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与少年》:悬浮于行动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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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
我的写作合情合理
新京报:除了《少女小渔》你似乎还有很多作品被改编成电影,作为专业编剧你认为自己的小说为改编提供了什么?
严歌苓:我的作品被改编成电影的还有《扶桑》,我一直在改,但是还没有拍。另外,在中国台湾别的编剧改编了《无非男女》和《老囚》,都拍完放映过了。
我的小说比较重视讲故事和塑造人物,人物又都比较有个性,所以,表面上看似乎很适合改电影。但实际上像《扶桑》这样的作品深入进去就发现很难改,这个剧本我改了很久还是不满意,后来加入了一位美国很有名气的编剧,也没有新的突破,所以,至今还没有拍。
新京报:《北京文学》最近公布了年度小说排行榜,你的作品《拖鞋大队》排在中篇小说的榜首,但是有人在本报撰文批评你的作品人物特别概念化,细节上缺少合理性,比如“一群女孩子狞笑着走过去看被推倒的女孩”,跟真实生活是完全不符的,你怎么看待类似的批评?
严歌苓:这个情节是一个女孩回忆过去时讲到的,又是她的一个小朋友在信上告诉她,在她的脑子里折射出的场景。这不是一个亲临现场的描述,它是很抽象的,我认为非常合理。中国作为一个善于写意的民族,怎么在这个问题上这么实在(笑)。
抽象的是我的追求
新京报:谈到你的新作品《花儿与少年》,我觉得你在书写女主角徐晚江和男主角洪敏的性爱时,有一种极其唯美的书写态度,这跟很多作家对“性”动物性的书写有非常大的反差。
严歌苓:作为舞蹈演员,他们是两具近乎完美的躯体。如果你曾经认真审视过舞蹈演员的美,你会觉得这种美可以摧垮所有的附加条件,让肉体之间达到一种完美。只有他们才能产生王子和公主似的爱情,性在这样两个人之间产生是自然而然的。
新京报:你的这种写作方法是不是受到了剧本写作的很大影响?
严歌苓:我看过很多电影,也写过几部电影,我想剧本写作对我写小说一定是有影响的。我曾经很讨厌写剧本,但现在觉得剧本有很多优点,不能直接描写心理,只能用动作、语言表现人物心理,推进速度非常快。写作方法类似于古典小说的白描,对艺术功力要求很高。
生活的霉烂与写作的突围
新京报:评论家李敬泽先生说,他臆断你写作《花儿与少年》时一直在想着《雷雨》,是这样吗?
严歌苓:写小说的时候我没有想过《雷雨》,但我从小看我妈妈在台上演四凤,是不是在潜意识里《雷雨》影响着我的写作我不知道。但它们都是家庭戏,都是描写家庭生活中人的苦难,人物关系、戏剧核很相似。不同的是《雷雨》电闪雷鸣的爆发了,《花儿与少年》却没有雨过天晴,生活继续不可阻止地霉烂下去。
新京报:据说,你不但用英文写剧本,还准备开始用英文写小说。
严歌苓:其实进入英文状态并不难,因为我们在美国的语境就是英文,听广播是英文、看电视是英文、聊天是英文,很自然感觉就出来了。
我现在已经开始写英文小说,我想肯定不如用中文写老道,但有它的好处,语言可能会有不受技巧控制的生猛的力量,我很想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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