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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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你这一手跟谁学的?这么狗血?”元封从阴影中走出,明知故问道。

赵定安气急败坏:“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倒是说说,我这披风都送出去了,他怎么没纳头便拜?”

“定安,你搞错对象了,人家是文臣,老婆孩子都在大周,怎么可能纳头便拜,这一手只适合直性子的武将,对文臣还有另外的招数,来,我讲给你听…”

第37章 再送你个前程

大周朝的军制是这样的,最高级别的军队是禁军,驻扎在京师一带拱卫皇都,禁军的素质最高,装备最优,是大周朝的武力核心;各省有自己的军队,称为省军,比如甘肃的甘军,陕西的陕军,这些人是地方部队,负责维持本省平安,剿匪戍边事宜,以各省财政维持之;再次是乡兵,府县自行招募的枪兵弓手啥的,基本上就是民兵,战斗力很弱。

甘肃的省军早在前年就被西凉人吞并了,至今尚未恢复元气,为了封锁边界,仅有的五千人马摆在前面,反被西凉军一勺浍了,直到兰州再无军队驻守,各州县仅有百十的乡兵捕快根本没有能力抵抗大军,所以只能眼看着西凉军长驱直入。

用势如破竹来形容西凉军的南下再恰当不过了,一路之上府县无不望风而降,大军秋毫无犯,还绥靖地方,扫清了几股顽匪,对于大周的官吏采取来去自由的原则,想走的就走,愿意留任的就留下,俸禄加三成,州县主官多是外地人出任,家小都在故乡,自然不愿“从贼”,而那些主簿、县丞、捕头之类的小吏则是本地人,离了本乡本土就没活路了,自然愿意归顺大凉。

兰州城,巡抚衙门,范良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屋里团团乱转,上任不过三个月就出了这样的大事,让他措手不及而又无能为力,他以前是办商务的,毫无总揽全局的经验,更何况是面临大军入侵。

范良臣是文官,对打仗一窍不通,账面上有五个营头的甘军归自己指挥,可是自打当了巡抚之后就没见过这些兵,就这些账面上的数字也不存在了,全被西凉人包了饺子,现如今手上除了两千乡兵和几百个官差以外,毫无可用之兵。

甘肃的官员还是温彦留下的那一帮人,对范良臣这个新任官员根本不感冒,阳奉阴违暗地里捣乱,现在大敌当前他们更是抱着看笑话的念头,看这位平步青云的巡抚大人如何处置。

范良臣真是要疯了,手里没钱没兵,征集民壮也来不及了,弃城而走的话对不起柳大人和周大人的栽培,唯一可走的路就是死战而已,以身殉国方能对得起浩荡皇恩。

据说西凉军的前锋已经抵达河口了,杀到兰州城下也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一时间满城人心惶惶,范良臣下令四门紧闭,亲自带领乡兵和官差登城防守。

兰州城多少年没经历过战火了,城墙破败不堪,野草丛生,吊桥的铁链子锈迹斑斑,多年没用的守城弩早就被虫蛀了,两千乡兵也只是账面数字,实际只有八百多人,其他的都被守备吃了空额了。

范良臣望着这稀稀拉拉八百号人,真是哭的心都有,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当兵的都是混不下去的懒汉二流子之类,盔歪甲斜连排队都排不整齐,报数也有气无力的,手中的刀枪更是摆设,大枪头子绣的不成样子,时日久了,枪缨子也变黑了,稀稀拉拉的几撮毛可怜巴巴,腰刀更是绣的拔都拔不出来。

唯一象点样子的是衙门三班捕快,腰刀锃亮腿脚利索,可是他们是捕快不是兵,缉拿人犯还行,打仗根本派不上用场。

守得住得守,守不住也得守,好歹兰州城墙高大,怎么也能支持一段时间,范良臣对兰州守备道:“将滚木礌石搬上城头,就算死咱们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守备面红耳赤,半天不见动,范良臣奇道:“为何不去?”

“大人,末将该死,滚木礌石都没了,小的们平日军饷微薄,兰州久无战事,所以…换点酒钱也是无奈啊。”

城防工事必备滚木礌石,这是大周兵部的章程,当然实际遵守的不多,木头和石头可都是建材,用公帑买的木料石料转手卖给人家盖房子,收入的可不仅仅是一点酒钱,这是大周官场上的潜规则,也只有范良臣不晓得。

范良臣一跺脚,啥也不说了,此时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支军队,浩浩荡荡气势宏大,掀起的灰尘遮天蔽日,远远望去,落日的余晖照在层层叠叠的甲士身上,铁马金戈滚滚而来,不用问,是西凉军杀到了。

西凉大军并没有立刻攻城,而是距离兰州十里扎下营寨,埋锅造饭,看样子是准备明日天亮再打兰州了,看到如此雄壮的大军,范良臣终于明白为什么五个营的甘军形同虚设了,破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白白送掉这些乡兵的性命也没啥意思,他索性不管了,自己失魂落魄的下城回衙去了。

巡抚衙门的书房内,范良臣点起一个火盆,将重要的公文和案卷都拿过来,一张张的投入火盆烧成灰烬,一边烧一边感慨万千,自己这一生大起大落的太多了,自幼家贫,受尽屈辱,幸而发奋读书中了举人,先是风风光光当御史,然后被人贬到甘肃当茶马提司,再后来又是贬官罢职,升官,再升官,一直升到一省巡抚,本以为今生就此转运,哪知道带头来还是一场空,兰州破了,自己这辈子也到了尽头了。

正精神恍惚间,外面有小厮报道:“大人,有客访。”

“不见。”范良臣头也没回的拒绝了,这时候来见自己的,无非是那帮软骨头的官僚,劝自己投降罢了,他们愿意投降就投降吧,自己是宁死不会降的。

小厮又道:“大人,是西边来的客人…”

西边?难不成是西凉的使者?倘若城破的话,免不了一场抢掠,如果能避免西凉军荼毒百姓,见一见来使倒也无妨。

“让他进来吧。”范巡抚道。

片刻,一个青衣小帽打扮之人就走进了书房,恭敬地行礼:“拜见范大人。”

“是你,张铁头。”范良臣大为惊讶,以前张铁头是跟着元封贩马的,他在茶马司位子上的时候就认识,没想到今日竟然得见,难不成他也归顺了西凉?

“正是小人,这里有一封信,请大人亲启。”张铁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呈给范良臣。

范良臣一目十行的看完,双手颤抖道:“当真?”

张铁头点头:“句句是实。”

范良臣长出了一口气,坐到椅子上,半晌才道:“我那兄弟一片苦心,到现在还想着我,啥也不说了,一切照办就是。不过我这个巡抚是个空架子,早被他们架空了,手上也没有可用的人。”

张铁头道:“范大人不用操心,我带了些人过来,可供驱使。”

“如此最好。赶紧把他们招来吧。”

后半夜的时候,一支百十人的队伍在巡抚衙门内组建完毕,名义上是范巡抚的标兵卫队,实际上成员全部来自于西凉大元帅府军马统计司外勤队。

军马统计司是大元帅府下面一个谍报组织,和户部转运司不同的是,他们干的都是杀人放火的勾当,转运司不搞暗杀,只弄情报,干湿分开是元封的授意,这样才能保证情报系统的高效与安全,间谍和杀手分开,各司其职。

整个甘肃省都被户部转运司和军马统计司给渗透了,兰州城有多少兵,多少粮,他们比范良臣知道的还细,若想打下兰州城,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元封不想那么做,一来他不想毁了范良臣的前程,二来他还要留着兰州做诱饵,围城打援。

兰州城防力量太弱小了,为了巩固他们防守的决心,元封特地派张铁头进去送信,张铁头在长安惹了祸,尉迟家是呆不下去了,只能在户部转运司做个头目,负责情报口的工作。

范良臣手上有了嫡系兵马,连夜召开会议,派人把兰州城内文武官员都给提了来,兵临城下之际,大伙都没睡好,一个个早想好了退路,都是本乡本土的人,房子田产家业都在这里,跑是不可能了,不如趁早把范良臣拿了献出去,举城投降的好,哪知道范良臣下手比他们还快一步。

巡抚衙门正堂上牛油大蜡通明,膀大腰圆的官兵扶着刀柄站立两旁,分明都是些生面孔,再看那位范巡抚,哪还有半点白天的颓唐之色,身穿官服腰悬宝剑,意气风发,满面红光。

“诸位,本官召集你们来,是要商讨兰州城防事宜,皇恩浩荡,我等无以为报,唯有以死殉国而已,凉州能抵得住突厥大军,我们也能挡得住西凉大军!”

众人一听就慌了,这位爷是失心疯了吧,凉州和兰州能相提并论么,你老人家想死,别拉着我们陪绑啊,顿时有位官员出班说道:“万万不可,兰州城小兵弱,此举无异于螳臂当车,咱们死了事小,满城百姓跟着遭殃可就惨了。”

说话之人是甘肃布政使,品级只比范良臣低了一点,本来柳松坡提升总督以后,最被看好升任巡抚的是他,哪知道半路杀出个范良臣,把他梦寐以求的巡抚位子抢了去,从此他对范良臣恨之入骨,暗地里号召下面官吏拒不配合巡抚的一切指令,他是本地人,从县丞一步步爬上来的,号召力很强,范良臣根本斗不过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布政使发话,下面人也都跟着说话,总之是反对范巡抚的一切决定,范良臣冷眼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叫嚣,等该跳出来的人差不多都跳出来了,才一拍惊堂木:“够了!”

众人一愣。

“朝廷养了你们这群人是干什么用的,危难之际不想着报国反想着投降,留你们何用,来人啊,把这几个拿了,摘了乌纱打入天牢!”

两旁兵弁一拥而上,将范良臣指的七八个官员按倒绑了起来,大家全呆了,范良臣啥时候变得如此铁腕了?

布政使狂叫:“范大人,下官是皇上封的,你无权办我。”

范良臣冷笑:“你都要叛国了我如何不能拿你,哼,少了你们,本官一样能守住兰州,给我押了下去!”

几个人被押了下去,范良臣迅速指派了几个平时还算乖巧的官员补充了空缺,然后道:“诸位,随本官一起登城防守,只要本官在,断不让西凉兵踏入兰州半步。”

说罢,他率先大步去了,月光下,范巡抚一脸的大义凛然,令人不禁想起张巡、文天祥等留名青史的英烈。

他们何尝知道,范良臣自信满满不是没来由的,人家西凉军压根就没准备进兰州,把这一个天大的功劳拱手送给了他。

第38章 两个老狐狸

大敌当前,范良臣一改往日温良和蔼的形象,杀伐决断,说一不二,当夜就拿办了八个四品以上高官,唬的那些官吏们无不心服。

范良臣连夜下令征集城内丁壮,搬运兵器物资上城,又派人将府库控制住,兵权财权一把抓,没有他的命令,一兵一卒也不许擅自调度,一粒粮食,一个铜钱也不许乱用,谁敢说半个不字,立刻革职查办,如此雷厉风行,手段之果决,就是以往的温彦也达不到。

战争期间一切从权,范良臣借着打仗的名头接管了兰州府,下面那些人看到巡抚大人无不胆战心惊,唯唯诺诺,至此范良臣才真正感觉到了当封疆大吏的威风。

这一切都拜元封所赐,城外几万西凉军虎视眈眈,硬是逼着城里人团结起来,乱局之下一个个的都吓破了胆,也只有范大人临危不惧,调度有方,将兵器库中陈年的铁炮都搬上了城墙,还把兵营拆了,瓦砾石块运上城墙当礌石使用,一时间大有血战到底,城在人在,城破人亡的架势,兰州城内那些有见识的父老都不禁感叹,平时看不出,这位范大人还真是铮铮铁骨啊。

城下的西凉军也很配合,先是派来一人劝降,被范巡抚慷慨激昂义正词严的一番话给活活骂了回去,然后西凉军开始攻城,号炮连天,杀声震地,城头上也奋起还击,不过双方都是光填火药不装炮弹,别看打的热闹,满天都是硝烟,其实一个人没死。

兰州守备就纳闷了,问范良臣:“巡抚大人,咱们这是打的什么仗?”

范良臣手持宝剑指挥调度,煞有介事,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道:“本官只问你一句话,想死还是想活?”

守备道:“小将自然想活命。”

“那就结了,少废话,不该问的别问,只管照本官说得办就是。”

守备也不是傻子,巡抚大人能保住兰州,能保住他们这些人的性命,管他怎么打法呢,当下领命去了,指挥着手下乡兵把战鼓敲得山响,铁炮不断发射,打的比过年还热闹。

过了一阵子当兵的们也看出门道来了,西凉军只是虚张声势而已,自己这边也是演大戏,一方假装进攻,一方假装防守,到底这戏是做给谁看的,他们就不关心了,反正能保住小命就大吉大利了。

闹哄哄的打了一天,西凉军偃旗息鼓收兵走了,范良臣命人从库里提了两万斤火药和五百担粮食悄悄运出城去,如今他大权在握说一不二,谁也不敢质问这些紧缺的物资是送给谁的。

西凉军得了粮草和火药,继续在兰州城下演戏。

但是大部队已经继续南下,在马衔山一带布下伏兵,专等大周的援兵到达。

十天过去了,周军还没有赶到,根据军马统计司发来的情报说,驻扎天水的官军根本没有驰援兰州的动向,反而收缩战线,固守坚城。

好端端一个围城打援的计划就白搭了,众将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元封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陕军是陕军,甘军是甘军,甘肃沦陷,守土有责的是甘肃地方官员,陕军相当于汾阳侯的私人军队,才没兴趣趟这个浑水呢,打赢了没啥好处,打输了损失的是自家的力量,有害无益的事情谁愿意做。

大周的军队就这德行,众人是又失望又兴奋,没有荣誉感的军人根本不配做对手,既然他们不敢来,那就打过去,反正有兰州府官仓里的粮食辎重做后备,后勤压力小的很。

长安,总督官署,铜城知州张瑞强哭拜于地,泣血不止,经过长途跋涉他终于抵达了长安,对于这个文人来说,体力和意志都达到了极限。

“总督大人,快发兵吧,再不发兵兰州就完了。”张瑞强以头抢地道。

可是柳松坡愁眉紧锁,一言不发,他是做过甘肃巡抚的,自然知道甘肃的军队水平和兰州的城防武备,想必此时兰州已经破了,再增援也没什么意义了,再者说了,他这个陕甘总督名义上可以调动两省的省军,其实一个兵要调不动了,甘军全军覆灭,陕军是汾阳侯的私兵,没有老东西的首肯,一个兵也发不出去,如果不给这个老狐狸适当的好处的话,指望他帮忙收复甘肃,那是痴人说梦。

“大人,范巡抚当面向卑职保证,城在人在,城破人亡,以范大人的决心和兰州父老的同仇敌忾,兰州一定还在,恳请大人速速发兵!”张瑞强见柳松坡不语,再次磕头请命。

“子方,不是我不发兵,实在是太晚了,现在只能从长计议。”柳松坡试图安抚张瑞强,但张知州这个书呆子却不听劝,执意请兵西进。

正僵持着,忽然外面有人来报,兰州有十万火急公文到,柳松坡赶紧让来人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信使走进来,将公文呈给柳松坡,柳松坡看看信封上的火漆完好无损,这才打开观看。

信是范良臣亲自书写的,向总督大人汇报了兰州的局势,说西凉贼寇虽然凶悍,但是以骑兵见长,对城高墙厚的兰州城束手无策,现在他已经征募了壮丁,准备了滚木礌石,要与敌军血战到底,事发突然,部下若干官员意图投降,被他拿问了,现在向柳总督请罪,最主要的内容还是请求增援,兰州虽然城池高大,粮草充足,但是没有援兵也支持不了多久。

柳松坡看完信件之后,确认出自范良臣的亲笔,又问那名信使,何日出发,出发当日兰州战事如何。

那信使倒是个上得台面的人,面对总督大人不卑不亢侃侃而谈,他比张瑞强晚出发五天,出发之时西凉军已经陆续攻了十八次,但每次都被范大人亲自领兵打退。

说起范大人的英勇,那信使忍不住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俺从军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哪个文官象范大人这么有胆识,比爷们还爷们,大人他把棺材都抬上城墙了,亲自操炮向敌人发射,身中数箭不下火线,依旧在城头激励士兵…”

一番话说得柳松坡也不禁动容:“大周有此能臣,何愁兰州不保,甘肃不保,你俩随我来!”

汾阳侯府,陕甘总督柳松坡亲自拜见老侯爷,但是在西花厅奉茶许久,依旧不见侯爷出来迎客,这种怠慢相当无礼,但是柳松坡毫无办法,一来汾阳侯资历老,有资格摆谱,而来是人家手上有兵权,现在正是求人的时候,哪能拂袖而去。

茶水凉了又上新的,一直等了一个时辰,爽朗的笑声才从后面传来,汾阳侯吕珍一身劲装,走路虎虎生风,迈步进了西花厅,故作惊诧状:“柳大人何时到的?老夫未曾远迎,还望海涵。”说着又训斥下人:“不能因为老夫在练武就不通秉,柳大人是我的挚友,下回不管何时来拜,只管通传!”

柳松坡心道你就装吧,凉我一个时辰无非是在商量怎么讨价还价,现在价码定好了自然出来见客了,他也不说破,只哈哈笑道:“汾阳侯真是宝刀不老,老当益壮啊。”

汾阳侯也是哈哈大笑,两人互相奉承了几句,谁也不先开口,柳松坡也够狠,火烧眉毛了只当是无事发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提甘肃战事,闲扯了半天其他的,才冷不丁说道:“侯爷,您要大难临头了。”

吕珍品着茶水,半眯着眼睛道:“此话怎讲?”

柳松坡道:“坊间传闻前段时间贵府三公子相中了来长安微服学习琴艺的西凉王妃,非要强娶,闹得十分不堪,现如今西凉大军已经打来,直下甘肃逼近天水关,他们扬言不杀官不杀民,只杀汾阳侯。”说罢低头喝口茶,偷眼观察汾阳侯的反应。

吕珍早就得到密报,西凉大军入侵,半个甘肃都失陷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慌,甘肃又不是他的辖区,他才不管呢,但柳松坡身为陕甘总督肯定负有责任,向京师求援是来不及了,等禁军赶到黄花菜都凉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来求自己调动陕军驰援,到时候就能敲他一笔狠得。

不过现在看来柳松坡倒是真能沉得住气,到现在还敢和老夫玩什么激将法,我汾阳侯什么世面没见过,还能中你这雕虫小技,吕珍冷笑一声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老夫我好久没活动筋骨了,真好耍耍。”

柳松坡道:“这么说侯爷是准备固守长安了,也不错,长安城高墙厚,西凉骑兵无可奈何,保命总是没问题的,下官也无所谓,即便圣上知道此事后办我一个处置不力,再贬到岭南去做县官也无妨,反正起起落落的也习惯了,不过可就苦了城外的百姓了,渭河平原土地肥沃,正值春耕使节,被那些西凉骑兵一践踏,肯定没收成了,不对啊,咱们陕西最大的地主好像就是侯爷您啊,倘若西凉军打过来,损失最大的还是您汾阳侯府啊。”

这个老狐狸,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我出兵。不过他说的也在理,纵容西凉军打到城下,谁面子上也不好过,都得吃亏,既然他不点破,老夫索性就点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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