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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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维纳斯 作者:东野圭吾

内容简介:

兽医手岛伯朗的弟弟失踪了。开朗直爽的弟妹枫为了追查丈夫失踪的真相,开始接近丈夫的豪门家族。伯朗受枫所托,和她一起展开调查,却逐渐被枫深深吸引……

第1章

这天的第二只患者是只黄色虎斑猫。明显不是纯种,从长相看,或许稍带点儿阿比西尼亚猫的血统。(译注:阿比西尼亚猫,原产埃塞俄比亚,耳朵大而尖,杏仁眼,眼圈带深色环,宛如眼线。)它看见伯朗,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呜呜地低声叫着。在这种时候,贸然伸手是愚蠢的,搞不好就会被咬上一口。要是被咬到指关节,肿起来,一个星期都干不了活。

“没事的。”伯朗对猫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啦,只是稍微检查一下。”

“真不好意思。”抱着猫的女人向他道歉。她看上去年轻,实际上已经快四十了。长长的黑发与瓜子脸十分相称,算得上是个美女。伯朗心里发痒,很想问问对方是否单身,但因为荫山元实在旁边,只好忍住。三十岁上下的荫山元实其实也是个冰山美人,不过言行比外表看起来更加辛辣冷静。她一定会说,小心被客户投诉性骚扰。

猫看上去稍微平静了一点儿。“荫山君,”伯朗呼唤助手,“试着把猫咪抱过来。”

“好。”荫山元实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朝猫主人伸出手去。女人小心翼翼地把猫递给她。尽管是被一个陌生女人抱着,猫仍然很乖。

“屁股给我看看。”

听了这话,荫山元实的眉毛抽搐了一下,不过还是默默地把猫放在诊察台上,让猫屁股对着伯朗。

原来如此啊。伯朗轻声说。这情况他很熟悉,肛门旁边有一处裂伤。

“肛门囊破裂了。啊,你知道肛门囊吗?”

女人缩着脖子点点头。

“我在网上查过,会有很臭的分泌物,对吧?”

对对对,伯朗点头。网络真是方便啊,多亏了网络,他才不必从头开始解释给外行的顾客听。

“肛门囊里有肛门腺,会制造出分泌物。这些分泌物会通过一个小洞排出体外,但如果小洞堵塞了,肛门囊被分泌物涨满,就会导致破裂。因此要定期清理肛门腺,您没做到吧。”

对不起。女人难为情地小声说。

伯朗摆摆手。

“很多人都没做到。而且猫很少会得这种病的,因为猫的分泌物比较干燥,很难造成阻塞。不过这只小家伙很有必要。肛门腺有左右两边,这次破裂的这一边,我们会通过手术将阻塞物取出,不过以后您要注意些,不要让另一边也发生破裂。”

“我会的。要怎么清理呀?”

“这个待会再说。总之,我们先治疗破裂的地方。”伯朗指指猫屁股。

将患处周边实施麻醉之后,荫山元实开始用电动剃刀给猫剃毛,粉色的皮肤逐渐露了出来。伯朗一边看着,一边思考处理步骤,这时,前台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微微皱眉,咂了咂嘴。接电话是荫山元实的工作,可她显然抽不开身,只顾默默地移动着剃刀。

伯朗开门走到前台,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您好,这里是池田动物医院。”

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请问,有一位手岛伯朗在吗?”对方语速很快,是个女人,听声音似乎很年轻。

“我就是手岛。”伯朗回答。

“哇哦,bingo!”对方轻轻叫了一声。

“哈?”

“啊——对不起。我叫矢神枫。”

“矢神?那个矢神?”

“对,那个矢神。”

这个姓伯朗很熟悉,但“枫”这个名字却没什么印象。

“呃,请问你是哪位矢神?”

“明人君的矢神。”

“我弟弟的?”

“是的。我是明人的妻子。初次相见,哥哥。”真是强有力的问候语。

伯朗把话筒握得更紧了些。“那家伙结婚了啊……”

“我们在去年年底举行了婚礼。看来明人君果然没有联系您呀,我明明要他找个时候告诉您的。他这人呀,有时候就是这样。脑子很好使,可对优先级不高的事情就不上心。”

看来,把结婚的事情通知哥哥,在明人看来属于优先级不高的类型。

或许还真是这样,伯朗想。他可以想象,假如自己结了婚,对于通知弟弟,一定也会一拖再拖的。尽管他完全没有结婚的打算。

“那就恭喜你们了。”伯朗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我会送上一份贺礼的。呃,送到什么地址呢?”

虽说关系疏远,但听说弟弟结婚,总不能毫无表示。他伸手把旁边的笔记本拉了过来。

“啊,贺礼就不必了。我们全都谢绝了。”

“哈?是吗?”

他把笔记本推回原处。既然不要,他也不会硬给。

伯朗回头看看诊察台。荫山元实已经剃好了毛,正和猫主人一起不安地等待着。

“我明白了。你们结婚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祝你们幸福。”

说完,他打算挂电话,对方却急忙打断:“啊,稍等。”

“还有什么事吗?”

“因为,重要的事情,我还没说哪。”

“还有别的事?我在工作,有患者在等着呢。”

“对不起。您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意思是,最近明人君没有和您说过话吧?”

“别说最近,我们都好几年没说过话了。”

“这样啊,果然。”对方劲头十足的声音似乎稍微低沉了些。

“明人怎么了?”

“是的,其实……”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稳定情绪,然后接着说道,“明人君失踪了。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第2章

伯朗的父亲是个画家,叫手岛一清。不过,伯朗对他几乎完全没有印象,因为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据母亲祯子说,父亲没什么名气,作品一点销路都没有。

支撑手岛家生活的,是当护士的祯子。当时还叫做“看护妇”。一清的手只会握画笔,别的一概不会,自然也做不了家务,祯子一面在外工作,一面尽主妇之责,想必十分辛苦。

两人是在祯子工作的医院相识的。一清因盲肠炎住院,在病床上为祯子画了一幅画,祯子看见画,忍不住与一清交谈起来,这就是契机。

“第一次看见你爸爸的画的时候,我觉得,这人一定会出名的,一定会靠着绘画出名。没眼光真可怕啊。”

祯子口里抱怨,脸上却是乐呵呵的。当时她不顾周围人的反对,执意嫁给一个穷画家,时至今日,也不曾流露出后悔的样子。

婚后第三年,两人有了孩子。“伯朗”这个名字是祯子想出来的。“伯”是与丈夫无缘的称呼“画伯(画坛泰斗)”中的“伯”,“朗”是巨匠毕加索的名字“巴博朗”中的“朗”。祯子平静地对伯朗解释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其实带着点半自暴自弃的情绪。

关于父亲,伯朗基本上没留下什么记忆,唯一记得的,是他在租住房屋的二楼绘画的情景。登上楼梯,拉开隔扇,就能看见父亲瘦削的背影,面对着一幅巨大的画布。

他画的是一幅不可思议的画。确切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隐约记得那似乎是一个图形,一个单纯的纹样,盯着看久了,会让人头晕目眩起来。

伯朗记得自己问过父亲在画什么,父亲回头看着儿子,意味深长地笑着说:“爸爸也不知道呀。”

“你在画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吗?”

“我是在画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不,或许是有人让我画下来的。”

“谁?”

“不清楚啊。说不定是神呢。”

这段对话真的发生过吗?或是被时间篡改过的记忆?伯朗也无法确定。毕竟,那已经是三十三年前的事了。

那幅画没能画完。

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父亲的身体大约不太好。因为除了画画,父亲基本上都躺在床上。有时候还会匍匐在地,双手紧紧抱着脑袋。

父亲去世在一个寒冷的清晨。一清躺在床上,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祯子在旁边打电话。或许是身为护士的关系,祯子并不慌张,说话的声音也很镇定。很快,救护车就鸣着笛开来了,但医生并没有将一清的遗体运走。或许只是来确认死亡的吧。

对一清的葬礼,伯朗毫无记忆。据祯子说,一开始念经,伯朗就睡着了,人们便将他抱到另外一个房间去。然后,他就一觉睡到天黑。

上小学后,伯朗才知道父亲当年得的是什么病。祯子告诉他,那叫颅内肿瘤。伯朗知道癌症是一种很可怕的病症,居然还长进了人的脑袋里,实在让他很吃惊。想起父亲抱着头的样子,他更加惊恐。

一清是在伯朗两岁时发病的。他抱怨头痛,祯子便带他去自己工作的医院做了一套精密检查,结果发现了恶性肿瘤。而且,这肿瘤还长在极难手术的部位,医生说:“我们还是想一想,怎样能让患者余下的时间过得更加幸福吧。”言下之意,已经不打算治疗了。

也就是说,伯朗记忆中的一清,是在自知死期将近的情况下,度过着每一天。祯子也是如此,知道丈夫随时可能倒下。但伯朗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丝毫没有感知他们的阴暗情绪。三人团圆的日子所剩无几,无论是一清本人还是祯子,大概都想努力过得开朗乐观一些。想到这里,伯朗至今仍会觉得心如刀绞,为那个一无所知的自己感到羞愧。

穷画家没有什么遗产,只留下了几幅卖不出去的画,塞在壁橱里。伯朗也很少会去看那些画。那大多是笔触细致的静物画,但很遗憾,没有一幅能够打动伯朗。唯独父亲最后那幅未完成的画,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据祯子说,一清是在颅内肿瘤发病两年之后开始画那幅画的。此前他擅长的都是静物,忽然开始画起抽象画来。搞不清楚是为什么,祯子说。

“大概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之后,有什么灵感砸在头上了吧?他毕竟也算是个艺术家嘛。要么就是想在临死之前画一幅和过去的作品截然不同的画。”

伯朗告诉祯子,一清说过,他画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或许是神让他画的。母亲点点头,答道,说不定真是这样呢。

父亲虽然去世了,手岛家的生活水平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原本挣钱养家的就是祯子,这下少了一个人,也许还更宽裕一点儿呢。伯朗本身也没有不自由的感觉。

祯子去上班的时候,就把伯朗放在附近的小姨家。小姨叫顺子,和姐姐不同,是个专职主妇。房子虽然不大,却是纯日式的,独门独院。顺子结婚比祯子早,手岛夫妇把居所选在妹妹家附近,是因为祯子凭直觉感到“这样应该会方便些”。因为姐妹俩从小关系就很好。当然,两人在婚后的来往更加密切,伯朗还保存着几张婴儿时期在小姨家的照片。顺子夫妇没有孩子,因此,伯朗备受两人宠爱。

伯朗也不讨厌在小姨家生活。因为喜爱小姨烤的饼干和蛋糕,他甚至会翘课跑过来。

顺子的丈夫宪三是“大学里的老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伯朗都不知道他教的是什么。直到上了初中,才知道他是数学教授,是个头发长长,身材矮小的人物。

宪三很少在家,偶然碰见了,便会教给伯朗很多东西。如果班上有40个同学,那么有两对同学是同一天生日,就一点都不奇怪,这也是姨父告诉他的。伯朗不信,去调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一年级的班上有三对同学在同一天过生日。

“人类的感觉是靠不住的,赌博什么的,绝对不要做。不管你多么想赢,最后必然会越输越多。”

姨父一边喝着最爱的啤酒,一边对他说。一清还健康的时候,两人是很好的酒友。

除了小姨夫妻俩,见面最频繁的,就是祯子娘家的外婆了。家住西东京小泉町的外婆也特别宝贝这个头生外孙。伯朗曾经用气枪把隔扇和纸拉门打出了无数个窟窿,还打坏了佛坛上的装饰,家里也给弄得一团糟。就算这样,外婆也没有责备他一句,只是说:可别冲着人打呀。

一清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所以父亲那边的亲戚几乎为零,也没有联系。“在那边的人看来,随随便便接近孤儿寡母,要是被人家开口借钱可就不好办了,肯定是这么想的。”祯子曾这么对顺子说。

失去父亲之后,伯朗的生活环境大致就是这样的。总之,就是每天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悲伤逐渐淡去,想起父亲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他甚至觉得,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没那么悲伤。

那天,他照常到小姨家去,小姨给他准备了一身新衣裳。白衬衫,灰短裤,藏青色的夹克衫,就跟现在的“面试装备”似的。

实际上,那也的确是为“面试”准备的。

伯朗裹在新衣服里等待着,到了傍晚,祯子过来接他。看见母亲,伯朗稍微有点惊奇。平时只穿牛仔裤的她,今天居然穿了裙子。似乎还去了美容院,发型打理得很漂亮。脸上巧施粉黛,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今天我们去外面吃饭。”离开小姨家后,祯子说。

“吃拉面吗?”伯朗问。说到去外面吃,他想到的就只有拉面和烤肉。

“不对。我们去吃更好吃的,有很多很多哦。”

接着,母亲又说:

“还有一个人要来。那个人你不认识,不用介意。不过,打招呼可要有礼貌哦。”

“是妈妈的朋友吗?”

不,祯子含含糊糊地说。

“不能这么说,但是今天你可以把他当做妈妈的朋友。”

那是个男人,祯子飞快地接了一句。

听到这话,伯朗忽然不安起来。就像忽然有人告诉他,他已经熟悉的游戏在中途改了规则。焦虑在心中扩散。今天会发生某些事情,自己的生活会就此改变——他突然有了毫无来由的预感。

他被带进了一家有着高高天花板的店里。地板闪闪发亮,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装饰着插满鲜花的花瓶。每张桌子旁都坐着衣冠楚楚的大人,从容自若地谈笑风生。在伯朗看来,他们显然都是“有钱人”。这是有钱人会光顾的那种地方。

自然,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走进这样的店。服务员引着母亲往里走,伯朗轻手轻脚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走进了与其他客人分隔开的一个房间,也就是所谓的包间。

一个男人正等在里面。他穿着黑西装,体格壮健。他站起来,温厚地对伯朗笑着,说,晚上好。

晚上好,伯朗回应道,没有看他的眼睛。

那天晚上吃了些什么,伯朗完全不记得了。祯子说是法国大餐,还为伯朗特别点了儿童餐,可就连这点儿细节,伯朗也没有任何记忆。他只记得男人问了许多关于自己的问题,祯子则一一作答。不,还有一点,母亲看上去略显紧张,却格外明艳动人,这个印象也深深铭刻进了伯朗的脑海。母亲的眼睛闪烁着光辉,唇边挂着幸福的微笑,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男人姓矢神。当时伯朗没有听到他的名字。

几天之后,伯朗放学后照例跑到小姨家,正大口吃着手制的戚风蛋糕时,顺子问:“上次那事,怎么样了?”

伯朗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你不是去和矢神先生一起吃饭了吗?开心吗?”

“小姨,你认识他吗?”

“只见过一次。哎,怎么样?开心吗?”

伯朗摇头。“一点都不开心。两个大人光顾着自己说话。”

顺子笑了起来。

“是吗,难怪小伯会觉得无聊了。”说完,她换了认真的语调,问我,“你觉得矢神先生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感觉好不好。”

“不知道啊。我只见了他一次。”

“哦。不过,应该不觉得是坏人吧?有没有感觉很温柔?”

小姨显然期待着一个肯定的回答。但伯朗还是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没多久,和矢神先生一起吃饭的机会又来临了。这次是烤肉,伯朗才得以穿上普通的衣服。祯子也没有特地去美容院做头发。不过,她的妆容比上次更加华丽,和上次一样,穿着裙子。

矢神先生的装束和上次相比没什么变化,不过没有系领带。他脱掉外套,卷起衬衫的袖子,帮伯朗和祯子烤肉。

“你喜欢五花肉吧?多吃点。烤过头就不好吃了。喏,这些已经烤好了。”矢神先生说着,把烤肉放进伯朗的盘子里。

烤肉是伯朗的最爱,他专心进食。反正大人总是自说自话。

可矢神先生却主动和他搭话了。“伯朗君是琴风的粉丝吧。”

伯朗正把五花肉往嘴里送,闻言停了下来,扭头看着矢神先生。他怎么知道?是妈妈告诉他的吧,可为什么突然在这里提起来呢?他警惕地微微点了点头。

琴风豪规——这是一位大相扑的力士。他以低重心的“近身缠斗”为武器,几乎凭此一招就登上了大关的宝座。伯朗之所以关注他,一开始是觉得他的爱称“Peko酱”很有意思,就查了很多资料,了解到他是一位多次克服严重伤病的不屈斗士,于是逐渐有了替他加油的念头。

“下次我们去看相扑吧?坐在枡席给琴风加油。”

这是伯朗第一次听到“枡席”这个词。观众席环绕着相扑场地,其中有一块方形的区域不设座椅,观众是坐在坐垫上的。爆出冷门的时候,在场地上空交相飞舞的坐垫,就来自那里。

“能搞到座位吗?我听说他的比赛很受欢迎,很难买到票。”祯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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