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意识的手势之后,他脱下马夹,近来这马夹有些紧,让他觉得不大舒服。这会儿他正苦苦思索,绞尽脑汁。赫利尔小姐的话语间对他充满了信心,他总不能让这位美人大失所望,对吧。 “今天晚上,我想把自己扔进犯罪小说中。”珍妮说道,像是梦呓。 “妙极了。”班特里上校,这家的男主人说,“太妙了,真是妙不可言。”随即发出一种中气十足的军人般的大笑,“嗯,多莉?” 他妻子马上恢复了她社交生活中的应变能力(她一直忙于筹备一个春天的聚会),热情地附和道: “奇妙无比,”她说得很热切,可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我也一直有这种念头。” “是吗?亲爱的,”马普尔小姐说,眼睛一闪一闪的。 “赫利尔小姐,你也知道,在圣玛丽米德这样的地方,很少有那种离奇的事发生,更不用说犯罪了。”劳埃德说。 “此言差矣,”亨利·克利瑟林说,这位前任大伦敦警察局局长转向马普尔小姐,“我不止一次从我们这位朋友这儿了解到圣玛丽米德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滋生罪恶的温床。” “噢,亨利爵士,”马