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一片自茫茫,不了情也装,睁开一双儿女眼,千里唯有梦,哪有衣带香。寒风急似马,载不得半点心肠,伸手千尺去,仅见雾与霜,放眼望,百峰刀山样……吴畅在“妙月庵”等了有百天,直到百亿飞花从天降,白了山岗,也没见到慕容素的踪影。望着满天飞舞的雪花乱了天地,他感到有些发冷。这也许是错觉,但真实的事实是:他浑身冰凉。冷也许来自心里,来自他不愿承认的隐秘处,但这无关紧要,更可怕的是与冷同行的还有绝望。在看不透的无边的雪天里,这绝望格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