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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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仲明:“…”

“怎么了?”尉迟恭呼吸里带着酒气,低声道:“想做了?”

吕仲明舔了下嘴唇,说:“要我答应你,先把我伺候爽了再说。”

尉迟恭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按着吕仲明的手要压下来,外面却传来声音。

“陛下驾到——”

两人马上分开,吕仲明整理衣服,没想到李渊竟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李渊是君,尉迟恭是臣,要见尉迟恭的话只要宣一声就行了,登门造访,唯一的目地就是吕仲明。

只有他吕仲明地位超然,想不见就可不见,吕仲明正要抬手,指间迸发出金光,要远距离把门砰然摔上,让李渊吃个闭门羹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可以。”吕仲明侧头看尉迟恭,带着狡黠的笑意,说:“就这么说定了。”

尉迟恭点头,利落系好外袍,起身迎接李渊。

“在聊什么?”李渊和蔼笑道。

“在聊把筷子…”吕仲明随口答道。

尉迟恭:“…”

吕仲明硬生生转了话头,答道:“…筷子掉到地上的事。”接着眉毛一扬,得瑟地朝李渊笑了笑。

李渊人未到,声先至,笑道:“听说国师从洛阳归来,便抱恙在家,特地来看看。”

吕仲明大喇喇地坐着,笑道:“陛下请坐。”

李渊第一次来吕仲明家里,扫视房内一眼,说:“有什么短缺的,敬德你派人来说一声。”

尉迟恭站着抱拳道:“谨遵陛下吩咐。”

李渊过来坐下,吕仲明便吩咐人上酒招待李渊,李渊便亲切问道:“如何?没事罢?”

“实不相瞒。”吕仲明答道:“洛阳一战中,耗损了真元,须得静坐修炼。”

“唔。”李渊道:“听说了,神秀,道信,玄奘等人,都离开了洛阳,前往天下苦行修炼…是不是…”

“是。”吕仲明点头道:“在洛阳那一日,确实与佛门斗过法,当然,这场斗法,城外大军并未看见。”

吕仲明朝李渊约略讲述了一些法术,直听得李渊神情耸动,李渊忍不住道:“世间还有此奇妙之事!”

吕仲明笑道:“斗转星移,千载光阴,乃是宙,须弥山纳于芥子,乃是宇。如此场面,若非佛道六大教主齐聚,否则这人世间,再也凑不齐这阵容了。”

即使是尉迟恭,也是今天才得知那天的法术,问:“所以洛阳那场斗法,停止了光阴,开辟了另一个与洛阳重叠,又毫无关联的战场,是佛道合力所为?”

“对。”吕仲明笑道:“道家对阴阳,动静,正反的掌握,正是时间流向的原理,而佛家的须弥山阵,无我无世,空明幻虚,同样也是对空间的规则掌握。”

李渊一时半会,也不太理解,只得频频点头,又关切道:“待回去后,寡人便着人将最好的药材送来,助国师调理。”

吕仲明笑道:“不必,只要静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

李渊又问:“需要多久?”

吕仲明沉吟片刻,说:“说不准,但不会有大碍。”

李渊闻言放心些许,又说:“建成已为国师在城西建一道观,未塑神像,也未题匾,待国师将养好后,可前往打理,供奉咱们道家的真祖,为国祈福。”

吕仲明微微一笑,点头道:“如此便多承陛下心意了。”

沉默片刻,李渊又道:“魏师父当年是唐王府中主厨,不知庖厨之术…”

“满意!”吕仲明笑道:“非常满意,魏师父人太好了!手艺佳,人也好!”

李渊微笑点头,吕仲明什么都好说,唯独在吃上面,确实非常承李渊的情。又补充道:“尤其是蒸馒头,上汤秋葵,炒鸡蛋这几味,还有早上做的清汤素面,简直就是天下一绝,再吃不到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

“正是正是。”李渊也心生感慨,笑道:“魏师父自十七岁跟随家父,屈指一算,已过四十三载,昔年也吃过魏师父不少佳肴,他年轻时,自以花团锦簇,味道厚重,美味珍馐为上,如今已逾耳顺之年,却是返璞归真,将厨艺的大境界化于一碗素面,一碟炒蛋之中,实乃我望风莫及。”

吕仲明笑道:“这就是道之化境,天地杳阔,清风飘雨,诸艺繁杂,千变万化,到头来,却又尽数归于这个‘一’里,想必陛下也渐渐地明白了。”

李渊又乐道:“先祖似乎也这么说过,有句话是治大国…”

“…犹如烹小鲜。”吕仲明莞尔道。

两人相视,李渊会心微笑。

吕仲明虽然一直与李渊不太熟,也没什么兴趣与他说太多话,每次感觉双方都像是在互相利用,但偶尔这么聊聊,也挺有趣的,李渊像个狡猾而聪明的长者,知道在什么时候装傻,什么时候显露出自己的聪明。

李渊又叹了口气,说:“少时总想着有一天,若能安抚万民,我将如何如何,如今真的坐上了这个位置,却觉得举步维艰,如履薄冰,颇不容易。”

吕仲明知道正事儿要来了,多半又是要讨自己一句预言,晋阳突厥盘踞不去,乃是李渊心头大患,不待李渊询问,吕仲明便索性开门见山道:“陛下可是担心西北战况?”

李渊缓缓点头,吕仲明正要告诉他不必担心,却看见尉迟恭的目光,两人眼神一对,吕仲明便想起方才的约定。

“李靖将军仍守着黄河沿岸,不知突厥会何时再来。”李渊眉头深锁道:“国师有何良计,可解并州之威?”

吕仲明喝了口茶,看着李渊,不说话,空杯子在桌上轻轻叩了叩,尉迟恭便过来,握着木勺柄,给他续上新茶。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吕仲明道:“陛下,自霍邑一路打来,是该换换打法了。”

李渊笑了起来,说:“魏征也这么说,依国师之见,派谁出战合适?”

吕仲明没有回答,反问道:“依陛下之见,派谁出战合适?”

李渊沉吟不语,本以为像以往一般,吕仲明会在李建成与李世民之间选一个,不料吕仲明这时候,却没有再正面回答他。

吕仲明自然知道李渊在想什么,若有可能的话,老头子想派李建成出战,毕竟是晋阳是因为李建成丢掉的,着落在他身上打回来,也是寻常。但李渊又怕万一派李建成出战,再输一场,这太子也不用继任了,还不如直接送给突厥来得爽快些。

派李建成,则能巩固太子的地位,就是怕输。

派李世民,打赢的胜算更多了些,然而李世民再立下夺回晋阳的战功,要如何赏他?

李渊问别的话还好,譬如说并州何时用兵,抑或如何瓦解突厥攻势,吕仲明或许还不会想到这上面去,然而这么一问,就无异于告诉吕仲明:他还是属意李建成这个太子的,或许这次前来,本是想请求吕仲明的帮助,奈何吕仲明并不想出战。

正在这时,秦琼恰好就来了,进门道:“仲明,罗成让咱们…”

“…过去喝酒。”秦琼一见李渊,马上抱拳道:“陛下。”

李渊微笑道:“叔宝,过来坐坐聊聊天?”

这时候的李渊,感觉就像个大家长,毫无帝王的架子,吕仲明转念一想,秦琼来得正好,便接上了李渊的话头,说:“我不去了,你们去罢。”

尉迟恭马上反应过来,躬身道:“那我与叔宝,去罗将军家里坐会。”

李渊道:“但去无妨。”

尉迟恭与秦琼告辞,吕仲明便拿着木勺,亲自给李渊烹茶,舀茶。尉迟恭走了,李渊有的话,总算可以说了。

“世民骁勇善战,却一路上横冲直撞。”李渊道:“我对他颇不放心。”

吕仲明没有接口,李渊又道:“建成呢,从小到大,我便对他寄予厚望,也或许正因为给他太大的期望,令他总是不知所措。”

“我让他多读书,朝先生们请教,学习如何待人,如何操持王府。”李渊道:“毕竟他是李家长子,不宜上阵抡刀动武,总该和读书人多打交道。也正因如此,建成不谙打仗,反而是常与武人玩在一处的世民,没有诸多束缚,过得更自在些,路子也更宽些。世民做好了,总会得到夸奖,而建成做好了,却是他该做的,想必他时时也介意我这个父亲,教训的时候多,褒奖的时候少。”

“你回来了之后不再去东宫。”李渊道:“建成不免心里惴惴,生怕触犯了国师,终于忍不住在我面前提及,若有不周之处,自该前来谢罪。”

吕仲明笑道:“当然不是,只是懒怠动而已,且但凡家中长子,总是会被对待得严苛些,很正常,我也有个大哥,没有得道成仙,小时候跟着我爹学文学武。”

“哦?”李渊有点诧异道:“还有这事?从未听你说过。”

吕仲明点头道:“他也有他的责任,因为是长子,关系又比较…不便明说,总之从小到大,我爹总是对他很严厉,他也恨我爹,从来不叫他爹,最后搞得反目一般。”

“他还把我爹赶得老远。”吕仲明又说:“想是眼不见心为净。”

“后来我爹离开人间前,本来就病得快死了。”吕仲明道:“我哥才哭了一顿,八百里赶马去看他,跪在他病榻前,没说话,只是陪着他。”

李渊静静听着这些话,吕仲明又唏嘘道:“一直陪着,到他离开,他才叫了声爹,那声爹,令我爹一直惦记到现在,每次他想起我大哥时,就会坐在桃花树下弹琴。”

李渊微笑道:“这么看来,建成心里还是有我这个爹的。”

吕仲明淡淡道:“我爹时常后悔,把我哥带大的这些年里,从来没问过他想要什么。”

这话说出口时,李渊蓦然一震,吕仲明又笑道:“可能我爹认为,身为男儿,天大地大,责任最大,有许多事,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不得不落在每个人的肩上,就连恣意笑,随性哭,都是一种奢侈,但也正因如此,错过了许多本该珍惜的东西。”

“所以。”吕仲明随口道:“到我身上时,我爹便不怎么约束我了,总是说,既然想好了,就去做罢,尽量自己打,打不过的时候,爹再帮你,别丢爹的人。”

厅内长时间的沉默,直到香炉内的燃香散去,李渊才长叹一声。

“世民想要什么,建成想要什么?”吕仲明道:“陛下问过他们么?”

李渊缓缓点头,说:“其实今日来,本想问国师一句话,先前世民也说过,你来此地,为的是办一桩事,现在,料想此事也办完了…”

吕仲明听到这话,便知李世民已将自己与佛家的角力内情告知了李渊,淡淡一哂道:“是,打下洛阳那天便该走了,却舍不得这里的人,所以还是多留一段时日。”

“国师给我个说法罢。”李渊道:“大唐自晋阳起兵,便得国师一路扶持。传国玉玺,更是你驭金龙,代天授我,未得你一句准话,老头子睡觉也睡不踏实。”

吕仲明乐道:“陛下言重了。”

吕仲明袖手起身,走到回廊前,天际一轮明月,光耀大地,空气清澈,春风吹来,樱花在夜色中落了满地。

“我守护的不是世民,也不是建成,而是大唐。”吕仲明道:“陛下足可放心,仲明既托陛下之助,完成了来此的任务,说不得还欠李家一个人情,不管陛下属意谁,仲明都不会插手。”

“若有变故。”吕仲明道:“至少,我会给陛下一个交代,哪怕这交代不一定能遂陛下的心愿,但我可保证,是最好的,这样成不?”

李渊沉吟片刻,点头笑道:“多谢国师。”

李渊信步走出,吕仲明朝他一揖,李渊也朝吕仲明一揖,施施然离去。

第七十一回:槊战 …

当天夜里,尉迟恭又喝了一场,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倒头就睡,吕仲明等了半天,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去跪搓衣板!”吕仲明佯怒道。

尉迟恭咕哝道:“先睡一会儿…明天再跪…”

吕仲明揪着尉迟恭,要把他拖出去,给他醒醒酒,奈何尉迟恭体型实在太魁梧,空手根本搬不动他,吕仲明搬了半天,又去拿棍子来撬,尉迟恭把他的手拉着,断断续续道:“媳妇。”

吕仲明:“?”

“成亲…咱们啥时候也成亲…”尉迟恭嘟囔道,吕仲明转念一想,问:“罗大哥要成亲了?”

尉迟恭出去喝了个酒回来,突然说到成亲的事,多半就是罗士信和秦琼提到,吕仲明便问:“罗大哥要娶公孙氏吗?能吗?”

尉迟恭随口说了点什么,把吕仲明抱着,不让他走开,吕仲明只得跨坐在尉迟恭腰间,给他解衣服裤子。尉迟恭躺在床上,说:“我爱你,仲明。”

“哦,知道啦。”吕仲明把他带着酒气的衣服裤子要拿出去洗,又被尉迟恭拉着。

“不要离开我…你要去看早饭吗…”

吕仲明:“…”

吕仲明只好又坐回来,让尉迟恭抱着睡下。

“不去离开你啦。”吕仲明认认真真地说:“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再离开你了。”

尉迟恭闭着眼道:“迷茫啊——苦啊——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盛…”

吕仲明忍不住笑了起来,摸摸尉迟恭的脸,没想到这素来不声不响,诡计多端的大黑炭头,居然也会有觉得辛苦压力大的时候。

一夜过去,翌日尉迟恭还宿醉未醒,吕仲明伸了个懒腰,在庭院里打扫,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便好奇过去,到矮墙边看了一眼。

“国师。”张初尘穿着一身便服,未施脂粉,却不掩其倩色,张初尘乃是侍女出身,平素又习武,与寻常女孩性格不同,见了男人也不躲,落落大方,分配好侍女该做的事,便站在矮墙后与吕仲明聊天。

吕仲明没想到自己家后院隔着一条小路,就是与李靖当邻居,笑着与她打了个招呼。

两人虽平素少说话,却都对彼此知根知底,李靖的媳妇何许人也?国师大人何许人也?一见之下,压根不必寒暄客气,便聊起天来。

张初尘道:“听说陛下要建天策府了,也不知道药师何日能归来。”

药师是李靖的字,吕仲明想了想,知道张初尘挂念李靖,平时碰面大多数是谈对方的夫君,张初尘也知道吕仲明,尉迟恭二人一直帮着李靖,在整个朝廷的武将中,尉迟恭与李靖的关系是最好的了,便有话都不瞒着吕仲明。

“天策府吗…”吕仲明想了想,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既然这么说,天策军应该也会暂时被调回长安罢。红拂,你现在每天都帮李靖打点家里吗?”

张初尘笑道:“从前在杨国柱府上,也是做的这个事,国师若有什么事懒得操劳,过来说一声,我派个人过去给你安排就成。”

吕仲明点点头,又问:“不气闷么?要给你找点事做不?”

张初尘答道:“府里上上下下,杂事儿还忙不过来呢。”

吕仲明嗯了声,心想罗士信府上也有公孙氏这么个管家,想必秦府罗府,她一个人能搞定了,大家都是媳妇持家,只有尉迟府上是无政府状态,这样可不好。吕仲明又见李靖的将军府上确实像模像样的,比起自己家里规整不少,便朝红拂讨教,要怎么持家。

于是张初尘隔着两堵矮墙,便朝吕仲明解释,若不请管家,须得如何记账查账,怎么算府里开销,吕仲明一听便大概会了,于是决定回去,给尉迟恭好好管钱。

这天上午,吕仲明数了数尉迟恭数月来的军饷和赏赐,尉迟恭的钱不多,但吕仲明的钱倒是不少,连着当初在晋阳唐王府获的布绢金银,已足够置一份田地了。吕仲明写写画画,计划开销,决定在这个时代,买一块地,经营一下。到时候回金鳌岛去挖点仙草仙药,种在新家里。

尉迟恭不会当一辈子武将,待得李渊平定天下后,就可以走了,吕仲明也想抽身离开长安,去四处逛逛。書 香 門 第 論 壇吕仲明正在啪啦啪啦打算盘,房玄龄却来了,匆匆进门,顾不得寒暄,开门见山道:“昨天陛下来过?”

“嗯。”吕仲明点头道:“朝会决定什么事了?”

“封秦王为天策上将。”房玄龄道:“让秦王出宫,在西长安建府。”

吕仲明想了想,点头,房玄龄又道:“尉迟将军还没起来?待会秦王就过来了,西二坊已选好了地址。”

吕仲明与房玄龄相视,房玄龄又取出一物,说:“秦王特地让我来答谢国师,待会秦王开府,不知道国师是否…”

吕仲明知道是昨天那一番话,促使李渊下了最后的决定,封李世民为天策上将,便意味着他撤去了改立太子的想法,依旧让李世民统率武将。这个时候,吕仲明如果亲置,便意味着对李世民的支持。

“我考虑一下。”吕仲明道:“但不管我去不去,敬德是一定会去的。”

房玄龄点了点头,留下一个长条形的匣子,里面是七枚珍珠,吕仲明便起身去叫尉迟恭起来吃午饭,尉迟恭头还有点疼,已完全忘了昨夜说过什么。

“你去么?”尉迟恭道。

“去了就得碰上建成。”吕仲明想了想,说:“我又不太想现在见他,算了,去走一趟罢,回来这么久,连面也不见,未免说不过去。”

尉迟恭道:“你现在不去,待会说不定从世民处出来,建成就要带着一群人顺便过来探望你了。”

吕仲明一想也是,要是李建成以探病为由带着文武百官上门来,到时候更尴尬且不得脱身。

到午时,两人便穿过长街,朝天策府里去。

西二坊正街临街的府邸装修得十分堂皇,不少兵士正在作新的翻修,进去后是一个巨大的广场,想必是早在李渊册次子为天策上将前,李世民便选好了这块地方,眼下只要把牌匾换一换,将“秦王府”换成“天策府”便已足够,武将们都来了,秦琼与罗士信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李世民正笑着与徐世绩说话,见吕仲明过来,便远远朝他点头,李建成与李元吉也在,一时间好不热闹。

“国师。”李建成一见吕仲明,忙转身朝他行礼,吕仲明大喇喇受了这礼,笑道:“刚巧在家里歇着,这就来了。”

“国师身体好些了么?”魏征问道。

吕仲明略一点头,说:“改日再进东宫,与太子详叙。”

李建成又问了些洛阳近况,眼下是柴绍监管洛阳,吕仲明倒是关心并州战况,问:“何日进军并州?”

李建成脸色有点不太自在,答道:“要看父皇决定,洛阳虽已平定,扬州,冀州未收复,需要打的硬仗还很多。”

说到后面,李建成的脸色缓和了些,看着李世民,笑道:“世民,接下来的几场,就辛苦你了。”

李世民微微一笑,点头。

李元吉跟在李建成身后,几乎全程脸色都是黑的,也不与吕仲明打招呼,想必来之前与大哥吵过一架,此时李建成若要苛责,反而更容易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吕仲明也不提,权当与从前一样。

“恭喜秦王。”一个声音十分平静,客客气气道:“秦王风采,早在瓦岗时便已有耳闻。”

吕仲明听到这声音,便微微一震,转过身,笑道:“李密。”

来人正是李密,从洛阳投降,前来长安后,吕仲明时不时听闻他的一些消息,先是李密投奔李渊,领了个光禄卿的俸禄,更被李渊拜为邢国公。然而却无正式的职位,李世民麾下的武将见得李密,反而要朝他行礼。

虽说李密官封国公,却毫无权势,只不过占着个位置,李密一来,尉迟恭、秦琼等人,连同程知节,罗士信都自动归了一派,各自站在李世民身后,没有人朝他打招呼,也无人行礼。

场面十分尴尬,吕仲明见无人说话,只得笑笑道:“邢国公好啊。”

“没想到吕道长竟是大唐的国师。”李密想必来了长安后没少遭白眼,早已淡定了,笑道:“当初实在是看走眼了。”

吕仲明忙谦让几句,李建成又开口道:“光禄卿来了长安后,可还过得顺心?”

李密道:“长安繁华,自非洛口等地可比。数日前我朝陛下上书,稍谈了些并州局势,只不知太子殿下留意了没有…”

吕仲明微微蹙眉,朝李世民使了个眼色,李世民便回过神来,笑道:“大家都到了,来,请里边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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