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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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祝祺一屁股歪倒在了地上,爬了两下没能起的来,颤抖着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机,拨通了县革委会办公室,要姐夫赶紧回家。
寒生来到了大街上,边走边寻思着。
爹爹说得对,世上真正缺医少药的是民间,历朝历代当官的都把自己的命看的很重,又有几个真正来关心民间疾苦呢?自己机缘巧合,得到了《青囊经》和《尸衣经》,就应该为那些真正需要他的贫苦百姓治病,青衣解囊,悬壶济世。从今往后,自己也要向华佗那样,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南山村小家,而是要浪迹江湖,替天下百姓治病,并且要积累验方成集,传于后世。想到此,寒生顿觉浑身精神一振,好似天降大任于斯人般,挺胸抬头眼光向前望去,却是来到了集市上。
寒生漫无目的信步前行,身旁是中草药摊子,有葛根、黄芪、丹参等草药,发出一股熟悉的乡土气息。
“小兄弟,是你啊,还认得白一膏么?”身旁一白须老者一把拉住了寒生的胳膊。
寒生一瞧也乐了,这是卖狗皮膏药的老头,前不久曾带他去过大鄣山的仙人洞,寒生走洞中捷径而达卧龙谷的。
“白老前辈,原来是你啊,上次的手电筒还没还给你呢。”寒生遇见故人,格外高兴。
“快来坐下聊聊。”白一膏搬来小板凳,让寒生坐了下来。
“生意还好吗?”寒生笑问道。
“怪了,本来以前一天也卖不了三五贴,最近可好卖了,而且都是大订单呢,一要就是几百贴,不过要按照买家的药方配,我今天就是来送货的,完事了正准备回去,恰巧遇上了小兄弟。”白一膏说道。
“这倒是新奇,我可以看看药方么?”寒生好奇心上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方子这么抢手。
白一膏知道这位小兄弟别看年纪轻轻,却是高人,忙从怀中掏出一张方子来,恭敬的递到了寒生的手里。
寒生看着纸上的字,脸色突然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这不是治病的药方。”寒生说道。
“不是治病的方子,那是什么?”白一膏诧异的问。
寒生指着方子上的字迹说道:“这是辟邪之用的,你看这几位药,朱砂、扫帚灰、拖鞋底的尘土,还有黑狗尾巴毛,药引子却是童子尿,而且指定的是三岁以内的,这些都是辟邪必备之物。”
白一膏疑惑的说道:“那么是辟什么邪呢?”
寒生思索道:“可能是人死了以后尸变之类的吧,是什么人要的呢?”
白一膏吞吞吐吐说道:“是景德镇地区的一家火葬场。”
“哦,原来如此,看来那边有事情发生。”寒生沉吟道。
“小兄弟,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订货的那个人穿的有点像一个道士,不过看他的面色很难看,眉心处发乌,眼神也是溜来溜去的,不会是鬼附体了吧?难道说,朗朗乾坤真的有此等怪事么?”白一膏心有余悸般的说。
“那人走了么?”寒生问道。
“拿了货塞进了一只大旅行袋就急急忙忙的去汽车站了,怎么?”白一膏问道。
寒生说:“那方子不管用的,那人走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白一膏回答道。
寒生说道:“我反正要去汽车站乘车回南山镇,先告辞了,如果能碰上那个人,就帮他一把。”寒生问清了那人的相貌,然后告别白一膏,奔汽车站而去。
婺源县汽车站,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寒生一眼就发现了那人,他斜靠在站前的一棵大槐树下,身旁摆着一只大号的黄色帆布旅行袋,前衣襟扯开着,露着鸡皮样的胸口,正撕开了一贴狗皮膏药往自己的心口处粘贴着。
寒生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人约有五十来岁,黑瘦露骨,身穿老式的灰色对襟上衣,黑裤布鞋。面上果如白一膏所说的那样,枯槁的脸上眉心处有一团黑晕,似乎重病在身,口唇青紫,不停的大口吸气,牙齿是黄黑色。
“你不舒服是么?”寒生望着他开口问道。
那人抬起眼皮,看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农村模样的小青年,也没放在眼里,只是用鼻子哼了一下,就不再搭理了。
寒生笑笑,说道:“你那膏药不管用的,能散一般的中邪,却起不到真正的驱鬼辟邪作用。”
那人闻言大吃一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寒生,口中道:“你,你说什么?”
寒生蹲下身来,对他友善的一笑,说道:“朱砂乃镇惊之物,扫帚灰、鞋底尘、黑狗毛只不过是民间常用驱邪之物,三岁童子尿虽纯,但阳气孱弱,如此辟邪之法,在乡村间驱驱黄皮子大仙或许可行,可要对付尸变就毫无作用了。”
那人吃惊的嘴都合不拢了。
“你是茅山下来的吧?”那人瞪大了眼睛说道。
茅山?寒生想起来戏文里有说到茅山道士,那个学穿墙法术的差点把脑袋都撞破了,想到这儿,寒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那你一定是江西龙虎山下来的。”那人见寒生面上发笑,忙更正道。
寒生摇了摇头,说道:“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兴许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那人沮丧的说道:“我叫一清,以前是小青山青云观的一个道士,后来政府把观给封了,我被安排在了一家火葬场里做烧炉工。最近,我们那里出了怪事情,大约十多天前的一个雷雨夜晚,我当值夜班。换班以后,我先查看工作日志,当天夜里只有一具自杀的无名女尸需要火化,应当算是清闲的一夜了。
我弄了瓶烧酒,一条卤牛鞭,这可是惬意的一晚啊,你别笑话我,烧死人的工作都凭着烧酒来壮胆呢,反正我也没有家室,光棍一个,工资都吃到肚子里面去了。火葬场车间内就我一个人,屋外面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哗哗的下着,这时候,饮着辣口的烧酒,品尝着牛鞭的美味,还有一具女尸相伴,你想,人生能得几何?”一清边回忆着,还舔了舔嘴唇。
寒生惊异的望着一清,心想如此恐怖的场景竟然被他描述的那么美妙和谐,真是的,不过也难怪,烧死人的工作干久了谁也都会心理变异的。
一清接着说道:“我当时想,美酒佳肴有了,只是不知道那具无名女尸是不是个姑娘,长得怎么样。于是我走到炉门口的尸体传输带前,掀开了白布单来看……那可真的是一个美女啊,我平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女人,她像睡着了一样,好长睫毛,白嫩的皮肤就像是水豆腐一般,高挺的鼻子,紧闭的小嘴儿,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水味儿。尤其是那两只大奶子,鼓鼓的快要胀破了衣服,我忍不住摸了一把,还有弹性呢。
我扯下了白布单,把她抱到了桌子旁,让她斜靠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接着我又用火柴棍撑起她的两张眼皮,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我……太美妙了,他妈的,想起以前当道士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我一面喝酒一面端详着面前的美女,心想,人来世上走一遭,也不就是短短几十年么,又有什么事儿想不开的呢?我不理解,一点也不理解,何苦要自杀呢,酒也喝不到了,牛鞭也吃不着了,那多吃亏呀。
我都喝了大半瓶了,一想到把这瓶酒干完,就要把这姑娘推进火炉里去了,心中一酸,眼泪都下来了。
我瞧着手里的小半截牛鞭,咬了一口,在口中轻轻的咀嚼着,如此美味的东西,你也尝尝吧。我把手里剩下的牛鞭递到那姑娘的口边……
她张开小嘴儿,吃下去了。
“你说什么?这女尸能吃东西?”寒生惊愕道。
“是的,她吃掉了那截剩牛鞭,当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往后一倒就不省人事了。”一清心有余悸的说道。
“后来呢?”寒生既紧张又兴奋。
“什么后来?”一清眨了眨眼睛问道。
“当然是说那女尸啦?”寒生问道。
“没了,不见了,上早班的工人把我推醒了,尸体输送带上没有,炉子里也没有,白布单子在地上,桌子上还整整齐齐的摆着两根火柴棍。”一清说道。
“奇怪,”寒生沉思着说道,“按理说,尸变只有十八种,诈尸、毛尸、僵尸、走尸、草尸、皮尸、汗尸、血尸、斗尸、玉尸、肉尸、醒尸、石尸、绵尸、甲尸、木尸、菜尸和荫尸,我猜测这具女尸很可能就是肉尸。”
“你怎么知道?”一清听着这一连串的尸变名称,惊讶得目瞪口呆。
寒生笑了笑,没有作答,《尸衣经》上的东西可是不能随便说出去的。
一清接着叙述道:“接班的工人都认为我喝醉了,扶我躺到值班室床上休息。这件事情我不敢说出去,随便乱动女尸,如果被领导知道的话,轻者处分,重者开除呢。我抓紧补填了工作日志,这件事就算糊过去了。第二天,还是我的夜班,我的心里十分害怕,翻看了日志,今晚有具男尸要烧,活不多,还是喝酒壮胆吧。谁知道,才喝了二两不到,就眼皮发紧,也许是精神太紧张了,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冷不丁的醒了,妈的,可吓死我了。”
“怎么了?那女尸来了?”寒生追问道。
一清摇摇头,说道:“我从桌子上抬起头,一眼望见一个男人坐在了我的对面,瞪着我看,两只眼皮都撑着火柴棍……”
寒生吓了一跳,紧张的问道:“是那具男尸么?”
“是那具男尸,身上还披着白布单子。”一清身子不住的战栗着。
“接下来怎样了?”寒生越发感兴趣了。
一清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一把抱起他,冲到了炉子边,把他丢了进去,喷上柴油就点着了。”
“烧了?”寒生问道。
“烧了。”一清回答。
“第三天夜晚,是一个死于车祸的老太太,半边脸被轧没了,她把剩下的一只眼的眼皮也撑上了火柴棍,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可怕至极。”一清战战兢兢的叙述道。
“奇怪,怎么会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的肉尸呢?”寒生自言自语道。
“第四天夜里,是一个被遗弃的死婴,很小,在野外被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吃掉了眼睛,我放心了,没有了眼睛看他怎么撑眼皮。”一清苦笑了一下。
寒生摇了摇头,插话道:“越小越凶。”
“他用了半盒火柴棍,把小嘴巴撑得大大的,口中只有半截舌头,就围着白布单坐在了我的怀里……”一清说道。
寒生感到一股寒意袭来,这真的是匪夷所思,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询问道:“以后每天夜晚都是这样的么?”
一清道:“只有我值夜班时才有。”
寒生说道:“你加工了这么多的狗皮膏药,就是准备贴到自己身上?”
“不是,”一清望了望寒生,说道,“自己有一两张就够了,其它的准备上夜班时,贴到那些尸体身上。我以前在青云观修行的时候,学过这些道家辟邪之法。”
寒生笑了笑,问道:“试过了么?”
“没有,明天晚上又要轮到我值夜班了,准备用这些膏药来对付那些尸体。”一清说道。
寒生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看你的这些狗皮膏药是对付不了那些肉尸的,不如这样,你跟我回家去,我替你配上两副药,是专门用于对付肉尸的。”
一清面露喜色道:“那当然好了,本来我就没有多少把握,有高人相助真是求之不得啊。”
“那好,我们走吧。”寒生搀起地上的一清,帮他提着帆布旅行袋,一同坐上了驶往南山镇的公交汽车。
约莫黄昏时分,他俩走进了南山村,回到了村东头的家中。
兰儿正在做着晚饭,见到寒生十分高兴,喊道:“爹爹,寒生回来啦。”
吴楚山人从屋里出来,一眼看见寒生身旁的一清,不由得就是一凛,此人阴气缠身,相貌猪眼狗鼻羊口,唇色黑皱,上唇薄下唇反,鸡胸狗肚,崎弯无屁股,臀薄尖削露,贱相十足。
山人心道,寒生怎么把这种人还回家来了?自己早上产生的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寒生介绍说:“这位是景德镇火葬场的一清师傅,他那儿出了件怪事情。”
他们进到了东屋,坐定后,寒生把一清夜班遇到肉尸的情况详细的述说了一遍。
吴楚山人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了一清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你以前得过癔病或是中过邪么?”
一清摇头道:“没有。”
“我看你印堂发黑,邪气入骨,也许是多年与尸体打交道所致,你所说的尸变,的确有点蹊跷,我也是头一回听说这么匪夷所思的现象。按照常理,尸变的所作所为也应该是有迹可寻的,可是他们为什么会撑起眼皮与你对视,而又没有伤害你?这一点似乎不通。”吴楚山人分析道。
“吃饭啦。”兰儿推门进来道。
吴楚山人起身道:“我们吃过饭以后再合计吧,兰儿母女胆子小,就不要当着她俩的面提起此事。”
上次吴道明送来的猪肉一下子吃不完,已经被兰儿腌了起来,今天切了一条蒸上了,咸香扑鼻。
那一清师傅也不客气,一个人几乎吃掉了全部的咸肉,外加三碗米饭,兰儿和母亲惊讶的面面相觑。
吴楚山人望着一清进食的贱相,直摇头。
寒生扒拉两口饭,然后起身去准备配制辟邪的药物。
山人在院里拉住了寒生,轻声道:“寒生,此人心术不正,你相信他说的话么?”
寒生道:“关于肉尸的事情,我还是相信的,因为他定了那么多的辟邪膏药,不像是无中生有在骗人。”
“好吧,但是你有把握对付那些离奇古怪的肉尸么?”山人关切的问道。
寒生说道:“肉尸贪食,又很爱清洁,我准备去李老二家找一条猪大肠,作为药引子,再搞一些污秽的东西塞进去蒸熟,肉尸食用后便会中毒身亡。”
“好吧,我相信你。另外,你找到朱医生了么?”吴楚山人问道。
寒生摇了摇头,说道:“他被首长挟持到京城去了,我已经同孟祝祺谈了个交易,放回我爹和永不再打扰我们,我就医治他的儿子。”
山人叹了一声,让寒生去了。
寒生跑到李老二家,发现今天的猪肉都已经卖完,连案板都已经洗刷干净了。
寒生沮丧的问道:“李伯,我想买一根猪大肠,看来是只有等明天了。”
李老二一笑,说道:“寒生啊,还有一条有病灶的猪肠子,卖不出去,你要是能用,我就送给你。”
“当然能用,快给我吧。”寒生说道,反正是给肉尸吃的,他想。
李老二去后面翻出来一条上面带有出血点的猪大肠,看来今天卖的是只病猪。
“有猪屎吗?给我点。”寒生说道。
寒生盛了一包猪屎,拎着一条猪大肠回到了家。
吴楚山人和一清都不知道寒生要这么恶心的猪屎干什么,寒生笑了笑,解释道:“对付肉尸需要用三屎,就是耳屎、眼屎和鼻屎,但是这三屎数量都不会很多,所以需要一些充填物才行,作为药引子的猪大肠原本就是装猪屎的,因此不会犯相相克,充填物用猪屎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吴楚山人心中好笑,这寒生也不知道从哪儿学到了这些离奇古怪的方子,但愿能起作用。
“一清师傅,请把你的耳屎、眼屎和鼻屎都抠出来给我。”寒生说道。
“我哪儿会有这么肮脏的东西?我每天都要清洁好多遍呢。”一清委屈的说道。
寒生凑近一清的面庞仔细观察,然后拿出一根火柴棍在他的耳朵里抠了半天,果然一丁点耳屎也没有,干净得很。再看眼睛和鼻子,仍旧是非常的清洁。
这怎么办呢?寒生犯了难。
“就用我们的吧。”吴楚山人自告奋勇的说道,稍一使劲儿,小指甲就已经自耳朵里抠出来一大块黄黄的耳屎。
“唉,也只有将就着用了,从本质上来说,还是当事人的三屎药用价值高些,我也……”寒生话未落音,竟从自己鼻腔里硬生生的剜下一块干鼻屎来。
最后,吴楚山人和寒生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才凑够了这三个品种,合计耳屎八块,鼻屎五条,眼屎两粒。
寒生把笨笨的饭碗拿了过来,倒进猪屎用手搅拌,然后小心的将耳屎、眼屎和鼻屎放入碗中,调成了糊状,一点一点地塞入猪大肠内,最后用线绳扎紧,肉尸的克星——“三屎断魂肠”的第一道工序终于完成了,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笨笨见到自己的饭碗给搞成了这样子,撅着嘴站在一边生气,寒生劝慰道:“狗不就是吃屎的么,哪儿来的讲究。”
接下来到哪儿来煮呢?兰儿坚决反对在饭锅里蒸煮“三屎断魂肠”。无奈,寒生只有在院子里架起三块石头,找来一个破瓦罐,放上水和肠子,下面生起火来。
不一会儿,水煮沸了,肠子渐渐的鼓胀起来,寒生找出一根针,不停的在充盈的肠子上扎孔放气,不然会因气体的膨胀而炸裂的,空气中充满了一股猪的臊臭气味儿。
水快干了的时候,肠子也煮好了,寒生将其捞起晾在绳子上。
“好啦,一清师傅,明天你就可以使用这‘三屎断魂肠’来对付肉尸了,只要肉尸吃上一口,那就必死无疑。”寒生的语气十分的肯定。
吴楚山人有些疑虑的问道:“寒生,你是想让一清住下来?”
“当然,这么晚了,他道又不熟,明天一早再走吧。”寒生愉快的说道。
回到了东屋,窗前并排摆着两张床,寒生指着左边父亲的那张说道:“一清师傅,你就睡我老爹的床铺吧。”
一清道谢后走到床边,用手指捏起杯子闻了闻,连忙扔下道:“哎呀,好重的汗味儿。”
寒生闻言,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里没有多余的新被褥。”
一清坦然道:“不要紧,我就和衣躺在床上,不用盖被子了。”说罢,动手撤去床单和枕头。
“秋天的夜里会很冷的,别着凉了。”寒生关切的说道。
“不要紧的。”一清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和衣往床上一躺。
寒生感到有些索然,于是走出房门,来到了院子里。
秋夜,一轮明月,满天繁星,寒生抬头眺望着横过天际的那道银河。
老爹,你现在还好吗?寒生真的很想你啊。
“在挂念爹爹么……”身后传来兰儿温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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