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没有露面,白军就发起了第一波进攻。
白军炮兵用榴弹炮和山炮还有迫击炮向红军阵地狂轰乱炸,这个美好的清晨被炸得支离破碎。在炮火的掩护下,白军朝我们阵地发起冲锋。我把盒子枪插在了腰间的皮带上,端起了一支三八步枪,对着冲上来的白军瞄准。白军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看着差不多了,就开出了第一枪,高喊了一声:“弟兄们,给我打!”我那一枪洞穿了一个白军小军官的额头,算他运气不好,碰上了我这个神枪手。
战士们喊叫着朝冲过来的白军发射出愤怒的子弹。
白军士兵一排排地倒下,阵地前丢下了一具具尸体。我七岁那年,爹娘一前一后相继地死去。村里的一个叫黄七姑的孤老太太收留了我,让我住到她家里,和她相依为命,尽管如此,我还是像一条野狗般在山野村落中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