杜公…替我将钱财…散予众位哥哥,罗士信将军还在扬州…”

话还没说完,吕仲明朝李世民嘴里喂了枚丹药,将他下巴一拍,李世民咕噜一声,把丹药咽了下去。杜如晦不熟吕仲明性格,色变道:“你给他吃的什么?!”

“好了。”吕仲明道:“大家各自回家过年罢,十二个时辰后再来给秦王拜年。”

所有人:“…”

本来已经是在交代后事,奈何吕仲明来了这么一手,气氛登时就变了,徐世绩最先道:“国师,这事可是不能随随便便开玩笑的。”

“放心罢。”吕仲明道:“国师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么?都回去吧。”

于是亲信们便纷纷散了,房玄龄与杜如晦半晌说不出话来,吕仲明在李世民身边坐下,一手握着他的手掌,助他化解药力。

然而李世民中毒太久,毒性已散入五脏六腑,纠结在一处,纵是九转定魂珠也难以彻底清去毒性。吕仲明只得以自身仙力强行注入,打通李世民全身经脉,刹那间抽取自己全身仙力,登时就有点不支。

数人在旁看着,见吕仲明脸色不好,满头汗水,要上前时却被吕仲明抬手拦住,吕仲明先前把话说得太满,见李世民大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顷刻间就要丧命,只得拼了老命,发动看家本领,以木石注生法使劲朝他身体里注入仙力,续着他一口气,直到药力游走于李世民全身经脉,吕仲明才收回仙力,长吁一口气,消耗甚剧。

“说吧,怎么回事?”

尉迟恭紧张上前,说:“你没事么?”

吕仲明勉强点头,说:“没事,就是损耗修为太剧,须得静养一段时间来恢复,一个月内,不能再动法术了。”

尉迟恭这才放下心,又去看李世民,见其呼吸平稳,额上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吕仲明抬眼看秦琼,带着征询的神色。

秦琼道:“我就知道方才午后东宫设宴,让他去喝酒,回来说胸闷,躺下就成这样了。”

杜如晦检查李世民,按着他的脉搏,外头才有人通知御医到,房玄龄便起身将御医打发出去,说只是胸闷,已经好了。

尉迟恭道:“喝酒的人还有谁?”

杜如晦答道:“太子,元吉,魏征等人,陛下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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