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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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桐站在车前,皱着眉头向溪望问道:“听他这么说,仙妻似乎真的存在呢!一会儿是偷生鬼,一会儿又来个仙妻,我真怀疑我们是不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了。”

“不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而是来到一个世界观跟我们不一样的地方。”溪望无力地靠在车门上,背向对方抬头看天。

悦桐见他没上车的意思,便催促道:“你想在这里发呆到什么时候?”

“再等一会儿吧,应该很快会过来。”溪望转头往前勇打井的方向望去。“你觉得他还有话要跟我们说吗?”悦桐不解问道。

“不是他,是他的徒弟。”溪望凝视远方,莞尔笑道,“来了。”

悦桐扭头一看,果然看见刚才替前勇照看打井机的小伙子正朝他们跑过来。

第六章 命运多舛

太阳己渐渐西斜,乡村地区的夕阳景色格外美丽,不仅空气清新,有较髙的能见度,而且也没有都市的喧嚣。然而,溪望此刻可没A有欣赏眼前美景的闲情逸致。

根据沐师傅提供的信息,鬼魅的存在及能对人体做出物理伤害,在理论上存在可能。这就像黑洞,虽然谁也没亲眼见过,但理论上却是存在的。偷生鬼也一样,若没有证据证明沐师傅的理论不适用于本案,那么凶手是偷生鬼这一假设,至少在理论上存在可能。

要推翻这个假设,与本案相关人员的供词最为重要,可偏偏这里的人都非常迷信,供词一面倒地倾向支持这个假设。溪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过于倾向无神论,完全否定偷生鬼的存在,才导致调査陷入死胡同。或许有一个人能帮他走出死胡同,而这个人此刻正向他迎面跑过来。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找我们?”悦桐盯着正快步跑过来的小伙子,讶然问道。

溪望笑道:“如果我说我能预知未来,你会相信吗?”

“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那么容易被你骗到。”悦桐白了他一眼。她转过头来,小伙子已经跑到眼前。“我,我叫康庆贺,是陈师傅的徒弟……”小伙子弯着腰,双手按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有话要跟我们说?”溪望仔细打量对方。

庆贺二十出头,瘦削精干,肤色黝黑,一副腼腆老实的模样。他把气儿喘顺后,抬头对溪望说:“刚才师父在身边,有些话不方便跟你们说。我撒谎说要去茅坑,才跑过来追上你们。”

悦桐打开车尾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给他,并问道:“你想跟我们说什么?”

“谢谢。”庆贺羞怯地接过矿泉水,却没好意思喝,咽了一口口水又道,“是关于我表姐的事情。”

“苇晴是你表姐?”溪望两眼放光,但随即意识到这不可能。他若是苹晴的表弟,也就是吴书记的外甥,怎么可能会跟前勇学打井?只要吴书记开口,给他在镇里找份差事并不难。

果然,庆贺摇头道:“我表姐是杨惠婷。”

“你表姐怎么了?”悦桐指了指对方手中的矿泉水,“先喝水吧,你嘴唇都干了。”

庆贺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悦桐会这么留意他,似乎有些感动。他喝了口水又道:“表姐嫁给俊华后受了不少委屈……”他随即道出一个让两人颇为惊讶的秘密一一你们刚才有留意师父的脸吗?

有没有发现他一根胡子也没有?

听说他曾经被井管打中那话儿,所以才生不了小孩。他那里不行,可师母当时还年轻呢,哪能守得住活寡。所以,师母趁他出去打井的时候,偷偷去找野男人。

跟师母好上的男人有好几个,而且都是他们村里的人,所以这事在他们村也不算秘密。治保会的老许还取笑师父,说师父要是生不出孩子,可以跟他借种。

师母找野男人的事,师父多少也知道一些。但他自己那里不成,也不敢责怪师母,只好装聋作哑。可是被老许当面嘲笑,哪儿还忍得住,当场就发飙跟老许打了一架。他回家后还教训了师母一顿,警告师母别在外面乱搞。

自此之后,师母就没敢像之前那样,在外面找野男人。但狗就是改不了吃屎,她不敢在外面乱搞,只好在家里偷吃,趁师父不注意就跟俊华搞在一起。

师父虽然知道他们的丑事,但俊华有吴书记这个靠山,师父也奈何不了他。师母也拿俊华的仙妻当借口,说仙妻不能直接跟俊华亲热,所以才会借用她的身体。她不敢得罪仙妻,只好无奈地接受对方要求,充当对方的替身。

他们这对狗男女就这样整天没羞没臊地搞在一起,完全不把师父放在眼里。师父怕会得罪吴书记,不敢把俊华赶走。但自己老婆天天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而且还在自己家里搞,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师父被这事弄得神经兮兮,老说看见仙妻在家里乱逛。其实他只是安慰自己,让自己相信跟俊华搞在一起的是仙妻,而不是师母,师母只是把身体借给仙妻。

他这样欺骗自己也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俊华越来越放肆,就算他在家里也敢跟师母乱搞。尤其是跟他要钱的时候,他要是不给,俊华就当着他的面把师母拉进房间,还故意搞出很大动静。

他实在受不了,只好托媒婆给俊华找个老婆,顺便把这条大懒虫赶出去自立门户,别老是吃他的住他的,还搞他的老婆。

这附近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了,合适的姑娘本来就没几个。而且俊华名声也不好,人家稍微打听一下,就立刻摆手摇头。媒婆问了好几户人家,好不容易才找来一个姑娘,可俊华也没认真看对方一眼,便说不合眼缘,扭头就走掉了。

师父知道他是故意跟自己斗气,回家后就气冲冲地跟他摊牌,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俊华说:“要我结婚也可以,但我结婚后不要干打井的活。又脏又累,钱也赚不多,只有你这种老头子才会干。你给我买辆三轮摩托车,好让我去载客赚钱。还得给我把老屋装修一遍,不然就别再跟我提起这件事。”俊华摆明就是想敲一笔,但师父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按对方的要求去办,但他也要求俊华结婚后要自食其力,不能再跟他要钱。俊华只想着弄辆摩托车威风一下,其他事情都不重要,当然什么都答应。

师父怕他反悔,马上就去找媒婆,让对方去问之前那个姑娘的心意……

“这姑娘就是你表姐?”悦桐问道。

庆贺点头道:“俊华跟表姐结婚,只是为了骗师父给他买摩托车,他根本不喜欢表姐。”

“你说惠婷受委屈又是怎么回事?”溪望问道。

盲婚哑嫁现在虽已基本绝迹,但没感情基础的婚姻,别说是农村,就算在城市也很平常。都市人往往会为一套房子而结婚,这跟俊华为一辆摩托车而结婚,在本质上其实没什么区别。这种没感情基础的婚姻,也不见得一定会出问题,部分人甚至能在婚后孕育感情,当然更多是将就过一辈子。

“俊华是个浑蛋,他根本没把表姐当人看……”庆贺激动得满脸通红,向两人道出俊华的种种劣迹一一俊华跟表姐结婚后就终日游手好闲,开着师父给他买的摩托车到处兜风。说好听是载客赚钱,但附近几个村子也没多少人经常出门,他一天也就往镇里跑一两趟。他赚到的钱只够给摩托车加油,却不够跟狐朋狗友吃

喝嫖赌。他的钱不够,就只好跟表姐要。

表姐连小学也没念完,人又胆小,除了种田编织篮子,什么都不会。只好让我给她弄点稻草,在家里编些草鞋、篮子,待我有空时再替她拿到镇里卖,换几个钱应付家里的开销。

卖草鞋篮子本来就不赚钱,应付家里的开销也很吃力。可俊华却整天跟表姐要钱,表姐要是拿不出来,他就出手打人。他根本不把表姐当人看,经常把表姐打得头破血流。更气人的是,他都已经跟表姐结婚了,竟然还跟师母搞在一起。

表姐本来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总是趁师父出去干活的时候,才偷偷地在师母家里乱搞。可后来他们的胆子渐渐大起来,竟然就在俊华家里搞,而且还是在表姐睡的床上。

尤其是表姐怀孕的时候,师母隔三差五就借口过来照顾表姐,可是每次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跟俊华走进房间,还把门给关上。表姐再傻也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但他们就是欺负表姐胆小怕事,知道他们怎么乱搞,表姐也不敢坑声。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悦桐问道。作为女性,她明白有些事情是难以向异性启齿的。尤其像惠婷这种腼腆胆小的女人,尽管对方是自己的表弟,应该也不会将“家丑”如此详细地告诉他。

“有些是我在师父那个村子里听来的,有些是姨妈告诉我的。”庆贺激动地说,“有一次姨妈去看表姐,恰好碰见师母跟俊华从房间出来。之后姨妈一再追问,表姐才把这些事告诉她。”

“能把你姨妈的地址告诉我们吗?”溪望问道。庆贺的一切供词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属于不可尽信的传闻

证供,因此有必要加以核实。

将地址告诉溪望后,庆贺便匆忙跑回前勇那里,免得被对方发现自己告密。临走前他还跟溪望说:“我虽然不相信世上有鬼,但俊华这浑蛋死了也活该。不过,如果他是被人杀死,那么凶手很可能是师父。”

“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悦桐看着庆贺渐渐消失的背影问道。

“罗生门,各人的供词都有一定倾向性,都不可尽信。”溪望狡黠笑道,“庆贺似乎对前勇颇有微词,但他的供词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向神怪论倾斜,偏向支持凶手是偷生鬼这个假设。所以,我比较相信他的供词。”“你的判断不也有倾向性?”悦桐白了他一眼,又道,“你说庆贺会不会喜欢惠婷呢?”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溪望一脸愕然。

悦桐耸肩答道:“女人的直觉。”

溪望斜眼盯着她,没好气道:“他们可是表姐弟。”

“你的思想也太迂腐了,只要心中有爱,就算是表兄弟也可以,更何况是表姐弟?”悦桐又白了他一眼,遂打开车门道,“赶紧出发吧,我们今晚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我不介意在车上睡一晚。”溪望不以为意。

“问题是我介意。”悦桐朝他吐舌头。

据庆贺说,惠婷的母亲名叫康来弟,住在距离元新村不远的元尾村。两人到那儿时,已经天黑,还好元尾村是个小村落,村民都互相认识,所以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来弟的住处一一一间破旧的瓦顶平房。单以这间仿佛随时会倒塌的房子判断,房子的主人应该十分贫困。

轻敲仿佛多用点儿力就会敲出破洞的破旧木门,没过多久便有一个头发如染白稻草,满脸沧桑的老妇探头出来问什么事。溪望道明来意,得知这名老妇就是惠婷的母亲康来弟,并得到对方邀请入内。

溪望稍微留意了一下屋内的情况,发现这里不但没有电视机,甚至连电风扇也没有。要不是吊在屋顶的电灯泡正发出昏黄的光线,他还怀疑这里是否通电。

他道出庆贺所说的情况,询问来弟是否知道俊华婚后仍跟丽萍保持不正当的性关系。

“都怪我家男人死得早,留下我跟惠婷孤苦无依。”来弟一说起女儿,眼角便涌现泪光,悲凉地向两人诉说惠婷的苦况一一

其实惠婷跟俊华相亲的时候,我就打听过这青年的情况,知道他跟养母的关系不正常。还听说他十来岁的时候娶了个鬼新娘,到现在仍在家里供奉着。

那时候,我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他,可我又不能不让惠婷嫁给他。

惠婷出生后,我家男人就跟同乡出去打工,在电镀厂里干了十多年抛光。钱是赚到一点儿钱,却换来一个尘肺病。按理说,他这个病应该算工伤,老板要给他付医药费,让他把病治好。可是老板很黑心,欺负他老实,只给了几百块就把他赶走。

为了治他这个病,我们不但把积蓄全部花光,还借了一屁股债。可是他的病却一直没好转,而且还越来越严重。惠婷跟俊华相亲后的第二天,他就翘辫子了。

他才刚走,债主就排着队来找我要钱,我连给他办后事的钱也拿不出,哪来钱还债呢?就在这时候,媒婆过来找我,跟我说俊华看上惠婷,想马上跟她结婚。

按这里的风俗,男家要给女家聘礼。虽然很不喜欢俊华,但我就算不给债主还债,也得找钱给我家男人办后事。所以我只好让媒婆代我答应这门亲事,先把聘礼弄到手再作打算……

“这样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悦桐杏眼圆睁骂道,“你明知道俊华不是好人,却非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你还有脸当她的母亲吗?”

“这也没有办法啊……”来弟泪眼婆娑道,“谁让我的肚皮不争气,生下惠婷这个亏本货,能换到这笔救命钱已经算不错了。如果我生的是儿子……”

“你……”悦桐气得拍案而起,把对方吓呆了。

溪望连忙拉她坐下来,并对来弟说:“就算惠婷是男生,似乎也不能改变些什么。”

“当然不是了。”来弟摇头道,“如果我生的是儿子,我就算去卖血也要让他出去念大学,这样他就能够出人头地,能赚钱回来养我们,给我们盖新房子,给我家男人治病。”

悦桐暂且将满腔怒火压下来,嘲讽道:“儿子能养你们,女儿也可以,为什么你们不让惠婷去念大学?”

“女人念那么多书干吗?早晚还不是要嫁到别人家里,当别人的媳妇?”来弟满脸疑惑地反问。

悦桐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了,只觉得对方很可笑,也很可怜。就像溪望之前说的那样,这里的人世界观跟他们完全不一样,跟他们说道理只是对牛弹琴。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已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便给溪望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尽快向来弟确认是否目睹俊华跟丽萍一同从房间出来,以及从惠婷口中得知俊华婚后仍跟丽萍保持不正当性关系一事。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在随后的交谈中,来弟竟然道出一个可怕的秘密惠婷嫁给俊华之后,就没过一天好日子,不但被那对狗男女欺负,还被俊华的鬼妻子糟蹋了好几次。”

第七章 与鬼同床

“听庆贺说,你曾经亲眼看见俊华跟他的养母一起从房间走出来。”溪望在悦桐的催促下,向来弟问道,“有这回事吗?能不能把当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们?”

“俊华真不是人,都已经跟惠婷结婚了,还跟别的女人乱搞。而且那人还是他的养母,简直就是个畜生……”来弟抹去泪水,心中怒火尽表于颜,愤慨地向两人哭诉当日的情况一一

那是惠婷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她没生过孩子肯定有很多事情不懂。俊华的养母也没生过孩子,肯定不懂得教她该注意些什么。

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俊华怕我会跟惠婷要钱来还债,一直不让她回来看我。但她怎么说也是我养了十多年的女儿,我担心她会应付不来,就过去看看她有什么要帮忙的。

那天我到她家时,虽然看见俊华的摩托车停在门口,但进去却只看见她一个人在厅堂编草帽。我以为俊华不在家,想起这阵子债主催得很紧,就想跟她借点钱来应付一下。

我刚想开口,就听见房间里有动静,是女人说话的声音。我问惠婷怎么会有女人在房间里?她低着头没敢回答我,我正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俊华打开房门出来。

俊华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就黑着脸说你来我家干吗?如果是来要钱,你可走错地方了。”我被他这话气得半死,正想回骂几句,却看见他的养母丽萍,竟然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间。

丽萍脸色红红的,可一看见我就吓了一大跳,脸色立刻白了一半。她边手忙脚乱地理着乱蓬蓬的头发,边跟我打招呼,接着说要回家煮饭,叫俊华载她回家,然后像见鬼似的拉着俊华走了。

这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摩托车的发动声,我才想起丽萍不是就住村子里吗?回家能有几步,怎么会叫俊华载她回去?

我这才开始想他们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俊华那句话似乎是想让丽萍知道我来了,只是丽萍没注意到。难道他们刚才在房间里乱搞?

我几乎不敢相信,惠婷就在厅堂,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我问惠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走进房间还把门关上,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我这一问,惠婷就哭出来了,对我说俊华跟我结婚,只不过是为了让公公给他买摩托车,他压根没把我当人看..”

来弟满脸泪水地诉说俊华的种种恶行,包括与丽萍苟合、终日游手好闲,以及向惠婷施暴、索要钱财等,跟庆贺所说的情况吻合。

溪望向她递了张纸巾并稍作安慰,然后在悦桐催促的眼神下,准备向她告辞。然而,就在此时,来弟突然幽怨地来一句:“惠婷嫁给俊华后就没过一天好日子,不但被那对狗男女欺负,还被俊华的鬼妻子糟蹋了好几次。”

“糟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悦桐本已准备离开,但对方这句话却让她打消了念头。

来弟抹着眼泪说:“用你们城里人的话,应该叫‘强奸’或者‘强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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