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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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必须否定你这种说法。我并未触情生情到乱搅混的地步。我看到——”
“你甚至还因此想起了我呢——联想;所以你才会来找我。”
“我只能找你。我的活动涵盖区域面是‘D区’。你是我在罗马唯一的接头人!我现在大可以到使馆去。”
“那我们就走。”上校很快接口道。
“办不到!何况,这不是我找你的重点。你才是。七个月前,你曾经把个华盛顿的指令交给我过,现在,我要你马上拍个紧急密电,给当初那批通知过我的人。把我告诉你的事,一五一十的转告他们,把我所见所闻的真相传回去。你毫无选择。 ’
“我会附带上一句:该员系极端焦躁的情况下叙述以上内容。”
“好!可以!非常好!那你再听听下面我要讲的。五天前于雅典,本人几乎宰掉一名来自莫斯科国安会的高级干部。该干部矢口否认‘布拉瓦海岸事件’系由苏联策动的行动作业。且矢口否认该名女子与国安会有任何牵连,更不可能与VKR组织有关。本人之所以未将该干部宰杀,系因此人仅为一探本人动向,而经过本人所住旅馆‘抓瞎’、‘试探’——且此人所述全为事实,绝非捏造。本人已托其转告莫斯科。此饵太过露骨,其臭无比,不敢领教。”
“这么说,以你从前的记录来看,当初你是稳占上风啰?”
“喔,那倒不是,是他占了上风。以当初的情势而言,他要逮我很容易。弄不好我现在已经被绑架到札钦斯基广场观光了。”
“他真有这么棒?那他一定带了不少人来啰?”
“那还用说?!可是他并未绑架我。他并不需要我。”
“为什么不?”
“因为他认为我正是那个饵。很讽刺吧?嗯?卢比昂卡大牢还没有我的席位哩。我被剔除了。而且他还赏了我一句话,叫我转告华盛顿:札钦斯基的国安会连碰都懒得碰我。”哈洛克停了一下又说:“现在,又玩出了这件事。”
上校皱眉挤眼愣了老半天,两只手握着杯子一直转个不停。“我没有你那么专业化的知识,不过,说你真的实际看到了她,而的确又是看到了她的本人……”
“我真的是亲眼看到她过!相信我说的事实吧。”
“我并非让步接受你所说的事情。不过,的确,这件事也有我下面所要讲到的那种可能——这可能还是对方耍的一记阴招。他们仔细研究过你,晓得了你的计划和旅游的路线。他们用电脑找出一名在外貌上,与她极端相似的女子,再动点小手术,化个装,即使你在近距离看见也分辨不出真假。然后就耍了你一记。尤其是对方又想再搞些什么鬼的时候,正好可以利用你的反应。”
“可是我看的是她的眼睛!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这绝非他们耍的一种阴谋。两小时以前,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晓得,我会到火车站去;而当我直奔月台的时间,火车正要开,我急着上车的时刻,也恰好是她从一列刚好进站的火车上,随着大批人潮涌而出月台的时刻。我昨天才到罗马,打算在马德里街的那家宾馆住它一个星期的,所以先预付了一星期的房租。今晚八点半,我晃到一条侧街,看见一张贴在某家旅行社玻璃窗上的威尼斯风景海报,才突然想到威尼斯去晃晃的。我临时起意,匆匆忙忙打好行李,直奔车站买了张票,赶搭九点三十五分开出的列车。这些全是匆忙之间才突然决定的。不信你看我的票根。上面打有售票时间。你看一下!”
“二十一分……不对,是二十七分。”贝勒边看边念。“是九点二十七分销出的。离火车开前只剩八分钟。”
“全都可以查明的。你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骂我在瞎扯?!你怎么去解释对方可以在如此短暂的八分钟之内,耍出这么乃妙的一招?!而且事实上,我正好看见她从那列刚进站的火车上下来的!”
“我不能。假如她——”
“她还跟一名铁路警察说过话,我可以找到那名警察来证明。”
贝勒又沉默了,他瞪视哈洛克。他瞪了好久之后,才轻轻说:“加上这么多的证据,不管你看到的是谁,你的确不是在撒谎。我以后怎么找你?”
“抱歉。还是由我来找你。”
“他们一定会想找你谈话的,可能会很急。”
“我随时会跟你联络。
“为什么要这么谨慎?
“为了罗斯托夫在雅典说的一番话。”
“罗斯托夫?!彼得·罗斯托夫?!”上校眼睛大大一睁。“还有谁比他在国安会的阶级要高——除了局长?”
“还有更高的呢。”
“他已经算不得了的人物了。他说过什么?他告诉你什么?”
“他说他们的鼻子很灵,嗅得出那种臭味。就跟野兽的第六感官一样灵敏。
“别说得那么抽象。”贝勒有点冒火。
“真有这么抽象?从我的立场来看,简直跟钢筋水泥一样具体。‘布拉瓦海岸’所布下的陷阱,其实是华盛顿在幕后搞的鬼,这件事早己由苏联国安会安插在白宫——或是国务院的间谍一一加以证实过了。”
“你不会得了失心疯的狂想症了吧?!”贝勒打断他。
“我最后说的那句话,绝对说一句算一句。”
“那你——”
“我对任何发生过的,和给我过的情报以及情况,来者不拒的接受了以后,再视情况反应。我本来只会听命行事,可是从现在起,我要问清楚为什么要利用我去干这种龌龊事?!为什么我会看到今晚的事!”
“假如你真的有看到——”
“她还活着!我要晓得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是不懂。”
“‘布拉瓦事件’是针对我——我——而设的圈套。有某个人他想要我出局。不是要我死,却只要我出局。让我心甘情愿的自行挂冠求去。”
“真有这种事?!难道这是因为——”
“某个人为了掩盖掉,或者是想早点让某些事情密封起来,才把她也拖下水的。可是我要问,为什么?”
“有两种方式不是我愿臆测的,可是为了某种国家利益前提的考虑,就尽可以用到你们身上,把那此事情埋葬掉。”
“你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派人把我干掉,把我关起来?”
“我并不是说我们会干掉你。我们是住在这种国家里面。”上校顿了一下,才又添上一句,“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又何尝不可?”
“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过,干我们这一行比也有自我保护,自求多福的一套法宝,兄弟。我们大可以把知道的秘密先录下来。交给某位匿名的律师,只要我们一遇害的话,就将那秘密公诸于世,这种方法可多得很哪。”
“老天,这可是你说的。你真有这么做?”
“问题怪就怪在——我从未这么做过。我只是有的时候会很恼火,恨自己为什么不这么做。至于其他人有没有这么做,只有天晓得。”
“你们这群人,到底是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啊?”
“还不是跟你一样的世界——只不过我们呆的时间较长,陷得较深而己。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会蹲在哪里,住在哪里的主要原因;不让你来找我,只让我来与你接触。老实告诉你,我的鼻孔,现在已经可以嗅到由波多马克河那里所发出来以恶臭了——华盛顿可能要慌了。”哈洛克上身前倾,语调沙哑的继续说下夫。“我了解那个女孩。以她过去和现在的行径来看,一定曾经有事情发生在她身上,逼得她不得不如此。一些卑鄙龌龊的事。我要晓得那到底是什么和为什么。”
“假设——”贝勒缓缓说道:“假设你是对的——这并不表示我有丝毫的让步,愿意接受你的想法——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会告诉你?”
“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哈洛克说着,全身僵硬的靠回椅背,好象坠入了一个痛苦的梦境。“那天正是星期二,我们正在西班牙东北海港巴塞隆纳。我们两个人已经在那里耽搁了一个星期,是华盛顿告诉我们说,那儿要出事了。然后马德里有消息传过来,说是有封由专案信差从华盛顿带来交给大使馆的‘四○密件’,正等着我去拆阅。马德里并无我们国务院‘秘密行动局’的工作地,大使馆没有人有资格,有权替我先行拆阅再转告我,所以星期三一早,我就飞回马德里使馆,在三名海军陆战队员的武装警戒下,我躲进一间密室折阅了那封密件。每件事全在上面写得一清二楚,她所干过的每件龌龊事,所有她暗中泄漏出去的情报——那些除了我告诉过她,再也没有第三者晓得的情报。陷阱也设计好了,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发动——我当然愿意,他们晓得唯有证据凿凿明摆在我面前,我才会相信。等星期五我飞回巴塞隆纳,到星期六一切就都过去了……而我确实深信不疑。五天以后,就天崩地裂,墙塌橱倒的发生了。 没有吹号,只有强光和惨叫,还有惊涛拍岸的巨石。前后只有五天……如此突然,如此迅速,每件事都相互衔接,步调紧密。也只有用这种快刀斩乱麻的痛快的手段,才能把事情一了百了。”
“你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贝勒冷漠的打岔道,“假如你是对的话,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告诉你?”
哈洛克两眼平视对座的军人。“因为他们会害怕。除了向我解释一途之外,把问题的‘为什么?’解释清楚之外,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否则我也要让他们受到同样的震撼,他们会选择哪一样?”
“你在说什么呀——你?!”
“将我踢出圈外的决定,并不是循序渐进的,而是突然决定的,上校。是某件事情突然将它引发的。他们并不象逼别人那样的逼我退出,而是用间接的手腕让我自行求去。以我的身分,他们本该先向我解释清楚,劝我,替我安排好一划才让我荣退,以前他们也曾这么做过。可是为什么没有这么对待我?”
“你又有什么特别?”武官有点不屑的怒道。
“我希望我有特别之处。一定是我晓得某些事情,或者是他们以为我晓得,某些我可能已经写下来的事情。那无非是一枚定时炸弹。”
“那你到底有没有——”贝勒森冷的问,“——这种情报?”
“我会找出来的。”哈洛克回答时,突然把座椅向后一移,准备离去。“你大可以告诉他们我的这种打算。就跟把我见到她的事一起报上去,也让他们知道。我会找到她的。他们想找到她却不容易,因为她已经脱离他们的挟制了。她闪掉了,隐藏起来了。我也看清了她眼中的表情。我还是会找到她的。”
“也许——”贝勒急道:“也许等他们将一切查明之后,他们会愿意帮你的忙。”
“他们最好帮我忙,”哈洛克说着就起立俯视情报官。“我需要所有我能得到的帮助。同时我还要马上获得这件事情的真相,否则的话,我不弄得天翻地覆才怪。到时候你们被我整到了,也许还不晓得那些话,是从何时何地传过来的呢,可是每句话都会明摆在那里,又响又亮又清楚。反正我说出去的话里面一定有一件正好是那颗炸弹,让他们受不了。”
“别干傻事!”
“别弄错了,我只是不得不如此。可是你也该晓得,对她所做的,对我所做的——对我们两个——太不公平了,上校。我重新下海了。唱独角戏——一个人来与大家周旋。我会和你接头的。”
哈洛克说完,就转身快步走出咖啡屋,融入夜色消失了。
他走上“卡凡尼街”,一路回到火车站去拿他寄放在行李柜中的新皮箱,当他将皮箱从行李寄放柜中抬出来时,突然又尝到某种苦涩的讽刺。珍娜·卡拉丝之所以被判死刑,也就是因为放在巴塞隆纳机场行李寄放柜中的一只旅行箱。那只旅行箱是由那名投诚的“巴达·门霍夫”暴徒,领他们去找到的——作为免判死刑的交换条件。德国恐怖分子会告诉马德里,卡拉丝小姐一向有将最近情报与活动资料,藏在她伸手可及,极易提取的地方。这是VKR组织中的成员所具有的某种习惯。免得当情况突然发生或起变比,来不及与莫斯科应变。这种习性通常别人都不会过问;“自卫”有时会以古怪的型态出现,他人没有必要干涉。
从来没有人过问。甚至连他也从不过问。
某个人跟他接触过,交给他一把钥匙,告诉他一个地点。一间房间或是一个行李寄放柜,甚至是一家银行。资料全在那儿,包括了他们的新行动方案。
哈洛克飞往马德里前两天的下午,有个人会在巴塞隆纳码头上的一家咖啡店里骚扰过她。那个人是个醉汉。他曾经拉过她的手猛摇,然后又亲她的手。三天后,哈洛克就在珍娜的皮包里发现了那只钥匙。第二天夜里她就香消玉殒了。
是有过这么一把钥匙,可是那到底是谁的呢?他曾经看过那个箱子里一份文件的影印本,是由兰里的中情局给他看的。可是那口箱子到底又是谁的呢?假如不是她的话,为什么箱内的文件上又有三个属于她的指纹呢?而假如指纹真是她的话,为什么她会让他们这样做呢?
到底他们曾逼她做过什么?那名被他们骗到布拉瓦海岸上的金发女郎,又是谁呢?谁会犯了这么大的罪,必须被乱枪打死呢?这群人到底还算不算是人,竟然会把人命视同草芥拿来先耍一通,再打死。那个女的已经死了。他曾经看见太多太多的人被误杀掉。这并不是像那个高雅的葛洛维,那名法国佬所说的“打哑迷”,而是真枪实弹的残忍谋杀。
可是话说回来,这还是个“哑迷”,一场傀儡戏;他们全部是傀儡。然而傀儡戏演出的舞台,到底算哪门子舞台?而谁又可以从中获利呢?
他越走越快;眼看已经快走上“马莫拉塔街”了,大火车站再过几条街就要到了,他要从那儿开始着手追踪。至少,他还有点概念。不管行得通与否,反正下半个钟头一定可以探出一些眉目。
他经过一个书报摊时,突然看见“时代杂志”的封面上,有张熟面孔在仰脸望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一如往昔那般的从镜框后面望着他,永远是那么睿智、有神——第一眼望上去会觉得它们很冷酷,可是却会越望越温馨。也许熟识就能把冷酷化为温暖吧。那张脸还是老样,高额隆起,嘴型开朗,一看就知道他讲话时必定字字珠玑。“当代伟人,世人景仰”,封面上只有这两句话,没有名衔、称谓,没这种必要。世人全晓得他就是美国的国务卿安东尼·麦锡。包括哈洛克在内,全世界都晓得,没有他的话,世界早就毁于核大战了。
安东尼·麦锡,良师、益友、义父。可是一牵涉“布拉瓦海岸事件”,他,仍然,也只是个傀儡而已。
哈洛克丢下几张意大利里拉纸钞,顺手拿起一本“时代杂志”时,他清晰的回忆起当初夹在那份“四○密件”中一并给他过目的小纸条,那是安东尼写给他的短笺,哈洛克到乔治城探望他的时候,麦锡已经晓得他对这名女郎的眷态情怀,所以当这件事情眼看就要以悲剧收场之前,国务卿忍不住就先写了一封短笺,夹在催命符里先安慰他,表达出深切的关怀和遗憾。
短笺是这么写的:
亲爱的贤侄:
我内心与尔的痛苦是相同的。你早年受过的磨难与痛苦,因你后来再为美国所做的贡献,才使你今天再次品尝到刻骨铭心的痛苦。我巳经检查过这件事,全都是真实的。假如你想避开这次屠杀的场面,请不必勉强。不要认为有职责在身,而必须亲临督阵。还有哪个国家能找到象你贡献如此良多的忠贞国民;你已经无力了。也许你会因此愤怒绝望,那么,你就不要再在这个圈子打滚吧,换个环境对你会比较好的,也许另一个世界会更需要你去贡献心力,我为你祈祷祝福。
你的捷克叔叔
安东·M
哈洛克逼着自己不去相信这封短笺,那只会更让他茫然。证实:肯定。到底肯定了什么?什么又才是真实的?他翻开杂志,找到封面人物故事。还是一些老套的介绍,并没有任何推陈出新的情节。只写了一大堆封面人物的成就。文章的结尾;倒还算有了点新消息,说美国国务卿已到某一未经透露的地点去度年假了。哈洛克看了不禁笑了笑,他晓得那是哪里。北维吉尼亚杉南道河谷中的一栋小木屋。等今夜一过完,他大可以用间接又间接的密码,辗转把讯息发到那栋小木屋去。可是目前还不行,他得先查出真相再说。因为安东尼·麦锡与这件事也有牵连。
“奥斯提亚火车站”大天棚下的人潮已经变稀落了,最后一班驶离罗马的列车,不是早已开走就是将要开了。哈洛克将旅行箱从寄放柜提出后,就放眼四下张望找寻痕迹;一定就在某处。也许可能会白费时间,可是他并不这么想,至少它是个可以让他开始找寻的起点。
他告诉过贝勒:“她曾经在下车时与一名铁路警察交谈过。我有把握可以找到她。”
照理说,某个人在亡命途中时,是不大会随便去和人搭话的,免得暴露行踪;亡命的人内心惶惶,疾急奔如丧家之犬,哪还有心情去跟一名警察讲话、可是到一个象罗马这种几近瘫痪的城市来,也许一个人必须向当地人先打听一下城内的情况吧。珍娜·卡拉丝也许晓得罗马的市区、街道,可是她不可能了解“罗马”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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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分钟后,他终于用钱买通了夜班经理,查出了那名负责八点半以后勤务、曾在第36号月台接过那班南下火车的警察。夜班经理从人事资料档案里,拿出那名警家附带了相片的履历表,给哈洛克过目确认。是他,就是他曾跟珍娜·卡拉丝谈过话。他的资料上证明英语流利。
他爬上破碎磨损的石阶梯直奔五楼的铁路警察宿舍,找到了那间门上贴有“马司科罗”的宿舍门,就伸手轻敲。
喝得醉醺醺、满脸通红、两眼昏昏然的警察,穿了一身内衣裤把房门打开。哈洛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万里拉的大钞票。
“谁能从成千上万的旅客中央记得一名旅客?”那个人边说边坐到哈洛克的对面。
“我有把握你能。”哈洛克说着又加了张大钞。“仔细想一想。她可能是你与那列火车上的旅客,所曾经交谈过的最后一位。长很很窈窕,中等身料,戴了一顶宽边帽——你那时刚好站在车站出口处。”
“对了!是有过。一个美女!我记起来了!”警察伸手抓过那两张大钞,顺手又灌了一口老酒,他打个酒嗝才继续说下去。“她问我怎么转车到‘西维塔威克基亚’去。”
“西维塔威克基亚?那不是罗马西北部的一个港口吗!”
“对啊。就是那个面临‘第勒尼安海’的港口啊。”
“那你晓得怎么转车吗?”
“罗马和西港之间的班车非常少,先生,晚上当然不可能有。而且最多只有货运列车开行两地之间,没有客车。”
“那你后来是怎么跟她说的?”
“我就是这么告诉她的啊。我看她穿着打份象个有钱的富家女,所以我就建议她包辆计程车去。问题是计程车找得到找不到?罗马现在已经是个疯人城了!”
哈洛克点头道谢,又搁了张大钞放在桌上,才起身走向房间,他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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