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美女教授(1)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史生荣作品女招商局长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一秒钟记住本站,书农的拼音(shunong.com)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美女教授

  从电泳图看,猪精液里加入猪瘟疫苗稀释剂,确实使精液染色体的一段有了一点改变,这说明疫苗修复了某些致病基因的缺陷或改变了某些基因的抗性。这就是说,猪配种时就加入这种疫苗,不仅生产的仔猪不得猪瘟,而且它们的后代也可能因基因缺陷得到了修复而有了猪瘟抗体,这一研究的重大意义在于,它不仅是对一种疾病的根治,而是对动物遗传因素的控制,如果进一步从基因图谱上准确搞清它的机理,然后推广到人类,那将是医疗健康的一场重大革命。柳南和伍向明一直沉浸在兴奋和喜悦中,两人对着电泳图再分析一阵,看法完全一致时,才发现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他几乎趴在了她的背上。

  柳南不由得脸红一下。伍向明立即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柳南看眼表,已是夜里十点多了,她说,不早了,咱们回吧。

  起身将仪器设备收拾好,伍向明说,肚子饿了,还有只解剖过的乳猪,咱们美餐一顿怎么样?

  柳南读研究生时,也把实验解剖后无害能吃的小动物放下,晚上饿了就在实验室煮了吃。但这些年她再没吃过,这倒不是现在肚子不饿,而是心理产生了一些变化,吃这些东西时,就不由得想到那个生命的初始,想到那些精子卵子,嘴里的食物便难以下咽。时间不早了,她觉得应该先走,但看着他那双深黑的眼睛,就是不想迈动脚步。她仔细分析过他,那高挺的鼻子和深黑的眼睛搭配在一起,便形成了一种深沉和男子汉的刚毅,深沉和刚毅像个吸力巨大的磁场,紧紧地吸住了她的身体,也吸住了她的灵魂。好在她已不再年轻,理智和冷静常常能够战胜冲动。理智告诉她,她已三十六岁,虽是单身,但已离过一次婚;他才二十九岁,年龄不算太小,但没谈过恋爱。这样的差距,无论从哪方面看,真正地结合在一起似乎不大可能。

  伍向明已从冰箱里拿出了那只乳猪,乳猪被剥去了细皮剖掉了内脏通体红润,她立即就想到一个刚刚脱离母体的婴儿。他肯定真的饿了。她不想扫他的兴。她什么也没说。伍向明问是炖了吃还是烤了吃,她说,随你,你喜欢怎么吃就怎么吃。

  实验室蒸煮一类的设备很多,高压高温锅,红外电烤箱,电磁微波炉,普通加温锅应有尽有。伍向明说,我还是习惯煮了吃,吃完肉再给汤里加点水,连汤带水喝到肚里,感觉特别舒服。

  肉煮到锅里解冻,两人相视而坐,气氛一下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伍向明那双亮闪闪的眼睛不住地盯着她。柳南找话说,我原以为这种土法子搞不出什么名堂,没想到还搞出了大学问,我们加紧研究,尽快完成工厂化生产实验,一旦建厂的报告批下来,我们就建一个生物制药厂,以厂养研究,把研究进一步深入搞下去。

  伍向明说,考研报名时,我觉得兽医传染病专业是冷门,可能好考一点,就报了这个专业,没想到歪打正着,遇到了你这么有水平的导师。如果从基因方面找出致病缺陷,你肯定会成为最年轻的院士,得个诺贝尔奖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南在这里上研究生时,导师郭先生就发现了在猪精液里加一种猪瘟疫苗,可彻底防止猪瘟病的发生,但这一实践一直没法从理论上加以证实,研究了这么多年,终于从基因方面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郭老先生是博士生导师,博士生导师可以不退休干到终身,郭老已经八十四岁,身体和脑子都已不行,几年前就不再来上班。柳南是郭先生的首批弟子,现在是教研室主任,也是这个研究的实际领头人。研究真正成功了,当院士得诺贝尔奖当然是有可能,但这些好像还有点遥远,眼下的事是今年评上正教授,在老先生去世前,把博导的担子接过来,由硕导升为博导。美好的前景让她高兴,她说,将来的事我们不去想它,现在要紧的是你要好好读点动物遗传方面的书,把这方面的基础知识补一补,毕业后你就留下来,咱们一起干。

  伍向明是去年从一个偏远的基层考来读硕士的研究生,柳南是他的导师,他曾和柳南说过,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毕业后能够留校,和她一起搞研究。她当时没有表态,因为留校要系里和学校说了算,但研究成功了,情况就会有变化,一是现在的摊子需要扩大,二是她说话也有了分量。伍向明显然是激动了,他向前一步,几乎脸对脸站在了她面前,半天颤抖着叫出两个字:柳姐。

  一声柳姐让她的心都酥了。她能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最近,类似的冲动他已经有过几回,理智告诉她还是冷静一点为好。她退一步坐回椅子上,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点煮肉吧。

  伍向明失望地将肉切开,然后回宿舍去取调料。来时给她买了四五袋零食,他说,我知道你不爱吃这些肉,你吃点零食,我的肉一会儿就好。

  伍向明的家在贫困山村,父母都已年迈,哥嫂早已分家另过,靠每月一百二十块的助学金,当然连伙食都不能解决,柳南只好从实验费里省出点钱,每月给他七八十块加班补贴。这些补贴他基本舍不得花,而是觉得她饿了时,就给她买一些零嘴小吃。她的心里又一阵感动。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也不数是多少,说,拿着,你不拿我也不吃你的东西。

  钱在两人手里推来推去,柳南伸手将钱塞入他的裤兜,没想到他的裤兜很深,她用力也大了一点,一下伸到了他的裆间。她很清晰地感到了那个坚硬,她一下浑身发软,头脑一片模糊,几乎无力站立。

  她知道自己渴望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单身太久。结婚后和丈夫天天睡在一起,那时并没感到男人有多么重要,常常为一些小事别别扭扭,有时一闹就是十天半月。这样的日子也就是两年多一点,丈夫出了国,又是两年多一点,丈夫提出了离婚。解除了婚姻,但不能没有男人,这一点让她感受越来越深。她睁眼看他一眼,他仍那样站在面前。她的身子不由得向他倾斜。他终于抱住了她,但就那样抱着。她渴望他继续,但没有。她睁开眼,觉得他浑身在抖,气喘得比她还急。这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一个童男子的激动和慌乱。她是过来人,觉得应该主动一点。她缓缓地抚摸着他,当摸到下面时,发现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弱无力。她悄声说,不要紧张,放松了就好了。

  没想到伍向明却放开了她,抖了声说,柳姐,我要娶你。

  柳南不想回答,此时的她欲火难平,欲罢不能。她想把他带回家去。她看眼锅,里面的肉也许早烂成了汤。她放开他说,肉烂了,你先吃肉吧。

  柳南看着他狼吞虎咽吃完,然后帮他将锅碗洗净,出门时,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伍向明大惊失色,本能地用力摇门。门是双扇门,又宽又大,两三米宽的设备可以随便搬进搬出;双扇门也结实,一寸厚的木板上又包了一层白铁,特别是门外的铁门闩,出门时将那根铁棍一插,再用巴掌大的铁锁一锁,绝对的万无一失。很显然,是有人故意插上了门闩。这事肯定是方刚干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愤怒让她咬牙切齿:狗日的无赖,你还想干什么?我就是和人乱搞,你又能把我怎么着。

  伍向明巡视一遍实验室,当然别无出路。大铁锁仍放在屋里的实验台上,别人只是把门从外插上而已。伍向明再次摇门,希望能把门摇开。柳南说,别摇了,傻瓜才会让你轻易摇开。

  伍向明转过身,一脸羞愧,他低声说,我知道是她干的,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是她死皮赖脸要追我,我明确地回绝了她,她才心里不满怀恨在心。

  柳南瞪大了眼,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问,她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伍向明说,她是农学系的研究生,和我同级,我们住同一层。

  柳南心里猛的跳一下。她一下感到了一个问题,工作时间,伍向明时时都在眼皮底下,但工作之余谁又能知道他在干啥?判断他为童男子又有多大把握?她不由得一阵悲哀:他毕竟年轻,回到他们研究生宿舍,回到他们一帮年轻人里面,那就是他们的天下,这时他的心里肯定不会再有我。她感到有点心寒,清楚地意识到她和伍向明并不在一个层面上,说穿了,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伙的。她想,他说爱我娶我,是不是有留校或别的什么功利目的,是不是他的一时冲动,都很难说。细看伍向明,他仍然很是慌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上蹿下跳寻找出路。看来他很怕这事被人知道。柳南再叹一声,她拿起电话,拨通了方刚家,听到是方刚接电话时,她说,你快来一下实验室,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无聊手贱,把我关在了实验室。

  方刚并没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想到一时手足无措转不过弯来,这更加证明这事就是他干的。柳南不再说话,她重重地扣下了电话。

  伍向明大惑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给身为宣传部长的方刚打电话。他慌忙说,我和我们宿舍的人关系很好,我可以给我的上铺打电话,让他悄悄地来打开。

  柳南心里一阵反感,她说,你心虚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干你心虚什么?

  柳南坐回到椅子上,她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他。她和方刚的关系,只能用地地道道的老同学来概括。大学同班四年,毕业时又一同考上了郭先生的研究生。七年的同学,可谓彼此滚瓜烂熟。好像是刚考上研究生,方刚就向她大献殷勤。方刚人长得不错,也很机灵,起初她感觉还不错,两人关系很好,但很快她就觉得他过于聪明,也过于圆滑,也过于自私,在日常生活中,处处都要表现自己,时时都要争个优胜,即使在她面前也毫不让步。如果是靠能力争胜倒也罢了,可他争胜的方法常常是讨好权贵,压制别人,特别是在郭先生面前,他更是处处讨好,处处逞能,在一些琐碎小事上,也不让她半分。冲突的顶峰是那天晚上,那晚两人共同做一个实验,突然停电后便坐着等电,没想到他突然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将嘴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脸上。她奋力无法挣脱,便狠狠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他放手后,她又使劲给了他一个耳光。从此,他便处处和她作对。她的论文内容是分析测定猪精液中微量元素的成分和含量,没想到被人偷偷地将猪精液换成了人精液,论文做出来让郭老审阅时才发现有问题,害得她白费了人力财力,还差点不能按时毕业。根据一些数据她断定那精液就是方刚的,但精液没有保存下来,缺乏原始证据,这个恨只好咽到肚里。毕业时,教研室只留一个,好在导师郭老还不糊涂,郭老对上面领导说柳南心灵手巧,研究认真踏实,是个搞学问的人才。郭老还举例说有个切片怎么也铺不平,她用毛笔一蘸,往载玻片上一滚,问题就解决了。那时导师在系里甚至学校说话很有点分量,她便留了校。但方刚也有方刚的办法,不知通过什么办法留在了校办当了秘书。当方刚当了办公室副主任后,便把关系转到了教研室,也算教师,也算干部,两条腿走路。到现在,论职称,他和她一样,都是副教授,论职务,他是校宣传部长,党委常委,她只是个教研室主任。

  等一阵,伍向明担心方刚不会来,柳南不做声,她明白,两人虽面和心不和,但毕竟还是一个教研室的同事,他没有理由不来,如果不来,那就是不打自招。

  果然楼道里有了脚步声。方刚进门便问,怎么回事嘛,半夜三更的。

  柳南坐着不动说,不知是哪个下流坯子使坏,想让我俩在这里入洞房,真是瞎了狗眼。

  方刚压不住想笑,他看眼伍向明,又吸吸鼻子,说,怎么一股肉香,看来小日子还过得不错。

  柳南说,岂止是小日子不错,大日子也不错,用不了多久,我就办一个疫苗生产厂,如果顺利,就再搞一个动物基因研究所。

  方刚这才笑出声来,他说,我再给你补充一下,疫苗生产厂不仅要办,还要大办,要办成一个生物制药厂,学校已经决定,投资六百万,是你上报的六十万的十倍,如果不够还可以追加,至于研究所,学校也打算同步搞。

  这些柳南并不知道,也没有想到。方刚是党委常委,他的话不会有错。一个念头突然闪入她的脑海:投资六百万,那就是一个不小的工厂,会不会让方刚来领导这厂?她看眼方刚,一脸喜色。她的心止不住发慌。按方刚的性格,他一定会争,即使不争这个厂长,也一定会争研究成功带来的荣誉,因为他也算教研室的人,也参加了一些研究,在学术上他不行,在权术上他绝对是一流。见方刚也在看她,脸上一脸欲笑不笑。她恨恨地想,别想得太美,别把人看扁了,我是教研室主任,桃子是我亲手栽的,我栽的桃子你去摘,没那么容易,我会针锋相对寸土必争的。

  都没有话说。方刚说不打扰了要走,柳南说,等等,咱们一起走。

  方刚常来实验室转转,实验室也有一张他的办公桌,但柳南从不给他安排什么实验,他当然也没时间坐下来做实验,所以只能是转转看看。柳南一般不主动和方刚搭话,但昨晚他说投资六百万办厂的事让她心里牵挂。她问办厂的事是不是真的已经定了,方刚说有这么个意思,便再不往下说。

  柳南再看方刚一眼,方刚目光躲闪,全没有昨晚的神气。看来他昨晚的话未必是真,也许是在戏弄我,拿我玩开心。她想,学校投资这么大一笔钱,怎么也要和当事人商量,就是不找我这主研人员,也会找系里有关领导专家论证论证,再说,即使投资拨钱像天上下雨,也要先阴一下才往下掉。她觉得又一次被方刚耍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恼恨。真是不成熟,人家一句戏言,竟半晚没有睡着,一直为这六百万翻来覆去。看来,他不仅是看我的笑话,也在嘲笑我自不量力。她仔细回忆昨晚的情景,听了方刚说六百万后,她好像很是激动,好像还有其他一些失态的举止。柳南咽不下这口气,她想讽刺他几句,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那股气只好在心里憋着。

  没想到方刚来到她身旁,说,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这次评职称我也要申报,但我缺几十个课时,反正你的课时早已超了,我想后半程课由我来讲,你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上。至于我评教授,我不会占教研室的名额,更不会和你争,相反,你评教授的事我还可以给你帮忙,总之,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方刚的话让柳南感到吃惊。上面有明确规定,五年内必须讲够三百个课时才能评教授,而方刚五年来就没有讲过多少课。那天她听说方刚也想申报教授时,她心底里就蹦出两个字:妄想。没想到方刚竟要从她手里夺课。她觉得有一肚子话来讽刺他,甚至也想玩弄一下他,但莫名其妙的愤怒让她没有一点幽默感,她说,你最好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课我讲得好好的,凭什么要让给你来讲,再说让你来讲,我还怕误了人家的子弟。

  方刚一阵难堪,好在没有别人在场。方刚在地上踱几步说,我告诉你,很快,你,包括这个研究室都要归我管,我们合作只能给你带来好处,否则决不会让你当上教授。讲课的事其实我已经办妥了,和你讲只是尊重一下你,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合作,那咱们就走着瞧。说完,方刚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这个研究室就要归他管了,再想想昨晚方刚说的话,柳南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些情况。也许是办厂和研究所的事真的定了,要由方刚来当领导。柳南心里一阵发乱发慌。如果真有变化,系里的领导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她再无心去搞实验,将刚摆开的实验收拾起来,她决定去找系主任谈谈。

  就在前几天,系主任还找她谈话,说系里想推荐她当系副主任。按系主任的说法,她年轻能干,为人正派,学术水平又好,各方面都能服众。她觉得系主任对她的评价是客观的,她确实能够成为一个好的副主任,但对这个副主任,她持无所谓的态度,当也行,不当也罢,她并不想为这个副主任分心,她的理想是在基因工程方面有所突破。现在,她觉得这个副主任不应放弃,有了这个官不仅能和方刚抗衡,也许能更有保障地全身心投入研究,如果系主任再谈起这事,她决定表个态答应当。

  等了近一个小时,系主任才下课回到办公室。柳南一口气说了方刚要上课的事,本以为主任也会感到气愤,没想到主任思考了半天,说,方刚要讲课的事我知道了,他的目的就是评教授,但他不会和你争名额。我想,搞学术,胸怀同样要宽广一些。方刚有方刚的追求,搞学问他不如你,搞社会活动你不如他。我想,现在提倡专家治校,教授这个头衔可以帮他在仕途上有所作为,他如果前途大了,你们也跟着沾光,你们的研究也跟着沾光,最起码不用再愁研究经费。你不是要申请办药厂和研究所吗,这些事完全可以包在他身上,由他来跑,同时,他还可以在报纸等新闻媒体为我们造造舆论,争取外面的资金和我们合作。我搞了几十年研究,我知道经费和权力的重要性,这些东西比学问本身还要重要,没有这些你就什么都干不成,根据我的经验,申请几十万上百万的经费办厂,绝不是你我能够办到的,我们急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为我们干这些事情,我想除了方刚,你我都不可能办到。

  在柳南的印象中,主任是个刚正不阿,一心只知做学问的人,更别说向权贵低头,现在连主任都委曲求全,就更没处说公平和正义了。方刚是常委,也算主任的上司,再说办厂的事是以系里的名义上报的,也许主任还想让方刚给说个话帮个忙把事情办成。主任哪里知道方刚的性格,即使方刚帮忙,也只能是帮倒忙,可这些主任又如何能相信。她觉得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主任误认为是对方刚人身攻击。但方刚想当教授的事决不能让他得逞。想当年,方刚将关系转来一年就和她争副教授,最终还是他获得了胜利,而她整整晚了一年才被评上,这件事想起来她就觉得窝囊。没想到拼命努力这么些年,在国际国内发表论文三十几篇,学术水平堪称全省一流,却仍然没有甩开方刚这样的学术骗子,仍然要和他放在一个水平线上来评教授,评这样的教授,让她感到耻辱和委屈。现在只有课时数这一关,才能阻止方刚评教授。柳南说,不管怎么说,上课的事我决不让他。

  主任摇摇头说,人家是领导,恐怕这事由不得你我。

  柳南气红了脸,她说,难道领导就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主任立即摆摆手,转了话题说,有个事我正想找你谈谈。让你当副主任的事系里已经向学校打了报告,如果学校同意,还要进行公示,所以我想,在这个时期你一定要谨慎行事,特别是个人作风品行方面,一定要慎重,不要让人说三道四,因为领导的私人生活,往往会成为群众评价领导的一个标尺,所以你在私生活方面一定要注意一点。

  从主任的口气看,好像是有人说了些什么,她睁大了眼问,是不是别人对我有看法?主任说,我不喜欢绕弯子,你也是个有修养的人,我就把听到的直接告诉你。有人说你和伍向明的关系不太正常,昨晚被人捉了奸锁在了实验室,如果这事是真的,你就应该注意一点,因为伍向明毕竟还是个学生,年纪也轻,我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件事。

  这件事这么快就传成了这样,柳南惊得说不出话来,也感到无地自容。看来昨晚的锁门是有预谋的事件,目的就是干扰她当这个副主任。这进一步证明锁门就是方刚干的,她感到还是低估了方刚。愤怒让柳南热血汹涌,她用吵架一样的声音说了昨晚事情的全部经过,然后一口咬定这事是方刚干的,目的就是搞坏她的名声,阻挠她当副主任。

  如果觉得女招商局长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史生荣小说全集常务副县长所谓大学县领导所谓教授女招商局长沉重的酿造所谓商人,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