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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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_teacher

用黄碧云的话说,就是:生命里很多事,沉重婉转至不可说。我想你明白。

Vodka远_

如果非要说的话,除了生离死别,每件事都有突围的办法。

官官不是大脸喵

是你的心还不够静,你还没有做好选择。如果你知道了自己要去哪里,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

---汪蓉

哇塞,梦想你都敢有了,吃点苦头应该的!

请收起你的优越感

一般这个时候再坚持一下,就离成功不远了。

打伞de鱼_

卡了很久了,不过感觉快要出去了。真的,有预感,哈哈。

所有人问所有人

/友情

/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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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米问

只能跟优秀的人做朋友吗?

我最好的朋友王凯从小学习成绩就不好,因此我爸妈一直不允许我和他多来往,说他是坏孩子,怕我被带坏。一边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一边是无微不至“关怀”我的父母,我该怎么办?如何才能改变父母对他的偏见?

明月深山答鲁米

我读初一时,班里有五十二个人,大家按照小升初的考试成绩排学号。我的同桌陈海是五十二号,我是一号。

陈海大我一岁——他小学时就因为成绩差,留过一级。但他的性格很好,老实巴交,而我也比较内向,所以反倒跟他相处得来。很快,我们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陈海的成绩确实很差,开学后连着几次各科目的摸底测试,他都没有及格。其中分数最高的是数学,五十七分。

我一直有心帮他提高成绩,所以很多时候都会主动和他聊学习。语文、英语,我教他的时候,他基本上就是个木头。但唯独数学,我跟他讲题的时候,他竟能一直跟上我的思路。我很快明白,他的问题,仅仅只是:考试时不知道如何规范地写清解题步骤。

这个问题,不成问题,因为他的同桌,不正是No. 1 的我吗?呵呵。我尽心尽力地教他如何做数学题,他也学得很快。效果显而易见,开学第二个月的第二次数学考试,他考了85分。

除了学习上的交流,我和陈海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踢足球。几乎所有能够用来踢球的课余时间,我都和他一块儿在球场上奋战。

就在我们两个的友谊不断加深的大好时候,他竟然被换了座位。我的新同桌,是班上成绩最好的一个女生。班主任老师找我到他办公室聊天时,对这个事情给出了三个理由:1. 对陈海和我一直在一起踢足球,他很担心,长此以往,肯定会影响我的学习成绩;2. 他和我爸妈都认识,让一个差生坐在我旁边,只是权宜之计,时间长了,没法向我爸妈交代;3. 和那个女生做同桌,强强竞争,更有助于进一步提高我的成绩。班主任说完这三个理由,还问了我一个问题:“数学考试,你有没有给他看答案?”继而又说:“原则问题,你要有是非观念。我把你们调开来坐,看来是对的。”

再说说我那个好朋友陈海,他去了哪里呢?他被安排到了教室最后一排座位。待遇倒是提高了,一个人坐。只是没有人和他一起聊数学题了。

后来,陈海连踢足球都不太跟我一块儿了。我去找他,他也会露出很勉强的神情。我猜想班主任肯定找他谈过话。他怕老师。

升初二后,陈海退学了。因为他前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太差,全部不及格,他爸觉得他不是块读书的料,就动员他学手艺去了。他自己也这么觉得。我看到过他那些不及格的分数,数学也不再是其中分数最高的一门。

初三的时候,陈海在我们镇上的一家自行车修车摊上做学徒。有时候早上上学,我还碰得到他。其中有一次,半路上我的自行车坏了,我推到他摊上,放学后去取时,已经修好。换了一个内胎、一个外胎,他坚决不肯收我钱。

我说的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现在呢?现在的陈海,是我们镇上开发公司的工程部经理。我在镇政府管招商。平时我和他经常混在一块儿,喝酒聊天,踢足球,像是回到了初一时候。

有趣的是,我们初中班主任的儿子,现在在陈海手下工作。当初班主任来找陈海,说能不能帮帮忙时,陈海说:老师开口,肯定要帮。你孩子交给我吧,我会用心关照的。

我家里前年翻盖房子,里外装修,很多建材,都是陈海通过他的渠道,优惠价帮我购进的。我爸妈常叮嘱我,出门交朋友,就是要交像陈海这样老实、讲义气的。

所以,真的不要看不起差生。真的要珍惜你的每一个好朋友,哪怕他是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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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问

怎样能在小城市过得不平庸呢?

我是一名小学语文老师,在家乡的小县城里待了二十八年,生活安逸,爱好文艺。说不出日子哪里不好,但总觉得自己很平庸。想去大城市闯一闯,却没这个勇气了。

摄影师潇晨答芊芊

我有一个朋友叫崔平。十多年前我拍身份证照片的时候,认识了他。他是我们小镇上一家照相馆的老板。

这么个小破烂照相馆,竟是当年我们镇派出所指定的居民身份证拍照处,因为只此一家。在那个年代,他应该算得上是我们小镇上唯一一个搞艺术的。因此,镇上人对他刮目相看,送他一个词:不务正业。而且,他既然是个搞艺术的,难免就会有些异于常人之处,比如外表上就很特别:一个大男人,留一头长发。镇上人因此又送他一个词:流里流气。

大家可能都有这种体会,少年时代,总会有些叛逆,不太愿意接受循规蹈矩的人生,反而会被一些有个性的人吸引。十多年前的我就是这样,初见崔平,就觉得这哥们帅呆了,于是在拍完身份证照片后,经常抽空去他店里帮帮手,打打杂,套套近乎,一来二去,就熟络了。他也乐意把我当成忘年小友,到哪里都带着我玩,教我摆弄相机、拍照片。这恐怕是我后来以摄影为业的最直接的原因吧。

他还会吹笛子。是的,如果你在近二十年间任何时候,曾偶然来过我们小镇,又碰巧住过几晚,那你肯定听到过小镇夜晚的微风里,有清越的笛声传来,那多半是他在演奏——其中也有可能夹杂着我的演奏。作为他的铁杆小友,我自然不客气地把他这项技能也一并学到手了。

在我的印象里,我的朋友崔平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这个小镇。他年轻时白天开店,晚上吹笛,后来娶妻生子,家境渐丰,但依然白天开店,晚上吹笛。我去外地上大学后,就和他见得少了。但每逢寒暑假回家,在镇上的公交车站一下车,就会看到车站对面的照相馆里,他里外忙碌的身影。熟悉的情景永如昨日。

如今,外面的社会发展得天翻地覆,我们小镇人的思想观念,较之以前当然也大有开化。具体到崔平,他早已不再像年轻时候那么令人侧目。相反,由于他前几年开始承接婚礼摄像业务,小镇里但凡有谁家办喜事,都有求于他,所以现在的他,竟声誉日隆,颇受镇民尊敬。只是当我们俩在春夏秋冬的夜里一起吹笛时,时间就会回到十多年前,我眼前这个抬头见纹、面容沧桑的崔平,仿佛依然,从来,都是那个曾经吸引我的、搞文艺的、有个性的长发青年。

不平庸的标准是什么?崔平如今已年过四十,我想他这辈子永远会在小镇里这么平淡如水、波澜不惊地生活下去。岁月曾让他处境尴尬,但生活最终交付给他值得拥有的。

崔平其实有过一次离开小镇的机会,唯一一次。他是1990年的高中毕业生,当年顺利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学,但家里供不起他。他给我看那张夹在一本高档相册里、历经数年依然簇新的录取通知书时,说:去不了,就要断掉不切实际的念想,换一种活法去过日子,过得开心。重要的是,得清楚自己想过什么样的日子。这样,对他来说,小镇的空间,加上心灵的空间,也就足够了。

韩寒MOOK4:不散的宴席

一个人送给爱人最好的礼物,是时间。

by 七堇年

Brainternet

文 / 七堇年 编剧 作家 @七堇年

在未来世界,人脑将实现相互联网,可读取、拷贝他人的大脑内存信息,无需通过语言,就能实现精神层面、嗅觉视觉听觉等一切感同身受的交流。恋人结婚时,将交换装有大脑神经元电信号解码器的戒指,完成头脑并联,彼此能读取对方大脑信息,因此被称作Brainternet(脑互联网)。

1

“We are man and wife, if ever two people on this earth.”

这是电影的最后一句台词,暗淡的结尾里,裘德朝着挚爱离去的背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乔看上去眼眶湿润,一边用纸巾轻轻擤了擤鼻子,一边轻轻做了向左滑的手势,荧屏自动回放了电影的最后一段。

“你还好吗?”我问她。

“没事,我只是觉得很美。‘世上若有最后一对夫妻,那就是我们。’你能想象吗?那时候的婚姻是什么样子?”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就势低头轻轻吻了她。她的额头温暖甜香,“其实现在距离原著问世刚好三百年,听上去时间很短吧,你能想象吗?”

“你确定才三百年?我不相信。”

“那我们打赌吧,如果你输了——”

“输了怎么办?”乔俏皮地望着我,眼神如夜雨一般温柔。

“那我们就结婚,而且并联。你敢吗?”我放下酒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戒指,一粒荧光微微闪着。乔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

她很快又恢复不屑一顾的表情,用极为不服输的语气,反问我:“你是问我敢不敢打赌,还是问我敢不敢和你并联?”

“都是。”我故作镇定地回答,尽管我感到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乔毫不犹豫地向智能中控系统问询托马斯·哈代《无名的裘德》的出版年代。一个冷漠的自动应答声:公元1895年。我用胜利者得意的眼神望着她,把戒指又举高了一点。它在黑暗里微闪如一粒星光。“你愿意和我结婚吗?乔。”我整理了我的表情,认真向她求婚。乔望着我,显得严肃——那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漫长的几秒钟,没有之一。然后她终于笑了,那是我此生最爱的笑容。她轻轻凑到了我的耳边,说:“We are man and wife, if ever two people on this earth.”

2

我一点也不奇怪——如果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宾客们会一边吃着蛋糕、饮着香槟,一边偷偷打赌:结婚固然勇气可嘉,但在忠诚度暴露无遗的时候,这段婚姻能够维持多久,两个月,七个月?就连我的老朋友也开了一家博彩站,最新的热门业务是猜测稀有已婚者们何时离异。“那帮可怜的家伙连朋友的离婚日期都不放过。”他亲口对我说。

是的,在脑互联时代,钻石戒指已归为历史,没有人再玩那种空口无凭的“我愿意”游戏了——还有比那更无聊的吗?如果一个人一边说我想与你结婚,一边却又不敢与你大脑并联,那你也清楚你们的婚姻等于狗屎。当然,避免尴尬的方式也很简单:你们只需保持未联的同居、恋爱、约会或床伴关系就好,不必扯上婚姻。至于生育率骤减、老龄化负担的剧增……那都是政府的麻烦。人们只是抱怨一下税收,然后将一切乱了套的东西,都归咎于脑互联时代就了事。

不得不承认,在婚礼仪式上敢于交换那一枚玩意儿(它其实也不比钻戒便宜)从此头脑并联的夫妻,都是些勇敢的家伙。想知道为什么还是会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愿意选择结婚并联吗?那是因为你永远无法体会,你所爱的人能和你心心相印,分享记忆,互相懂得,感同身受……那有多棒,哪怕只是暂时的。尤其当我们必须面临长时间分离的时候。

新婚之后,我被调遣到远东分公司工作,拒绝的代价或许是失业,我没有选择。那里什么都不太一样,日本式的礼貌和拘束比他们的文字和语言更让我倍感陌生。那里又干净,又清静,有时候几乎冷清得让人感到生无可恋。

记得刚到不久,有那么一天清晨,我乘空轨前往公司。像往常一样,车厢里的人们依旧极为礼貌地保持着绝对的安静,没有任何一点声音。突然,一个少妇怀中的婴儿不知为何啼哭起来。少妇惊慌极了,赶紧试图让婴儿安静下来,但似乎毫不奏效。于是她迅速放弃劝哄孩子,立刻站了起来,不断向周围所有乘客鞠躬道歉,一直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车刚一到站,她便抱起婴儿忙不迭地逃下了车——我打赌那一站绝对不是她本来的目的地。

初来乍到,这一幕让我印象深刻,我转身望着少妇下车后匆匆离去的背影……那背影修长,美丽,有些像乔。我不由得想,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呢?而如今我们之间隔着一整个大洋,和一片大陆。感谢上帝,要不是因为大脑并联,我简直无法从那种寂寞中存活下来——实在是太寂寞了,在清晨等候买咖啡的队伍中;在中午独自坐在公司餐厅角落吃三明治的时刻;在下班之后的空中快轨里,在走回到公寓的那一段路上……在那么密实的、陌生的、冰冷的、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我寂寞得像一个影子,而如影随形的,才是我的肉体。只要我不在工作的时刻,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走进乔的意识里。那已经不是我的思念,那就是一种生存需求。我需要感知到她在做什么,她看到了什么,她感受到了什么……一阵风吹动了她的头发,一滴雨掉在了她的皮肤上,一口很香的煎饼,一个很英俊的路人走过来对她吹了口哨,办公桌上堆着太多文件,她对老板的不近人情生气了……她也在想我了。

她的分分秒秒喜怒哀乐都在我的脑海里,或者这样说更精确:我存在于她分分秒秒的喜怒哀乐里。为此我宁愿不睡觉以抵抗时差。事实上我并未感到这有多难,因为自从分开以来,我已经习惯了失眠,快有一年了。直到有一天,东京时间凌晨五点,她在第十一街的咖啡馆喝下午茶。我依旧失眠未睡,有些昏沉。隔着遥远的时空,我像一只陪伴在主人身边的拉布拉多犬那样,静静蹲在她的意识里,感受着她杯子里咖啡的温度,以及她视野里那一道温黄的斜阳。

在一个昏昏欲睡的时刻,我听着乔对朋友抱怨,“……想念不是借口……我知道那是因为他想我,可是他无时无刻不走进我的生活……简直如同在监视……太糟糕了这种感觉……”

我愣住了,从未想到她会这样感受这一切。我像一个被当场捉住的偷窥狂,狼狈地退出了她的意识。如果那一刻她低头的话,应该看得见戒指上那一星微光默默熄灭了。五个小时,七个小时,十个小时过去了……我头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再尝试与她并联,而那一天我心神不宁,什么都没做,工作一团糟。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也一直没有亮——无人尝试主动与我并联。我不甘心地反复查看手机,几乎带着恶意,令它疲于跟随我的眼球运动指令,盲目地一遍又一遍翻查每一款联络软件,无休无止,那块薄薄的透明玩意儿几乎被我折腾得发烫。但没有一丝她的消息,一丝都没有。没有视讯,没有呼叫,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留言,甚至没有邮件。我以为她会想我的,我以为她会主动找我的,我等待着,等待着一个人——等待着乔,愿意走进我。

但没有。

十二个小时之后,我忍无可忍,只能再次硬着头皮尝试主动与她并联。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乔已经修改了她的密码,我无法走进她的意识了。

3

老天,我们竟然会沦落到用电话联系。

我只好自我安慰,幸好她没有屏蔽我的电话和邮件,否则我没法想象我得用纸写一封信,贴上邮票,漂洋过海再寄过去,追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大概是真的不想见我——通话时她未打开远程立体成像,甚至没有打开平面可视窗口,我只能听见她的声音。那声音显得那么遥远而失真,她就用那种声音冷静地承认着:“……是的,我更改了密码。不要再随意侵入我了,比尔,我们现在距离很远,接受现实吧,过好你的生活。我也会想你,我也爱你……但我需要空间。还有,我真的不想再多说一次了,哪怕一次,你听好:我对你是忠诚的,我想我的忠诚理应得到你的信任。比尔,我知道你有过什么记忆,我都看到了,我明白这对你很难,但是……只有你自己能帮你自己,依赖别人没有用。这么说也许很难听,抱歉。”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戳到我的软肋,令我愤怒而又无力,我辩白着:“我从来没有不想给你空间,我仅仅是想感知到你的存在,想要陪着你,看看你过着怎样的生活……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你离我太远了,乔……”乔的声音显得越发不耐烦:“看在上帝的份上,比尔,你想一想吧,当你知道你时刻被一个人看着的时候,你有自由空间可言吗?你吃饭时他看着,你跟朋友喝一杯酒时他看着,你上厕所,你换衣服睡觉,他都看着,你以为这是陪伴吗?告诉你吧,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一九八四》!”“乔……听我说……对不起,我发誓,我不再这样了,我只是太想你了……我爱你,乔……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的生活有多寂寞,每一个夜晚我都希望身边有你,伸手就能触得到你的体温,抱得到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在想我……这一切真的都是因为我爱你,乔……如果我有选择,我早就辞掉这份工作回到你身边了,但我没有选择……”我像个无助的孩子那样重复着这些话,不知所措。

电话里传来她长长的叹气,然后是一种经过努力克制的平静,那平静来之不易,我知道。她并不想吵架,没人喜欢吵架。我怀着侥幸的心态,窃取这一丝平静,忐忑地开口问她:“……你真的爱我吗?乔,你想我吗?”“你为什么一再这样问呢?我爱你,也非常想念你。但是比尔,爱和想念,不是捆绑。在这一点上你必须接受我和你的不同……但我也只是和你方式不同而已,你不能因为我们的方式不同,就认为我不爱你。”

“我知道……”我苦恼地应着,声音很低。

“长距离不是你一个人在面对,难道你以为我就不寂寞吗?我还要说多少遍?爱是信任,爱是一种终极的安全与自由。我相信你,所以我从来无需通过随时并联你来取证你对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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