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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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鲁一弃怎么都难以相信,虽然在三叔那里见到的古籍残本中也有一些提到这东西,可他从来就没把这当个真,洋学堂里的知识告诉他这不可能。他总以为那是古人自己臆想的或是编造了糊弄人的产物。而现在他明明的见到了这东西,这世上真有这无法解释的东西?

“真是鬼?那她还会来吗?”

第一卷 披霜冲雪 第十八章 鬼压身

阴阳界门开,黑白无常来;

无形千钧压,一光救灵台。

“应该还会来,扣子没锁住脱了结,它不会罢休的。”鲁承祖答道。

“这是鬼坎,比活坎还厉害。”独眼告诉给一弃知道。

“三哥,你以前见过吗?”一弃的问话中有许多的怀疑。

“见过,你别怕,我能对付。我们三个背对着坐下。”独眼带头盘腿坐在地上。然后他塞给鲁承祖一个黄裱纸包。

“这符咒留着护身。”但他却没给鲁一弃符咒。

“大少,刚才那鬼脸没敢撞你的脸,是说明她怕你,你不用怕她。鬼也就是一股气,一道电,一个幻象而已。你只要不为所惑,她也拿你没办法。好多人是被自己吓死的。”独眼难得说这么多话。

其实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在地上用朱砂画了一道驱魂牌。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东归东,西归西,阳走阳,阴走阴,不入轮回道,阳世无所居,地府界门开,牛头马面驱,各行各道,各归各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鲁一弃心想,难怪他平常说话简练,原来是节省到念咒时来说。

那京腔的声音再次高起,腔调也变得很是尖利。

独眼双手一扬,抖燃了两张符咒。这符咒上应该含有磷粉,不然不会一抖就着。

就在咒符燃起的光亮中,鲁一弃又见到了那女人的脸,其实他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不是刚才那张脸。因为离得太近了,就在他的面前不到一寸,鼻子几乎都要碰到鼻子了。他能看得很清楚的只有那灰白的眼睛,那眼睛连瞳孔都没有。

可没想到的是,那两张咒符也是一燃就灭。

鲁一弃想把头往后让一点,虽然他现在已经看不到那张脸,但他现在已经知道那是鬼的脸。黑暗中,有一张鬼的脸与你面对面,紧盯着你、紧贴着你,而你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你也看不见她在干什么。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这比让你清楚地见到鬼脸更加恐惧。所以鲁一弃极力想避开。

他没有能退后,他的脖子僵住了,就象有什么东西死死卡住脖子,固定在那里。而且越来越紧,气都透不怎么过来。他想站起身来躲避,可是不行,肩背和头顶仿佛有什么巨大的重物压住,他连腰挺挺直都甭想。而且那被卡紧的感觉已经不止是脖子,他已经感觉到全身都被勒得死死的,一点都无法动弹,想转转头都不行。就像是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中,而这铁盒还在不断的收紧、压迫。

全身承受的压力,让他眼花,头涨,胸闷,呼吸困难。他已经可以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流的声音,轰轰的,象是一条大河在奔腾。

他想喊叫,开口啊了两声,不知是自己的声音太低,还是因为那京腔的声音太高,大伯和独眼都没有注意到。

他的思维开始有些恍惚,恍惚中他竟又见到面前的鬼脸了,虽然没有光亮,但他真的看到了。那脸在微笑,一直在微笑,那笑纹没有一丝的变化。倒是整张面庞,却像是在晃动,准确的说,应该是波动。那面庞就像是一盆水,而水盆里的水波正上下起伏着。

呼吸越来越艰难了,怎么办?只有自己救自己。

那脸离自己很近,要想救自己,首先就要克服对这脸的恐惧。

于是他睁大自己的眼睛,紧紧盯住那灰白的眼睛。然后他也开始微笑,努力地微笑。他把那张脸当做自己在镜子里的脸一样,孤芳自赏、自怜自爱般地在微笑。他要尽力让那脸知道,你不可怕,你就是张脸,一张还算漂亮的脸。

他不再向后避让,他放松了脖子。这反而让他觉得颈部的压力稍减。哦,这样有用,既然有用,那我何不再这样……

于是他不再退避,他把自己的脸向那鬼的脸靠近,由于自己身体处在压力的漩涡之中,所以靠近的速度很慢、很慢,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在移动。但值得高兴的是,他终于能向前移动自己的脸。同时,他头部的压力也变得更小一些了。

他的脸就要碰到鬼的脸了,那鬼脸稍稍向后挪了一点点,就像是羞涩的少女在躲避初次的亲吻,欲推还休。

于是,鲁一弃又出“鬼”意料地来了更厉害的一招。

他猛然将自己稍微有点松动的脖子向前探去,同时张开嘴巴,一口咬向那鬼脸的鼻子。那鬼脸急退,一下子滑开有两尺多。

鲁一弃见鬼退开,感到全身一松,于是他想都没想,一双手就想探向鬼脸,他要卡住鬼的脖子。但他太慢了,那鬼脸一退就又重新飘移回来,又回到离鲁一弃脸一寸不到的地方。

压力的漩涡重新包裹住他。他的手没能伸出来,甚至还没来得及抬一抬,就又被重新封挡住。本该伸手的力量全部被改变了发向,两手紧贴身体向下按去。

他身体上的压力更重了,他听到自己骨骼在“咯咯”作响。但他的心境很平服,他的表情很平静。那向下按的手的确按住了一样东西,那是他的粗布包。那包里有手枪,但没用;那包里有手雷,也没用;那包里有子弹,更没用。那包里还有块石头,一块说不定有用的石头——波斯萤光石。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必须撑住,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掏出萤光石。可现在他的手根本无法抬起,更无法伸进粗布包中。他的手只能贴着布包,随着身体的下压,慢慢往下滑。

他的手隔着布包的粗布,拿捏着那萤光石。虽然握住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切,虽然握住的可能就是自己的一条命。但是毕竟隔着一块布,这并不是太厚的一块布竟然成了生死间的一条鸿沟。

他感觉到自己的颈椎象是要断裂,他的身体真是无法和鬼的力量抗衡。他在奇怪那两个人怎么不来帮自己一下,自己和鬼脸的一番争斗虽然动作不大,但也应该让他们觉得有点异样啊。这里虽然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可就算大伯看不见,独眼也应该看得见啊。

他的手无奈地在继续下滑,布包里的萤光石就像他的救命稻草,他紧抓住不放,隔着粗布包,和他的手一起往下滑。

一道光芒从鲁一弃的手中挤出,虽然那光芒的亮度并不高,但在这漆黑一片的房子中那就好比是一道闪电,一道长久不灭的闪电。

那鬼的脸在这光芒的照射下,像一湾涟漪散去。那尖利的京腔嘎然而止,只留下一阵嗡嗡的余音在房中飘荡。

鲁一弃全身一松,他感到无比轻爽,他一跃而起,高举那朵光芒,就如一个持掌天灯的神人般,把这满屋的黑暗照亮。

鲁承祖和独眼也相继站起,他们有些茫然的看着意气风发的鲁一弃,不知他这满脸的兴奋和胜利的喜悦从何而来。就为能想到用萤光石来照明也不至于这样啊。

“啊,你们没事吧?”鲁一弃见到他们两个茫然的目光,有些奇怪。

“你没事吧?”那两个也奇怪的问一弃。

“我有事,我又见鬼了!”鲁一弃于是把刚才的前前后后详细说了一遍。

鲁承祖和独眼仔细地在听,他们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其实刚才鲁一弃的一番争斗和脱出,只是在片刻之间,他们只是为咒符点不着的事商量了两句,而鲁一弃已经在生死门里走了个来回。

“那是鬼压身,鬼气缠裹便把你置身在阴阳两界之间,所以我和老三都没能觉察出。而且据说阴阳界时辰长短难定,所以你也许感觉是很长时间,而我们才是两句话的辰光。”鲁承祖对鬼道也知之甚多,这一点鲁一弃从来都不知道,因为他见过的那些典集珍藏上对这些提到很少,而大伯也从未和自己有过这方面的交流。不知这方面是大伯年轻时的积累还是修道后的所得。

“没想到对家这方面技艺也大大长进了,就大少刚才说的反咬鬼脸,逼退那鬼,要是以往鬼退就不会再缠,可现在,那鬼竟然能进退有序,攻避有法。看来对家不单单是书上提到的会驱鬼、借鬼了,他们可能还在养鬼、训鬼、用鬼。我比他们差远了。”独眼只要说到鬼,话就特别多,而且,从语气里还可以听出他没有因为比不过人家而懊恼沮丧,反倒充满了兴奋和倾慕。

“不要说你,对家的祖师爷虽然是世上论鬼第一人,要是见到现在这些,恐怕也要自叹不如了。”

听了大伯这句话,鲁一弃倒吸一口凉气:“论鬼第一人?他们的祖师爷难不成会是他?”

……

他没往下继续说,他只是用眼睛看了看大伯和独眼。那两人也没说话,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鲁一弃已经不止一次意识到对手的可怕。而现在,单单以可怕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他的心中还多出一份敬畏和崇拜。因为那位祖师爷他知道,二千多年前就在科学、哲学、军事还有玄学各方面都有非凡成就,那也是一位圣人啊!

他慢慢放下高举萤光石的手,他现在很服气的告诉自己,一路闯进来,能硬捱着到这里,有八分是运气。

就说手中的萤光石,要不是在大门口隔着布包两枪毙蛇,在粗布面上留下一个窟窿,那是怎么都不可能到自己手中的。那样的话,自己可不是狂妄无知地在这里高举萤光石,而是要随着那鬼脸在阴界游荡了。

鲁一弃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回头,回去继续帮三叔倒腾古玩。不是因为他惧怕鬼魂的恐怖和力量,他知道,对家既然是那位圣人的后代,那么这鬼魂就肯定会有个科学的解释,绝不会象懵懂世人口中所传那么无聊。

他要回头是因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少年的豪情壮志化作了一股郁闷之气。于是他的脑海中不断在向自己提问:我们的对手怎么会是这家人?那么贤良的一位圣人,我怎么会是跟他的后人在博命拼技?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大伯,要么就先回吧。”过了好一会儿,鲁一弃低声呐呐地说道。

鲁承祖这时正皱紧眉头,不知道是在为什么事情痛苦着,听到鲁一弃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狠狠的光。他咬着牙,极力克制着面部的抽搐,一字一句说道:“回不了头了,今夜你要回不了家,你这辈子就甭想、回家了,有些东西、你到死,都不可能知道。这是唯一,一次机会,你要信大伯,信你三哥,更应该信,为我们、舍弃性命的夏叔。你得去,你真的得去!绝不能回头!”

“只是……好吧。你要觉得有必要,那就去吧。”鲁一弃答应得有点勉强。

“唉——,好多事情比想象中要复杂。”鲁承祖长长舒了口气,恢复到以往的状态。“一时也说不清,回家后但愿你能找到线索,有些事不是难明白,只是未到明白的辰光。”

独眼没理会他们的对话,他正借助着萤光石那淡淡的幽光仔细看了一下鲁一弃的面目,他知道为什么鬼脸刚开始不敢撞他,因为瞎子在帮他血破“南徐水银画”的蒙目障时,在他印堂上用血舔画了个“太公符”,所以刚才他没给鲁一弃护身的咒符。但是那“太公符”在刚才为他解毒时,已经被他头上汗水弄糊成一个红团,这才会被鬼压身。

接着他又查看室内的情形。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只看到鲁一弃和鲁承祖伯侄两个,而看不到房中的东西。是因为这房中没一样东西,是因为他眼中看到的都是黑色。这间房竟然把所有的墙壁、梁柱、椽棚都被漆成黑色。

这正房开间不是方方正正的,它缺个角,他的西北角是一个向内的弧形弯绕过来,少掉了半面西墙和大半面北墙。没有东墙,顺着这弧形,东面是一个弯曲朝后的通道,不知会通向哪里。也没有西房门,就是说从正厅走不到西房。东面虽然有通道,但也不知道能否到达东房。这样的房子已经很难从建筑学上来解释了。从风水学上来说,这叫不遵五行之矩,不聚天地之气;阳明溜边角,阴晦踞正堂。看来真是个合适藏鬼、居鬼、养鬼的场所。

“走吧,早到家也好。”鲁一弃迈腿就走入东边的黑暗过道。对于这般的莽撞,鲁承祖和独眼都未来得及出声拦阻。但情况并不是很糟,鲁一弃最多就迈两步的功夫就很快退了回来,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走。

他在过道里见到了两扇门,一摸一样的两扇门,该走哪扇门,他们三个都不知道。这门可不能乱进。门中有坎儿那是正路,你破坎解扣走哪算哪。门中无坎那就是无路,无路就是死路,进去就很难有生还的可能了。

“苦啊——”那京腔叫板又悠扬响起,在三人耳边回绕。

叫板声的余音未了,唱段还未响起。

“咣当”一声响,南墙上突然开启了一扇窗户。

南窗本可以看到院中情景,他们进屋时,院中已开始飘落小雪。而他们见到的是漫天大雪,见不到院中其他东西,没想到,才进来一会儿,雪就下得怎么大。

一个婀娜的白衣女子在风雪中轻唱曼舞。虽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那一头青丝和俏丽身段告诉他们,那女人很美丽。

雪很大,在女子的宽大衣袖挥舞下,扑扑洒洒地飘入屋中,雪下到了屋里,屋里在下雪……

第一卷 披霜冲雪 第十九章 窗含雪

美丽的女子,洁白的大雪;婀娜的舞姿,婉转的唱腔。一幅诗般的画面,鲁一弃的心仿佛融入这画面之中,他仿佛也是一朵随着那衣袖飞舞的雪花。

有了融入,才有体会。有了体会,才有感觉。于是,感觉告诉他,很恶心,很眩晕,很可怕。

“退,别碰那雪!”独眼低吼一声,撑开“雨金刚”护住三人。独眼的吼声中有恐惧和愤怒,而在鲁一弃和他大伯听来却只有恐惧,这样的信息让两个人不由地随着独眼的脚步急切地往后退让。

那雪花舞成一团,紧追其后,向三人泼洒过来。风很急,那雪花过来得也很急。光退是没用的,身背后就是弧形墙壁,已经退无可退了。只有往过道里走,可是到底应该走哪道门呢?

独眼把手中“雨金刚”机括一扭,伞面分成八块叶片一顺侧转三十度,就像是磨房里吹谷壳的转扇叶面。独眼左手握伞杆,右手转动伞把。那伞真就如转扇一般,鼓起一阵风,把那飞舞的雪花向窗外吹去。

京腔的声调骤然变高,女子婉转的唱音变得尖利无比,就如刺耳的针芒。那窗外舞蹈的动作也有些加快,但还是舒展挥舞得很优雅。所不同的是又有两股劲风吹入,把独眼吹回的雪花翻转成左右两个漩涡一般。然后让过独眼手中伞面吹来的风头,从两侧包绕过来。

独眼变得有些手忙脚乱了,他把伞转向左面,稍稍吹退那些雪花,又忙转向右边。脚下也一点点地往后移动退却。一把“雨金刚”很难抵挡住两面的夹攻,所以他们真的到了必须退入通道的时候。

“走这边,这里应该是活路。”鲁承祖果断的说,那是因为他在这门口感觉到强烈的过堂风。这门里的路能通到屋外,应该是从这里通行。

“还是走这边吧,前面几道坎的扣子都是顺我们思路下的。对家把我们的每一步都算计好了,我们应该反其道而行。”鲁一弃很坚决的说。然后他没等任何人发表意见,毫无反顾地率先走入门内。

鲁承祖跟进来啦,他走得很快,他要走在一弃的前面。因为鬼坎不同于活坎,突如其来的袭击是针对离得最近的和最有袭中把握的人。

独眼也跟了进来,他依旧拿着“雨金刚”守在门边。这位置离窗户远了,风也没那么急了。雪花过来要通过不是太宽的门,也变得容易防了。

门内没什么异常,只是依旧黑暗,幸亏波斯萤光石的亮度足够看清脚下的道路,那道路是逐渐变窄的,虽然不很明显,但鲁一弃还是一眼看出。相比之下,是刚进门的地方最宽。

鲁一弃停下了脚步。鲁承祖这时已经走到他前面,可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这让紧跟其后的鲁一弃也不得不停下来。

鲁承祖微弯着腰,口鼻中呼呼有声,牙齿也格格直响,就象是在打摆子。

“你怎么了?!大伯!你怎么了?!”鲁一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鲁承祖微微回了下头,鲁一弃看到的是一张发青发绿的脸,两眼中也蒙着层灰绿色,脸上挂满黄豆大的汗珠。

鲁一弃吓一跳,刚才自己要求退回去时,大伯也有这么一番痛苦的表情,可没这样厉害。他是不是也中了什么毒,要么就是中了什么邪。

他回头想叫独眼看一看,就在回头的瞬间,他见到一个灰色的背影从门前闪过,又是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他不由一愣,这个身影好像一直都跟在他们身后,他想干什么?

“看,我大伯……”鲁一弃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独眼看一下鲁承祖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可他说话的同时,转头再看大伯,鲁承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状态,除了额头还残留些汗水,其他的迹象全都消失了。

鲁一弃怔怔的看着大伯,他又愣住了,不是因为鲁承祖恢复了原来状态,而是因为他的眼光跳过大伯的肩部,对视到一双眼睛,一双黑暗里的眼睛,一双在燕归廊出现过的眼睛。

背影和眼睛又都出现了,难道真是鬼坎里的幽魂在游荡,还是在不知道的角落里还隐藏着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眼睛眨都没眨就消失了,比在燕归廊消失得还突然。

舞蹈的美丽女子却理所当然地出现了,出现的过程显然很是突兀,也很诡异。她是慢慢从门边看不到的地方飘到门里的,而且依旧只看得见背影。

雪花也飘舞进门口,但已经不多,远没了正厅里那么漫天飞舞的狂劲,只有衣袖和裙裾边还有少许些在盘旋。

京腔的声调唱得更加尖利,让人有不由自主去掩耳朵的欲望。

独眼在退,他手中的“雨金刚”已不做旋转,伞面也恢复了原状。那点零星雪花的威胁,用这样的“雨金刚”来防御足够了。

鲁一弃在纳闷,如此美丽的背影,怎么会让自己有恶心可怕的感觉,会不会是那奇怪雪花带给自己这种感觉?但如果那美丽女子的武器就是这飞舞的雪花,那么现在雪花已经快洒完了,她还跟来做什么?

鲁一弃还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女子的舞蹈虽然美丽,但翻来覆去就几个动作,似乎单调了些。而且这几个动作也渐渐在变形、在走样,虽然还是那么婀娜、娴熟,却多少带有些怪异和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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